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手腕,“干净啦。”开心地晃着那白白的手腕。
“你吃醋了,真可爱。”秦可歌别扭地把头转到一边,看着外面。“没吃醋。”耳朵上的小粉红却是越来越明显。“真的没有吗?”古长今边说边往秦可歌的方向靠过去,嘴唇碰上秦可歌的耳朵,轻轻吻着小小耳垂。
又是防不胜防,秦可歌惊呼一声,转过头想解救她的耳垂,嘴唇却落入古长今的嘴里。猝不及防地被吻住,秦可歌的眼睛来不及闭上,古长今的手覆上秦可歌的眼睛,秦可歌只觉得眼前一黑,干脆也闭上了眼睛。
唇和唇的交接使得两人的心也紧贴在一起,就连心跳也是同一个频率,古长今轻轻环着秦可歌的腰,专心沉溺在这唇舌的交缠里。
轻车熟路地敲开秦可歌的唇,含住上唇伸出舌头来回描绘,秦可歌原以为古长今只是停在外围单纯亲一个就好,没想到古长今却是灵活地滑进去,圈住了她的软舌,秦可歌有些失措地往回躲,古长今却是一路追过来。
在这你追我赶的唇舌游戏下,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把古长今的喘息听在耳里,秦可歌全身都在发热,心窝处传来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让她又难受又喜欢。古长今明显热衷于这个深吻,秦可歌想要推开却双手提不上力气,在车内接吻对秦可歌来说是非常害羞的一件事。
秦可歌原先像是块小面团,任古长今随意揉扁搓圆,而在这时却决意要改变她被动的局面,也学着古长今的动作动了动舌头和嘴唇,古长今感受到秦可歌的动作,以为秦可歌终于懂得回应了,便是放松了警惕也停止了猛烈的攻势。
学着古长今的动作,轻轻含住她的唇,古长今本以为会是个甜甜蜜蜜的亲吻却没想到秦可歌在这个时候咬住了她的唇,古长今吃痛地离开秦可歌有些红肿的嘴唇,秦可歌的脸像是在燃烧一般火辣通红。
装作若无其事一般把古长今推回驾驶位,打开窗户让车内的空气流通,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快回家。”两眼直视着前方,秦可歌向古长今下达最新命令。
古长今捂着被咬的嘴往后视镜上一照,嘴上的红肿也不知道是被咬的还是被亲的,想想一直都是她在亲,秦可歌都没什么动作,不由得哀怨了几分,秦可歌只装作没看见。
骚气的红色小车往家的方向驶去,两人折腾了一个晚上终于是回家了,秦可歌在现代的第一个生日美丽又不美丽,美丽的是古长今的用心和所准备的一切,不美丽的是总是有人打扰她们的生活。
此刻认真开车的古长今心无旁骛,秦可歌的脑里却一直在回想今天发生的所有事,嘴角勾起又放下,小偷和突然闯进来的那个男人让秦可歌不放心。
重新回到家里,一片灯火通明,古长今和秦可歌坐在沙发互相靠着,“可歌,赵进只是个过客,就算重新出现了也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影响,所以你别多想”从没想过会重新遇见那两个人,也没想过会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形下,古长今不在乎那两人的看法,她只在乎秦可歌怎么想。
“我和他已经是咸丰年间的事了,你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秦可歌先前不做声,古长今以为她怀疑自己或者是在不高兴,急忙又补充了几句。
“我知道。”摸了摸古长今的头,让她重新靠在自己肩膀上,“我想吃蛋糕。”古长今亲手做的蛋糕一直被冷落在一旁,秦可歌还没来得及品尝。古长今切下一小块蛋糕只拿了一小把叉子,递给秦可歌。
“你不吃吗?”秦可歌先尝上一小口,虽然及不上蛋糕店卖的,味道却也不差。“你喂我就好。”说完就张大嘴巴等着秦可歌喂她蛋糕,秦可歌忍不住白了一眼却还是挖了一大块蛋糕塞到古长今嘴里。
古长今的嘴边全是奶油和蛋糕屑,秦可歌又拿来纸巾给她擦嘴,“你真是个贤妻良母,和我在一起吧。”嘴里塞着蛋糕含糊不清地对着秦可歌说,时不时还喷出点蛋糕屑。
真出息,吃着东西还说话。秦可歌横了古长今一眼,又重新给她擦嘴。这几天,古长今时不时就来句“和我在一起吧”,秦可歌早已对此免疫,也没给过古长今答复,让她一个人瞎折腾。
吃完蛋糕后秦可歌把古长今推进了洗澡间,自己一个人整理客厅和厨房,厨房的垃圾篓上全是失败的蛋糕,数不清是多少个,难怪刚回来时候看到古长今身上都是面粉,想到古长今那傻样,秦可歌的笑意溢满了双眼。
发生了盗窃后,古长今总觉得有些不安心,睡前把阳台上的门再三确认了几遍,又往秦可歌睡得沙发观察了好几次,虽然两人互相表明了心意却没有睡在一起,古长今不想太过急躁,她答应过给秦可歌时间,一切都在慢慢来。
“天气转凉了,我给你多拿一床棉被来。”古长今总是风风火火,做事情特有效率,一说去做马上就去做,这刚说完拿棉被马上就回到房间抱出一床新棉被放在秦可歌的“床”上。
“渣渣,把棉被放回去,再出来把我的被褥枕头搬进房里。”秦可歌也不管古长今什么反应,先是走进了古长今的房间,把古长今长久以来一个人睡的床整理好,弄成了两个人睡的模样。
古长今呆呆地跟在后面,抱来棉被枕头,任凭秦可歌吩咐,说干嘛就干嘛。古长今的脑袋一直处在混沌状态,幸福来的太突然她有些接受不来,秦可歌这是要彻底和她同居的意思了吗?她们睡在一起了吗?那秦可歌是不是愿意和她在一起了?
