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曾经南宫辞对右相府庶女陶织沫宠爱无双当南宫家被满门抄斩之时他欲带她私奔却被她冷言嘲讽逐出府外四年后南宫辞风光归来将陶织沫收为贱妾纳入府中日夜折磨最终逼得她疯癫自尽陶织沫睁眼醒来后竟是重生到了当年将他逐出府后的那个黄昏她如何收回覆水当贱妾重生距离王妃之位只有一步之遥时她才知道自己步入了一个天罗地网入坑提示男女主双重生1V1阿辞VS沫沫CP不可逆结局HE每日1更不时加更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正版谢谢杀手求撩喜欢请收藏此文章哦╭╯3╰╮存稿文求预收来人给本座退下网页小天使戳图片收藏爪机党进杀手专栏收藏哦初遇时她满脸血污却硬是冲他挤出一个笑脸我平时挺好看的真的他忍不住以袖遮眼不行丑到本座了话一落音便袖袍一挥飞身离开相恋时二人在峰顶看月亮她冻得瑟瑟发抖瞄了一眼他雪白而广阔的氅衣你冷吗他回过头来看她目带希望冷能不能借你的斗篷给本座披一下PS谢谢烟雨的萌图O∩_∩O
81525
1。青梅竹马()
初秋的晨光慵懒撒入右相府的潇潇院,给那院中的人儿渡上了一层浅浅的金光。
陶织沫盘腿坐在院中的白玉石圆桌上,倾耳听着梧桐树上的秋蝉鸣语,发上一支小巧的碧玉簪在晨光的照耀下泛着华润的光泽。
院口,无声地来了一个十五六岁的红衣公子。
这红衣公子剑眉凤目,面若冠玉,一袭红衣衬得肤白如雪。来了之后也不说话,只是慵懒地倚在月洞门边上,抱着手臂享受地看着陶织沫精致的背影。
秋桐下的少女寂静着,水藻般黑亮的长发倾泻在脑后,安静得像一副画。他想走入画中,又怕惊扰了画中人。
忽然,一个穿着浅紫色短罗衫的婢女从屋内端着茶水走了出来,看到这红衣公子后,面上即刻飞起两朵红云,正欲行礼时却见他将食指轻轻放至唇边,挥了挥袖袍,示意她退下。
她福了福身,悄然退回房内,又忍不住偷偷瞄了他一眼。少将军模样生得越来越俊了,她要是能当小姐的陪嫁丫鬟就好了。
“寒蝉鸣不过初雪呢。”陶织沫托腮喃喃自语,又抬起头看着挺拨的梧桐树。
忽地,一双修长如玉的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双眼,遮挡住了她的视线。
她嘴角弯弯一笑,也不挣扎,只是伸出微凉的手覆在那温暖的手背上。
他很快松了手,在她耳旁低喃笑语,“你也不怕是别人。”说话的同时,一股淡淡的沉香气氤氲在她发间。
她低低笑道:“除了你,还有谁敢这样。”说着伸出手轻轻拉了拉他腰间挂着的鎏金镂空香熏球,拿在手上把玩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沾染得满手芬芳。
他笑,提了一下身子坐落在她身旁,“你刚刚说什么?寒蝉鸣不过初雪?”
