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呢?”
“被你折腾了这么久,能不累吗?”余小薇娇…嗔道,“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要睡觉了,明天你起得早的话,别叫我,我想多睡一会儿。”
“估计我明天也起不来了,我感觉自己的腰有点酸,背有点疼。”
“才不信你的话!”余小薇抬起手,关掉了卧室的灯,“睡觉了,晚安!”
“老婆,晚安!”张伟龙亲吻余小薇的嘴唇,右手没有安分,抓住一只大白兔,揉捏了一把。
“别弄了,我困死了,要睡觉。”余小薇面带笑容嗔道。
“做个好梦!”张伟龙闭上了眼睛,脸上挂着幸福满足的笑容。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二人都睡着了,而且睡得特别想。
张伟龙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七点半了。
睡醒了,张伟龙并没有急着下床,而是凝视着正在睡觉的余小薇。
张伟龙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怪味,把目光投向自己的下体,脸上流露出一丝苦笑,昨晚太累了,激情之后,他和余小薇都没有做扫尾工作,房间里留下了特别的腥味。
“啊!”闭着眼睛的余小薇打了一个哈欠,缓缓地睁开眼睛,见到了张伟龙了,愣了片刻,微笑问道:“醒了啊?”
“嗯,刚醒一会。”
余小薇的鼻子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咦的一声,苦笑道:“你闻到什么气味了吗?”
“yin…靡之味。”张伟龙凑到余小薇耳边,低声说道。
“都是你,昨晚把人家折腾的骨头散架。”余小薇推开了张伟龙,“起床了,先别换干净的衣服,你去冲个澡吧。我等会儿再去洗澡。”
“行,你在躺一会儿。”张伟龙穿起昨晚脱掉的衣裤,从衣柜里找出换洗的衣服,“时间不早了,我冲澡很快的,你洗完澡,就可以吃早餐了。”
“你先出去吧,我马上起来。”
二十多分钟后,张伟龙和余小薇二人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爷爷、王妈、刘玉菊和张智仁都已经吃过早餐了,他们正坐在客厅。
“我们儿子生ri,请哪些人吃饭呢?”张伟龙微笑问道。
“这个家,你做主啊,你来决定吧。”
“呃”张伟龙想了片刻,“有两个选择,一是就请你爸妈,你哥你姐两家人,还有请玉菊一家人,另外一个选择就是,把你的两个舅舅两家人,还有你爸这边的亲戚也都请。”
余小薇想了片刻,说道:“就第一个吧。”
“第二个选项,也可以叫上玉菊和她的家人。”
“不用了,平时,我也经常请我娘家的亲戚吃饭的,不差这一顿。三周岁生ri,又不是特别值得庆祝的生ri,等智国十岁了,再大cāo大办吧。”
“那就这么说定了,等会儿,我和玉菊说一声。”张伟龙微笑道。
“你给玉菊肚子里的孩子想好了名字了吗?”
“想了几个,等孩子出生了,大家在商议商议。”
八月一ri,张智仁的三周岁生ri,如期举行,张伟龙并没有特意去酒店摆上几桌,而是这天晚上,在家里的院子里摆上了三桌酒席。
这天晚上,张伟龙很高兴,喝了不少酒,但没有喝醉,十点左右,客人离开了,张伟龙也准备洗澡睡觉时,方晓白打来了电话。
“老公,替我祝智仁生ri快乐!”方晓白微笑道。
“昨天,你就已经祝过他生ri快乐了。”张伟龙呵呵笑道,“这么晚打电话过来,肯定不是为了祝生ri快乐,有什么事呢?”
“你喝酒了?”方晓白反问道。
“喝了一些,但没有喝醉,还算清醒,有事就说吧,我想洗个澡,早点上床睡觉。”
“也不是急事,我明天在和你说吧。”
“别吊我胃口了,说吧。”张伟龙笑道。
“思科系统公司的几个副总裁要求董事会解聘桑迪,不然,他们就辞职。”
张伟龙微微一愣,问道:“怎么回事啊?”
“桑迪在公司不得人心,有人想赶走她这个创始人。”
“那莱恩呢?有没有说解聘莱恩?”张伟龙又问道。
“莱恩和桑迪去年就分居了,若是桑迪离开思科,他应该也会辞职。”方晓白顿了顿,“据我了解到的情况,桑迪真的不适合待在思科了,现在思科有很多人背后说她是女恶魔。”
“唐。瓦伦丁是怎么看的呢?”
“他支持解聘桑迪,这要我们点头,董事会就会解聘桑迪。”
“你比我更熟悉思科系统公司,既然你支持解聘桑迪,我也投赞同票。”
“行,那我明天晚上参加思科系统公司董事会的电话会议,把我们的意见传达给他们。”方晓白微笑道,“先说道这里吧,你早点睡,明天傍晚五点左右,我再给你打个电话,我们好好聊聊。”
“好的,明天早聊!宝贝,你也早点睡吧!”
“知道了,拜拜!”
“等一下,我们的宝贝儿子今天乖吗?”
“乖!”方晓白嘻嘻一笑,“我也有点困了,不聊了,有什么话留到明天说吧。”
“ok,宝贝,晚安,做个好梦!”
