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玉楼春,爷求你了,就留下好不好?”
“你做梦!”
“玉楼春,其实今天也是爷的生日。”向大少忽然低低的开口。
闻言,玉楼春挣扎的动作一顿,“你又在装?”
向大少委屈的哼了一声,“这个怎么装?是真的,爷跟外公是同一天生日,只是爷从来不屑过这个,可是今年想和你一起过。”
玉楼春停下了手,眸底复杂,“真的?”
“真的,爷要是骗你,就不得好死。”向大少连毒誓都发了。
玉楼春没好气的连着呸了几口,“胡说什么。”
向大少见状,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来,“你信了?”
玉楼春哼了一声,“信了又如何?”
向大少搂着她的胳膊松了几分,声音温柔,“玉楼春,你要是信了,就留下来陪爷一起过好不好?”
“我们也可以出去,和你外公一起过,那不是更热闹?”
“不要,爷不喜欢热闹,爷就想和你在这里过,只有你和我,没有别人。”向大少说的很坚决。
玉楼春却还在犹豫,“向东流,我……”
“玉楼春,求你了,就留下好不好?爷第一次想过生日,你就不要再拒绝了好不好?你都陪过秋白很多次了,难道陪爷一下就那么难?”他说的越发委屈和哀伤。
玉楼春还有些挣扎,“可是我没有准备礼物……”
“你留下就是送给爷的最好礼物。”向大少凑近她的耳边,“玉楼春,爷保证,绝对不勉强你,真的,除非你愿意!”
玉楼春最后还是留下了。
向大少欢喜的像是得了宝贝的孩子,翻箱倒柜的先去给她找干净的衣服,衣橱里还真有一身,不过是件睡衣,真丝的面料,露的有点多,穿上一定极为性感,向大少又暗暗骂了魏大圣一顿,他做的每一件都太明显了,这不是诚心让玉楼春羞恼?
于是,他放弃了那件,找了自己穿的一身睡衣给她,虽然又肥又大,可是遮挡的严实。
“你先换上这个,脱下来那身湿的,爷给你烤干了再穿。”
玉楼春接过来,衣服上海散发着他的气息,她脸上有些热,若不是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真的不舒服,她还真不愿当着他的面换。
“那你转过身去。”
向大少眸子闪了闪,“知道,爷又没说围观。”
“那还不快点?”
“知道啦。”向大少遗憾的转了身子,眸子却落在山洞的壁上,灯火照耀着,可以模糊的看到一些影子。
玉楼春还有些不放心,“不许偷偷转过来,不然……”
“放心。”向大少咕哝了一句,“又不是没看过。”
“向东流!”
“好啦,爷答应你,一言九鼎行了吧?快换,不然感冒了。”向大少催促着,看不到真实的,看着影子也能解解馋。
玉楼春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一下下的解开了扣子,解放内衣的时候,想了想,还是背过身子去,把上衣都脱掉,赶紧套上了他的那件,宽大的睡衣简直可以当裙子穿了,她把下摆打了个结,这才看着严密了些。
然后又飞快的吧裙子换下来,穿上他的裤子,裤腿太长,她足足挽起来有二十公分,她身高在女子里就算是修长的了,可一穿他的衣服,才知道原来腿还是短的。
她站起
第二十五章 混蛋,去死()
谁知,他这样的反应,看在玉楼春眼里却更像是发烧后神智不太清的表现了,她更加急切,从他怀里坐了起来,“你这是发烧了,之前我们落了
向大少还有些失神,他正在琢磨怎么会引起这种症状的呢,闻言,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她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他额头一下,惊的睡意全无,“向东流,你发烧了?”
他身上的热度终于把怀里的她都给烫醒了,玉楼春迷迷糊糊的睁开眸子,就看到眼前的他俊颜潮红,眼眸像是充血一般,额头上却又没有汗滴下。
他想了想,却又觉得都不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过敏还是中毒?
渐渐的,他觉得身上越来越热,他自己都觉得滚烫了,像是发烧一样,脑子里却清醒无比,他忍不住皱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跟刚刚被那只虫子咬了有关?
催情药他之前用的时候,那是整个一团火在烧,烧的理智全无,只想把她给揉碎了吃掉,可现在却没有那股强烈的冲动。
先是有些心里燥热,莫名的觉得浑身难受,却又具体说不出是什么难受来,但是有一点,他还是很清楚的,那就是这不是中了催情药的症状。
只是这一次,他却睡不着了!
