“你呢,问了这么多是有什么想法吗?”喜欢刨根到底问人**的小家伙可不让人喜欢,而且连一点想要战斗的感觉都没有。我把视线移向窗外,酷拉皮卡后来是协会的高层啊。
真是棘手呢,那时候他大概十七岁还是十八岁,蚂蚁是在什么时候?我的记忆不太清楚了,但也就是这两三年的功夫。
“因为我想成为一名猎人。”对方既然问了那么多,坦白地讲出来,“我们以后一定会见面的。”
我笑得温柔,八字眉看着他:“为什么想当猎人呢?”若我想在猎人协会站稳脚步,追随者是必须的,我手搁在书本上十指交叉,似乎已经看到了对面人的价值。旅团的安危是我心中的大事,若是我不在猎人协会,我见了酷拉皮卡一定会赶尽杀绝,至于那种破坏剧情的说法我是不会相信的,这里就是我真实的世界。所以这样一个种子选手,还在幼年时期,倒是很可以进行概念灌输。
“这种问题,不是应该向考官解释的吗?”酷拉皮卡抬起头,“等到先生你担任考官的时候,我想我一定有机会说出口的。”
我笑出声来:“不过怕是不行了,担任考官的必须是往届三年的猎人。”
对方似乎对猎人考试的事情格外关心:“唔,是担心他们出题的水准吗?”
果然这个问题可以勾起对方的好奇心,我详细解释:“不需要考虑这点,考官出的题需要经过总会长的审核,而且总会长整个过程都会参与,只不过考生不知道自己在受监控罢了。毕竟会长要选择……”我顿了一下故意引走话题,“之所以找三年以上的猎人,是因为第一年合格的猎人其实考试还没有结束,还会有后续期,第二年也并未成熟,他们没有参与过协会的工作,第三年才算是合格。”
酷拉皮卡那么聪明,一定能捕捉到我故意留下的线索。其实我暴露的信息还是比较多的,比如说“会长选择”(猎人协会内部分裂),比如说第一年考试没结束(念能力的修习)。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内部消息比官方的要详细多了,那么能否在允许的基础上再多讲一些猎人考试的事情呢?”
我看着他:“我可是在休假期间呢,要知道我每天只能睡四个小时,工作很辛苦的。”
“啊,那太不好意思了,”酷拉皮卡睁大眼睛:“也是,猎人协会毕竟是全球性的组织,不过如此以来身体难以承受,每个员工都如此吗?”
我不作答看着外面的景色,回过头来已是转移了话题并且装作愿意同他谈话的样子:“你参加猎人考试的话,一定要小心同届考生。就拿今年来说,有一个考生很引人注意。”引走话题,酷拉皮卡就能知道我并非普通员工,对我的关注更多。
一个人越是神秘,其他人对他才有兴趣,而兴趣过大的时候就会让他们忘记自己一开始划清的界限和距离。
“同届考生难道会在考试中阻挡他人脚步吗?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酷拉皮卡皱起眉头。
我习惯性地忽略他的话题,这样以后转移话题他才能习惯:“今年有个考生叫做东巴,他已经落考三十四届了,而他的最大兴趣已经并非是通过考试,而是折磨和拖累其他考生。毕竟他知道自己也无法通过,所以……”剩下的话我隐下去,知道酷拉皮卡已经知道了我的意思。
这世界还是有很多黑暗的,少年。
“那么除了他还有其他阻拦我脚步的考生吗?他们又是什么心理?”
“从你考试开始,就不要同任何人交往过于亲密,当然你承认的同伴除外。因为后面会有一关,每个人相互对立。”我说完停下动作,习惯性手抚上嘴巴。后来才发现不能有这个习惯,否则他可以把我同现任团长联系在一起。
历届的考试项目都会保密,一般人查看得需要申请。之前的几届也有类似狩猎的关卡,这么说没有错。不过再往下就不能说了。
我转了话题来缓解静默:“这种道理不仅放在考试中适用,放在生活中也是如此。你要保持警觉,我不能说的太多了。其实落考也没什么,新人通过率三年一人,落考能让你深切地记住你的错误。”
酷拉皮卡点头,金色的头发随着点头的动作晃动了一下。
“不,落考的代价太大了,我现在就要深记在心中。”
深记在心中要对所有人警惕,还如此对我。
车厢里的香烟味道越来越重,我拉开窗户,现在跟当初那个坏蛋比我正常多了,至少不会第一时间趁抽烟的人去上厕所的时候把他从窗户上丢出去。
“猎人不是可以进贵宾座的吗?”酷拉皮卡开口询问,自己又做了回答,“我忘记了,协专猎人并没有证明。”
我嗯了一声把头转过来,视线看向他有些好奇:“你觉得猎人都非常有特权吗?”
对方被我直视着有些顶不住目光的压力,低头:“啊,我看书上这样写着的,猎人有很多特权,我也是看着那些特权而去的。逮捕重级罪犯或者将其杀死都不会有任何法律官司,猎人杀人是合法的。”
“的确是这样没错,但是我是文员,毕竟同它们不同。虽然也可以通过协会来订座位,但因为是休假,所以不需要了。”搞笑吗?让库洛洛查出我来?
