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则憋的想吐血了,她能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吗,狠狠瞪了他一眼后,咬牙点头。
向大少心里暗喜,得寸进尺,“还有秋白一起,爷喜欢跟他配合的那个姿势。”
玉楼春闭上眼,忍辱负重再次点头,心里暗骂,这个无耻的禽兽,还姿势?那次,折腾的她都下不了床了……
她的点头,换来向大少的圆满,知道她妥协一次不容易,自己的女人有多害羞他自然是清楚的,心情一好,抱着人就坐到餐桌边上,亲自喂饭。
玉楼春想拒绝都不行,总觉得有种吃饱了好晚上被奴役的感觉,全程消化不良。
那两只吃的倒是眉眼欢快,似乎迫不及待晚上的到来。
自始至终,三人好像都忘了病房里还躺着一个,而王锦也很识相的没有发声找存在感。
饭后,两人帮着她一起收拾盘子碗,端去厨房后,玉楼春从保温箱里端出一只碗,碗里盛着粥,却不是刚刚他们喝的,看上去内容更丰富一些。
玉楼春很自然的解释,“给王锦准备的,医生说,他刚醒来,吃些好消化的东西,还要有营养才行。”
向大少轻哼一声,没说什么。
慕容秋白笑着问,“小楼亲手煮的?”
玉楼春白他一眼,“瑞安做的。”那货虽然时不时的抽风,可脑子里清明这呢,之前在厨房里一边调侃她,一边细心的煮粥,若不然,她早撵他出去了。
闻言,慕容秋白挑眉,“原来是瑞安做的啊,那倒是很有眼力界,嗯,还等什么呢,小楼快端进去给人家吃吧,饿了一早上呢。”
玉楼春好笑又好气,现在倒是想起那位爷了,还真是大度!
最后,那碗粥是三人一起送进病房的,那两位说好要大度的爷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她一个人进去,那感觉,跟送羊入虎口似的,虽说在眼皮子底下亲热看着也碍眼吃味,却总好过躲在外面脑子里yy好。
玉楼春倒没说什么,她已经想好了一会儿就只谈正事,就不用彼此尴尬了。
让她意外的是,三人共处一室,居然谁也没有拉下脸,虽说谈不上其乐融融、相谈甚欢,却也称得上是和谐了,这样的局面,让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慕容秋白和向大少坐在沙发上,玉楼春很顾及他们的感受,当着他们的面对王锦并不多亲昵,而王锦也很知趣,没有纠缠,碗端过来,就小口的吃着,优雅自在的很。
玉楼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跟三人都保持了一点距离,等到王锦喝完,很自然的问了一句,“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王锦抽了张纸巾,擦拭了下嘴,才温柔的笑着道,“很好吃,辛苦了,小楼。”
这话里倒是没有多少争宠的得意,不过,玉楼春见那两位爷面色也说不上多美好,便解释道,“是瑞安做的,医生交代你刚醒来,肠胃还很虚弱,要先用些好消化的,又要保证影响,他就做了粥,里面加了些鸡肉丝和青菜。”
王锦对人家刻意的解释,并没有受影响,继续笑着道,“原来是瑞安做的啊,看来我以后要好好感谢他才行了。”
玉楼春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又问,“你醒了的事……要告诉王家吗?”
闻言,王锦笑意有些凉,“没那个必要,他们想知道自然会知道,他们从来没有把我当家人,我更没有把自己当成是王家人。”
玉楼春心口微缩,一时抿唇没说话。
向大少沉不住气,哼了一声,“总归你头上沾着一个王字,难道还能和他们老死不相往来?”
王锦淡淡的
第五十八章 换他们一条命行不行()
玉楼春本来心里有些沉郁,听到这样的借口,倒是笑了,
王栎来时,已经快十一点了,瑞安在厨房里做菜,呲呲啦啦的响声很有家里的烟火气,华珊珊就站在不远处玩手机,顺便监视瑞安,美其名曰说是怕他给大家下毒。
只是王家那边迟迟没传来消息,倒是有王家的人先上门了。
“嗯,未免夜长梦多,越早解决越好。”
“好,黄花溪那边我已经让人去准备了,等王家那边一有消息,我们就即可过去,我是一点都不想再等了。”
“我没有说,我只是告诉他们,有些旧事要处理,请他们去黄花溪一趟,依着那两人的精明,该是模糊猜到一些,只是不敢也不愿去相信罢了。”
“他们俩知道真相了么?”
“放心吧,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外面的人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是控制住了赵景亭父子。”
“赵家其他的人呢?”
“嗯,你预料的不错,那老爷子真的想一死来保全王老太太,可惜他晚了一步,我把你的话跟他一说,他连死的勇气都没有了。”
“赵庆在你手上了?”
