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乖,转过脸来好不好?尼森那家伙没什么耐心的,我感觉门快被他敲破了。”
“……”
“万一他被你迷住了呢?”
“为何?”
王锦忽然道,“小楼,转过脸来,我们道个别,有人敲我的门了,应该是尼森来了,我得下线了,我可不舍得让他看见你。”
玉楼春瞪他一眼,没说话。
王锦莞尔,“只有这一个字?小楼不是该说,好,我等你回来?”
“……好。”
“等等。”万金急切的喊住,似乎怕她真的羞恼之下挂断,“小楼,我拿到解药就回去,到时候尼森应该和我一起回京城,他也对z国和玉家向往已久了。”
玉楼春不喜自己在他面前的慌乱,微微侧脸,“我就是随便问问,还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
闻言,王锦的眼底像是流过璀璨的星河,动人心魄,“小楼想我快点回去么?”
他的笑声似乎有某种魔力,玉楼春脑子一热,脱口而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呵呵呵……但愿如此。”其实,他不担心她,他是不放心那个汉斯,遇上小楼,哪个男人能躲得过去?
玉楼春无语的道,“你想象力太丰富了。”
王锦又不正经的调笑起来,“还能为什么?吃醋呗,怕你们一见如故、惺惺相惜了啊,那我岂不是引狼入室?若真那样,我心肝脾肺都能悔青了,还会被秋白和东流追杀,因为给他们也带回去一杠子醋去。”
“为什么?”
王锦也笑了,“小楼,我自然是信你的,这世上只有一个玉家,也只会有一个玉家的小姐,可但凡有一点的意外,我都想把它抹去,而且,我还存了点小心思,那就是我不想让你看见他,更不愿他看见你。”
玉楼春心里动容,嘴上却笑骂,“你总担心他来,是为何?觉得我比不过他会损了玉家几百年的声誉?还是我会被他碾压成泥?”
她能考虑到的,王锦自然也早就想到了,“可是,小楼,那些事和你比起来,都不值一提。”
玉楼春摇头,“不要,他既然这些年被藏的很好,那这次来京城,定然也被保护的很好,先不说能不能成功,这风险太大了,伤亡定然也不可估量,而且假若成功了,只怕也难以善后,依着霍尔家族在m国的地位,甚至挑起两国的战争都有可能。”
王锦试探着道,“我可以想办法让他消失……”
玉楼春勾唇笑了笑,“还能如何有妖?无非就是来对付玉家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不成我还要跑了?”
“小楼,来者不善啊,我问过尼森了,虽然那个汉斯有这样的本事,在m国却没有宣扬出去,知道的人寥寥无几,老瑞杰一直藏着掖着,如今却把他放出去,肯定有妖。”
玉楼春听完后,沉思了片刻,平静的道,“来就来吧。”
王锦也感慨道,“是啊,我刚听到的时候还是不信的,以为是故弄玄虚而已,后来尼森对我说,是真的,那个汉斯从小跟在老瑞杰身边,耳濡目染,对z国的文化很是痴迷,有一次,他指着老瑞杰的一件藏品说那是假的,老瑞杰自然不信一个孩子的判断,但是那个汉斯很信誓旦旦的坚持,终于老瑞杰动摇了,找人用最精密的仪器检测,结果真的是赝品,仿真的连他都被蒙蔽过去,老瑞杰很惊奇,后来便搬出许多的古玩玉器让汉斯鉴定,无一说错,从那以后,老瑞杰就把这个原本母亲身份很上不了台面的孙子给当成了宝贝。”
这一句犹如石破天惊,玉楼春面色变了变,“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没想到……”
王锦迟疑了片刻,还是据实以告,“是,他和你一样,有鉴宝断玉的异能。”
“他有过人之处?”玉楼春看着他的眼,心里一跳。
王锦点点头,神色难得的凝重,“没错,此人叫汉斯霍尔,并不是瑞杰霍尔的嫡孙,可是在那一脉里,却是最得宠的,外界皆言,他是老瑞杰的接班人。”
闻言,玉楼春蹙起眉来,“司迎夏和霍尔家族的人勾结上了?瑞杰霍尔这一脉的吗?”
