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左暖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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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爱- 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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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急忙把药拿出来,王战天抢过去,不用水就那么干干的吞咽下去,他大口的喘着气,通过车窗,这才看向远处,远处的峡谷入口,站满了玉家的人,黑压压的一片,连桃源村的村民也都来了,无声的陪伴在一侧抹泪,他听不到声音,看不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可他能深深切切的感受到那股发自灵魂深处的悲怆。

    王战天的反应完全不受控制,心口像是被什么攥住,手脚不听使唤,“给我药,给我药……”

    王家的车来了两辆,王战天自己坐了一辆,车里的保镖都是跟了他多年的人,对王战天了解的很,可此刻,见他面色发白,身子颤抖,还是惊了一把,“老爷……”

    现在呢?是不是这一切要结束了?

    赵景亭却凉薄而自嘲的笑了笑,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恨意,他从小和爷爷就不亲近,不是他不想亲近,而是爷爷看他并没有多少欢喜,爷爷喜欢的是王玉那个女人,小时候,每次那个女人到赵家来,爷爷才会露出点笑意,会不停的提点他要对王玉好,将来长大了一定要娶王玉为妻,哪怕后来王玉成了一个嚣张跋扈、风流成性的变态女人,他也不改初衷,甚至为了逼迫他,不惜用继承人的位子来威胁,呵呵……

    见状,赵英德想说什么,又咬咬牙撇开脸,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最后赵庆是被慕容秋白派去的人生硬的架出来的,他垂着头,一副心死如灰的模样,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也什么都不理会,唯等着咽下最后一口气。

    闻言,赵景亭只觉得心底的不安发酵到无边无际。

    赵英德走下来时,脚步沉重,他几乎不敢去看眼前的一幕,他比自己的儿子当然是知道的事更多一些,心里翻腾着惊涛骇浪,最后也只是对赵景亭低语了一句,“景亭,不要管任何人,也不要再要任何财势,保护好你自己,赵家就有希望。”

    其他几家的人站的有些远,赵家只来了三个人,赵庆,赵英德,赵景亭,赵景亭先从车里下来,看到远处的峡谷,脸色震惊之后,便是从心底涌上来的寒意,慕容秋白去赵家时,虽然没有说的清楚,半是客气半是威胁的说请他们来黄花溪一趟,有事要处理,由不得他们拒绝,此刻看玉家人脸上的表情,模糊猜到些什么,只剩心惊不安。

    而玉楼春,满目悲色,手指无意识的蜷缩、紧握,再一点点的松开,眉目之间是一抹冷硬的坚定。

    四人此刻也不说话,脸上的神情凝重而肃杀,他们都是第一次来,看到这样的光景,那种沉重的心情可想而知,就算他们没有见识过当年的景色如画,只是看眼前的荒凉也足够让他们揪心了。

    玉楼春静静的站着,她身边陪着他们四个,向大少和慕容秋白站一边,王锦和念北站在另一边,也没有谁规定如此,仿佛就是一种默契。

    此刻,他们的脸上也都隐忍着悲痛,任是谁看到自己的家园成了如今的模样,心里都不会好受。

    他们身后站着中年一辈的几人,还有年轻的一辈,他们虽然没有在这里生活过,可从小到大,听的最多的便是那句话,不管外面的世界如何繁华,他们的家永远都在这里!

    几位老爷子里,除了扈庸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外,金良和花伯已经是多少年不曾来,站在进谷的入口处,望着远处的荒芜,老泪纵横,失声痛哭。

    落叶归根,谁都在盼着回来!

    可玉家的人却都终生不会忘却,这里曾经是他们的家园!

    峡谷两侧,乱石林立,杂草丛生,隆冬的风吹的脸上刺疼,没有花香鸟鸣,没有泉水叮咚,这里落败萧索到无人问津的地步。

    曾经山清水秀、美如画卷的黄花溪,谁能想到现在成了这副模样?