他耳力向来很好,自然能听清她的低语。
她抬头仰望着碧蓝的天空,懒得理他。
他眉目带笑,宠溺地看着她,“生辰这日,可不许说这些胡话。”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锦盒递给她。
她粲然一笑,就知道他会记着她的生辰。
陶织沫在他柔情的注视下将锦盒缓缓打开,便见大红色的缎面上静静躺着一块温润的枫形玉佩。这个,不正是他平日佩戴着的么。
这块枫玉是他的母亲筑玉公主传给他的。筑玉公主三年前因为一场意外身亡,算来如今他守孝期也满了。
“给我这个做什么?”陶织沫微诧。这个玉佩极为贵重,是宫中之物,宫中之物是不能随便赠人的。
“定亲。”他模样看起来温润如玉,笑起来却是有几分风流随性,“三年后你及笄,我就娶你。”
陶织沫微怔,反应过来后低头一笑,露出两个小巧迷人的泪窝。
“沫沫,”他低声道,“嫁我为妻,可好?”神色是难得地认真。
陶织沫抬眸,看了他这副正经的模样,又是低头浅笑不止。
当她从他手中接过玉佩时,南宫辞觉得这一刻,他在她流动的眼波里,看到了天长地久。
当他离开的的时候,阳光仍是和煦温暖的,如此难得的好天气,任谁也想不到到了下午就变成狂风暴雨了。
南宫辞和陶织沫更加想不到,他们的人生也从那一刻起,天翻地覆了。
八年后。
雍王府,潇潇院。
精致的房间里氤氲着一股淡淡的沉香气,月洞式多宝格后是一张刀工极为精良的楠木拨步床,床上轻挽着紫纱罗账,随风微动。
立在床前的女子面如死灰,一双眼睛满布血丝,红肿如核桃。她开口,声音嘶哑如老妇,“你逼死了阿难。”
立在她对面的男子一身玄衣,玉冠束发,面容极为俊美,只是神色阴寒得可怕,让人看一眼便觉得如入冰窖。
他盯着她,沉声质道:“孩子是谁的?”
女医说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子。即墨难天天为她把脉,以他的医术只怕不到一月的时候就已经知晓了,可是他们两个却都选择了沉默,还企图在这个时候私奔。
女子突然放声大笑,笑声惊悚刺耳,面容癫狂可怕。
久久过后,她才蓦地收了笑,冲他歇斯底里尖叫道:“南宫辞!这四年来!你折磨我折磨得还不够吗!你非要把我逼疯吗!”她要疯了,她快要被他逼疯了!
看到她痛苦奔溃的模样,他嘴角划过一丝嘲讽的笑,“本王不过让你为八年前做错的事负责任。”
“哈哈!”陶织沫仰天大笑, “八年前,八年前不过几句话,你又何苦这般在意?”
“几句话?”这句话一下子激怒了他,他咬牙一字一字道,“在本王全家被满门抄斩的时候,你说的几句话,本王又何苦这般在意?”
陶织沫仍是笑,笑得像个疯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冰凉的泪轻车熟路地滑过她两边的泪窝。
“本王再问一遍,孩子是谁的?”他声音又冷了几分,同一个问题,他没有耐心再问第三遍。
陶织沫看着他,冲他灿烂一笑,“自然是阿难的。”见他面色阴沉下来,她神色更加得意,“也有可能是你的。不过——只要有可能是你的,我宁愿不要。”
话一落音,她便毫不犹豫地端起了桌上的玉瓷碗,一饮而尽。
她的脸明明是笑着的,可是南宫辞却觉得她的神情悲凉得,仿若冬日饮雪水。
玉瓷碗见底后,她狠掷在地,破碎的声音似砸在二人心上,将二人的心砸得生疼。她面上仍是毫不在意,只是挥袖擦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在擦泪还是在擦唇角溢出的苦涩药汁。
他转身欲离去,只是刚踏出一步,便听到了她嘲讽的话,“谁会喜欢你这个死瘸子?”
他背对着她,听得她语音带笑,却看不见她的泪同时落下。
他只觉得这句话,一字一刀,狠狠地刺在他被她揉烂的心上。
是,他是个瘸子。他当年虽然衣锦还乡,风光归来,却在弋阳一战中被战马踩碎了脚踝,康愈后,走路便是一瘸一拐的。
这是他唯一的痛,他对自己很自信,不管是样貌还是身份,却独独,身有残疾——他是个瘸子!
