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库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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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库洛洛-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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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洛洛。”电话里的阿天有些疲惫,“史密斯先生他……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我坐上窗台,一只腿蜷起一只腿垂下,头靠在玻璃窗上。

    “你应该回来的。”那边犹豫了片刻传来这句话,随后没有了声音。

    “我知道。”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玻璃窗外的城市华灯初上,真是璀璨。阿天我有很多话想要跟你说,我很难过。

    “库洛洛。”他低声喊我的名字,最终却叹息一声,转移了话题,“我最近生物实验很成功。”

    “恭喜你。”我想抽只烟,不过想到阿天不希望我这样立刻转移了念头。长时间的沉默。什么时候我们也没有话说了呢?在流星街铁皮箱里我们不是这样的。我们挤在一床棉被里,不像现在这样距离那么远。

    “对不起。”阿天突然道,“都是我的错。”那边几声滴答的声音,阿天的腔音里带着抽噎。

    “你别哭,怎么了?”我慌了手脚从窗台上站起身,阿天什么时候哭过了?

    “若你不是库洛洛,是不是会很快乐?”他抽泣着旁边是纸页翻动的声音,“我为什么去要求你非要达到一定的目标,我干预你的选择,因为我觉得库洛洛应该这样做。”

    “但你不是……你是自由的,我没有权力那么做,你本该会很快乐。”那边的哭声越来越大,马上咪露接了电话:“哥,阿天哥喝醉了抱着他的日记本哭呢,一点都不让我碰他。”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咪露抽了下鼻涕,“不过没事的,我很好,爸爸也很好,你若是忙就不要回来了。”

    “我今晚就回去,你把电话给阿天。”我一手□头发里,“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现在很快乐很开心,你没有错,我很感谢你对我的帮助。该死的,你不要哭了。”我是库洛洛,本来就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

    “阿天,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你回答一声给我听。”

    “嗯,我在听。”阿天抽噎着,“我在听,你不要吼我!”

    我来回走了几步声音放缓:“我不吼你,不吼你,你别哭了好吗?不是说我带你去喝酒吗?怎么自己去了?”我哄着他,声音变得温柔,“我很高兴的你又同我讲话,你之前不理我,我很难过。”

    “都是你……你要我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你为什么要杀那么多无辜的人呢?你不知道酷拉皮卡他很可怜吗?他本该幸福地活着,原来是我的原因,导致了你的失败,给旅团带来了灾难。”那边传来咪露的一声惊呼:“阿天哥,你你不要再说了……”

    我停住脚步,看着玻璃窗外面,肖若琳真是捅了个好篓子。

    “我们很勇敢地活下来,在流星街那是因为我们需要生存,不得已才会结束掉其他威胁到我们生命想要抢夺我们生存机会的人们,但是我们走出来了,窟卢塔族的人没有错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蔑视他人的生命,本来大家都是平等的。”

    “是我,让你变成这样的吗?我每次都教给你怎样做,我以我的意志影响着你的人生,对不起,对不起……”

    电话被抢走了,咪露连连道歉:“哥,阿天哥他他喝醉了,你你……”

    “给他喂安眠药吧,我不回去了,你把家里的银行账户发给我。”怕是醒来又会装作冷漠,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吗?丢下电话我头靠在玻璃窗上,茶几旁的小桌上有倒好的红酒。我抽了根烟。

    我回头,洛洛腰间缠着浴巾看着我,身上已经没有了水珠,听了很久的样子。他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走近我,大概是觉得我心情不好。我点燃一根烟站在窗前,你不快乐,你有很大的压力。

    若是这样,忘记我会不会你就快乐了?