最先打过电话来的是慕容秋白,“小楼,我这边安排好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玉楼春等着那两人的消息,不知道抓人是不是顺利,赵家好办,困难的是王家,那个老太太住在王家大宅,可不是谁都能随意闯进去的,闹不好,就是兵刃相见。
阿武去办她交代的事后,她又给金良打了个电话,细细说了一下,隔着手机,她都能感觉到那边起伏的胸口有多么猛烈,玉家人等这一天真的太久了。
玉楼春出了病房,把阿武叫进来,吩咐了一番,阿武神色有些震惊,没想到事情这么突然,玉家的人都等着这一天,等了六十年,忽然近在咫尺了,反而有些恍惚。
她能有这样的反应,才表示,她是在意他的。
玉楼春快步离开,身后是王锦清越的笑声,现在,他真是爱极了调戏她的感觉,尤其是看她落荒而逃,他更是遏制不住心底的欢喜。
“……”
“嗯,那我等你一起睡午觉。”
“……好,那你休息,我去吩咐人准备。”
“又不是走着去,到时候只需要给我一把椅子就好,小楼,那么重要的事,我想陪在你身边,和你一起见证玉家大仇得报的时刻。”
“你身体还太虚弱。”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去。”
“闭嘴!”玉楼春红着脸从他身上挣脱开,起身,没好气的道,“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赶紧养好身体才是最紧要的,等东流和秋白安排好,我就去黄花溪,留你自己在这里。”
“小楼……”
“……”
“呵呵,没明白?知道谁是正室,我这个后进门的妾当然是要多去讨好巴结着,好为自己多争取一些侍寝的机会啊。”
“嗯?”
“当然要关心啊,这可是关系到我以后福利的头等要事。”
“你这么关心这个做什么?”
“呵呵呵……”王锦笑得更愉悦起来,“不过小楼,你心里更钟意谁当正室呢?”
“哼。”
“呵呵……小楼这是在委婉的夸赞我吗?”
玉楼春轻哼,“秋白肚子里再多得弯弯绕,在你面前也还是道行浅了,你可是修行千年的狐狸。”
他顿了一下,悠悠叹息一声,“这样的话,就剩下秋白和东流了,两人的家世相当,容貌也是各有千秋,但是智商……”他不厚道的笑起来,“东流完全不是秋白的对手,东流心思简单,可比不了秋白一肚子的弯弯绕。”
王锦却仿佛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致,“小楼,你想过让谁当正室了么?念北虽说很有风范,打理后宅也是一把好手,可依着你们玉家的规矩,他从小是当侍夫来培养的,他本来就是玉家的族人,所以在家世上不足以为正,而我嘛,唉,我就更不敢奢望了,就我头上的姓氏,能让我顺利进门我就烧香拜佛了,哪里还奢求更多?”
玉楼春还是一言不发,让她说什么呢,她可做不到如此坦然的跟他讨论后宅的事,咳咳,还后宅,她一想到这两个字都有些头疼了。
王锦见状,低低的笑了声,“怎么了?不想听?念北为什么那么做小楼一定是知道的对么?呵呵……有时候,我也真是佩服他,若是换做我,我都不一定能做到,不愧是你父亲亲手调教出来的,雍容大度,嗯,很有正室风范,将来打理后宅,绝对能胜任的游刃有余。”
玉楼春垂下眼眸,再次窝在他胸口上。
王锦见她没有生气,才继续柔声道,“不是我跟他关系有多好,我可没那么大面子,是他肩负重责,所以才会帮我一把而已。”
玉楼春如何不知,轻嗤一声,“你倒是跟念北走的近,他什么都告诉你。”
“呵呵……感觉啊。”王锦桃花眼闪啊闪,笑得非常僵硬。
“你怎么知道?”玉楼春紧盯着他的眸子。
王锦心里一疼,忙宽慰道,“快了,他们年前就会来京城了。”
说到后面,声音落寞下来。
闻言,玉楼春也笑起来,“嗯,父亲真的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我也佩服的很呢,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他,还有母亲。”
第五十九章 一人天堂,一人地狱()
“什么意思?”
王栎思绪飘远,眼眸幽幽暗暗,字字带着涩意,“从小我便被老爷子教导,在没有遇上那个人出现前,绝对不可以谈恋爱,逢场作戏也不行,不但要守住身子,还要守住心,否则便没有资格继承王家,我那时候不懂,也曾追问过,可老爷子连一个解释都吝啬给我,只说让我等着便是,甚至我连等谁都不清楚,只能是傻傻的守着一份虚无不定的期待。”
他顿了一下,咽下喉咙里的郁气,才继续道,“我今年二十八岁,我身边的人早一点的十六岁就开荤,晚一点的也不过十八岁,从十八到二十八,整整十年,他们身边的女人来来往往不计其数,唯独我永远都是一个人,我说这些,并不是在抱怨没有花天酒地的机会,我并不好女色,我只是想说……”
玉楼春一直沉默着,此刻接过话去,“你只是想说,你最宝贵、最青春、最该风花雪月的十年都被我给耽误浪费了对不对?”
王锦心口一颤,拳头攥紧,“难道不是吗?”
玉楼春望进他的眼眸里去,此刻,里面涌动着复杂莫名的情绪,有怨有恨,有不甘有痛楚,还有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如小小的火焰,似乎只需要她的一点撩拨或肯定,便能烧成汹汹大火,她没什么情绪的撇开脸,那一瞬,那抹小小的火焰微弱了下去。
王栎心头梗涩难言,她果然对自己没有一点的情意,甚至怜惜和同情都没有,可笑他来时还抱了一丝幻想,呵呵……也是,她身边早已有了人陪伴,还会稀罕他么?
