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库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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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库洛洛-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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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全员解散。”我推开低头有些尴尬的阿天面向玛奇,“对了,你知道哪里有棺材店吗?帮我个忙。”

    *

    二少爷的身体被装在了透明的水晶棺材中,一条念鱼在密闭的空间里游动,不时对着他残缺的身体咬一口,尽管他碎成了很多块却还是没有死。

    「我说过不会让你死的。」我看着他恐惧的眼神做了唇语。

    “那么就拜托玛奇坐船的时候帮我从海上丢下去了。”我朝她挥挥手,身后的阿天跟上玛奇的脚步,犹豫了片刻:“那我回去了。”

    夜晚已经很深了,港口他的眼睛里的东西我看不清晰,真是越长距离越大了。你是想说……你的时间不多了吗?阿天栗色的头发在灯光下发着橘红色的光,什么时候栗色微卷的头发剪短了呢?

    “阿天,你帮我抬。”玛奇回头,“团长,我觉得那个人,感觉不好,有威胁。”她指的是洛洛,我点头接收建议,随后看着他们消失在夜幕中。玛奇已经很亲近阿天,这般撒娇……不仅如此,他的好脾气甚至赢得了旅团所有人的好感。

    走回路灯下,洛洛低着头,发丝挡住了表情,肩膀上的红色已经凝固了,他见到我嘴角带笑:“你来了,我们回家吗?”我看了看周围,这是一条商业步行街,并没有车辆。

    我转过身蹲□:“我的教程比一般车辆要快,一会儿就到了,你还有伤走路不行。”

    身后的人考虑了几秒钟趴了上来,环住了我的脖子,我脚下用力踩着墙壁翻上了屋顶,他吓得啊了一声笑出声。

    “对了,我刚才,吓到你了。”我指踩断别人的肠子的行为,他嘴巴凑在我的耳尖吻了吻:“没有,我很尽兴,也很高兴你能想出那样的主意,本来是想杀了他,只不过还没有羞辱回来。”

    “哦?你想怎么做?”我踏上回山鬼的南德亚斯主宅的道路。

    他想了想:“让狗上/他吧……”他感觉我没有开口解释,“不是我这样残忍,只不过是还回来罢了。”最后半句放得极轻,但他凑在我的耳边所以能听得清楚。

    “你不早说呢,早说就按你的做。”我直接忽略了过去笑道。

    他歪歪头,肩膀的伤处暴露在扑面而来的夜风中,浑身一抖:“我只是插不上嘴,你们的圈子不是我能进入的。”

    “不,你会进来的。”我语气轻柔,“我会带着你进来。”

    “还有那个人……是你的兄弟吧?”

    我立刻恍然他指的是谁,双脚从屋顶落在了地上,开始沿着公路向城郊跑去:“阿天吗?那是我最好的兄弟啊,如果没有他我肯定是死定了……他甚至用自己来换我的安全,这个家伙太善良了,跟我是不同的。”

    “我并不喜欢那种善良,大概是没经历过什么。”洛洛冷哼一句。

    “不……”我脚下缓了缓,“他为我遭受了很多痛苦,只不过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善良。”最后只剩下了一声叹息。

    “我本来以为我爱他,但恍然发现,他其实对所有人都很好。他啊……真的只是我的兄弟而已,不求任何回报。这是不公平的,而爱情其实是公平的。”

    黑夜里我第一次跟洛洛说这样多的话,寂静的道路上只有我们两人。

    “那你的家是什么样子的?”洛洛不再提阿天的事情开始畅想,“不用太大,我想有一间自己的房间,有一个阳台,每天阳光能照进来,推开窗户能看到花园,行吗?”他到最后已经是轻柔的哀求。

    “好。”

    “你以前同我讲过你骑魔兽的事情,那么有飞天的魔兽吗?”

    “有。”

    “你能带我一起去吗?”

    “嗯,你想怎样都好。”

    “等等,莱卡……是要走这条路吗?”洛洛看着眼前这条路,有些心有余悸,“你要带我去哪里?”