    阿天,我本来还以为你又同我讲话了,我那么高兴想要告诉你我爱上一个人了。我嘴角勾出笑容,灭掉烟起身离开。

    咔擦一声门响,洛洛站在原地被关在了里面。乘坐电梯来到大厅,臂弯上搭着西服,我一撇头瞧见电梯门关闭,一个熟悉的影子。

    那位爱吃甜品的好“朋友”。我睁大眼睛,然后跑出了酒店。

    高楼之上风力很强,我一手拳击碎了顶层的玻璃窗,一手稳住身体挂在空中。我盯紧受到惊吓的洛洛,喘着粗气放下一颗悬着的心:“该死的,你最好没事。”话音未落卧室的门被推开。

    “伊尔谜,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翻身进入屋内,我紧紧盯住他,面色极其不善,“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体验一下高空蹦极。”

    他拔掉脸上的钉子开口:“很好玩吗?你这种游戏。”他瞧了一眼身后的库洛洛,“要不要我开口暴露你的身份呢?把餐厅炸了逃走很爽是吧。”

    “很好啊,打一架,今晚上我心情正巧不好,小心你的骨头了。”我松了一下领带。

    伊尔迷靠在门上:“你还恨着我是吗?”

    “别提那件事,这会让我更加有种揍扁你的冲动。你告诉我,你来这里做什么。”

    伊尔迷歪头想了片刻:“我来道歉。”

    “闭嘴吧,道歉一路跟踪,你接了关于他的任务?”我歪头示意床上的洛洛,“不用告诉我是谁下的单子,我只问你是不是。”

    “我无法准确地回答你,是又不是。”

    “你纯粹找不爽是吗?看来席巴□得不错。”

    伊尔迷放弃轻松的姿态:“你喝醉了?还是失恋了?不是你亲自把你女朋友甩了的吗?跟她说你喜欢你兄弟。”

    “伊尔迷你今晚脑子不正常。”

    “我正常才怪了,为什么不回我?我发的短信你都没有见到吗?那不是我想做的,我已经道歉了,我尝试着在挽回。”

    “所以你接了关于他的单子!”我耸肩,“不吵,我跟你没有的吵。”

    他闭口不言,我呵呵一笑:“接了他的单子但并不是杀单,是克里罗列二少爷的单子?跟踪我让我明确看到,随后没有任何杀机推开门现身。来探测一下我对他的感情到底到什么程度?”

    伊尔迷一点头看向别处:“你知道我们家已经不接你们的单子了。”

    “呵呵……”杀掉我的人再来道歉,有个屁用。

    “你把奶奶的胳膊砍了,我没有说什么,梧桐的父亲也死了我也没有说什么。”伊尔迷尝试着辩白,他黑色眼睛没有任何波澜,但明显语气不对。

    “是吗,真冷血,那是因为梅布尔从小就未跟你生活在一起,梧桐的父亲你也许不认识。但是米卢同他们一样吗?或许你让我杀你一个弟弟你才能体会到这种感觉。”

    “是吗?我们那里可有阿天的单子……”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砸进了后面的墙里,伊尔迷挣扎了一下从龟裂的墙里出来站稳身体抖抖肩膀上的灰,“哟,果然啊,兄弟就是不一样。”开口一股酒味,一拳打向我,接下拳的片刻腹部迎来重击,一个翻身后跃我倒退几步。

    “我警告你,伊尔迷,如果让我知道揍敌客家接了阿天的单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我幽幽地盯着他,“你很想打一场的对吧,那次我让了你你很不舒服咯。”

    “你今晚到底在发什么疯……”伊尔迷摇着头,他几步跃过床一脚踩在窗台上,“去上面。”说完轻巧地勾住上沿翻身。

    “是你疯了!今晚老子不爽来招惹老子!”我一脚把他踹出去,纵身一跳。

    “你这个疯子!”传来伊尔迷的大吼。

    我的头发被下落冲击带来的风刮得飞扬,今天晚上,谁都疯了。

72能拿到大天使的呼吸?() 
我从天台上贴着楼梯滑了下去,一手勾住窗户翻进房间;头上流的鲜血盖住了眼睛。捂住头部我发出几丝shen吟;抬头惊讶地看到卧室里洛洛躺在床上裹着被子。

    现在这个天已经入冬了;又是高空中风大的很;窗户都破掉了他肯定很冷。我沾了沾额头的血问道:“怎么在这里?”