    而黄花溪那边,桃源村的扈村长得了消息后,提前去安排了一下,至少让进去的路变得好走一些,绕是如此,等到众人都到齐,望着眼前苍凉凄冷的地方,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祖宅那边,几位老爷子还有中年一辈的人,也都纷纷坐车赶去了。

    中午简单的用过午饭后,阿武开车,华珊珊和瑞安陪着一起,玉楼春去了黄花溪,还有王锦,本来她不愿意,奈何架不住他死缠烂打的攻势,最后,也坐进了车里。

    王锦在这边为大家争取到了福利,另外两边,也都完成了任务。

第六十章 进黄花溪,那些恩怨情仇() 
王栎的冷喝还是很有震慑力的,车里的人都抿起了嘴巴,等他开了车门,一个个的跟在后面走下去,乔兰英是最后一个下去,到底年纪大了,养尊处优那么多年,早已受不得一点苦,此时,从温暖的车里出来,被冷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见状,王永年冷笑,等会儿还有你更受苦的。

    另一边,王战天也终于走出来,他身上穿着一件军大衣,那衣服款式早已老了,却保护的很新,他站在那里,头发花白,可身姿笔挺,不见苍老。

    乔兰英失神了片刻,仿佛又看到了六十年前的他,便是这样的军人风姿把她迷住,不顾家人的反对,甚至辜负了和他一起长大的赵庆,原以为嫁了一个英雄,便是女人所有的依靠和幸福,谁知……

    这个男人的心自始至终都不在她身上,不在!

    忽然想到什么,她咬紧了牙,不管过去多少年,心底的嫉妒怨恨从来不少一分,他还是惦记着玉家的那个女人啊,看看那件衣服,六十年前就是穿着它来过这里吧,六十年了,居然保存的这么好,这是当宝贝呢。

    呵呵……可惜,再宝贝,那个女人也看不到了!

    最后得了消息赶来的还有慕容衡和魏老爷子,原本玉家是没有告知他们两人的,不过两人怎么会错过这样的机会?一开始还没猜到,后来听说都来了黄花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止是玉家等了六十年,他们也盼了六十年啊!

    两人一来就看到赵家和王家的人都在,再看玉家,都站在谷口处,眼神顿时冷下来,从两家人身前走过时,招呼都不打一个,连王战天都没理会。

    王战天眸光缩了缩,张开口,喉咙里却干涩的难受。

    慕容衡和魏老爷子走到谷口处,望着眼前的一幕,身子都晃了晃,老眼里浮上水光,悲痛难言,身后的保镖想走上来搀扶,被他们抬手挥退,片刻,玉楼春听到压抑的呜咽声。

    北风呼啸,冷寒刺骨,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无言的悲色,僵立的站在那里,默默的在心头祭奠着。

    半响后,玉楼春终于迈出了第一步,神色凝重,却平静下来。

    其他的人见状都跟在了后面。

    慕容秋白和王锦交换了一个眼神,传递着默契,然后,慕容秋白拉住向大少,退到一边,由王锦和念北陪着玉楼春一起走,等到玉家的人都走到了前头,向大少才压低声音问,“怎么不走了?没看到她难受么,我想陪着她……”

    慕容秋白指了指远处,“小楼由念北和王锦陪着就行,别忘了还有他们,黄花溪不是别处,玉家的祖先喜欢清静,外人是不欢迎进谷的,我们带来的保镖都得留在外面才行,虽然王栎是答应了,可万一有人闹事,还得我们俩看着才放心。”

    向大少被他这么一说,也明白过来,只是还有些遗憾,“为什么不是爷陪着?”

    慕容秋白斜睨他一眼,“你有念北和王锦会哄人?”

    闻言,向大少懊恼的低咒了一声,憋着火,冲着那还在谷口外不走的人吼起来,“特么的还不走?等着爷抬你们是不是?”