76番外绝望,我已经习惯了() 
傍晚天色暗下来;回家的路上他踢着地上的石子:“你能不能走快些?”我慌忙跟上他的步伐,今天老师又留他在办公室里训斥;我蹲坐在台阶上等他,现在倒来责怪我脚步慢了。

    筒子楼在郊区,城乡结合的地区总是不安全,太晚回家总会有危险;我担心他一人不安全……但是两个人就安全了吗?我看了眼黑漆漆的周围。

    他回头瞟了我一眼:“你的眼神太讨厌了;好像我又欺负了你一样。”

    “山鬼就不讨厌是吗?”我反问;书包沉甸甸的我有些吃不消;他就是那样;明明山鬼是外人却与他没有距离。

    “但我是你的弟弟!”我拦在他的面前,“我也要吃楼下的糖人!”说到最后竟然哽咽住了,他同山鬼之间我又插不进去,这种感觉太讨厌了。而且,山鬼那个人也很讨厌,只要有他在,哥哥总是不理我的。

    糖人也只是他们一起背着我吃,我不高兴:“你这样是不对的,爸爸说了你要关心我!”话音未落他狠狠拽过我的胳膊将我拉到身后,废旧的巷子里站出三个大人横拦住巷口。

    我们因为争吵而停留的时间太长了,这段巷子平日里就不安全,我一时间被吓傻了躲在他的后面开始发抖。

    “你能跑吗?”他侧头问我,我腿开始发软,猛然间他拽下我背上的书包大声吼道,“快跑!”这突如其来的一声让我一个激灵,他从未吼过我,下意识被命令转身就跑。

    我听得见书包砸到人的声音,还有什么听不清晰了,直到前面的巷口出现一个人将我一把提起来骂骂咧咧。

    “哥哥!”我大哭,任由男人拎住衣领向回走,回到刚才的地方男人一下丢开我,我摔在一个软软的身体上,回头只看见哥哥的头上满是血,书包里的书散落了一地。

    “你是笨蛋吗?”他有些生气地抱着我,“我都给你争取了机会!”我拿手擦着他的额头哭个不停。

    耳边传来几声男人的满足声:“今天收获不错,交给台球厅的老板就行了。”我已听不清楚了,心底只有一个感觉,幸好还和他在一起。

    我们被关在地下台球厅的小黑屋里,屋子里透露出一股粪便的味道,肚子饿得紧,晚上又冷,只感觉他将脖子上的红围巾给我缠在脖间,带着一股温暖。

    “我不要这个,这是山鬼给你织的。”我皱紧眉头。

    “你再哭我揍你。”他虽这么说着还是环紧了我,“你待在这里别出声,记住别出声。”说完站起身从身后摸出一把小刀开始拍门。

    “有人吗?我弟弟他发烧了,叔叔多少给些水吧。”他说得很是凄惨还带着哼哼的哭声,“他烧的很厉害,怕要烧坏脑子,叔叔您给些水吧。”门外面有人骂骂咧咧从远处走过来,手里端着一碗水他蹲□同哥哥交接碗的一瞬间,哥哥起跳,随后我的眼中只剩下了红色。

    我记起他的话语捂住嘴巴,瞪着眼睛。

    他把死人拖了进来看了我一眼再次嘱咐:“别出声。”随后转身出门咔擦锁上了,钥匙从门缝里塞了进来。我看着地上的死人一个劲的发抖,想要哭又不敢发出声音只好捂住自己的嘴巴。

    待到他领着警察打开门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边哭边叫他:“哥哥,哥哥……”他有些疲惫,对我很无奈,只一下下拍着我的肩膀。

    ……

    哥哥这个词眼,幼年时期一直是一个很温暖的存在,不过早已经过去很久了。那时候自己幼稚,也记不清楚细节。也许是因为太幸福了,生活之中的点点滴滴早已忘记,反而那些不幸尤其让人印象深刻。