第二十一章 亲了()
念北幽幽的看着她,有点固执的道,“有,就是亲了。”
“没有!”玉楼春也坚持。
“有!你们聊天的时候亲的!”念北带着点幽怨的指出来。
玉楼春俏脸顿时热了,又有几分羞恼的质问,“你偷看我聊天?”
念北摇摇头,“是听到的,他亲的太大声了。”
玉楼春,“……”
“还亲了很久,我每晚都能听到。”念北又幽幽的接着控诉。
玉楼春深呼吸几口,强自撑着淡定辩解,“还隔着屏幕呢,那不算亲!”
“那算什么?”
“闹着玩!”
谁知,闻言,念北紧跟着说了一句,“那我也想跟你闹着玩。”
玉楼春懵了。
下一秒,念北像是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条红色的轻纱,温柔的蒙在了她的头上,那纱很薄,她绝美的容颜在纱下朦朦胧胧的,如广寒宫的仙子,动人心魄,她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唇忽然而至,准确无误的贴上她的!
这一次,他不是稍触即离!
他紧紧的贴着不动,像是黏着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似的。
玉楼春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眸不敢置信的瞪大,脑子里像是被谁抽离了思绪,什么都没办法想,所有的感官集中到了唇上,温热、柔软,还有一股似有若无的清甜!
画面像是定格了一样,唯美的让人窒息。
片刻,玉楼春才像是找到了神智,下意识的就要去推他,他的反应却比她快了一步,不等她使劲,他握着她的那只手就忽然用力,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不偏不倚的坐在他的腿上,另一只手臂放在了她的脑后,不让她躲闪,所有的动作都是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
等到玉楼春意识到时,他的唇已经开始辗转吸吮,不急切狂烈,却自有一种噬人心魄的温柔缱绻,让你不知不觉中便掉进他的情网,再也无力挣扎。
玉楼春还残存着一丝理智,她挣扎了,只是她的力气远远不敌念北,她坐在他的腿上,她越是挣扎,他身子就绷得越紧,呼吸也越是急促,吻着她的时候也有些按捺不住的火热。
她不敢再乱动了,男人身体的变化她现在一点都不陌生,她唯一的庆幸便是头上还蒙着一层纱,可以遮挡她复杂难言的心事,唇上的酥麻越来越强烈,一直蔓延到心尖上,像是有羽毛在撩拨,让她浑身都止不住的想要颤栗,而且……想要的越来越多,那股熟悉的情潮开始翻滚……
她倏然惊醒,她怎么会这般轻易的就被迷惑了?
“念北!”她终于在投降之前,挣扎着挤出这两个字,然而却透着一股娇媚的沙哑,情动的痕迹无处可躲。
念北低低的“嗯”了一声,又不舍的在她唇上亲了几下,这才缓缓移开,只是低垂着眼眸,似乎是不敢看她,俊脸抵在她的肩窝出,凌乱的呼吸着。
“念北,你,你……”玉楼春想厉声质问苛责,却发现不知道如何说,刚刚那是强吻吧,应该是,可她为什么就不能理直气壮了呢?
“要打要骂,都随你,我任凭小姐处置。”念北声音沙哑,语气听着一副老实认错的调调,可那双臂不动声色的缠在她的腰上,正慢慢的收紧。
“任凭我处置?那你怎么连脸都不敢抬起来?”玉楼春没好气的道。
谁知,面对她的质问,念北却很是无辜的道,“我是不敢,我怕再看你几眼,会更失控,我现在……就已经情动了,小姐难道没有感觉到么?”
