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白就笑了,笑意不达眼底,原来在这里给自己挖陷阱呢。
果然,玉楼春不满的嗔了慕容秋白一眼,“以后再喝。”
闻言,慕容秋白立马做出一副妻管严的模样,声音温柔腻人,“是,小楼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这画风一边,有人的脸色就变了变,这恩爱秀的,瞬间就扳回一局。
玉楼春放在桌面下的手就悄悄掐了他的大腿一下,“吃饭。”
慕容秋白笑吟吟的道,“遵命。”
话落,他还很热情的招呼王锦,早已没了刚刚的那股酸味,“锦二爷,别客气,多吃一点,有利于伤口愈合。”
王锦眸子闪了闪,“多谢。”
慕容秋白似乎不再和他作对了,优雅的开始用餐,时不时的给她夹一下菜,而玉楼春面色淡然,只专注的低头吃饭。
这画面看起来再正常不过,只是很快,就有人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两人一直都是一只手在桌面上拿着筷子,另一只呢?
另一只自然在桌下正纠缠,玉楼春刚刚掐他大腿的时候,被他捉住了,想撤撤不走,被他很无耻的抓着在腿上游移,端的是*无比。
王锦没说话,向大少还没发现,念北自从坐下就一直安安静静的,只有瑞安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他原本赖在一边不走,说是伺候几人用餐,其实是舍不下看撕逼大戏,顺便再培养一下他们之间的和谐,如今闻到了味,哪里能忍住?
于是,瑞安故作讶异的喊了一声,“啊?桌子底下有什么?我怎么看到一只老鼠跑了过去,都别动,让我抓住它……”
说着呢,就麻溜的钻桌底了,嘿嘿,他一定要抓个现行,看看火热的戏码已经上演到什么限制级别了……
忽然,一声痛呼“哎吆……”声响起,瑞安捂着额头,痛苦的从桌子底下又钻出来,“谁踢我?”
几人都看过去,就见瑞安白皙的额头上肿起来一个包,配上他委屈的表情,有些滑稽。
王锦笑得有些幸灾乐祸,“会不会不是老鼠咬的?”
瑞安抓狂,“老鼠能咬出包来?是踢的,踢得……”
向大少讥了一句,“踢的?那你也太蠢了,不是自诩武功高手吗,这都躲不开?”
瑞安一时语塞,呜呜……他刚刚忙着看限制级画面了,一时躲避不急,才中招的,和武功无关。
他委屈的看向念北,哭诉,“哥,我被人欺负了……”
念北总算说了一句话,“你是为了帮小姐捉老鼠才受的伤,也算是工伤,我会帮你向小姐请示,酌情给予补偿的。”
瑞安,“……”
玉楼春早已镇定自若的收回手,只是俏脸有些热,心里更是羞恼,把某只禽兽骂了一个遍。
某只禽兽更若无其事,一本正经的剥着一只虾,终于是两只手在忙活了,剥好了,便殷切的放在她的盘子里,又去剥另一只,修长的手指白皙如玉,丝毫看不出刚刚都做了什么邪恶的事……
这时,华珊珊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冷冷的说了两个字,“活该!”
闻言,瑞安顿时捂住胸口,“女神,你竟然这么不心疼我,我好心塞!”
华珊珊冷笑一声,指了指洗手间,“里面有疏通的皮塞子,随便用。”
瑞安,“噗……”
华珊珊不再看他,对着玉楼春恭敬的道,“小姐,我出去吃个饭,一会儿回来。”
玉楼春说道,“一起坐下吃吧。”
华珊珊摇头,“多谢小姐好意,我还是出去和堂哥一起吃吧,我怕老鼠。”
玉楼春,“……”
华珊珊行了个礼,转身开门离去,瑞安赶紧跟上,也顾不得再留下看戏了,出了门,就听到阎华惊讶的一声,“啊?瑞安你这额头是怎么回事?”
瑞安控诉,“被驴给踢了,以后的智商也和你一样了!”
阎华,“……”
房间里,慕容秋白的美颜就黑了黑,看来他刚刚踢的还是太轻了。
王锦却吃吃的笑起来,一直笑的牵动了伤口,他捂住胸口,唇角的弧度还是抑制不住的上扬着。
吃过饭后,几人坐去沙发上喝茶。
向大少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进某人还是一点走的自觉都没有,忍不住冷着脸撵人,“人也看了,饭也吃了,你还不走?”
王锦慢悠悠的品着茶,“不着急。”
向大少磨牙,“爷着急了。”
王锦挑眉,似乎一点听不出这里面包含的深意,“东流着急什么?”
向大少一字一句道,“着急睡觉!”
王锦往窗外看了一眼,天色刚刚黑了下来,他浅笑,“这么早就睡?”
向大少冷笑,“*一刻值千金!”
话说打这份上,王锦的脸色还没有变,他自己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强大了,也许是早已知道三人的事,酸痛到一定程度便麻木了,“这么说,今晚东流要留下来了?”
向大少当仁不让,“那是自然。”
“那秋白呢?”
慕容秋白挑眉,“自然也留下,小楼受伤了,我不看着不放心。”
王锦“喔”了一声,又看向念北,“那念北也留下吗?”
