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愣了一下,就气恼的去推他,“我就不该心软,你果然是装的,啊……”
他紧紧的把她搂进怀里,还带着凉意的脸摩挲着她的,“小楼,小楼,我终于又能抱住你了……”
玉楼春挣扎不动,恨恨的骂,“混蛋!”
“是,我混蛋,可我不混蛋就见不到你。”
“骗子!”她又控诉他。
这次他却摇头,“我没有骗你,我这几日过的真的是……生不如死,我终于知道了什么是
第十七章 争风吃醋()
“是,我是可以,可偏偏……”他眼眸一下子红了,声音也沙哑,“可偏偏天意弄人,小楼,我父母阻拦威胁,我不敢再正大光明的站在你面前,我不怕众叛亲离,也不惧流言蜚语,为了你我也甘愿抛弃一切,哪怕家族,可是我不能不在乎你的安全,我知道你想做什么,那条路又有多难,我不敢再给你更多的压力,所以我才愿意退到暗处,你说这样的我怎
玉楼春恨声道,“那你呢?你可以守着我让我眼里只有你一个人!”
慕容秋白笑得有些酸涩,“你看,你不是一点都不动心的对不对?他亲过你也抱过你了对不对?我知道一开始你一定是拒绝了,可是……我知道东流的倔强,他要是想做一件事,他哪怕舍了命去,也不会撒手,他的好,你以后会一点点的看见,你也许一天不动心,一个月不动心,可将来你一定会喜欢上他的!”
玉楼春撇开了眼,虚弱的道,“我不知道。”
慕容秋白身子一僵,直直的盯着她,又问,“真的一点都没有吗?”
玉楼春忽然怔住了。
“那我问你,小楼,你真的对东流一点情意都没有吗?”
“你什么意思?我是朝三暮四的人吗?”
“小楼,你听我解释,我就是因为考虑到你的感受,怕你将来为难痛苦,我才这样做的,当然,也有我的紧张害怕,我不自信了,不自信你可以一直喜欢我……”
“那你还……”
慕容秋白募然打断她的话,急切的解释,“小楼,我就是因为考虑到你的感受,才妥协选了这一条路,你以为我不难受吗?你可知我做出那个选择时,简直痛的……”
“那你……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愿意吗?我被自己的男友推到别人的怀里还要一起分享,我……”她终于说出口,是的,这是她心底的一根刺,在她看来,真正的爱情根本插不进去,是全心全意的占有和独享,他能把自己推开与别人共有,那说明什么?
他忽然出手,把她搂进了怀里,紧紧的圈主,下巴抵在她的肩上,闭上了眸子,痛楚的喃喃道,“因为我爱你,爱到不敢去质问,害怕你会趁机说出分手的话,害怕你真的离开我,我……我宁愿纵着你,而对东流,我下不了手,别说枪毙他,就是揍了他那一拳,我事后都心疼了,你说我还能怎么办?”
玉楼春心里缩了起来,疼的难受,“秋白……”
慕容秋白眼眸黯淡了一刻,笑得有些无奈和凄楚,“怎么会不吃醋?那次在名流世家,你可知我看到你们在一起的画面时,心里是什么感受?心如刀绞都不为过,我自己都佩服自己没有发疯的把枪毙了东流,对你更是连一句质问的话都不敢说出口,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对他……你就不吃醋了?”
慕容秋白不让她咬自己的唇,手指抚上,幽幽的道,“小楼,我们都挣扎了很久,一开始,我没有想过要和东流一起分享的,因为你已经答应了我,说明你的心在我这里,而我更是连命都交给了你,你对你弟弟亲密一些,我看着都吃味,可是对东流……”
玉楼春咬咬唇,“他抽风,你也跟着胡闹吗?”
慕容秋白知道她问的是什么苦笑一声,“不然还能怎么办?”
玉楼春眼眸里晃动了一下,声音复杂的问,“你俩真的……真的想要那么做?”
“你都让东流在这里睡了一天了,难道就要狠心撵我走吗?”他越说越哀怨委屈,活脱脱的怨妇脸。
“……”
“小楼,你要雨露均沾才好。”
“那是你活该!”
“小楼,我已经好几天都没有睡个安稳觉了。”
“你,你休想!”
慕容秋白握住她的手,幽幽的道,“那小楼好人做到底,再收留我一晚好不好?”
“我就该让你在外面自生自灭。”被他逼到死角,玉楼春恼恨不已。
慕容秋白利落的绕过去挡住,她退,他步步逼近,“心软的办法有很多种,你也可以让他们把我救下,再请走的对不对?”
玉楼春懊恼的转身想离开,“我那是心软!”
他笑着也站起来,“若是无爱,就不会让我进来了,更不会给我泡面吃!”
玉楼春羞恼的起身,“谁对你爱了?自作多情!”
