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婉眸光震了震,片刻,释然的笑道,“我懂了哥,不管将来面对什么,我都站在你这边支持你。”
萧何笑得温软,“到时候哥要是千夫所指,你不觉得哥给你丢人?”
萧婉嘻嘻一笑,“爱情无罪,嘻嘻,再说了,你堂堂宏京大学的高才生都不嫌弃有个高中文凭的妹子,我觉得丢什么脸啊?”
萧何笑着揉了一把她的头发,“好,有你这句话,哥就放心了,不过哥选了这条路,你身上的担子可就重了。”
萧婉不解,“什么担子?”
萧何意味深长的道,“传宗接代。”
“噗……”萧婉脸红了,啐了一声,“哥,我才多大啊,你想什么呢?”
“唉,十九岁也不小了,而且女大不中留,指不定哪天看到帅哥就跟着人
二更送上 狐狸王锦的谋算()
王锦自嘲的笑了笑,“也对
玉楼春知道,他指的是昨天在西餐厅打架的事,淡淡的道,“你不是早就做出决定了?”
他忽然又问,“你不问我打算怎么处理那件事吗?”
玉楼春不想再理会他,绕过就要离开。
王锦笑得深了几许,“好,一言为定,我等着你来约。”
两人都百思不得其解,玉楼春已经做出了决定,“好,我去,不过时间地点我来定。”
金良摇头,“我也可不出,他城府深不可测啊,说要是对咱们小姐有心思吧,却又不是多么积极热情,不然他要是出手,那两位爷可不会活的太滋润,要说没心思吧,他又不动声色的总是围着小姐转悠,明显的是有什么目的,可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远处,花伯忍不住嘀咕,“这王锦到底是何居心?”
王锦没有催她,站在离她一米的地方,风流倜傥的笑着,玉树临风、气质超然,远远路过的女子总会忍不住多看几眼,他都得体以对,绝不像向大少那般冷下脸来。
玉楼春沉吟着。
“呵呵呵……”王锦怔了一下后,忽然笑起来,“那你敢不敢去?”
玉楼春撇开脸,“你不是大灰狼,你是狐狸。”
王锦露出无可奈何的笑来,“一定要在这里说么?陪我吃顿饭就那么难么?放心,我不是大灰狼。”
“合作?你想在我这里谋什么?”
“不是求,而是携手合作。”
“所以呢?你笃定我最后只能求你?”
王锦又道,“玉小姐这么聪明,应该能猜到,他们既然之前没有跟你说,想来便是不愿让你知道,当然,你也可以给他们施压,可是你哪怕知道了,你也无可奈何。”
玉楼春轻蹙了一下眉。
王锦摇摇头,“他们不会告诉你的。”
玉楼春嘲弄的一笑,“我也可以问花伯他们,不一定要经你的口听。”
王锦也不意外,“那明天或者后天?呵呵呵,玉小姐就算日理万机,也总要抽出点时间吃饭吧?我可以等,等到你有空愿意听的那一天。”
玉楼春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没空。”
王锦桃花眼闪了闪,“晚上一起吃饭?”
“你想如何说?”
王锦却左顾右盼,笑意风流,“就这么站在这里说么?”
“为什么?”玉楼春平静的问。
甚至,他手里还握着可以化解的筹码。
显而易见,眼前的人知道,所以才会如此信誓旦旦。
她也曾怀疑过父母还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可能是什么样的苦衷可以阻隔了血脉亲情呢?
可一次都没有!
闻言,玉楼春心里一震,她知道他没有必要说谎,那他说的就是真的了,父母为什么来不了?自从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世,她也不止一次的不解,就算玉家当年被王家所灭,隐在秦岭是逼不得已,可是六十年过去,很多早已是物是人非,出来看她一次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吧?
王锦叹了一声,“都不是,王家根本不会阻拦你父母来。”话音一顿,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因为王家知道,他们根本就来不了。”
“什么意思?”玉楼春声音也冷下来,“我父母来不来难不成还要你的允许?还是你王家的批准?”
王锦却摇头,“有关。”
玉楼春面色微冷,“和你无关。”
王锦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你父母什么时候来京城?”
玉楼春没说话,心里揣摩着他的用意。
王锦四下看了一眼,暗处警惕的目光随处可见,他眸子眯了下,不以为然的又转过身来直视着她,“玉小姐,如果我说,以后你会在意我的想法和决定,你信还是不信?”
对他,她可是没半分下不了手!
玉楼春眯了一下眸子,警告道,“王锦,这是在玉楼。”
王锦呵了一声,带着几分调戏的道,“我笑是因为你有趣啊。”
王锦看了她半响,倏的又笑了,那笑意意味深长,又似胸有成竹,让她很不舒服,忍不住道,“你笑什么?”
“谢谢。”
王锦幽幽的叹息,“你可真会伤人呢。”
“是。”玉楼春回的毫不犹豫。
闻言,玉楼春转身要走,王锦怔了一下,伸臂拦住,“一点都不在意?”