“晚安!”方晓白笑着挂了电话。
三天之后,桑迪被思科管理团队成员“赶走”了,第二天,莱恩主动辞职,离开了思科系统公司。
唐。瓦伦丁、ceo摩格里奇原本是支持桑迪的。
公司很多人很欣赏桑迪重视客户权益而置身事外,但是在看到她对一位重要客户发火之后,很多人都绝对加入反对者的阵营。从一定意义上说,是思科的两位创始人,尤其是桑迪,自己没有能从一个卓越的创业者转型为团队领导人和优秀管理者,从而被快速行进的思科列车甩出去了。
第203章 政治家与政客()
8月12ri,张伟龙离开了沪城,乘坐飞机前往香港。刘良俊因还没有办理好护照,未能与张伟龙同行,一同前往香港,他将晚几天才能够抵达香港。
到香港当晚,张伟龙在红姑家过夜。
激情缠绵之后,张伟龙和红姑并没有睡意,而是兴致浓浓地交谈着。
“再过十几天,就要举办华谊电视城的落成剪彩仪活动了,你准备邀请谁参加呢?”红姑问道。
“准备邀请港督卫奕信爵士,还有邀请李超人和包船王等重量级人物。”张伟龙微笑答道。
“你都没有和这些人打过交道,他们会来吗?”红姑惊奇道。
“会的。其实,子文已经和这些人联系过了,这些人都说会参加剪彩活动的。”张伟龙笑呵呵道,“虽然我没有和这些大腕打过交道,不过,子文和他们有过交往。”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以你现在的实力,完全可以成为了港督的座上宾,你呢,这方面的心思一点也没有。”
“虽然我人在香港,但我的根基不在这里,以后,事业中心会放在沪城,放在内地的。还有,我就是觉得作为一个商人,不管多么这么成功,可以与政界高管有一定的私交关系,但不能太过了。相比商界,政界风云变幻更厉害,像美国的杜邦财团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除了少数几个君主立宪制国家的国王女皇还存在,大部分政治世家都是一时的风光。”
“你不想让自己的子女从政?”
“最好别从政,若是对此特别感兴趣,我也不会制止的。”
“我经常去小薇那里玩,她父亲有时也会说一些内地政界的一些事情,有些政治家为了私利不择手段,干劲坏事,感觉没有几个政治家是好人”
“话也不能这么绝对。”张伟龙灿灿笑道,“你说的这种为私利不择手段的人算不上什么政治家,只能算是一个政客。”
“政客和政治家有什么区别呢?”
“我个人觉得,政治家的数量远远比政客好,政治家并不是以职务高低来划分的。”张伟龙想了片刻,继续说道,“我个人觉得政治家是这样的,有坚定的政治信念和远大的政治理想;有比较高的理论素养;有比较宽阔、长远的战略视野;总是旗帜鲜明地面对群众,并能够以自己的政治理念感动群众、组织群众、发动群众;会特别关注提高普通群众的认知水平,乐意解答群众的疑惑,以使他们真正认同自己的政治理念;高明的政治家特别擅长集中群众的智慧,以充实自己的理论;高明的政治家也会在战术上妥协、迂回,但决不会放弃自己的政治信仰;政治家会特别关注具体的政策、策略和远大的政治理想的关系;政治家会视自己的政治理想为生命,因而对物质享受有自然的轻视;和自己的政治理想相比,政治家甚至会轻视自己的**生命,所以他们通常是有献身jing神的人mao主席和邓公都是算得上伟大的政治家。”
张伟龙说来长长一段话后,没有继续往下说了。
红姑听了张伟龙的话,来了兴趣,笑着问道:“别卖关子了,说说政客吧,他们有什么样的特征?”
“政客啊,说白了,就是为了通过执政、当官,获得相关的各种利益,并没有明确的政治理念和理想,也不说这类人是废物,他们也有一定的理论素养,对各种理论都知道一些,但不会专注这些,而是根据情势作取舍政客的观点总是隐晦、飘忽,不可捉摸的。对于一般人而言,很难分清谁是政治家,谁是政客,因为政客总是以政治家的面目出现,他们算是表演政治家,呵呵,这些人特别注意自己在镜头前的表现,但正唯其特别在意,反到让他们在镜头前表现特别造作、不自然,表情特别僵硬”
“你是不是特别研究过这个啊?”红姑笑着打断道,“政治家和政客的区别。”
“研究谈不上,有些时候,遇到或者听到一些政客做出了令人作呕的事情。”
“政客应该知道自己和政治家的区别,就算他们达不到政治家的标准,他们也会希望百姓认为他们是政治家吧?”
