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起来说话吧。”萧何上前去拽。
见状,还坐在地上的魏大圣又开始哭嚎,“呜呜,你们能先不秀恩爱,能不能先关心一下我这个可怜人?我快要被逼的走投无路了啊,呜呜……你们怎么还忍心再往我伤口上撒盐?”
“……”玉楼春俏脸一热,闪过羞恼。
“玉楼春,爷真后悔那晚为什么不直接把你吞了。”向大少忽然咬牙切齿,“吞了你,你就再也离不开爷半步了,爷也就不必受这种折磨了。”
“我……”望着那双墨玉般的眸子里尽是痛楚,她又心软了。
闻言,向大少猛地抬起她的头来,又苦又恼的瞪着她,“你还说?你的意思是爷咎由自取?是自找苦吃?”
“谁让你犯傻的?”玉楼春心疼的嗔了一句,“我不过是这几天忙,又不是永远不见,你何苦这么自虐?”
感受到她的拥抱,向大少闭了闭眸子,压下欣喜的酸楚和劫后余生的紧张,有些委屈的控诉着,“玉楼春,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怎么舍得让爷等这么久?你怎么狠心不见?你知不知道爷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爷差点熬不住崩溃了……”
她是不是心狠了些?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救赎的般的颤抖,听的她心头骤然一软,挣扎的手便缓缓的穿过他的腰,那瘦下来的尺寸让她的的心再次缩起来。
向大少呼吸急促,就像是濒死的人忽然抓住了救命的浮木,除了不顾一切的搂住,他没有别的反应,“玉楼春,玉楼春,爷可算是等到你了……”
“向,向东流……”她的脸被他用力的按在他的胸口,紧紧的,像是要嵌进去,他的双臂颤抖却如铁钳不可撼动,这个混蛋,是要憋死自己么?
玉楼春听不到他的哀嚎,她被向大少紧紧的抱着,几乎要窒息。
魏大圣坐在地上,又哭又笑,“小楼,姑奶奶,观音菩萨,呜呜,你可算是显身了……”
阿武一走,屋里的三个男人总算是醒过来了,魏大圣嗷的一嗓子就扔了杯子,对着玉楼春扑过来,只是他速度哪有向大少快?还没沾上边呢,就被向大少一脚踹出去了,萧何想拦也拦不住,只得无奈的苦笑,跟向大少抢女人,这是作死呢?
闻言,阿武才走了出去,离开的脚步是释然轻松的,可算是解放了,听三个大男人跟怨妇似的吐苦水,那滋味还不如被揍一顿好受!
玉楼春淡淡一笑,“放心吧,他们一个也没醉。”
阿武不放心的看了那三人一眼,“他们可喝了不少了,您……”
玉楼春点点头,“辛苦了,阿武,你回去休息吧。”
阿武站起来,恭敬的喊了声,“小姐!”
玉楼春这一进来,三人同时抬眼看过来,皆是一愣,好像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出现幻觉,以至于傻傻的盯着她看,忘了应有的反应。
里面,三个男人正在喝酒,一个面色幽怨,皱眉沉思,偶尔抬手灌上一杯,一个表情苦楚,笑意无奈,端着杯子随意的抿着,另一个就夸张了,满脸的郁闷悲愤,喝的最凶,嘴里还时不时的哭嚎上几嗓子,唯一正常的便是坐在角落里的阿武,面无表情的看着三个男人发疯。
玉楼春抬手打断他的话,推门进去。
金良不屑的哼了一声,有些怀疑当初自己的眼光了,明明是铁骨铮铮的硬汉,怎么如今就成了一怨妇了?
阎华闻言,眼里迸发出亮光来,“不辛苦,不辛苦,只要玉小姐再也不要冷落我们少爷,我就能活了……”
玉楼春好笑的劝道,“好了,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阎华还在抹泪,“呜呜……我真是活不了了啊!”