还是那个亲密无间的姿势,她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他的另一只横放在她的腰上,他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半响,才温柔的在那唇上亲了一下,满足的闭上眸子。
于是,他想起这里还有准备的驱虫药,小心翼翼的抽出被她压的胳膊,起身下床找出药来,仔细的在周围撒了一圈,又挑亮了灯火,把床上床下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虫子后,才安心的上床又躺下。
不过……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睡得正香甜,他眼眸一软,自己皮糙肉厚的不怕咬,她可不舍的。
他皱皱眉,又看了那虫子一眼,想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昆虫,以前在山洞住的时候,各种虫子,甚至蛇经常出没,他都早已习惯了。
向大少抬起胳膊,反手往旁边的床头柜上一压,又随手抽了一张纸,把腕上的血迹擦干净,这才发现上面咬了一个针孔大的口,疼倒是不明显了,可有种麻麻的感觉。
刺痛的地方就在手腕上,那里正趴着一只不明物体,像是某种小虫子,他察觉到的刺痛便是它咬的。
他的手臂一只被她枕着,另一只搁在被子外面,搂在她的腰上,忽觉一阵细微的刺痛,向大少速来警觉,猛的睁开眸子。
只是刚刚睡过去,意外就发生了!
这个生日,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怀里,却只能搂着不能吃,那份苦逼和悲催岂是寻常人可以理解的?
他说不清是懊恼还是遗憾,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那货变君子纯洁了?
完全不符合他猥琐又邪恶的性格,原本他以为他会在吃上动手脚,比如下个药什么的,情绪一上来,控制不住发生点什么也是人之常情,可吃了都两个多小时了,还木有反应,难道他高估魏大圣了?
这不科学啊?
不过睡过去之前,他还是有些不解,魏大圣把这里布置的如此舒适,被褥都换了新的,食物也准备充分,还有套套都想到了,这么周全的安排,是不是唯独少了最重要的那一步催化剂?
慢慢的,他相信一定能攻陷她的最后那道防御。
不吃就不吃吧,好歹能同床共枕了,也算是一大进步。
向大少搂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强迫自己清空那些旖旎香艳的期待,努力压制下那些蠢蠢欲动的暧昧,好半响,听到她平和均匀的呼吸声响起,他才悻悻然的也闭上了眼。
玉楼春不再说话,在他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闭紧了眸子。
向大少不甘而遗憾的哼了一声,“放心,爷绝不食言,哼,睡就睡,当爷多稀罕惦记啊?”
“记住你说的话。”玉楼春没好气的提醒。
“就这么睡?”向大少挑挑眉,言语里有种暗示的意味。
玉楼春心里叹了一声,“好了,睡吧!”
向大少欣喜若狂,可半响,又酸酸的哼了一声,“可到底是不如秋白的深。”
玉楼春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闻言,向大少黯淡的眸子骤然一亮,“你是说……你其实对爷也是有情分的?”
玉楼春终于开口,“要是想伤你,今晚就不会留下了!”
向大少忽然发狠,紧紧搂住她,“玉楼春,爷愿意给你时间让你慢慢喜欢上,可不是让你这样厚此薄彼,伤爷的心,你明明白?”
玉楼春睫毛颤了一下,被他哀伤的气息蛰的心口缩了缩。
向大少苦笑一声,又道,“果然你心里更喜欢他多一些,那爷算什么?”
玉楼春没有说话。
向大少却不许,手臂搂紧,另一只抬起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声音带了一丝黯然和委屈,“玉楼春,一提到秋白,你就想离开爷是不是?”
然而,根深蒂固的那些东西却又让她挣扎着,抗拒着,她闭上了眸子,下意识的想转过身子去。
她心里有那一只,毋容置疑,可此刻,她却可以安心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她果然动了左拥右抱的心思?
闻言,玉楼春身子微微一僵,俏脸上闪过自己也无法言说的情绪。
第二十六章 开了荤的男人()
“难道你们没发现少爷一脸的
“愿闻其详。”
“这就是我跟在少爷身边多年总结出来等我经验之谈了。”
“你怎么那么肯定?”
阎华长叹一声,“好吧,那我就告诉你们。”话音一落,望着那个山洞语气暧昧起来,“少爷肯定是得偿所愿了!”
那几人面面相觑,嘴角抽了抽,虚心求教。
阎华叹息一声,“唉,难道众人皆醉我独醒?”
那几人很茫然,集体摇头。
阎华面色古怪,“难道你们都没看出来?”
盯着远去的背影,那几人都有些皱眉不解,“少爷这是得偿所愿了呢还是再次失望而归?”
暗处的人这才走出来。
向大少抱着她翻身坐上去,双腿一夹,马儿飞奔了出去。
不远处,那匹飞云马正悠闲的吃着草儿,看到两人,叫了一声,慢悠悠的跑过来。
下来的时候,向大少还是单手抱着她,一手拽着藤曼,在悬崖壁上几个潇洒的腾挪,就稳稳的站在了地面上。
向大少对她总是没有办法的,尤其经历了昨晚,他连霸道强势都收敛了,怀里的可是他的女人了,他得无原则的惯着宠着,盼着人家早点认可。
“好,依着你!”
“快点,我想泡个澡。”
“玉楼春……”向大少有些不甘心的挫败,肉也吃了,可还是转不了正啊。
玉楼春却回避了刚刚的话题,“走啦。”
“玉楼春?”见她沉默着,向大少又紧张的唤了一声。
可她还是恼,她也不知道恼什么,也许是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也许是她没想过第一次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交出去,也或许是……出了这个山洞,她要怎么对别人交代?