“而且,猎人大多数……”我想了想米修肯和桑迪那一群人,挑眉不觉露出无奈的表情,改了数量词,“有一些还是很平和的,比如说音乐猎人,比如说美食猎人,他们同其他猎人追求不同,生活没有那么多危险性。”
酷拉皮卡认真地看着我,揣摩着我每一个动作和语句。
二人一时间没有太多的话,列车到站,二人也没有交换什么联系方式。我却知道对方从出了这里就会在我的掌控范围内,一定还能制造偶遇的,第一次就结交交换姓名,不自然。
只是站起身准备出去的时候,酷拉皮卡对面的妇人抱着孩子站起身,一个正在提行李的男人不受控制地撞向妇人,妇人身子一歪倒向我,我抢先一步接住撞过来的孩子。
孩子撞在我的身体左侧,我一下皱起眉头。妇人站稳身体才道歉,我勉强一笑把孩子递过去,有意捂了捂自己疼痛的伤口,这才动作缓慢地用右侧背起包,包的字样被隐藏在了贴在身体的一侧,抱着书离开。
不忘撤走拴在提行李男人身上的念线。只听身后传来争吵。
“你为什么撞我!”妇人很恼怒,孩子啼哭声让本来就混乱的车厢更加燥人。
“我这不是提行李,行李很重就倒向你这边了。”那男的也很不服气,“不就是撞了一下,孩子也被人接住了没什么问题……”
争吵声离我远去,下了车站在火车站,我低头假装看手机跟着众人朝着出站口涌去。
再见酷拉皮卡,我想好了打交道的方式。一个人弱化下来,受到了苦难,不堪一击,给人感觉完全无害,其他人的警惕心才会因为同情降到最低。
而且被人需要的感觉可是很棒,特别是这人是猎人协专工作人员呢?每个人都有虚荣心,只是这东西会根据成熟度和阅历而被控制,不过对于十几岁的少年来说,还没有控制虚荣心的意识。
看来我得好好麻烦一下窟卢塔族少年了。
作者有话要说:结交感情再利用,远比直接杀掉要带来的利益多。
对于酷拉皮卡这种重感情的人来说,真的可以狠狠抓住弱点,而且是扼住咽喉。可以说是少年调教计划?这名字好萌!怎么感觉可以拆成短篇了都(泥垢!)
团长怎么现在都在协会里了,他要考虑好以后的事情,所以想要拉过酷拉皮卡来,倒不一定对他做什么残忍的时期,棋子都要好好爱护的。所以可能两只相处起来,会很有爱吧。
第97章 营救计划()
我顶着另一张脸坐在观众席柔软的沙发里;这里是阴影区,所有的光线都投在了舞台上,那里不断地被展出一些猎奇的产品。红色的单人沙发扶手旁是一家的两位保镖,非常聒噪地在点评着这些拍卖品;用低俗的语言将所有遇到的人或事物贬低一番。
“是替主人家来买东西的吗?”我装作与一人交谈;“不知道你们想要买什么呢?”
保镖警惕地看着我,但是黑暗中也看不清晰:“这就不需要阁下关心了吧。”
“是这样的;本来也是想着看看有没有竞争对手。”我笑出声;“我们家主人也吩咐过我了,一定要把世界小姐拍卖下来,现在看起来好像还没有出来。难道越压轴的东西越好吗?”
保镖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这位兄弟看你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拍卖会吧;其实也不错能过一过瘾;毕竟钱是主人出;你拿钱办事往上不断地喊价就对了。你拍不到回去还得受罚,还好咱俩任务不冲突,我家主人对女人不感兴趣。”
“这里保密措施很完善吧?我听说这世界小姐多半是不愿意的,万一中途再跑掉那该如何?”我看向舞台,这里的保护措施太完善了,除非一开始入场就劫走,但是可惜一路上被旅团两位旅团团员护送着,无法下手。
“你放心,只要你买了,他们就会给她打上迷药,她一介弱女子晕倒了怎么能跑?迷药很浅,会持续一两个小时左右,包准你送到主人房间时候她是醒的。拍卖会也考虑到各大老板的感受了,谁想玩个昏迷的女人?”保镖拍拍我的肩膀,“我都来了不止一次了,这喊价也是有规律的,一般人第一次可控制不好……”
他还讲了许多,我点点头:“可是我家主人可不在友客鑫,我得去给他打个电话联系一下。”说着起身离开席位。
站在拍卖会场的最高点的走廊里,我看到咪露被带到了台子上来,是清醒的,嘴没有被封死却无法开口讲话,大概很虚弱。
她穿着一身红色小狐狸的装束,马甲从肩膀处收拢到胸前,也刚刚只裹住半个胸/部,皮质马甲没有扣上,大开着一直延伸到肚脐下方才勉强连上。她躺倒在床上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只是缓缓地动了动身子。
离得太远我看不清她有没有哭,不知道她现在如何想我,被最信任而且是唯一的亲人欺骗,大概是后悔了接近传说中的库洛洛了。洛洛是利用她对我的感情,这点事我最不耻的。
拍卖开始,我静站着看着人们喊价,我当然不会喊,一个普通协专猎人哪里来那么多钱。金倒是有非常非常多的钱,但是他跟我又是两支了,没有任何理由拿他的钱,再说他的钱也不好拿。(27:最近更新几话,金出价钱,跟他去暗黑大陆的预备队伍一个人2亿,一同去探查的5亿?还是一个人15亿……近十个人吧。)
不过大多数黑道老板都下榻在最高金华金融大厦中,咪露有很大的几率被这些人买到。如果运送的过程不好下手,就只有在运送到达后下手了。但是也有可能咪露被其他并不居住在金华大厦中的人买走,直接带到飞艇上走人。
当然我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黑暗中我敲晕一个竞价的人,顺利看到咪露被几个黑人买走,他们的老板是来自刚果金矿的老板,财大气粗,跟黑道之前有交往属性并不全黑,大部分是正当生意。而此人正居住在金华大厦。
吸吸鼻子,我双手插兜离开了拍卖会场。站在街道上我伸手拦了一辆车。
“去哪里啊先生?”