    比如说那个人把刀子捅进我身体的时候,我倒在地上惊恐地看着他一点也不敢相信,哭着叫他的名字他根本没有理会。

    “从今往后我是库洛洛。”

    我当时还哀求他说什么哥哥很痛,一刀就够了。但他捅了三刀。现在想来也不觉得残忍什么,大概是对这种绝望的事情早已经习惯了。

    再比如说得知父母身亡的时候,再比如说第一次被人刺/入/身体的时候……还有很多吧。

    每次想到这些,我就会抽烟,楼下小优见到了就会对我说:“西西你少抽一些,少爷对你还是很好的。”他叙述自己的身世感慨比我还不幸,甚至没有父母。

    但其实小优不懂的是,因为曾经幸福,现在不幸,这种巨大的落差才更能让人绝望,不过就像我之前说的,绝望这种事早就习惯了。

    少爷对我“好”,这件事情我从来没感激过,好吗?怕是因为我还有他用吧。

    “搞阴谋很有用,尽管破坏权利移交。您留下的摊子越烂,人们对您的财产的注意就越少。做交易时尽可能戴上您可能的继任者,这样以后就没人会查您。”我翻着账目明细在桌案前执笔。

    “我的小宝贝,读书多了果然人也变得聪明起来了,你还想看些什么尽管告诉下面人。”他靠在沙发上抽烟,将所有事务交给我处理。

    话不说还好,为什么读书?不就是因为被关在这里吗?只不过是没有其他事情做而已。窗外的世界我几乎没有去过,倒余了大多数时间来看书。不分种类,我全都接受,甚至还包括机械制造。

    也许有一天能逃出去呢,我从未和小优说过这种心事,也没有同任何人说过了。不过,都是嬉笑之语了。

    少爷对我“好”,若说对比的话,之前,有人对我比他好很多很多,只是后来那个人捅死了我。可笑的是,我还一直很喜欢他,只不过这件事情我希望死在心里。

    小优后来死在床上了,死之前他跟我说千万不要有感情,感情是一个人最大的弱点,不管他的地位高低,不管他是否强大。

    我当时很不屑,小优拿我当朋友,我只拿他当挡箭牌,心早就死了哪会有感情。我端着饮料拿起吸管放在嘴里,看着他们把小优抬出去。

    后来,我才发现感情真的是不容易控制的。

    比如说,遇到了一个非比寻常的人。

    那个人,对我很好。这种好,是建立在尊重我本人、两者平等的基础之上。甚至有些宠溺,这倒好,可以更方便我做事,不等我再说什么,那个人就已经将我包了下来,省了我的口舌。

    一般来说,受一位老板的包养,比每夜接待不同的人日子要好过得多,只要他不是少数的虐/待狂。

    我用世故的验光打量着众人,他却把我拉回现实。

    “以后不会了。”他取下我身上的东西抱住我,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看着对面墙上那副油画,是个呆子吗?之前的确有过一个呆子,被我哄得输了全部家产。

    他不受我的挑/逗很克制自己,至少在很多他陪我的日子里从未动过我分毫。有时候我倒也希望和他做一次,说不定可以靠床上功夫更拉住他的心,因为总是感觉他心不在意的样子。

    即使是陪我做过大街小巷,陪我吃冰淇淋,陪我选衣服,但是思想却像是跑到了很远的地方去。他在我面前并不隐藏自己的人际关系,我详细记下了与他通话的每个人。

    那夜他买了条围巾送给我,我看了一眼嬉笑:“我其实最讨厌红围巾了。”因为那个人就戴着一条红围巾。

    他疑惑:“是吗?我很喜欢……我觉得红色衬你的脸色很好看,你皮肤很白。”

    “是吗?”我扑在他的肩头舔舔他的耳朵,“你喜欢我白皙的身子?”

    对于这种挑/逗他一笑而过把我从肩头拉下来,带我走进餐厅。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个深秋的夜晚这条围巾的确很温暖。

    但是在他心里我是怎样的地位呢?他可以为我做到什么程度?是不是可以利用他来帮自己逃走?