“你……”玉楼春攥了攥拳,他什么时候也这般无耻了,想到刚刚那个意乱情迷的吻,她恼恨的道,“你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么?你还把我放在眼里吗?”
闻言,念北认真而虔诚的道,“不是放在眼里,而是小姐永远放在我心上!”
“你……”玉楼春再次气的失语。
面对念北,不管是打骂还是指责,她都显得有些无力。
也许是想到他的身份,虽然她是拒绝的,可潜意识里他是自己的侍夫这个概念还是入了心,也或许是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所作所为,就像是春风化雨,润物细无声的侵蚀了她的坚持。
她可以逃避,可以无视,然而此刻,面对他的进攻,她承认,她做不到严词抗拒了,她没有被强吻的耻辱和愤怒,甚至,刚刚她还差点沉迷下去。
此刻她的羞恼,更多的也许是对自己,羞恼她自己怎么就可以这般轻而易举的被他撩拨了心弦去?
玉楼春不再说话,咬着唇,生着闷气,甚至都忘了自己还坐在人家的大腿上。
念北终于抬起头来,平静如湖水的眸子此刻里面波光潋滟,荡漾着让人悸动的柔情,他低柔开口,哄着她,“小姐,别生气了好不好?”
玉楼春还是没说话。
念北又道,“我不是故意冒犯的,你和王锦都可以闹着玩,我以为我们也可以,所以才亲……”
玉楼春打断,“这是闹着玩吗?这和王锦的……不一样好么?”
“怎么不一样?你和他隔着屏幕,我们之间也隔了一层纱啊。”念北一本正经的解释。
玉楼春,“……”
这层纱薄的都能看清脸,那意义能一样吗?
“小姐,别生气了好么?我愿意受罚还不行么?”念北见她还是沉着脸,又好脾气的哄到。
第二十二章 念北为什么跪祠堂()
王锦幽幽怨怨的声音响起,“我吃念北的醋啊,别看我天天晚上缠着你聊的很欢,可却一点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最多就是隔着屏幕亲你一下,念北呢?他就睡在你卧室外面的房间里给你守夜对不对?我们说的什么他也能听到几分,他一直不动声色,可背后呢
“你吃哪门子的醋啊?”玉楼春好气又好笑。
王锦叹了一声,“你否认也没用,不过是让我更……吃醋罢了。”
“不是!”玉楼春否认。
见状,王锦更肯定了心里的想法,苦笑道,“还真是啊。”
玉楼春终于面色变了变。
最后,那两个字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而不是猜测,或许一开始他就想到了,绕了一圈,也不过是确定一下。
王锦手指敲了敲桌面,不疾不徐的又道,“让我猜猜,你心里会是藏了什么事呢,司迎夏带着汉斯霍尔回国的事?嗯,不会,依着你的聪慧,还不至于把那点事放在心上,操心玉楼和祖宅的事?也不会,你的那些人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不会劳烦到你,难道是秋白和东流?也不会,就他俩那恨不得宠你上天的劲,定是不舍得惹你,难不成是我?呵呵呵……我自作多情了了吧?我懂,我还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那就是……念北!”
玉楼春抿唇不语了。
王锦的甜言蜜语紧随而至,“我不是心理专家,我也不管别人心里想什么,我只在乎你,因为在乎,你的一个表情我都会看在眼里。”
玉楼春嗤了一声,“你以为你是心理专家,能看透别人想什么?”
王锦笑了笑,“小楼,你瞒不过我的。”
玉楼春摇头,“没有,你想多了。”
王锦肯定的道,“心不在焉,你心里有事。”
玉楼春心里一动,面上却风淡云清,“有什么不对劲?”
王锦轻笑,“你今晚上不对劲。”
卧室里,隔着屏幕,王锦的视线正紧紧的锁着玉楼春看,玉楼春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看什么看,不认识了?”