金良呸了一声,“你这点出息。”
等到玉楼春走近,阎华差点给跪了,摸了一把脸就哭上了,“玉小姐,您可算是出来了,您要是再不出来,我这条小命都得贡献给您了,呜呜……”
到了一楼,远远的就看到阎华站在门外,一脸的愁苦,那模样仿佛要到了世界末日般,猛然看到玉楼春,还有些不敢置信,狠狠的揉揉眼,惊喜的喃喃的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玉楼春脚步可疑的一晃。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金良走在她后面,跟了几步,忍不住咕哝了一声,“冷了三天,这惩罚貌似是差不多了……”
玉楼春心里叹了一声,“总要见得。”
金良一愣,“您……”
玉楼春站起来,“我下去看看。”
金良咳了一声,“都赖在咱们这里不走了,萧少爷这次也拽不走了,还有向大少,三个人在一楼的休息室里正喝闷酒呢,不过小姐放心,阿武在那里盯着呢,不会让他们闹事的。”
闻言,玉楼春唇角的笑更明媚了,“现在他在哪儿?”
第三十一章 你怎么补偿爷()
想到那些,萧何憋不住的笑了一会儿,还是在魏大圣杀人的眼神警告下,才堪堪忍住了,又继续道,“还有魏家那位小姐,帮着整了一出擂台比武招亲,咳咳,每一个来的女人都要和大圣切磋一下,大圣已经连续被打了两天了,听说明天还有前来挑战的,咳咳,不是,是来相亲的,据说身手更加高强,是特种兵的最优秀选手。”
萧何磕磕绊绊的说完了,魏大圣听的一脸死灰,忽然一下子拉开自己的衬衣,露出里面青一块紫一块的胸肌来,“呜呜,这是证据……”
玉楼春扫了一眼,就撇开脸,向大少一时不察,让她看了别的男人的胸肌,顿时面色不好看了,冲着魏大圣就吼道,“特么的敢在爷女人面前耍流氓,你是不是挨揍挨的还不够?”
“噗……”魏大圣赶紧把衣服拢起来,退后两步。
玉楼春无语的问,“你既然打不过为什么不躲着呢?”
闻言,魏大圣又想哭了,“呜呜,我能躲到哪里去啊?我差点都想进警局寻求保护了,可姑姑还是能把我找出来,那个华山论剑更是变态,我不管藏哪儿,她都能把我抓回去,呜呜……”
玉楼春嘴角抽了一下,“那现在呢?怎么不相亲了?”
“呜呜……不是不相,噗,我已经被相看了一天了,她们见我实在是撑不住了,才让我回来休息,呜呜,说是养好了明天继续!”
“那你……可以服软啊,就说自己相中了不就可以不用再继续了?”
“噗,服软?我从第一天就宣告投降了好不,我跟那两位姑奶奶说,我不打了,我相中了,可她们太丧心病狂了,她们说人家没相中我,呜呜,一定要找一个彼此情投意合的,噗,她们这是不把我玩残了不罢休啊……”
“……”玉楼春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来珊珊帮自己出的这口气可够狠的,魏大圣身上的伤一点不作假,看他这幅绝望悲痛的样子,好吧,之前的那些懊恼也都烟消云散了。
“小楼,现在只有你能救我啊,呜呜……”魏大圣又开始哭诉。
玉楼春淡淡的道,“为什么求我呢?求向夫人和珊珊更合适吧?或者你家老爷子?”
魏大圣摇头,“没用,求她们都没用,只能求你,呜呜……”
“为什么?”
“因为她们都是为了你出气呗,咳咳……”魏大圣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被萧何踹了一脚才止住后面的。
玉楼春要笑不笑的,“这话从何说起啊?我们之间有仇吗?她们又为什么替我出气呢?”
魏大圣眼神乱窜,“啊?是啊,我们之间哪里有仇有怨的?咦?刚刚我是不是被什么鬼魔附体了?”