玉楼春心里一动,一点都不愿意?怎么可能?若是换成别人,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她还能活的了?她若是反抗不了,也会羞辱的咬舌了,可昨晚她除了一开始的痛楚和气恼,却没有被辱的恨意,相反,到了后面,她也是沉迷进去了……
他问出这一句,也是鼓足了勇气,冒着被伤的体无完肤的危险,脸上装的再镇定,可手臂却紧了再紧。
向大少搂着她的手臂一紧,“玉楼春,你说良心话,难道昨晚……你一点都不愿意吗?”
“还说不会?你担心我在外人面前给你脸色看,让人知道昨晚的一切都是你这个混蛋……”她羞恼着说不下去了。
向大少矢口否认,“怎么会?”
玉楼春却也不傻,“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不是心甘情愿的对不对?”
“咳咳,爷的意思就是说,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还能让饭变得不好吃?那别人会怎么看?怎么想?对你也不好是不是?”向大少一本正经的诱导着。
“说正经的!”玉楼春羞愤的磨磨牙,哪壶不开提哪壶,混蛋!
向大少心里暗暗一喜,面上还是一脸的真诚,“你想啊,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又在这里宿了一晚上,发生了什么什么,肯定也都知道了,咳咳,虽然过程有些猛烈汹涌不尽如人意,可结果是美好**的啊,我们也都……”
玉楼春皱眉,“什么意思?”
“玉楼春……”他声音更加的幽怨祈求,“爷其实也不全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还是为你着想啊。”
玉楼春羞恼的忿了一声,“你做梦呢?”
向大少又可怜巴巴的解释,“爷也是好面子的,人后你怎么折腾爷都行,要打要骂都随你,跪搓板还是跪榴莲爷都没二话,可是在人前……咱们能不能表现的伉俪情深、郎情妾意?”
玉楼春抿唇没说话。
“所以,你有脾气就冲着爷来,不过……”向大少小心翼翼的祈求着,“能不能不要在人前?”
“所以呢?”
他却趁机抓住,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又温柔霸道的从后面圈住她的身子,下巴放低,唇贴近她的耳朵,可怜巴巴的道,“玉楼春,爷是真的心疼你,也一千个一万个后悔了,若是早知道昨晚你是第一次,打死爷也绝对不会那么粗暴的对你,爷知道你委屈了,你怎么惩罚爷,爷都甘愿受着,只是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你一冷着脸,爷这心里就难受,再说了,你若是气的自个儿身体不好了,爷岂不是更伤心?”
“你还敢说?”玉楼春作势要捶打他。
向大少眸子躲闪着,“爷就是关心一下,可不是故意戳你的痛处,一会儿下了山,去外公那里泡个澡也许就会舒服些了,外公那里还有很多的金疮药,治伤口最好……”
闻言,玉楼春瞪了他一眼,“闭嘴!”
向大少小心翼翼的瞄着人家的脸色,片刻,才试探着关切的问了一句,“是不是还疼着?”
某处的不舒服也在提醒着那个事实,她羞恼的又咬咬唇,暗暗气恨着昨晚他的孟浪和粗心,那个混蛋,竟然就那么大刀阔斧的……
她成了他的人了!
脑子里某些被她强制封印的画面隐约又要冲破,她俏脸热了热,伸手接了一捧瀑布的冷水,拍在了脸上,脸上的热意可以逼退,可是身体上的痕迹却像是烙印,再也抹不去了。
一晚上是怎么过来的?
玉楼春看着外面壮观又秀丽的画面,一时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第二十七章 人多了撕起来热闹?()
魏大圣被打的哇哇叫,“爷爷,我已经够苦逼的了,您怎么还雪上加霜啊?”
魏老爷子还不想停下,又一巴掌招呼了上去,“老子看你是苦逼的还不够?整天作死啊,早晚让人收了你去!”
“噗……爷爷,您还真打啊。”魏大圣头上挨的那一下可是结结实实的,疼的他眼冒金星。
魏老爷子还想继续,被向老爷子一把拉住,“行了,教训两下也就罢了,他也不是个孩子了,人前给他留点颜面,不然将来怎么服众?”
魏老爷子气呼呼的道,“他还要颜面?他要是在乎那个颜面就不会整天这么作了,三十的人了,做事还是不稳当,老子不教训他难消心头之恨。”
魏老爷子瞅了他一眼,“这能怪他吗,谁让你当初给他起个什么名字不好,非要当什么大圣,那猴子是个安分的主?”
闻言,魏老爷子一噎,老脸涨红。
魏大圣暗暗对向老爷子投去感激的一瞥。
向老爷子视若不见,要不是他这么作,给自己作了个孙媳妇来,他才不帮着说话。
魏淑贤忽然开口,“爸,您也别生气了,那孙猴子再能作,再不安分,也逃不出如来佛祖的手掌心,最后还不是被压在五行山下?”
魏老爷子眼睛一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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