他唇色苍白,像被人点了穴一般。久久之后,才抬起沉重的脚,艰难地走了出去。
在平日里,他就算是跛着脚,背也定然是挺拔的。他贵为雍王,又位列帝都七大美男之首,身边所有人都忽略了他的身残。这小小的腿疾,明明难损他卓越的身姿。可是如今被她这么尖锐地指了出来,他却羞愧得无地自容,不知不觉地弓了身子。
他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落荒而逃。
看到他决绝离去的背影,陶织沫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在顺着她的大腿滑落,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滴地离开她的身体,她在渐渐地失去。他们的孩子,没了。
她惨笑着,拨下了十字髻上仅有的一根奔月银簪。
2。重生雨夜()
夜,大雨滂沱。
陶织沫穿着小厮服撑着一把油纸伞狂奔在空旷的大街上,怀中紧紧抱着一坛酒。
此时的她,身量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
狂风夹杂着暴雨倾盆袭来,她的油纸伞被吹翻,还未来得及落地就被吹远了。她无暇顾及,继续冒着雨拼命地往城西跑去。
这是梦吗?她也不知道了。
这日,她明明拿簪子刺进了自己的心口,那尖锐的疼痛怎会有假?可是睁眼醒来时,竟是回到了八年前这一天!他们分开的这一天。
可惜还是晚了,她睁眼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若是早上就好了,在她还没有说出那些话之前。
如今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可是——上天既然愿意怜悯她,让她重生在今日,那她就要尽力挽回,改变自己的命运!绝不重蹈覆辙,也不要落得前世那般悲惨的下场!
前世这一晚,她在山神庙找到南宫辞的时候,也不知他淋了多少雨,整个人都发起了高烧。她一个人在狂风暴雨中跑了几间药馆,拍门拍到手都肿了,嗓子也喊哑了,都没有一家愿意开门。直到最后,她才敲开一家酒肆买了一坛酒,跑回去为他擦身后又不顾廉耻地脱去衣裳,与他拥在一起取暖。
她陪了他整整一夜,天微亮时他终于退烧了,可是人却未苏醒过来。
迫于时间紧急她只能先行回府,本想回府露个脸后再寻机会偷跑出来,可是没想到一回府便被母亲逮了个正着,结果挨了十个板子,饿了三天后又被关在佛堂里禁足了整整一个月。
她等了他四年,谁知道四年后他风光归来,竟是迎娶了她的七妹陶织锦当王妃。
那日对他说出狠话的是她,可是跑去山神庙中照顾了他一夜的人却成了她的妹妹陶织锦!
今天她偷偷出府后,买了酒便直奔山神庙。
她要呆在他身边,直到他醒来。她要告诉南宫辞,今夜陪着他的是她陶织沫,而不是陶织锦!她要夺回他,夺回原本属于她的王妃之位!
而不是像前世那样,因着今日之事被他纳入府中,成为一名贱妾,日日受人羞辱折磨!
不知跑了多久,她终于来到这破落又熟悉的山神庙前。
此庙荒废已久,多年未曾修缮,不知屋顶是哪里漏了,只听得小雨滴答声不断,地上已是潮湿一片。
庙中供奉着山神爷爷和山神奶奶,二者并肩而坐,神像金漆油彩剥落严重,已看不出原先和善的面容了。
陶织沫喘息着爬上半人高的祭祀台,绕到神像身后,便见红衣的他如记忆般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
她像是被人扼住脖子般,窒息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朝他走了过去,在他身旁坐下后又紧紧地盯着他,仿佛一眨眼他就会从眼前消失似的。
此时的他五官还带有几分稚气,但仍是美得不像话。一双好看的薄唇褪去往日的瑰色,几乎抿成一条直线,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去触碰……
可是一碰到,便被他那滚烫的体温唤醒了痴迷的神智,她回过神来,迅速解开他湿透的衣裳,用白酒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他的身体,又用台上的供碗盛了雨水,喂了他足足四碗。
忙活完后,她撑起疲惫的身子,踮起脚尖解下山神爷爷身上的红披风,费力抖了几抖,轻轻覆在他白玉般的身体上。