    这话一出,王家那边的几人就都变了脸色,都是些自持尊贵的人,什么时候被别人这般吆喝?不过乔兰英倒是没说话,只是冷笑了声,王永义就沉不住气了,暗暗磨牙,“看看,现在是个人就敢欺负到我们王家的头上了,这要是在以前,老子非开枪崩了他不可。”

    王永年嘲笑道,“大哥,就算是以前,你也没那本事,想崩了向家唯一的孙子?呵呵,先不说向家老两口饶不饶得了,就是魏淑贤一个女人就敢拉着一支军队去找你拼命。”

    闻言,王永义一噎,脸色更难看了,因为王永义说的没错,向家的人谁都不好得罪,一个比一个脾气大,还软硬不吃,偏偏还有本事,在军队上,向家有绝对的权威在,甚至比王家的影响力还大了。

    想到着,他不由的看向自己的儿子,想从他嘴里听到点什么,谁知王栎只是漠然的道,“走吧。”说完,抬步离开,走在了最前面。

    王永义气得面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这个儿子早已不受自己的掌控,他对着身边的乔兰英喊道,“妈,你看他,都是惯的……”

    乔兰英已经准备跟上去了,闻言,扯起唇角,“栎儿很好。”

    只这一句,便堵的王永义再也说不出话来,王永年经过他时,不屑的笑了一声,又刺激的他更是火大,偏偏这时,司云裳也不再理会他跟着几人走开,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所有人都瞧不上了似的,难堪愤怒,烧灼他五脏六腑都痛起来。

    他是最后一个动的,那边赵家人早已走了上去,走在王家的前面,赵景亭扶着赵庆,说是扶,其实跟架着差不多,甚至为了防止他扭头想看某个人,他还不动声色的用了力,前后两家相隔不过十米,却是咫尺天涯。

    王战天也迈步跟了上去,脚步沉重,背影萧索,王永义看看身边,再没有一个人,他忽然往后缩了一步,远处,向大少的眼刀子就射了过来,手里摆弄着一支枪,“到了这里,只能往前,谁也敢临阵脱逃,爷手里的枪可不是吃素的。”

    闻言,王永义心底刚刚升起的那一丝念头就破灭了,他黑沉着脸,硬着头皮追了上来,心里则暗暗的想着,等他离开,一定要把今日受的耻辱找回来!

第六十一章 审判 一() 
见状,见者莫不鼻酸,又想哭了。

    玉楼春看了慕容秋白一眼,慕容秋白心神领会,上前几步,搀扶着走路都不稳的老爷子,低声劝慰道,“爷爷,八小姐在这边,您慢点走。”

    华珊珊也从人群里走出来,扶住魏老爷子的胳膊,“魏爷爷,八小姐在天之灵,一定不希望您这么难过的,您身体不好,别太伤心了。”

    魏老爷子只是哭着,压根什么都听不进去,华珊珊无奈的看着玉楼春,玉楼春使了个眼色,华珊珊只好也扶着他走到一座坟墓前,“八小姐就在这里。”

    话落,魏老爷子挣开华珊珊的搀扶,扑通跪了下去,“八小姐,我来晚了,呜呜……”

    慕容衡这会儿也走到坟前,只是他不是跪,而是整个人扑倒在上面,昔日的霸气威严、不苟言笑,此刻都不见了,他就是一个痛失爱人的男人,哪怕风烛残年,依然伤心欲绝。

    他一遍遍的喊着,“阿颜,阿颜……”,犹如悲鸣一般,让闻着心碎,慕容秋白站在边上,什么宽慰的话都是苍白无力的,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失态的爷爷,在他印象中,爷爷一直是坚硬的,像是铁,永远不会什么变化,可现在,他才知道,爷爷是把所有的冷硬都给了别人,因为他的情感都为八小姐燃烧了。

    两位老爷子哭的不能自已,两人越是悲痛,远处站着的赵家和王家就更感遍体冰寒,赵英德脸色苍白,狠狠瞪着身旁的赵庆,头一回说了句大不敬的话,“爸,您这是要把赵家给毁了啊。”

    赵庆扶着拐杖喘息了半响,这会儿已经歇了过来,闻言,并不为意,“我不后悔,从来不后悔。”