念北平静的道,“小姐在哪里,念北就在那里。”
王锦呵了一声,“这么说,今晚大家都留下啊,还真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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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末,妹子们么么哒,好好的玩耍休息吧,码字没有休息日,嘤嘤嘤,不开心,所以木禾少更一点,当成假日,嘻嘻
第八十三章 风雨欲来()
玉楼春好笑,却也松了一口气,两人
回到祖宅后,慕容秋白和向大少就离开了,两个人再不舍,也不敢坏了规矩,万一留下后被打上妾室的烙印怎么办?
……
最后的结局谁又能看清楚,包括自己,她也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司迎夏去了国外,还不知道在算计什么只等给她致命一击,而王玉又回来了,那个女人又要给她制造什么麻烦呢?
玉楼春一叹,其实赵紫春并不算是很坏,至少比起司迎夏、秦水瑶、王玉等人来,她要好很多,她最大的错处,便是爱错了人而不知放手,任由嫉妒吞噬越陷越深,最后……
慕容秋白见她看过来,漠然的撇开脸,赵紫春凄楚自嘲一笑,转身,挺直脊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还怎么抢、怎么争?
赵紫春又看了她一眼,然后视线越过她,落在远处的那人身上,白色的衬衣一如从前,可人却不再是她记忆里的那个了,他的冷漠疏离给了所有人,包括自己,却唯独落下一个她。
玉楼春没什么情绪的道,“谢谢。”
她颓败的站起来,冷艳的脸上微微苍白,“玉楼春,但愿你永远可以活的这般自信,不管将来和谁对上,你都能像刚刚那样优雅从容!”
她简直是在自取其辱,像之前的王慧雪一样,骄傲如她,什么时候沦落到这般地步?
闻言,赵紫春紧紧的盯着她,有些惊颤,又有些嫉妒,嫉妒她这份从容不迫的自信和笃定,更嫉妒她那份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尊贵和大气,曾经她以为自己也是这般的,贵为豪门大小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现在,她像是个跳梁小丑一般在她的面前搬弄是非,还妄想去打击她,然而最后难堪的还是自己。
玉楼春这才淡淡的开口,“赵小姐,我和你不一样,我从来不会拿别人的肮脏污浊来影响自己的心情,更何况,天下之大,名字为玉的不计其数,难道我都要介意?在我的心里,我母亲是唯一的,我玉家的女儿每一个也都是独一无二的,别人就算用了那个字又能如何?画虎不成反类犬,东施效颦罢了,我若是介意,才是真抬举了他们。”
看她这幅不痛不痒的模样,赵紫春就来气,好像自己的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恼恨的低吼,“玉楼春,你就装吧,我就不信你一点不觉得膈应。”
听她仿佛沉浸在自己世界里似的说着那些话,玉楼春一直不语,端起杯子静静的品着,云淡风轻。
话音顿了顿,她有些落寞嘲弄的又喃喃道,“玉字,玉字,哪怕是一个字都当成宝,都当成是一种念想,呵呵呵,王家一代代可真是痴情种啊,只是可惜,他们一腔痴情都成了流水,得不到半点回应,也难怪会因爱生恨,也难怪那几个女人不管是老的还是小的都那般恨你……”
赵紫春嗤嗤笑道,“你那么聪明你会想不到?呵呵,你不想听,可我偏要告诉你,你母亲是萧家的嫡女对吧,当年的京城第一美人,迷倒了多少男子,王家的那位大少爷自然也躲不过去,可他那时候已经和司家定了婚事,为此还差点悔婚,可见对你母亲用情至深,你母亲叫萧暖玉对不对?闺名玉儿,呵呵呵,现在知道王玉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了吧?听说,当初选用这个名字时,司云裳死活不同意,她那么一个强势骄傲的人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女儿身上留着情敌的影子?可是王家老爷子却支持,王家老爷子为何支持,不用我说了吧?”
玉楼春眸子闪了一下,冷淡的道,“不知。”
赵紫春努力压下狼狈的不堪羞恼,冷笑一声,逼视着她道,“你不用笑话我,你也光彩不到哪里去,你可知道王玉这个名字的来历?”
赵紫春咬着唇,这是她一直刻意去遗忘的事实,王玉嫁到他们赵家,赵家会变成什么样?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哥哥就同意了呢?联姻就那么重要?赵家就算不借王家的势力也已经发展的很好,为什么要戴上那么一顶绿帽子?连带着她有时候都觉得丢脸!
玉楼春又继续补了一刀子,“有这般厉害的主母当家,你们赵家还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恭喜了。”
闻言,赵紫春面色一变。
可惜,她失算了,玉楼春勾了勾唇,嘲弄的笑道,“赵小姐可真是胸怀宽广,若是我没记错,这个王玉可是你未来的嫂嫂,你这般说她,就不怕她将来容不下你?”