“呵呵,若是可以,我想让那些毒素在身体里存一辈子,变成一种印记。”他深情款款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这样我就可以时时刻刻的感受到小楼对我的爱了。”
玉楼春心里一酸,哼了一声,“听说吃一次泡面,身体里的毒素要三天才能清除干净。”
一桶面吃完,他叹息,“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的美味了。”
他固执而温柔的进攻下,她的拒绝也薄弱的不堪一击,最后那一桶面是两个人一起吃完的,他吃一口,他必定会再喂她一口,一双筷子,交换着彼此的味道,氤氲的热气里,他笑得满足而幸福,她的脸也渐渐的柔软温暖。
“就当是宵夜。”
“我下午吃过饭了。”
“呵呵呵……”他终于舒出一口气,把泡面桶放在两人的中间,“那我们一起吃。”
玉楼春别扭的嗯了一声。
“如何?好不好吃?”慕容秋白含笑看着她,眼眸里有紧张也有期待。
二更送上 弄巧成拙()
这时,点的早餐也端了过来
向大少摸摸鼻子,闭嘴了。
“你再说一句试试?”
向大少咳嗽一声,“爷觉得有可能,不是说外表越矜持端庄,其实骨子里越闷骚……”
玉楼春咬咬牙,“你觉得会吗?”
向大少抓了把头发,片刻,试探着问,“玉楼春,你不会是因为害羞才故意口是心非吧?其实心里特激动兴奋?”
“闭嘴!”
向大少悲催的弄巧成拙了,见人家又是一脸坚定的圣洁,顿时郁闷了,“玉楼春,爷的意思是,爷是觉得都在一起,显得多热闹啊,不,不是,是挤在一起睡暖和,呸呸,也不是……”
这一刻,玉楼春之前的那些动摇瞬间就飞走了,混蛋,流氓,禽兽,竟然是抱着那么邪恶的想法,她会应了才是疯了……
“你做梦!”
向大少的耳后也可疑的红了,“哼,反正爷是要一起。”
玉楼春终于懂了一点,俏脸瞬间羞恼了,“向东流,你真是……”
向大少说的更无耻了点,“你不会想着给我们排侍寝日子、想亲热还得翻牌子吧?”
玉楼春一时没反应过来。
向大少眼眸邪恶的闪了闪,伸出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就是这样?”
闻言,玉楼春皱眉,“什么意思?”
向大少见她总是不说话,忽然压低了嗓子探过身去,“玉楼春,你是不是不会左拥右抱?”
“……”
“哼,说来说去,还是怨你,你应了我俩,咱们早一点左拥右抱不就皆大欢喜了?”
“……”
“玉楼春,有些事是心不由己,你当爷喜欢作啊?”
“你……”
“好啦,爷明白你的意思,爷答应你,以后……不会了,爷特么的就是自虐也找个没人的地方。”
“向东流!”
“对爷来说,没什么比这个更重点的了,玉楼春,算你还有些良心。”
玉楼春没好气的道,“这是重点吗?”
“你心疼了?”向大少有些激动的问。
“是,那是你高风亮节,是退让成全,可那也是自虐,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向大少眼眸闪了闪,“那也不是伤害啊。”
“那昨晚又是什么?”
“靠,这不是乐观,这是自信,你以为爷和秋白都是一时冲动啊,我们是深思熟虑过的好不?争风吃醋在所难免,可我们有底线,小打小闹的增加情趣,真正的伤害却不会。”
“你们是不是太乐观了?”
“放心,我们不会。”向大少说的信誓旦旦。
那就不是皆大欢喜了,那是万劫不复的火坑。
“……是。”后宫大戏她也是看过的,多少姐妹情深的女人进了后宫后,为了一个男人渐渐的失去了本性,相互陷害,争宠的手段简直令人发指,最后反目成仇、不死不休。
“特么的爷说的也是正事,爷知道你的意思,可那是爷和秋白的事,不就是担心我们会争风吃醋、互相伤害,最后反而磨灭了兄弟之情?”
“向东流,能说正事吗?”
向大少闻言,轻哼一声,“果然还是秋白洗脑洗的好,这才睡了一个晚上,就动摇了,哼,爷特么的威逼利诱,才争取了个半年的观察期……”
玉楼春撇开脸,“算是吧。”
向大少明白她的意思了,眼眸一亮,“你真的认真考虑我们的提议了?”
玉楼春平静的道,“这还只是开始,向东流,你们连这个都忍不了,都在自虐,若是以后真的有那么一天,你们可想过……”
“回去?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兄弟躺在一个被窝里亲亲我我,爷特么的还能回哪儿去?”向大少的脸又酸了起来。
“那为什么不回去?”
“当爷愿意站在那里当傻瓜啊?爷特么的一辈子的脸都丢干净了……”
“以后别再那么犯傻了。”
向大少懊恼的揉了一下,“哼,爷都破了相了,都是因为你。”
玉楼春语气不明的提醒,“你脸上被蚊子咬了。”
向大少被看得发虚,“爷知道自己帅,你也不用这么花痴吧?”
玉楼春也没有制止,点了自己喜欢吃的素蒸饺和红枣粥,便盯着向大少看。
一段路,走了半个小时,才寻了一家向大少勉强看上眼的店,两人走进去,找个个清静的地方坐下,向大少一口气点了好几样,还都不带重复的,听的那个负责点餐的小伙子目瞪口呆,这么多能吃的下?