“阿辞……”她凑到他的耳旁,轻轻唤了声,她好久好久都没这么叫过他了。
他唇翕动,似有感应。
“阿辞……”她低低唤着,从容地除了自己身上湿热的衣裳,人钻进破旧的红披风中,像一条冰冷的蛇紧紧地缠住了他。
她的身子是湿寒的,没一会儿便暖了起来,察觉到热源,他有意识地抱紧了她。
“沫沫,别离开我……”他喃喃道。
她仰起头看了他一眼,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低语,“不离开。阿辞和沫沫,永远在一起。”一会儿后,她终于也止不住疲惫,沉沉睡去。
在摇曳的烛火下,二人紧紧相拥着,如同一对连体婴。
天色,将亮不亮。
南宫辞睁眼醒来,还未看清眼前的一切,便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
忽然,他意识到自己怀中拥着一个人。待看清眼前的一切时,他震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双目通红,几欲决眦。良久之后,一只如玉般优雅的手,轻轻地覆上了陶织沫白嫩的脖颈……
似觉察到凉意,陶织沫睁眼醒了过来,几乎是同时,南宫辞眸中的杀意骤然消逝。
陶织沫有些迷糊地看了他一眼,揉了揉眼睛,看清现状后一下子红了脸,忙松开环抱着他的双手转过了身子。
他忽然擒住了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别这样!”她轻呼,二人身上皆未着衣物,如此坦然相对实在是……虽说她现在还没怎么发育。
“陶织沫……”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这六年来,他宠她爱她,竟是换来这样的下场!她如何对得起他?他恨!好恨!
陶织沫有些吃惊,此时的他双目通红,眼神陌生而可怕,就像一匹野狼,像是要用利齿把她撕碎,又像是要将她吞噬入口。
“你怎么了?”他的反应似乎有些奇怪,她伸出手探上他的额头,谢天谢地,终于退烧了。
“怎么是你?”他沉声质问,身上带了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陶织沫一怔,他还在怪她吗?想来是昨日下午那番话,伤他太深了。她忙迫不及待地跟他解释起来,“阿辞你听我说,昨日那些话并非我真心,为了府中人我才不得不那么说。你要相信,我爱你,我真的爱你。”陶织沫捧着他的脸,眸色极为认真,“你要知道,我从来都没有抛弃过你。就算你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有我。”
这些话,她一定要说清楚。这是他走后那一千多个日夜里她做梦都想告诉他的话。每一笔每一划,几乎都刻在了她的心上。
他面色像是凝住了一般。她,真的是这么想的?她的这番话,暖到他眼眶发热。
“阿辞,你要记住,你绝非池中物。你知道吗,我做了个梦……”陶织沫神色有些小心,这是她最担心的,“我梦见你扶持四皇子登基了,他还封你做了王爷。但是,你却在之前征战时被马踩断了脚,落得……身残。你一定要小心,虽然只是个梦。不管你如何了,我都会等你,等你回来娶我。此生,我非君不嫁。你一定要好好的。”
他看着她,面色越来越阴寒。他的人,此时就如同坠入冰窖一般。
他想冷笑,却笑不出来。他扶持了四皇子登基?还被封做王爷?被马踩断了脚?所以,她也是重生的么?这回换了她来,顶替了陶织锦来照顾他?脱光衣服等他醒来让他负责任?
3。恍如隔世()
“你说,你爱我?”他沙哑问道,音色中已经有了一股危险的韵味。
“嗯,我爱你。”陶织沫吻上他的唇。这算上二人此生的初吻吧,没想到是她主动的,她竟是这般迫不及待地吻住了他。
在片刻的怔愣后,南宫辞很快反客为主。
这回,换成陶织沫呆了,这般轻车熟路的模样,不像是初吻呀。但怎么可能,他初遇她时不过十岁,这六年来二人朝夕相处,他也从未亲近过其他女子。
“嘶……”一会儿后舌尖传来痛楚,她忍不住推开了他。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前陌生而熟悉的他,他咬她?
他伸出鲜红的舌头,极其邪魅地舔舐掉她唇上的鲜血,爱我么?
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