气氛沉默着,片刻,玉楼春才淡淡的道,“关于这件事,我只能说很无辜,并非我推卸责任,而是从头至尾,我都一无所知,你把怨恨放在我身上……就太没道理了,也不值得。”
最后那一句,让王栎眼底的火焰彻底熄灭,一句没道理,是在警告他不要用这一点来和她谈条件,她并没有错,因为不是她给了他那张空头支票,而最后那一句不值得则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以后可以肆无忌惮的去风花雪月了,可以去谈恋爱找女人了,再也不必守着一份无望的期待,因为她不会要他!
从儿时到现在,二十年了,终于等来了结果,为什么他却一点的欢喜都没有?
王栎的心绞痛着,“这么说,这些年我就活该当了一回傻子?活该这么悲催?十年蹉跎辜负,谁能赔给我?我找招谁惹谁了?你无辜,那我呢?我又做错了什么?”
他的质问,让玉楼春轻蹙了眉,还未开口,王锦便接过话去,声音冷淡,“你做错了什么你到现在还不知?你错在不该太贪恋权势,因为你舍不得王家那个位子,所以才会给了王战天拿捏威胁你的机会!”
这话一出,王栎身子一震。
王锦冷笑一声,继续道,“你说你活的傻、活的悲催?呵呵,王栎,你扪心自问,这些年,在王家,有谁能活的像你那么恣意舒坦?就是王誉再嚣张,他也不敢越过你去!你说你身边的人都早早开荤,只有你一个人守身如玉,这话我就更想笑了,你是觉得自己委屈吗?你不是好色之人,就算没有王战天对你的约束,你也未必就会花天酒地,你的心思不在那上面,所以你何来抱怨和委屈?”
王栎面色变了变,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终还是咽了回去。
王锦继续毫不留情的道,“至于你说什么蹉跎辜负?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这十年你可是一点都没闲着,军队、政界、商界,哪一个没有你培植的势力?而且,你真的对王战天给你戴的紧箍咒半点都不知道吗?他不告诉你,你就没有问过你父母?就算他们也不知道,你家里可还有一个人,她一定会明白!”
说到这里,王锦声音顿住,神色一片嘲弄的冷意。
而王栎浑身像是被冷水泼过,他所以为的筹码,此刻被打击的零落不堪,是,他觉得十年委屈了,十年被蹉跎了,他们该对他有所亏欠内疚,这是他今天来想给家里所能争取到一点机会最大的依障,然而……
这一切,在人家眼里,什么都不是!
此刻,扪心自问,这些年,他真的对什么都一无所知吗?怎么可能?小时候不懂,可随着年龄的增长,手里力量的壮大,他会去查,查到的真相让他愤怒,也让他可耻的升起一丝欢喜和期待,能让老爷子惦记一生的女人一定是风华绝代的,而她的后代又岂会平庸了?
他的梦想是可以有朝一日站在高处俯瞰众生,他的梦想里从来没有女人,可自从那时候起,他觉得等到登临高处时,身边站着一个玉家的女人陪他,也是一件快事!
至少,他比老爷子更厉害,做到了他所不能做到的,圆满无憾。
然而现在……
终究是他的奢望了!
气氛再次僵滞,这时,玉楼春的手机响起,她看了眼上面显示的号码,平静的接起来,等着那边开口。
“玉楼春,王栎是不是在医院?”那边很快传来向大少气急败坏的声音。
玉楼春淡淡的扫了王栎一眼,轻“嗯”了声。
向大少在那边靠了一声,“给他手机,爷找他,该死的,竟然躲到医院去了。”
“发生了什么事?”
向大少懊恼的道,“爷不是去抓人了吗,特么的他居然派了兵驻守,要真是硬碰硬的打仗,爷
二更送上 齐聚黄花溪()
王家另一辆车里,坐了五个人,王永义夫妇,王栎,王永年,还有乔兰英,车里没安排向大少的人,王栎已经跟他保证,他一
身边那个伺候了他多年的老人不忍再催,虽然眼前的一切有老爷的错,可老爷何尝不是一个可怜人?
“再等等,再等等……”
“老爷……”
别说玉家的人饶不了他,就是他自己都恨死了自己,他恨不得千刀万剐了自己去赎罪,可这样,阿颜能不能原谅他一点?他真怕啊,怕自己到了地下,阿颜还恨着他不肯见他,那他要怎么办呢?
因为这一切,是他间接促成的!
他唇角颤动着,忽然没有勇气走下去,他不是怕死,他是怕什么连自己都说不清,有多少年没来了,不是不想,梦里都是黄花溪的美景,他是怕,记忆里清风玉院灰飞烟灭的一幕像是不敢触碰的伤口,他极力逃避着,他想的都是曾经美如画的模样,却不敢想今日的荒凉。
其他人急忙把药拿出来,王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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