玉楼春冷笑不说话。
魏大圣心里一阵阵的发毛,无奈看着向大少求救,那眼神抽搐的跟中风一样,“表弟弟,表弟弟,你说句话呗……”
向大少眼眸也开始闪烁,“要爷说什么呢?”
魏大圣嘴角抽抽,“俗话说,做人留一线,他日好像见,呸呸,我这是说的什么鬼?”
向大少不客气的撵人,“知道是鬼还不赶紧滚蛋?”
再扯下去,就把他给暴露了,他刚刚才活过来!
玉楼春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不说话。
魏大圣从这里得不到安全证,打死也不会滚的,他暗暗给萧何使眼色,寻求救援。
萧何看戏也看得差不多了,硬着头皮笑着开口,“小楼啊,你看大圣这些日子罪也受了,挨打也挨够了,这相亲的事是不是能暂时停停?以后等看他再不顺眼了还可以继续嘛,一下子玩残了以后肿么办?你说是不是?”
“噗……”魏大圣瞪着萧何,还可以这么帮?
萧何面色不变,笑吟吟的看着玉楼春。
玉楼春点点头,“理是那么个理,可我没那个本事让向夫人和珊珊停下啊,她们也是为了魏总好,找一个门当户对的魏少夫人可不能马虎随意了。”
萧何也点头,“是极,是极,呵呵,不过也不急于一时嘛,再说了,这几日不是还要录制节目嘛,大圣忙着打擂招亲了,谁来操办?”
魏大圣闻言,赶紧低头附和,“是,是,明天咱们就开始录行不行?呜呜……我实在是抽不出空去挨揍了。”
玉楼春嘴角又抽了一下。
萧何笑着道,“小楼,你就跟向夫人和魏小姐说一声吧,行不行都算是你尽了力了,你看这样可好?”
“对,对,小楼,只要你说一声,我就领情,这个情我一定领的妥妥的,这辈子都忘不了,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向大少忽然不悦的插了一句,“当牛做马就不用了,还轮不到你!”
“呃?”魏大圣一脸懵逼,这当牛做马还要排队抢?
萧何也不解,只有玉楼春皱眉,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
果然,向大少见那两人都不解,好心的解释了一下,“当牛做马就是让她骑的,哼,你也想跟爷抢,简直作死!”
“噗……”
萧何也摸了一把汗,原来当牛做马还有这么邪恶的深意?又长知识了!
玉楼春羞恼的瞪了他一眼,看向魏大圣和萧何,“我知道了,一会儿就给珊珊打电话,你们可以放心回去了。”
闻言,魏大圣却还是有些不放心,“真的?不会是糊弄我吧?小楼
二更送上 今晚谁留下()
这是她第一次吻他!
残留在脑子里的唯一认知,便是这个,向大少欢喜激动的不能自已,手臂搂着她紧了又紧,身子却有些僵硬,尤其是唇上,他被动的一动不敢动,感受着她的唇轻轻的扫过他的,羞涩的吸吮,一点点的抚过,如撩动心尖的那根羽毛,渐渐的他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也越来越不满足。
可她还是徘徊在外面,撩拨的他心痒难耐,却又不肯深入,让他过瘾。
他实在受不住,哑着嗓子喃喃,“进来,再粗暴一点!”
玉楼春脸红的要滴血,不但不听他的,反而喘息着退开了,他怎么会允许?