    平静的刀叉交错,切割开上好的牛排,我看见对面的人有了主意。

    “怎么了?”他关切地问着,回过头去看。

    “没、没有啊。”我低下头轻皱眉头,实则打量着自己的刀法,肉切得一块块大小一样,整整齐齐地码在盘子里,这家牛排很是好吃,会所的食物再好吃这么多年也早腻了。

    待那人说完污言秽语走进洗手间,对面的他依然文质彬彬地细嚼慢咽口中的东西。我抬头带着勉强的笑撇开话题:“你觉得味道怎样?”

    他点头放下手里的叉子:“我去一下洗手间。”我低下头叉了一角牛排,待他起身离开,我打量着他的座位,餐刀不见了。我抬起头仔细咀嚼嘴里的东西,头顶处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摄像头亮着红灯,直到我吞咽完毕灯已灭,线路断掉了。

    他花了些时间才回来,我垂下眼帘显得很失落,他便亲切地拉我走出西餐厅。夜幕之下有些微冷,他的手很温暖,念通过他的手传过来,我抬头挤出个笑容。

    “你想不想看魔术?”

    我点头显得兴奋闭上眼睛,只听一声轰鸣,黑夜下远处爆炸的火焰格外耀眼,他在我耳边道。

    “我教你登上世界的顶峰。”

    也许是因为火焰格外刺眼,所以眼睛有些发涩。

    我紧了紧他的手,这种戏话,倒是第一次听,很动心啊。

77番外中我的莱卡死了() 
被他握紧手指会有一种温暖。无人的时候我会握紧双手感受一下;有没有异样的感觉,等到自己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怪异的行为。

    我很努力地尝试着去相信他说的话;这已经很奇怪了。

    “地狱里最炽热的地方,是留给那些在出现重大道德危机时,仍要保持中立的人。”手指抚摸过书上的文字;我的世界里只有自己;或许我才是最适合去地狱的人。

    情商测试我是负分,精神病测试我是满分。

    我脑子不正常;这种人是很危险的。我两次逃走成功,最终却被抓回来,欠缺的是合理的安顿地点和强大的后援支持。

    “你什么时候救我出去?”我通着电话坐在沙发上,头摩萨着沙发皮,“我该不该相信你呢?莱卡;你能让我亲手报仇吗?”我面无表情,语调却委婉低沉如哀戚。

    他便安慰我,快了。

    挂上电话我抬眼看着走进来的人。

    “果然胆子大了,让我猜猜你联合了谁来帮你?不会是那个莱卡吧,宝贝为什么故意让我听到?”

    “是吗?”我将翻盖的手机掰断,抬头笑眼吟吟,“你听错了,只是陪你一乐。”

    “那你明天就开始继续帮我招待客人把。”他亲昵地蹭蹭我的耳朵。

    噢,又该洗澡了。

    克奈从格里罗列分离出去了,我不惊奇,这是早就料到的事情,不过明面上不能让他们直接来以我做筹码,那么我私下里搞得事情就会暴露。**上的关系倒不是主要问题,克奈是我多年的心血,现在羽翼未丰,不能轻易让其受到威胁。

    窗外有鸟儿停留,我放下笔推开窗户,白鸽的腿上拴着一张纸条。

    克奈和南德亚斯联手倒是很稀奇。我将纸条燃尽,想到了莱卡,他说过和山鬼是朋友。那么他的动机不纯,绝对不像表面上那样对我宠溺所以救我。但是他装这些有什么用呢?多此一举。

    他救我,一大部分是因为山鬼的原因,这个答案还真是让人不开心。

    但当见到他暴怒的虐杀我的客人的时候,倒是心中很感激,莫名地就被感动了。他的负面情绪很难表现出来,一旦陷入了负面状态其本身很具有破坏力。而每次他的负面状态都是来自于我的刺激。

    当最终二少爷被夺走能力倒地时,我终于松了一口气,长久以来的放松。大概以前对莱卡慢慢的尝试过程是量变,现在终于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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