王锦笑起来,意有所指的道,“人心也是可以掌控的,端看你在不在意了。”
玉楼春淡漠的道,“真假好断,可人心随时可变,我没有那个本事。”
王锦又走近一步,半真半假的玩味道,“鉴宝女王,一眼断真假,看了我这么久,难道还下不了结论?”
玉楼春没说话。
她看的出神,王锦眼眸闪了闪,笑着道,“对我看得如此投入,可是看出什么了?”
要不要找个机会试一下他的脉搏?
那双狭长的桃花眼,看着波光潋滟、笑意动人,却是深不可测,她看不透里面。
他时不时的出现在她的身边,她知道绝非偶然,只是他抱着什么目的,她却不得而知。
玉楼春面无表情,看着王锦走到跟前,那二货对她说过的话,她记忆犹新,忘不了眼前的人才是真正的狐狸,半生谋算,不知道现在又想要什么?
第四十六章 夜晚相聚()
玉楼春回了三楼的房间,已经是下午六点了,她沉吟了一下,走进小厨房,小厨房里收拾的还算干净,洗好的锅碗摆放整齐,只是多了一股独属于向大少的霸气。
比如刀子很炫酷的插在案板上,咳咳,她拔了半天才弄出来,嘴里自言自语的嗔了一句,心头却荡漾着莫名的甜蜜。
从冰箱里找出食材,她系上围裙,一样样的处理的极其仔细,静谧的空气中,淡淡眉眼处是温柔和期待的欢喜,煲汤最是繁杂,她却耐心的守在一边,看各种搭配营养的东西在砂锅里翻滚,唇角的弧度就那么一直轻轻上扬着。
等待的时间漫长又短暂,眼眸总是往窗外瞄,盼着天黑,又甜甜的慌着。
期间,接了两个电话,一个是弟弟打来的,她一接起来,那边便是激动的喊声,那两人大呼小叫着,后知后觉的终于知道她录制的节目了,两人对鉴宝类的东西一直不太关注,加之前天还发生了那件事,两人心情受到影响,也没上网浏览,这会儿总算是知道了,缠着她问了不少。
玉楼春笑着回应了几句便挂了,实在没什么好说的,那天的录制节目,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开始,一个让玉家昭告天下的开始,她心里唯有的便是这场无声的斗争打响了,她要全力应对,且不能输,至于其他的荣耀和光环,她压根不关注,更不在意。
她不会在那个圈子里逗留太久的。
汤快要煮好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这次是赵紫春,很久没这位大小姐的消息了,玉楼春不知道她找自己又是为哪般,接起来后,声音淡淡,“喂?”
那边呼吸有些浊重,半响不开口。
玉楼春也不催,一边搅动着砂锅,一手拿着手机,厨房里香气四溢,勾人食欲,她抬眸看了下墙上的表,已经七点多了,外面的天色渐渐的暗淡下来。
到底还是赵紫春先沉不住气,“你在干什么?”
玉楼春勾唇,这样的开场白,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多么熟悉的朋友,“煮饭。”
那边讥讽了一声,“给东流吃吗?”
玉楼春也不恼,“不是。”
她不冷不热的态度刺激的赵紫春呼吸急促起来,她就是看不惯玉楼春总是云淡风轻、从容不迫的模样,好像无欲无求的仙女,可却求了那么多男人的心去,“不是?那是给谁吃的?玉楼春,别跟我说,你又结了新欢!”
玉楼春好笑,“赵小姐,煮饭一定就是要给男人吃吗?就算我给别人吃,似乎也不需要你的过问吧?你很闲吗,这么操心我的私事?”
赵紫春被堵了一下,胸口憋闷,这要是放在以前,她都要自己唾弃自己了,她从来是高傲的根本不屑理会别人的事,就是迎夏的私事,她都没多少兴趣,可如今,玉楼春的一举一动都成了她的心魔。她厌恶着、抗拒着,却又不受控制着,“玉楼春,我一点都不想管,我只是……”
玉楼春听见那边沉默,只留重重的呼吸声,嘲弄的笑道,“只是你心不由己,我成了你的心病了是不是?”
那边赵紫春咬咬牙,恼恨道,“是!”
玉楼春不冷不热的道,“那恕我无能为力了,那是你的问题,你非要执迷不悟的活着,谁也帮不了。”
赵紫春凄楚的笑了一声,“是,我执迷不悟,我父母也这么说我,我哥也这么劝我,堂堂赵家的大小姐,要什么样的男人要不起,为什么偏要轻贱自己一次次的去追那遥不可及的,可是他们不明白,除了秋白,我根本就是心如死水。”
玉楼春静静的听着,没说话。
那边又继续道,“秋白和你分手了,两家又想促成这件婚事,可你知道秋白的反应吗?呵呵……他现在倒是不再颓废憔悴了,可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以前他待人也冷漠疏离,却不像现在,简直就是个活死人。他父母再次逼他,他对他们冷冰冰的说了一番话,他们妥协了,还亲自到我家来,委婉的推了这门婚事,说他们对秋白无能为力了,呵呵呵……最有意思的是,已经多年不理事的慕容老爷子竟然也默许了。”
玉楼春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赵紫春平复了一下心情,冷笑,“你可知道秋白对他父母说了什么?”