    “我不放心你,”洛洛裹在棉被里露出个脑袋,他时常会让我恍惚;以为从镜中看到了自己;我摇摇发出阵痛的头扶住墙体:“啊;我没事,你换个房间睡吧。”

    “你们和好了?他是你的朋友吧。”洛洛踢开被子下来扶住我,我抽回手拉开卧室的门,总统套房里有两间卧室,一间是水床一间是圆床。

    “我没事,小伤,偶然打一架活动筋骨也不错。和好?没有啊,相互之间的人都死了,哪那么容易和好。”我扭开卧室门,“而且,是很重要的伙伴,不能原谅。”

    淋浴过后我把浴巾别在腰间推开浴室的门,一抬头洛洛还站在门口。他拿着一件浴袍 :“浴袍挂在壁橱里我想你可能需要,去另一间卧室睡吧,头怎样了?”

    “被他踢到了,”现在看人还有些晕,我接过他的浴袍披在身上,“两个人打架也是因为无处可以发泄,打完了也就什么都过去了,两个人恢复原位不再有交接。”

    一头扑倒在大床上我发出几丝shen吟,头埋在圆床上舒服地很,翻过身浴袍凌乱地没有系好,开着怀,我摸起一角被子习惯性地抱在怀里。

    “你怎么身上有这么多疤?这差点要命吧。”有些发凉的手指触碰着我的胸膛,一道可怖的伤口位于心脏之下。

    我抓住那根手指有些迷糊:“那次是有人想要掏出我的心脏,不过他的手握住心脏的那一刻我肌肉缩紧用念卡住他的手,随后他就被阿飞砍掉了手。战斗结束后才把那半截手拔/出来。”

    “这些跌打需要需要抹些东西吗?我看到客厅电视柜子下有。”

    “习惯就好。”那种安静熟悉的气息让人仿佛回到了多少年前,很安全让人容易沉睡,奇怪的是平日里我对待人很少这样的,就连飞坦的气息也习惯不了。

    “但是好的快,多少能起到效果,我去拿。”

    那声音离开我,让人抓不住,我陷入昏沉之中,朦胧之中一种舒服感传遍全身,一双手按捏着青肿的地方,准确有力道。我翻过身:“轻点,痛啊。”阿天的手艺真是有长进。

    不一会灯黑了下来,有谁吻在我的额头上,随后是眼眉和嘴角。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对方的双唇,我握紧那双在身上游走的手将人搂在怀里呢喃:“阿天,别闹了,好困。”怀中人的停了动作,很久之后选择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呼吸声近的可以听得到。

    安心的感觉,我陷入了沉睡。

    清晨怀里的人一动,我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再睡一会儿,好久都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我睁了下眼睛重新闭上,怀里的人身子光滑得很,我的手从对方腹部滑到胸膛上,抚摸着光滑的胸膛感觉到了对方胸前凸立起的乳/尖。

    “你的疤呢……”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脖颈处,我再次抚摸了两遍,猛然醒过神来,坐起身揉捏着额头打量身边的人,我看到自己躺在床上没有任何表情,双眼没有一点睡意。

    “啊……是你。”是洛洛,我伸了个懒腰发现两人光溜溜什么都没穿,幸好盖着被子免了尴尬,我挂着宠溺的微笑,“很久都没有睡得这么沉了,每次都是浅眠,一有点动静就会惊醒。”想来大概是因为熟悉的气息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吧,离得我过于遥远,想起来都会不确定,但身体就是如此诚实。

    “你的手机震动过。”洛洛坐起身靠在床头,“我放在那边。”

    扯了床单围在腰间,我起身拿过手机,坐在床尾给飞坦拨回去。身后的人趴在我的身后,我任其做着小动作,电话响了两声通了。

    “阿飞,什么事?”

