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了解到的情况让他也能理解。当然。有些话他心里明白就行了,秘毕竟是外人,不可能说话不讲分寸。
“老爷子,说起来这个小姑娘还真的是了不得。你看香港那边的报告,从那边设站开始就没有断过,可你看到过哪份报告上讲的故事是这样有趣的?一个小姑娘就这么出去转了一圈。也没有看见她怎么使力,就轻轻松松地得到了一大笔钱,这样的际遇,拍成电影的话可能还会有很多人爱看呢。”
江秘没有正面回答老爷子的问题,而是绕起了圈子。但他所讲的话却正让老爷子自己起了共鸣。说起来自己这个小孙女和家里其他的小辈还真的是不一样,总结起来一个特点就是闲不住。说难听点就是爱折腾可是还真别说,看看她折腾的那些事情,还真的就件件都能成。不但能成,而且还是大成老爷子如果说一开始是觉得有些新奇的话。那现在早就已经习惯了。甚至于老爷子还觉得这个孙女要是隔一段时间不来一段迥异于常人的举动,他还真的就是觉得不习惯呢。
老爷子笑骂道:“这个小丫头,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你看她去了香港去干什么?我们老沈家这么多年的家训,家里的子弟就不许沾上赌字。可她到好,不但起了赌兴,而且还投了血本下去真是胡闹”别看老爷子嘴里骂得凶,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是老爷子口是心非呢。你要是真的相信老爷子心里真的是对这个小丫头不满,那你就等着吃挂吧。老爷子其实是在心里都把这个小丫头的赌性喜欢到骨子里去了。
说起来。能够在年纪轻轻就参加了革命,而且还冒着随时会被杀头的危险成为一名光荣的**员,说老爷子没有一点的赌性是不可能的。而且在那种反动势力过于强大,在当时很难看得到革命成功的前景的情况下,能够坚定自己的革命意志,坚信一定能够等到胜利的一天的到来。这样的赌性不是一点,而是坚强得很呢当然,中国人传统的文化里,对于“赌”这个字是排斥的。不会有任何一个大家会愿意自己家的孩子与这个字沾边的。这传出去也不好听是不是?所以这个字也只属于可做不可言的那一类事情。
江大秘自然是知道自己家首长的真实意思,所以他也不说穿老爷子心里真实的想法。但是他也不会顺着老爷子现在的口气,加上几句对小姑娘的批评。老爷子自己可以正话反说,可他这个外人要是真的听岔了,那可就是自己没事找事儿了。
所以江大秘就说起了自己另外一件观察:“要说这份报告还有一个有趣的地方,你看这报告的字里行间,都可以看出这个写报告的人心里十分矛盾啊。我看了这么久的报告,还是第一次看到写的报告的风格是这样的呢。这做情报工作的人从来要求的就是要冷静客观,可是这回这记录情报的人明显的就是有个人的主观的矛盾心理在里头啊。”
老爷子刚才都还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现在听自己的秘这么一说,这才想起好像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儿。他又回头看了那几页纸一眼,不禁失笑了:“乔家那丫头还真的得让他们下面的人加强一下专业的素养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这工作会出问题的。”顿了一顿,老爷子又说,“不过这说起来也说明我们家小丫头的魅力大啊,连我们经过训练的情报员都不好意思对她执行任务了。”他却不知道,让那个情报员不好意思的不是他的宝贝孙女,而是陪着他的宝贝孙女一起出游的那个人。
说笑之后,老爷子却恢复了原来严肃的表情:“告诉那边,以后不许再对这个小姑娘以这样的态度来监视了。她只是一个小女孩,不是犯人,也不是特务。总这么盯着她干什么?必要的时候,小江你可以跟那边透个风,就说这个小姑娘是我们家的人好了。我倒想要看看,我老沈家的人什么时候开始要被人总这么盯着了?”