“是啊,能够获得政治家的名声是政客的最高境界,政客也要感动百姓,但不是用政治理念,政治信仰,而是用眼泪、用空洞华丽的词藻等手段。”
红姑想了片刻,微笑道:“老公,我觉得政客和古代封建社会的贪官污吏差不多,他们惧怕百信认知水平的提高,因为这样会让百姓知道他们的好与坏,提高了他们的表演难度,他们内心更希望百姓是愚昧的,只知道干活吃饭,没有太多的追求,这样便于他们的统治,或者说领导管理。”
“吧嗒!”张伟龙笑着在红姑脸上亲了一下,“老婆,你这几句话太有水平了。”
“和你相比差远了。”红姑嫣然笑道,“我觉得你愿意,读到博士后,获得博士后学位。”
“获得博士后学位?!”张伟龙哈哈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啊?”红姑嗔道,一脸不解的表情。
“博士后,不是学位,而是指获准进入博士后科研流动站从事科学研究工作的博士学位获得者,也可以说博士后表示的是一种工作经历。”
红姑微微一愣,脸上流露出尴尬的表情,娇…嗔道:“我没有你有学识,好了吧!”
“也不会我比你有学识,你说错了,我纠正一下,你也算学到了一点新知识。”张伟龙笑呵呵道,“咱们夫妻俩在一起,有没有别人在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说,欣欣长大后会不会没有她两个哥哥聪明啊?”
“别瞎想了,女儿像父亲,我女儿长大后,肯定聪明伶俐,就像黄蓉那样。”
“你希望我们女儿找个郭靖那样的傻小子?”红姑嘻嘻笑道。
“郭靖也挺好的啊,他也不是真傻,就是有些憨厚,他一心一意爱着黄蓉,而且在大是大非上,一点不含糊,我们女儿能够嫁给这样的男人,我挺高兴的。”
“我也觉得郭靖不错,但谁知道我们女儿喜欢什么样的男人。”红姑微笑道,“刚才的话题还没有说完呢,你继续说。”
“说什么?”
“再和我说说你觉得政客是一群什么样的人。”
“呃!”张伟龙笑着沉吟片刻,“要说政客和政治家之间的分别,最明了的就是,政治家表里如一,而政客表里不一,大多政客会很重视钱财和物质享受,但为了得到公众认可,需要表演,通过表演让公众觉得他们轻视物质享受。还有,政客不想政治家那么勇于担当,推卸责任、贪天之功是政客的专长,一般来说,能够不露痕迹的推卸责任并能够把别人的功劳据为己有是政客的基本功,是升官的保证。说的差不多了,不说了,都有点口渴了。”
“这里不是有水吗?”红姑指了指床头柜上放着的两瓶屈臣氏蒸馏水。
“我喝点水。”张伟龙爬了起来,坐在床上,拿了一瓶水,打开盖子,喝了两口,望着红姑问道,“你要吗?”
“我也喝点。”红姑爬了起来,从张伟龙手中接过没有盖子的瓶子,喝了几口,还给张伟龙。
张伟龙还没有喝够,继续喝了几口。
“老公,你特别聪明,不管看人,还是看事情,都很透彻,能够看到本质,难怪你写的剧本会那么有趣。”红姑笑着恭维道。
“我写的剧本,拍成电影,受到影片喜欢,并不是我看人看事情很透彻,而是,我抓住了观众的喜好好像也和看人透彻有关。”张伟龙笑道。
“你说的那些大人物都答应参加剪彩活动了?”
“刚才我不是了,子文邀请过他们,他们答应了。”
“噢,瞧我这么没有记xing。”红姑嘻嘻笑道,“你是公司主席,也是最大股东,你没有亲自邀请他们,这样不好吧?”
“你别想太多了,没什么的。当然了,过几天,我也会亲自给他们打电话的,确认一下,并感谢他们这么给面子。”
红姑凝视张伟龙片刻,微笑道:“我发现有些时候,你拒绝认识太多的朋友。”
“人生在世几十年有三五好友足矣,再说了,我认识了那么多朋友,人情往来是少不了的,少了陪你们的时间,你给我戴绿帽子,那可就痛不yu生了。”张伟龙开玩笑道。
“你别瞎说。”红姑佯装不悦道,“你觉得我们会给你戴绿帽子?”
“我当然希望不会了。”张伟龙微笑道,说着吻住了红姑的嘴唇,一只手按住对方的大白天,轻轻的揉捏,过了一会儿,呵呵笑道,“手感比以前好多了。”
“习惯吗?”红姑给了张伟龙一个媚眼。
“喜欢,当然习惯了。”张伟龙乐道。
红姑沉默片刻,开口问道:“你和你朋友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有问过你最喜欢谁呢?”
“有。”
“那你怎么回答的呢?”
“晓白是我的初恋,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最喜欢;小薇是我第二个女人,第二喜欢;我和玉菊早就认识了,也算是青梅竹马,第三喜欢你排在最后!”张伟龙开玩笑道。
“你你,你太欺负人了。”红姑举起粉拳用力地敲在张伟龙的胸口,满脸委屈的表情。
“你真信了啊?”张伟龙笑着抓住了红姑的拳头。
“你说的,我能不信吗?”红姑噘起了嘴巴,“在你眼里,我就是多余,你以后别理我了”
“别瞎说。”张伟龙吻住了红姑的嘴唇,刚开始红姑还有些抗拒,没一会儿,卸下防备,与张伟龙热吻了起来。
张伟龙来香港前一天晚上,他陪已经怀孕了的刘玉菊过夜,好好休息了一晚,虽然刚才已经激情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