“呵呵……肯定是迎夏怂恿的呗,迎夏也校,迎夏恨你入骨,会不逮住机会撺掇王玉回来收拾你?王玉比起迎夏来,那手段……刚刚你也见识到了,王家少夫人一出手不同凡响吧?她调教出来的女儿自然也不会差了,更何况,她背后还有很多男人力挺,呵呵,她的后宫团也强大着呢,可不是什么人都有那个资格。”赵紫春得意的说着,有些幸灾乐祸的快意,想看到她惊慌失措、寝食难安。
“为什么?”
赵紫春又快意的道,“小时候,王玉的公主病就很严重了,就算是迎夏在她面前都要低一头,比如她穿了件红色的裙子,那么别人就不能穿红色的了,否则就给你剪成碎片片,迎夏和她可是亲表姐妹,呵呵,可多少也要看她的脸色行事,你可知她为什么这次回国了么?”
“然后呢?”原来她找自己就是为了说这个?
第二章 四人凑一桌,得偿所愿()
闻言,向大少脸色变了,“什么叫大家都留下热闹?和你有什么关系?”
慕容秋白也眼神危险的盯着他。
只有念北安静的泡制着香茗,仿佛不管外面多么腥风血雨都和他无关。
玉楼春低头喝茶,只想把这几个人都统统撵走,求一个耳根清静。
王锦挑眉,“因为我也留下了啊。”
向大少噌的站起来,就差扑上去掐死他了,“有种你再说一遍?”
王锦丝毫没有处于劣势的慌乱,兀自笑着,“再说一遍,也是如这一句。”
“靠,你找死!”
“东流,坐下!”玉楼春见他真要冲过去,慌忙拉住他胳膊,用力一拽,把他又拽回在沙发上。
向大少不甘的吼,“玉楼春,你看他都嚣张成什么样了?爷要是再不收拾他,他就该顺秆子爬着上床了!”
玉楼春羞恼的瞪他一眼,“你能不能动动脑子?”
向大少还不服气,“爷怎么不动脑子了?”
“他说留下,可没说留在这里,萧家的医院大了去了好么?就这一间病房了?”玉楼春好气又好笑的解释,这二货就听不出王锦是在故意误导他生气?
闻言,向大少瞪向王锦,“是这样?”
王锦笑着摊手,“不然呢?留在这里?床够大么?”
向大少又被他撩拨的想发飙,奈何胳膊被她紧紧抓住,他不舍得甩开,只能恶狠狠的冲着王锦喷毒液。
玉楼春暗暗警告的瞪了王锦一眼,让他适可而止。
王锦笑笑,看上去果然安分了些。
这时,慕容秋白忽然淡淡的道,“既然锦二爷在医院也定了病房,那就早些回去休息吧,休息充分了,伤口也才能恢复的快不是?”
王锦却还是坐着不动,“这几天我几乎二十四小时的躺在床上休息,早就躺够了,今日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走过来,若是不多说几句,岂不是很可惜?”
慕容秋白冷笑,“可我们家小楼累了,要休息。”
王锦若无其事的道,“可以啊,玉小姐累了,尽可去休息便是。”
慕容秋白都忍不住要因为他的厚脸皮而失去风度了,这还赶不走了是吧?“我们家小楼休息,你觉的留下来合适么?”
“我在客厅,什么也看不到不是?”
“王锦!”慕容秋白终于也变了脸色。
向大少也冷着声的刺道,“非要爷亲手请你走是不是?”
玉楼春都皱眉开口了,“王锦,为什么?”
为什么非要说这种留下的话来激怒他们?他明明是很知趣聪明的人,今天为什么却偏要犯傻呢?
王锦凝视着她,片刻,叹息一声,“秋白和东流平时也不是这么黏人的,今日又为什么都不走了呢?”
玉楼春心口一震。
那两只也瞬间懂了,他们不走,是因为对她放心不下,是舍不得,也是对今日那场暗杀扔心有余悸,只有黏在她身边,慌乱的心才能安生下来。
他居然也是!
他对她的情分也这么刻骨铭心了?
强烈的危机感伴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两人的心口沸腾,两人抿唇不语,气氛有些僵滞住了。
念北这时忽然含笑开口,“小姐忙了一天,肯定也累了,早点去休息吧。”
这话一出,几人的视线都冲着他看过去,眼神里是揣测和不解。
念北却只看着玉楼春,“小姐,您去吧。”
玉楼春定定的看了他片刻,点头,站起来,“好,我去休息一会儿,你们……随意。”
话落,玉楼春真的潇洒走了。
慕容秋白和向大少都坐着没动,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卧室门后,两人才用眼神询问念北,这是何意?
念北轻叹,“小姐一定很想一个人静一静。”
那两人抿唇不语了。
王锦也沉思着。
客厅里安静的能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声。
玉楼春躺在床上,本来还有些担忧,此刻,绷起来的身子就渐渐放松了。
半响后,忽然听到念北建议,“天离着睡还早,不若我们打牌来消磨时间如何?”
闻言,王锦挑眉,“打牌?”
慕容秋白皱眉,“打什么牌?”
而向大少则一口回绝,“爷不感兴趣!”
他现在哪有那个闲心?而且还是跟情敌一起,哼,他可没那么大的心!
念北笑笑,“是一种很有意思的牌,是我家主子发明的喔,夫人也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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