老爷子这话说得霸气得很,不过人家也有资本。好歹老爷子也算是老革命了,这都为国家和人民奉献了大半辈子。人家的家人又没有做什么自绝于国家和人民的事儿,哪能成天地派个特务盯梢呢?这官司哪怕是打到总记的跟前,老爷子也不怕没有道理。
江秘和老爷子谈笑了一阵子,正准备起身告辞,转身却不经意地像是随便问了一下老爷子:“对于,沈老,外管局的人好像对于有这么大一笔资金流到境外去很有意见啊,而且也希望能够有办法把这笔外汇给想办法结掉。”
老爷子一听,眼睛眯了起来。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秘。须臾,老爷子放松了神情,冲着自己的秘说道:“他们有什么意见?这笔钱不是一直都是在国内吗?什么时候港币从国内流出去了?我怎么不知道?”沈老爷子说得有道理,沈一一本来就是在境内把人民币给了人家而已,在境风根本就一分钱港币都没有到手。她手上拿来操作的港币都是在香港取出来使用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从她的手上根本就一分钱的国内外汇都没有流出过境外。外管局的意见根本就没有道理。
老爷子还接下来说道:“至于结不结汇的问题,不劳他们操心。这钱是在境外赚的,自然地也就是和国内收汇没有什么关系。即使要结汇,那也是以后人家主动提出要汇钱回国才需要结,不要急吼吼地吃相太难看了。”这番话其实已经是对秘和外管局的敲打了。他是知道自己的这个秘其实有很多关系是在财经口的,所以也难免会和那边有上一些信息上的沟通,说不定这一次就是他不知道受了什么人的请托,来他的面前放的风。但是江大秘的这样一句话却犯了沈老爷子的大忌了。
看来这个秘应该尽快外放了。这领导身边的秘其实和女儿也差不多,不能留在身边的时间太长,留来留去就留成仇了。
沈一一对于自己成为北京的某些人的谈资一事,既续地一无所知。她这边趁着最后一天在家的时间一边考虑了一下接下来的事情,一边则是人衣柜里好好地翻了一番,想象看里面的那堆衣服和自己的搭配问题。这可是已经到了夏天。而夏天是女性最好地展示自己的身材的时间了。虽然自己还是一个小姑娘,但好歹已经开始健康发育的身体也已经脱离了小孩时的那种身材,而开始散发出少女的魅力了。如何能够让自己穿着得体好看,同时也不至于过于超前,让人有不好的评价,那还真的就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如果沈一一不是穿越回来的,成长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之中,要她能够穿出味来,那还真的就是难为她了。可是好歹她也在后世看过那么多的影视作,同时也知道了那么多年的服装流行趋势,那可不就是小菜一碟吗。她所要担心的应该是怎么才能把这么多的衣服一起打包给带到北京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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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罗宇的小自豪()
沈一一其实一直在想,如果是像后世的经济成长起来以后政府花钱大手大脚的表现的话,现在从沈阳到北京的同学们到底是会坐飞机去呢还是坐火车去。 不过这个问题只困惑了她不到五分钟就有了答案。以沈阳到北京这么一点距离,自然是坐火车去的。虽然政府做事一向烧包得很,但对于她们这些学生来说,政府花钱还是很讲究勤俭节约的。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沈阳到北京的铁路实在也是很方便的。早在解放以前,东北地区的铁路就十分成熟。从沙俄时期到日据时代,整个东北的铁路铺设比其他省份都要超前许多。可以说,虽然殖民者和侵略者在中国的领土上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但他们当时也是完全将这些土地当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完全当成是自己的国家来建设来开发和利用的。在对中国人民犯下了罄竹难的罪行和对中国的宝贵资源进行了破坏性的掠夺之余,他们当时为了掠夺资源而修建的铁路在回到了中国人民的手里之后依然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再加上从第一个五年计划开始,东北就一直是共和国工业布局的中心,所以东北和北京的铁路建设在全国也是排在前列的。
沈一一穿越到这一世之后,这一次可是第二次坐火车了。只是这一次不再有一个解放军来保卫,而是同学老师一大堆一起出行了。
省教育厅对这一次的北京之行还是很重视的。东北的教育水平与江浙一带相比还是有着一定的差距的。往年的赴京比赛,大部分情况下都是陪太子读的角色,不要说不能和江浙沪相比,连安徽和江西都不一定比得过。至于湖北这样的高考高分地区,省教育厅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个地方懂得考试却不懂得比赛,在竞赛上不曾有过什么亮眼的成绩。
这一次省厅特地派了一个室主任带队。当然作为最多的参赛学生入围的沈阳市局也是少不了得派老师跟进了。根据比赛的规则,每个省的前三名当然入围去北京的决赛暨全国赛。这样今年省里的参赛名额按理应该是五个第三名、三个第二名和一个第一名,一共是九名同学。可是今年因为还有一个去年第一名的敖天扬同学也是今年参加决赛,所以今年共有10名学生参加去北京的比赛。这让省厅带队的方老师可是觉得是个绝对的好兆头。中国人不是讲究口彩吗,这10这个数字可是个吉利数。有所谓十全十美一说。即使不从这种吉利数的角度来说,多出一个人。也就意味着今年得奖的机会也大一点,这可是概率论所决定的。