“金华大厦。”
半个小时后我换上服务员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脖间的黑领结,看着表将晕倒并被五花大绑的服务员丢在马桶之上,走出卫生间。
到三十多层中央都是通着大厅的,我站在第十四层楼上看到下面黑人带着大件行李箱走了进来。身边跟着剥落列夫和芬克斯,不过二人一进大厅就与这些人分散开。红色的行李皮箱非常庞大,足够装下一个成年男子。毕竟拍卖会这种事情不公开,若是坦然这样将世界小姐带进来,不知道第二天娱记又曝光什么事情。
不知道洛洛现在在哪里呢?看起来真像是一个陷阱,不过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跳。跳了后能不能跑出陷阱就看动作快不快了。
微笑着将餐盘中的酒杯送给路过的先生,弯腰行了个标准的礼。进了电梯按下了刚果金老板的楼层键。库洛洛是不可能让团员跟我接触太多的,否则他压不住是否我可能会暴露,这种事情他只能让知情的人来做,知情人似乎就一个侠客呢。
三十八层上环绕着各种穿西服的保镖,我看起来有些显眼。我推了餐车缓缓地前进,红色皮箱中没有人这种情况我是想过的,他不像我,我对待到手的猎物不屑于使用那些伎俩。但他更可能会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和猎物欲。
把餐车交给门外的保镖,我弯了下腰:“那就麻烦先生了。”顺便伸出手来,索要小费,对方皱眉从口袋中掏出钱,我收下点点头离开。
离开了那里,摊开手,掌中心是断裂的通话零件。与此同时黑人保镖那栋电梯停住,我推开电梯门直直落在他们厢顶的时候听到了他们在用无线电喊话,在徒劳地做白工。踩碎厢顶钻进去,里面的灯碎裂,两个黑人抱拳打来。
十秒钟后二人瘫软倒在地上,我拉开红色的皮箱看到了昏迷的咪露。
抱住咪露我开始爬电梯的绳索,大约爬了三四层左右的高度,我掰开电梯门,将咪露推上去整个人跳出电梯通道口,只见身后的电梯恢复了工作。我抬头看着摄像头,跃身整个人匍匐在墙壁角上,将监视的线路全部撤了出来,随后背起咪露,选了个方向迅速离去。
消防通道口虽然是离开的最佳选择,但也是洛洛堵我的必经之路。不过若是他忌惮团员跟我接触的话,那只能是他同侠客两人来追我。踹开一间套房的门,里面发出了尖叫的声音,解决了里面的人,我反手关上了门。
推开丢准备清洗的脏衣通道,这里设计得非常合理,上下并不相通,否则酒店担心上面人丢衣服会砸到下面正在丢脏衣的人。衣服被丢进通道后,会斜入到主通道,随后才垂直落下。
卸掉洗衣通道的挡板,回过神准备抱咪露才发现她已经清醒过来,怨恨地看着我,爬在地上手中不知何时摸到了茶几上的刀子。
“咪露,我来救你出去。”我张开手臂换掉脸上的伪装,“抓紧时间。”
熟悉的声音让咪露一愣,随后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几近崩溃:“库洛洛!你走开……别碰我!放开我!库洛洛,饶了我吧……你还要演什么戏。”
那刀子被我丢出去,我将她背在身上:“抓住我。”
“我早就不相信你了,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现在想要有演戏来让我再对你信任吗?你到底想要什么?库洛洛你饶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什么价值……”咪露胡言乱语着,不过下一刻就抱紧了我的脖子,发出一阵尖叫。
我斜滑入主通道,一把抓住了早就准备好的绳索,开始向上爬。
“嘘……”我让咪露噤声,听到了上方打开脏衣通道的声音,咪露身体还在发抖,分明是感觉到自身的高度而被吓的,还是害怕我,不敢不听我的话,大气不敢发出。只是一些脏衣服和床单被丢了下来,被捏上标签夹的床单重力加速度擦过我滑下去,脸上多出了一条血痕。
念气似乎跟之前比,的确有点少,还是得不断地积累。
不过这样我和洛洛对上,战斗会很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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