“什么?”
“他说,这辈子失去你,终身不再娶,若是他父母再以死相逼娶妻,那不管娶过来的人是谁,他都会毁了,到时候联姻不成,还会反目成仇,呵呵呵……他真是好狠的心!”
玉楼春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那你呢?还打算继续?”
赵紫春咬牙切齿,“他一日不娶,我就等他一日,他终身不娶,我就终身不嫁!”
“你这是何苦?”玉楼春真心觉得无奈了。
赵紫春崩溃的喊了一声,“玉楼春,你不懂,我喜欢了他十几年,从幼儿园就开始了,我一直追在他的后面,从小学到中学,从中学到大学,我所有的感情都给了他了,你让我怎么放弃?”
玉楼春叹息一声,这会儿倒是有几分同情她了,爱一个人没有错,错的是对方不爱她,她却执迷不悟。
那边响起低低的、压抑的呜咽声。
玉楼春没有说话,任由她发泄着。
半响,她才沙哑着声开口,“玉楼春,还是你厉害,跟秋白分手,能那么快又喜欢上东流,东流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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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晕红的俏脸如玫瑰一般绽放在他的怀里,又惹来他一阵意乱情迷的荡漾,她就像是他的毒药,这辈子都无解了。
怕擦枪走火,慕容秋白不敢再撩拨她,虽然他很想奋战一晚上,但她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她要喂两只狼啊!
于是,为了让气氛纯洁些,他搂着她尽量说些正经事。
“小楼,最近这两天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
玉楼春懒懒的嗯了一声,他要是不知道,才奇怪了。
他爱恋的摩挲着她的头发,继续道,“夏家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夏起越这个人精明着呢,也很有些忍辱负重的手腕,别看昨天闹得凶,他会有办法压下去的,潘金枝就算是吃了亏,依着她那性子,也不会撕破脸的宣扬,她潘家的脸面还是要的,至于夏中天……”
听到这三个字,玉楼春身子微微一僵,睡意散去。
慕容秋白何其敏锐,一下子就察觉到了,垂眸看着她的侧颜,片刻,才语气不明的道,“小楼,我一直都想问,你和夏中天过去是不是有什么交集?”
玉楼春默了一下,淡淡的道,“非要说有交集的话,就是几年前我刚进大学的时候,是夏氏集团资助的费用,后来又见过两回,都是无意碰上的。”
慕容秋白得到的消息也是这样,只是他还是不解,“可我总觉得他对你实在是……不太一般。”
“怎么个不一般?”玉楼春没什么情绪的问。
“就是……他对你的感情有些让人难以捉摸,一见钟情我相信,可之后你们并没有多少交集,他现在对你显得情根深种是不是太莫名其妙了?若是那些多愁善感的人也还能理解些,可夏中天这个人,我还是了解的,冷静理智、成熟稳重,城府谋略都很深,他可不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可偏偏为什么就对你一头栽下来了呢?”
“你如何知道……他对我情根深种了?”
闻言,慕容秋白轻哼一声,“我对情敌可是敏感的很,他对你有没有心思,自然感觉的到,你俩虽然接触的次数并不多,可每一次夏中天的态度都显得很微妙,尤其是在魏老爷子的生辰上,他对你表现的太过在意了,完全是一副被带了绿帽子的隐忍挣扎,哼,比我这正儿八经的主子都像,还有最近,他有意无意的接近你的那两个朋友,无非是想打听你的事……”
“你说的是楚南和秦水瑶?”
“对,就是她们,她们怎么进的夏氏,如今想来多半那时候夏中天就盯上你了,你提醒一下她们,别被夏中天利用了,夏中天惯会利用身边的人来牵制对方。”
玉楼春“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她这样的态度,却让慕容秋白隐隐觉得不安,“小楼,你都不担心?我总觉得夏中天这个人的存在是个隐患,甚至这一次他和王栎的合作,他的目也不是为了壮大夏氏,而是为了你!”
玉楼春更深的钻进他的怀里,不让他看到她眸底翻滚的那些前尘往事,那些只能是她一个人的秘密,她闷闷的解释,“秋白,别紧张,我想夏中天应该是在我来宏京读大学时,就知道我鉴宝断玉的本事了,我以前常去秀屿镇上淘东西,我和萧何也是在那里认识的,夏中天在那条老街上有一家店,我曾帮那个店主鉴别过玉石,我想他就是那时候注意到我了,只是他一直不动声色,也或许,他早就知道我是玉家的女子,你也清楚,他外公潘伯雄在六十年前和玉家也有些牵扯……”
听她这般解释,慕容秋白提起来的心终于松开了些,“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他对你的感情看起来可不像是这短短几个月就能培养起来的,倒像是经历了许多年,原来是早就惦记上了,他还真有城府,隐藏的这么久,不过,我倒是感谢这么多年他没出手了。”
“为何?”
“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