再说,小姐只怕也不愿自己进去当电灯泡,想起有一次,她进去禀报件事,正好撞见两人在说什么,小姐那眉眼含情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想笑,或许小姐自己都不知道,她对王锦早已不再抗拒了吧。
所以,还是留在外面更舒心些。
阿武走后,华珊珊也没有进去卧室,她受不了某人那甜言蜜语,隔着电脑屏幕,她都能感觉到糖分含量有多高,更别说再看见那张笑得腻歪的俊脸了。
华珊珊望着他挺拔英武的背影,默默流了一把同情泪,唉,这感人的情商,将来要怎么去追女人?白白糟践一副好皮囊和好身材了!
阿武也深以为然,转身放心的走了。
华珊珊都服了她这个堂哥了,见他一脸激动,都不忍打击他,敷衍的点点头,“对,哥,你分析的很对。”
阿武眼神晶亮,“所以说,念北这算是苦尽甘来了,小姐终于承认了他的身份了对不对?所以,他才会那么开心的去祠堂跪着。”
“所以呢?”
“呵呵,你不就是想说,念北去跪祠堂不用求情,是因为他跪的心甘情愿嘛,我刚刚没明白过来,现在懂了,祠堂是谁都能跪的吗?里面供奉的都是玉家的列代列宗,玉家的下人犯了错,都是爷爷来惩罚,玉家的历代主子虽然都宅心仁厚,可挨几下也是免不了的,轻一点的就是去抄书,可跪祠堂呢?只有进了玉家的门,得了小姐和主子认可的才有那个资格啊。”
“然后呢?”
阿武略有些得意的道,“我的情商也没有很低,珊珊。”
这下轮到华珊珊难以置信了,“什么?”
说到这里,阿武脑子里闪过什么,眼眸瞪大,华珊珊正觉得欣慰自己这个堂哥还不算太无可救药、终于看出小姐和念北之间发生点什么的时候,阿武忽然有些激动的低声道,“我明白念北为什么春风得意了,他一定是觉得能去跪祠堂很骄傲。”
“啊?可为什么呢?”阿武难以置信,“跪祠堂又不是件好事,只有犯了错的人才会去,等等!”
“所以啊,念北跪祠堂是跪的甘之如饴,还用得着求情?”
“所以呢?”
华珊珊无力的提醒,“你之前不是也说了嘛,念北去跪祠堂时,是一脸的春风得意啊。”
“看出什么来?”
华珊珊暗暗翻了个白眼,“你难道就没看出来吗?”
“你……好端端的怎么扯到我身上了?”阿武还不解。
华珊珊叹息一声,“哥,就你这情商,唉,我真是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有个嫂子。”
阿武皱眉,“还能求什么情?你忘了念北了?他可还在祠堂跪着呢。”
华珊珊面色淡淡的道,“求什么情?”
门关上后,阿武拽住华珊珊的胳膊,低声道,“你一会儿进去后,跟小姐求求情。”
玉楼春脚步不停,仿佛没听到。
天黑下来,玉楼春回卧室时,阿武才纠结的提醒了一声,“小姐,念北……”
阿武和华珊珊见她沉思着,谁也没再开口打扰。
闻言,玉楼春倒是没什么意外,王锦早就在聊天时告诉过她了,而司迎夏选在这个时候回国,应该也是为了明晚的慈善晚会,至于汉斯霍尔……
第二十三章 慈善晚宴一()
两位爷如今来祖宅就跟回自个儿家一样,轻车熟路,玉家的下人也都心照不宣的默认了他们的身份,每次来,都恭敬相待,连带着阎华都觉得脸上有光。
只除了凤楼禁地他还是进不去,不过没关系,还有阿武在外面的院子里陪着他看风景,顺便八卦聊天。
“阿武,你看刚刚我家少爷和慕容少爷,哪一个更帅?”阎华一脸的期待。
阿武对这个话题很无感,不发表意见。
阎华不死心,“阿武啊,说说呗,我家少爷为了今晚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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