    赵英德恨的攥紧拳头,“您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我们的位置吗?我是您儿子,景亭是您的孙子,我们才是您最亲的人……”

    赵庆垂下眼眸,谁也看不到他眼底的情绪,“英德,若你不是我儿子,我会把赵家交到你手里吗?我对你已经尽了责任,你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赵英德失望的摇摇头,“爸,我没想到您现在还是这么想,您觉得尽了责任了?您觉得现在赵家还能完好无损吗?在您决定帮着那个女人时,您就已经抛弃了赵家对不对?”

    闻言,赵庆身子晃了晃,没说话。

    赵英德脸上的失望更浓烈,出口的质问带了一抹悲伤,“爸,您是不是以为我先要赵家是贪恋权势?不,不是,我想要赵家是因为它是我的家,可您呢,您自始至终都没有把赵家当家吧?赵家只是你用来帮那个女人的一把武器,为了她,你不惜背信弃义毁了祖上的努力,你可有一点点的想过我们?我和景亭要怎么办?你要我们以后在京城如何立足自处?为了你的一己私欲,你甚至还逼着景亭去娶那家的女儿,你真是……”

    赵庆身子颤的更厉害,可出口的话还是一样硬,“我不后悔,就算我对不起你们,我也不后悔我曾做过的事……”

    “你……”

    赵景亭伸手拉了还想质问的赵英德一下,“爸,您不要再和他说了,他为了那个人,早已经走火入魔了,事到如今,您难道还指望他能醒过来吗?”

    赵英德有些慌乱无措的看着他,“景亭,那我们该怎么办?他可以抛弃赵家,可我们怎么舍得了?你妈和你妹妹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回去呢?她们没有错啊……”

    赵景亭努力稳住声音,紧紧攥着他的手,“爸,听我说,玉家的人不会不辨是非的,冤有头债有主,不会祸及我们头上。”

    赵英德却摇着头,一点不乐观,“景亭,你不懂,那是灭族之恨啊,谁能跨的过去?”

    闻言,赵景亭抿紧了唇,盯着远处那道秀丽脱俗的身影,沉声道,“玉家的九小姐是不一样的,我们以前真的是错了,我会努力想办法补回来,哪怕……要舍了什么。”

    赵英德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片刻,便明白过来,面色变了变,脑子里挣扎了半响,颓然道,“爸老了,以后赵家的事你做主就好,钱财权势都是身外之外,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赵景亭点点头,坚定的“嗯”了一声。

    赵英德想到什么,又喃喃道,“你若回去后,记得让你妈多去萧家走动走动,你妈没嫁到赵家前,和萧家的那位大小姐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对了,还有萧何,你还要喊他一声表哥呢,他和玉家的这位小姐关系很亲厚,你以后多跟他相处,王家那边……你以后可以不用再理会了。”

    赵景亭又“嗯”了一声,心里似乎有什么在这一刻崩塌,有些疼,更多的却是如释负重,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望着远处,不管今天的审判是个什么结果,他也算是解脱了。

    而王家这边,气氛就沉重了,王永义的脸上青白交错,额头上都是汗水,他拼命的吞咽着干涩的喉咙,忽然用力抓住身边的人,“妈,妈,您跟我说,这些都和您无关对不对?对不对?”

    要是有关的话,那么他今天是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乔兰英被他抓的胳膊生疼,恨其不争的瞪了他一眼,“你就这点出息,居然也想着继承王家?这里才躺着几个人?你可知道,你父亲当年打天下,是踩着多少的骨头走出来的?”

    王永义呼吸都窒住,他母亲是不是疯了,这和打天下能一样吗?她看不到这里的人都是一副恨不

第六十二章 审判 二() 
赵庆倒地,一脸死灰,半响,苦笑着道,“我这一生,实在是失败,求不得,放不下,妄念,执念,终害人害己!”

    玉楼春冷漠的听着,没有半分怜悯和心软,“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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