于是,他用力的一按,反客为主,唇紧紧的贴上,霸道而柔情,猛烈又温存,粗暴的攻陷,缠绵的引诱,带领着她开启了那片湿润温暖的天地,恣意的畅游驰骋。
……
房间里,渐渐的温度升上去,灼热滚烫,夹杂着男女的呻吟和喘息,勾人心魂,荡人心魄,向大少有些把持不住了,大手急切的摩挲着那些念之入骨的柔软香滑,大有扑倒的节奏。
玉楼春也有些几分迷醉,柔软如水,倾泄了所有的矜持和挣扎,在他的怀里没了清醒和理智。
直到衣服被狂野的扯开,她忽然惊醒,失声喊道,“东流……”
向大少大手僵住,把脸埋在……半响,那粗喘声在平息下来,给她整理衣服的时候,不甘而恼恨的道,“玉楼春,你就是个折磨爷的小妖精,爷早晚得死在你手里……”
“不许胡说……”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情动的娇媚。
“爷说的是要么憋死,要么精尽而死……”
“……”
向大少给她整理好衣服后,又调整了个舒服的搂抱姿态,“爷困了,等爷睡着了再走。”
玉楼春看他依靠在椅子里,高大的身子显得很不舒服,于是劝道,“去床上睡吧。”
向大少也不睁眼,咕哝了一声,“要是上了床,爷可就没法放你走了。”
玉楼春不再说话。
半响,均匀的呼吸声响起,他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玉楼春看过去,那双眸子下是遮掩不住的暗影,忍不住抬手轻轻的抚了一下,他犹自睡得沉,睫毛都不眨,额前的碎发垂了下来,没了醒着的那股霸气冷冽,像个幼稚的孩子,让她心头变得柔软。
小心翼翼的掰开他的手臂,终于从他的怀里退出来。
他靠在椅子里,睡得人事不知。
玉楼春又定定的站在边上看了一会儿,才轻轻的开门出去,门外阿武和阎华都在,见她出去,下意识的就要开口,玉楼春虚了一声,指了指里面,“他睡着了。”
阎华往里看了一眼,“那,那接下来呢?”
玉楼春强自淡定着,“把你家少爷带回去就好。”
阎华压着嗓子不敢置信的道,“带走?我可不敢,万一少爷醒过来,看不见您,还不得毙了我?”
“不会,我跟他说好了。”
“真的?”
“真的。”
“可……我弄不动少爷啊,要是一折腾,少爷再醒了,那可就死定了,少爷起床气厉害着呢。”说来说去,阎华就是不想让他家少爷离开玉楼。
玉楼春看了眼阿武,“阿武你点了他的睡穴,帮阎华一起把人送走。”
阿武点头,应了一声“是”。
阎华顿时哭丧起脸来,“玉小姐,就不能留下吗?”
玉楼春撇开脸,“以后可以再来。”
阎华还想再求情,阿武已经走进去,出手点了向大少的睡穴,见状,阎华只好走进去,两人一边一个,扶起向大少。
玉楼春忍了忍,还是多说了一句,“你俩小心一些扶着。”
闻言,阎华那张哭丧着的脸顿时转晴了,笑着低声道,“是,是,玉小姐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少爷,不让您担心……”
玉楼春转身离开,“我才不担心。”
阎华看着人家的背影,笑得十分灿烂。
阿武看不下去的道,“至于吗?”
阎华一边和他扶着少爷往外走,一边叹息,“还至于吗?难道你没看见我家少爷这几天生不如死的样子?以前要是有人跟我说,我家威武的少爷有一天会为情所困,我一定得扇那人几个大嘴巴子,可现在……”
阿武看了眼睡得正香的向大少一眼,“行了,现在也算是雨过天晴了。”
阎华却一点也不敢太乐观,小心翼翼的问,“那啥,我家少爷现在算是你们小姐的人了吗?”
阿武眸子闪了闪,“不算!”
阎华一惊,“什么意思?他们可是……”
阿武轻哼了一声,“那也不算,玉家的门不是那么好进的,想要个名分更是难如登天!”
“那怎么才算?”阎华一下子又愁眉苦脸了。
阿武道,“进门的规矩复杂着呢,跟你说了也没用。”
“啊?”
两人扶着向大少离开后,暗处花伯和金良才走了出来,看着这一幕,金良直摇头,“好好的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这么没了。”
花伯斜睨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小姐把人给毁了?”
金良立马清醒,“我可没这么说。”
花伯嗤道,“可你那意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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