本来各自的学校也应该派老师带队参加的。可是这个年代的教育厅也还是穷衙门,本身的经费也没有那么多,所以厅里看到各个参赛的学校所上报的名单后,大笔一挥,砍掉了所有学校的跟团老师。后来主管的领导又感到这样操作的话未免有些太过于生硬,于是把名额又给补上了,只是在地方学校的跟团老师人选的名称后面加了个括号,里面注明是自费。
不得不说领导的智慧就是高。而且工作方法也讲究艺术。这样一来经费的数目是够用了,而且也没有落下了挫伤基层老师积极性的口实。老师的收入现在可不能和十年后相比,那可是苦哈哈的。这些老师也都有自己的一家老小要养着呢,这去北京一路的路费还有在北京住宾馆的食宿费可是开支不少,没有公家补贴的让他们自己拿钱,那等于是告诉他们你们也就别凑这个热闹了吧。
虽然这里面也确实是有老师是要为自己的学生在北京的比赛打气助威的,但是也不能排除里面其实是有一部分老师其实是想占公家便宜去北京来个公费旅游的。这样一来,一看占不到便宜。自然大家伙也就嘴上骂骂厅里抠门,然后无奈散去。
从沈阳去北京倒是不用买卧铺的。所以大家一律是硬座。作为中国铁道部的一项善政,这可是有着数十年不涨价的纪录的。不说坐得到底是舒适与否,但这种座位可是承载着一代中国人的怀旧的记忆的。沈一一上一次南下的时候因为是长途旅行,所以买的票是卧铺,可这一次因为是公家的经费,自然拿到的就是硬座票。不过小伙伴们大概坐火车出门的经验也不多。所以并没有什么不平之感。相反地大家伙儿拿着家里给准备的行李包上车以后,没有急着把行李搁行李架上,反而很感兴趣地东摸摸西看看,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
沈一一当然不会和其他的同学一样,对于这种车厢有这样惊奇的表现。前世虽然中国铁路的跨越式大发展使得出行的最低待遇都成了软座。但工科女因公出差自然也会有机会坐到这种尚未淘汰的老式车厢,所以她还是经历过的。
只是,就是因为沈一一这样一副与其他小伙伴们迥然不同的沉稳表现,让带队的方老师暗暗赞许。方老师是知道沈一一是这一次省里的物理竞赛的第一名的。方老师心里认为,不说沈一一之前在物理比赛里的良好成绩,单就冲着这一份上了火车之后的镇定自若的劲儿,这个小姑娘就不简单。说不定这一次全国比赛的桂冠就能落到了咱们省的头上。
不说老师已经在自己的心里关注上了沈一一这个小姑娘,单说上了车以后坐座位就很有趣。一般坐火车旅行,人们总是认为靠窗的座位是最好的。因为一来靠窗的座位能够看到窗外的风景,二来,如果靠走道的座位的话,往往会因为走道上来来回回的人们而打扰到乘客的休息。而作为队伍中的唯一一句女选手,沈一一没有意外地被给到了一个靠窗的座位。
沈一一透过了火车的透明舷窗,看车车站上正靠近着车窗冲车里的孩子们呼喊着什么的家长们。有几扇车窗已经被拉了起来,方便着车上和车下的人们的交流。孩子们趴在窗框上抓紧着开车前的最后几分钟和自己依依不舍的父母说着悄悄话。因为是自己心头肉掌上宝第一次不和自己一起出的远门,这些做父母的就特地从单位请了假出来,专程来送自己的孩子远行。
沈一一正有趣地看着这一切呢,忽然感觉自己的身边坐下了一个人。她扭头一看,原来是敖天扬
这时,沈一一的对面也坐下了一个人。罗宇这家伙笑嘻嘻地坐在了对面,不住打量着对面的这二个人。
沈一一挑眉问这二个人:“同学,你们手上的票是这二个位子吗?好像不是吧?”
罗宇满不在乎地说:“没事的啦。反正这一片的位子都是我们这一队包下的。只要是我们的位子,随便怎么坐都没有问题的。”
沈一一不理他这副样子,回头问敖天扬:“你也是这样认为吗?”
敖天扬也是理所当然的样子:“当然是这样。”
沈一一也懒得为这样一件小事和这二个“不要脸”的男生争执。毕竟是集体行动,这边三个人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在别人的眼里。别的小朋友都在和父母依依道别,就自己这边的三个人都冷眼旁观,这样的对比就已经够显眼的了,沈一一可不想再引人注目一些。
罗宇问沈一一:“怎么你家长没有送你去北京吗?”然后都不用沈一一回答这家伙就自说自话地说:“也对,你之前一个人香港也去过了,自然他们是不会担心你再去北京这么近的地方的。”
沈一一眉头好看地一皱:“我发现你怎么现在变得越来越呱噪了啊?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罗宇好皮气地不和沈一一计较。漂亮女生吗,总是会有一些傲气,同样也会受到男生特别的优待的。
“以前是和你不熟来着,所以都不大好意思和你说话。再加上那个时候已经被你的那几个公式搞得我自己连一点点自信都没有了,所以更不敢开口了。”
沈一一听他这么一说,有趣地看着他:“这么说来,你现在胆子也大了,应该是自信心又回来了啰?”
罗宇听了这个问题,可自豪地把自己的胸脯一挺:“那不可是嘛。我现在已经看完了你上次给推荐的那几本,也差不多看懂了你的那几个公式的推理步骤,这样再和你说话也不会怕有接不上话的时候了嘛。”他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不好意思说,这个原因就是坐在沈一一身边的敖天扬。这敖天扬在罗宇的眼里可算得上是一个天才级别的人物,单说他以初中生的身体去年参加了高中的物理竞赛还夺得省里的第一名,那在罗宇眼中,敖天扬的神奇程度可不下于那个妖孽的沈一一啊。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神奇小子,在理解沈一一的那几个公式的问题上也不得不求助于他,这让他的自豪感一下子就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