    “团长……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在我干女人的时候打过来。”飞坦的声音很阴沉,我笑出声:“不是男人吗?那个小家伙没有去找你?”背后洛洛环着我的脖子,头凑在我的肩膀处听着电话。

    “不要提那个呆小子。”飞坦不耐烦,“「大天使的呼吸」,可以百分百地恢复伤者的伤情,施法者没有任何惩罚,你要吗?地址发了短信。”

    我坐直身子,大天使的呼吸啊,这可是个好东西:“我怎么有种在我去之前这个能力会被抢走的预感。”

    “我把她打晕运到地下室去了,有物资供应,没人发现。”飞坦那边传来女人的shen声,随即shen吟声卡住消失,飞坦不耐烦,“女人就是麻烦。”

    “你说这话玛奇听了一定会给你丢眼刀子。”我揉揉眼睛,洛洛舔了一下我的耳朵,贴近话筒。

    我向后靠:“我还有种自己去取在路上会被打劫的预感。”

    “谁打劫你,不想活了?”飞坦的话音未落这边洛洛就传出了一声shen吟,那边飞坦停住想要说的话,嘿嘿了两声。

    “你去外面找男人,小心阿天打你屁股。”飞坦说话很黄很暴力,我揉揉头发,什么时候阿天和飞坦的关系也这么亲切了,或者可以问什么时候阿天和其他人的关系都很好了。

    他个人的确有种人格魅力。

    “那呆子送上门了,正好还没泻火……”飞坦挂了电话,希望老天能保佑那小家伙,我调出短信查看了一下地点,揉揉额角,真远,这也就意味着需要很多钱。

    “再压榨员工大家就要联合起来抗议了。”我打了个呵欠,身后挂着小弟/弟走到浴室里开始刷牙,那家伙八爪章鱼一般赖在我身上不放。

    “莱卡你没钱了?”

    “是啊,都喂给鸟则个想叫伙了。”我刷牙口齿不清。

    洛洛从我身上下来:“你要去刚才那个什么利州的地方,能带我一起吗?”我咕噜咕噜吐掉涮口的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陌生的面容,身后的人则带着我的容貌。

    我嘴角还有一点泡沫,我低头抹了把脸手撑在台子上:“克里罗列家族根系很稳,不好一次掉端,还需从长计议。”洗干净手抽了条毛巾,我安慰,“所以,你还得等等。”

    转过身看着恍若我自己的人,我勾起一个微笑:“你天天玩就行了,不需要想别的,好好练习「缠」。”

    他站在浴室的门口,面无表情简直同我平时一模一样,他的内心我还没有摸透,他也是一个有思想有行为的个体。甚至同我和山鬼一样,都属于我们的圈子。

    想到这里我心底忍不住嘲笑,流星街里没有亲人,出来后失而复得再来珍惜,还不知道对方是不是领情呢,如果知道真相一定会更恨我吧。

    “等你出来,你想怎么胡作非为,都行。”有我撑着呢,我看向外面,“等你学会了念,我教你站在世界顶峰。”掐了下他的脸蛋,我带着宠溺的笑容,从未有过的温柔。

    *

    我看着身边的女孩,红色的头发散落下来,好似木偶一样瘫坐在那里。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勾勾嘴角:“你还不跑吗?”

    不是自己的东西有时候注定不归属于你,但是当你特别需要它的时候,只好奋不顾身地去争取一把了。我拿起一罐啤酒跟女孩桌旁的一碰杯,走出了地下室的门。飞坦大概没有看供应品是什么,丢了一箱啤酒,若是我来晚了姑娘也就去天国了。这里一点水也没有。

    登飞艇,回家,一切进行得很顺利。站在高空之上的飞艇回廊里,看着脚下的万千灯火,又是一个人。像派克一直是坚持我身边跟紧人,但我似乎更偏向于一个人。回家这个词眼我用的倒很流利,很早之前看到山鬼那家别墅的时候就很喜欢,在市区之内,装饰温馨,空间并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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