玉楼春始终面色平静淡然,可心里却在激荡着某些话,曾经她听到那些什么左拥右抱、皆大欢喜,只觉得羞恼和震惊,此刻看到两人的痛苦,却不得不认真的去审视了,虽然很难……
他也有些恼恨自己的没出息,可更屈从此刻的温暖,还有小小的甜蜜幸福。
他微微抬着下巴,俊颜依旧酷拽的一塌糊涂,可心里早已欢快的冒起泡泡,昨晚吹的冷风都奇异的抚平了……
他开始享受着路人的侧目,看他和她,就像是清早一起牵手出门吃饭的小情侣,郎才女貌,令人羡慕。
两人牵着手,沿着路边慢悠悠的走着,向大少一开始步子大,可慢慢的得了趣,逗弄着她的小手便不再心急火燎的只知道赶路了。
第十八章 爷是不是坐怀不乱?()
向大少酸味浓郁的话,在书房里四溢。
玉楼春都觉得牙齿隐约不舒服了,苏思远却只是温温的笑着,镜片后,眸子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芒,长身玉立,站在书桌后铺展着上好的宣纸,尽显儒雅学士风范。
如此一来,显得向大少倒像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幼稚了。
向大少心里那个懊恼啊,见苏思远铺好了纸,又去研磨,上前一步,大刀阔斧的抢过来,“爷来!”
苏思远也不强求,含笑退了一步,“好。”
玉楼春暗暗瞪了向大少一眼,向大少却振振有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天真可欺,爷得替你防着点。”
“……”
“咳咳……”苏思远走开几步,端起茶杯来,低头品着。
向大少见他识相了,这才满意的哼了声,手下的墨研的更加殷切。
玉楼春提笔,微微凝神,祝寿的好词好句倒是不少,可她总觉得那些太过俗套。
向大少见状,问道,“不知道写什么?”
玉楼春轻嗯了一声。
向大少嗤道,“笨啊,就写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啊,还不如爷有文化呢。”
玉楼春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要是写那简单的两句,她还用得着费神?
向大少看着人家那眼神,不爽了,“靠,爷说的难道不好?行,爷再给你说一个,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玉楼春更加不语了。
向大少懊恼的道,“还不满意?那不然……笑口常开、天伦永享?或者祝他早日四代同堂?对,就这个,老爷子最喜欢这个,他整天念叨着抱重孙子,还有重外孙……”
说到最后那三个字时,他还颇为暗示的加重了一下语气。
玉楼春揉揉额头。
苏思远轻咳一声,“师妹,我听说魏老爷子极崇敬岳飞,不若你写一首岳飞的词如何?”
闻言,玉楼春眼眸一亮,“那就满江红?”
苏思远笑着点点头,“好,这可是一首气壮山河、光照日月的传世佳作,抒发的爱国激烈情怀也与老爷子相得益彰,极好!”
“那就满江红了。”
话落,玉楼春提笔凝神,开始在纸上挥毫泼墨,一个个清灵娟秀的字跃然纸上,又力透纸背,铮铮风骨中是超然于世的洒脱风流,令人惊艳失神。
向大少不喜舞文弄墨的人都眼前一亮,望着她的眸子里是与有荣焉的骄傲和柔情。
苏思远也情不自禁的走了过来,看着宣纸上的字,指尖微微颤着,那激动的模样,又引得护妻狂魔吃醋了,不轻不重的哼了声,“这是爷的女人,你抖个什么劲啊?”
苏思远根本就听不见向大少的拈酸吃味,眼里只有那些熟悉又不一样的字,等到玉楼春写完,搁下笔,他才叹道,“师妹真是写的一手好字!”
玉楼春浅笑着道,“师兄过奖了,练过几年罢了,当不得一个好字。”
苏思远摇头,“师妹谦虚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字真的是极好,大家风范也莫过于此。”
“师兄的字想来也写的极好吧?”
“比起你来,还是差了几分,有机会写给你看。”
“好。”
两人站在一起评品着纸上的字,说的太过高深专业,向大少根本插不上嘴,恼恨的那眼睛里都能喷火了,见两人大有畅谈起来没完没了的架势,他重重的哼了一声,“还真是写了一首好词,与外公极为附和。”
闻言,两人顿住,抬眸看过来。
向大少指了下诗词的开头几句,“怒发冲冠,仰天长啸,外公最喜欢干这两样了。”
“……”
“怎么?不信?哼,等见了外公,爷让他表演给你们看。”
玉楼春无语的不再理会他,对着苏思远道,“师兄,我把字放在这里,辛苦你装裱一下,下午我来拿着,时间来得及吗?”
苏思远点头,“来得及,你放心,我亲自给你裱起来,误不了事。”
“好,谢谢师兄。”
“跟我客气什么呢。”
向大少走过来,挡在两人的中间,一手搂着玉楼春的腰,一手掏钱包,“还是客气一点的好,爷可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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