看着就睡在旁边的秦可歌,古长今眨巴眨巴着眼睛,往自己脸上掐了几下,感到痛意后兴高采烈地抓住秦可歌的手臂,“你是不是要和我一起了?”秦可歌没回答,只是闭着眼睛。
古长今一向都是不依不饶,不到黄河不死心,一直重复问秦可歌是不是和她在一起了,秦可歌被古长今的叽叽喳喳弄得有些烦躁,她转了个身用手臂捂着耳朵却被古长今拿了下来。
“古长今,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能,你说。”
“闭上你的嘴巴,睡觉。”
“”
秦可歌伸手把床头灯关掉,房内陷入一片黑暗。黑暗中,古长今睁着她的大眼睛,显得格外精神奕奕,时不时还发出一点笑声,而睡一旁的秦可歌也懒得管她睡不睡,自己先是睡了过去。
第五十三章()
深夜;白天忙碌的人们都已睡去。穿着白衬衫的男人从杂乱的文件中抬起头来;无框眼镜下有着明显的黑眼圈;抿了一口苦咖啡,看了看电脑屏幕上的数据走向。
拿起书桌上的办公电话拨了出去;响了一声后便马上接听成功,话筒的另一端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老板,派去的人还没来得及全屋搜索,不过拿回来的电脑已经解密成功,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对方简略地说明情况,男人不多表情的脸上明显冷了一层,眉头皱了皱,很快又松开。
“继续找;不管用什么方法。”男人拿起钢笔在文件上签上名字,“那人看管好;逼他说出东西在哪里,报社里其他的记者也没有发现?”
“是的,都没有。他会不会还没来得及交出去就被我们发现了?”尽管是工作到深夜,头发却还是一丝不乱,摸出脖子上戴着的玉佛,惯性地在上面抚摸。“继续查,尤其是和他有过接触的,一个都不能漏。”
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眸里闪出一抹精光和狠意。“就算是出人命也没关系,如果没找到,你也跟着去吧。”
“是是是,老板。”话筒另一端传来下属颤颤巍巍的声音,男人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无情地把电话挂断,从电脑里调出古长今就职报社里的人员名单,一个一个地看,鼠标滑到古长今时,停了片刻,才继续往下滑。
古长今兴奋了许久,终于是迷迷糊糊地搂着秦可歌睡了过去,昨天不愉快的插曲因为最后的完美结局被古长今抛诸脑后,梦里全是她和秦可歌的影子。
天刚亮,古长今的脑子也跟着活跃了起来,睁开眼看到秦可歌还在睡,算起来这是古长今第一次看到秦可歌的睡颜。秦可歌的睡相很好,不会有乱七八糟的动作,只是安静地睡在一旁,到了固定时间便会自己醒来。
此时秦可歌正躲在古长今的怀里熟睡,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没有穿内衣的身体紧紧贴着古长今,薄薄的睡衣阻隔不了什么,古长今能感受到秦可歌细嫩的肌肤。
挺胸收腹,深呼吸了一口气憋在嘴里,古长今的双眼也变成了斗鸡眼,努力把刚从心窝处汹涌而上的**压下去,在快要呼吸不过来时候,古长今赶紧张开嘴,呼出一大口气。
作为就算没吃过猪也看过猪跑的现代人,对于那方面的需求从来都是存在的,尤其是这五年一直单身,清心寡欲吃斋念佛,现在有一块会行走的肉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说是没点心思绝对不可能。
只是这心思,古长今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压在心里偶尔想想。看着纯洁的秦可歌在一旁安静睡着,古长今低低叹息了一声。
生物钟响起,秦可歌缓缓睁开眼,古长今目睹睡公主清醒的整个过程,秦可歌刚睁开眼睛便看到古长今挂着戏谑的笑,正看着自己。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特别注意自己的形象,尤其是在爱人面前,秦可歌当然也不例外,她还在睡眼朦胧时就隐约看到古长今在盯着自己看,现在清醒后更是发现古长今不仅盯着她看,还笑得一脸诡异,忙转过身去往自己脸上摸了几下,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还是她睡相太过难看,让古长今取笑了。
“你转过去干嘛。”古长今按着秦可歌的肩膀把她扳过来,“谁喊你大清早就看得我发毛。”秦可歌羞红的脸埋在古长今的胸前。
听出秦可歌的别扭和娇羞,古长今笑得胸口也跟着抖了起来,秦可歌往下一瞄便看到古长今白花花的胸口,赶紧把头抬起来,却又对上古长今充满戏谑的眼睛,抬头不是低头也不是,秦可歌只得又转过身去。
这次却是任由古长今怎么扳也扳不回来,既然秦可歌不肯转过身来,那她便翻身过去,秦可歌听着背后的动静猜到古长今是要打算“翻山越岭”,不想让古长今得逞,古长今往她这边翻过来,秦可歌偏要往反方向翻过身去。
只是还不待秦可歌灵活地翻转过去,就让先一步翻身的古长今逮住,古长今整个人压在秦可歌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秦可歌,“这下你跑不掉了吧。”跟个土匪寨主一样,上上下下打量着秦可歌,还露出啧啧啧的赞叹声。
“走开,我要起床了。”秦可歌不满地扭了子,却发现两人越是贴得更近,两人越来越亲密,对于这种亲密,秦可歌既是喜欢又是抗拒,时常会出现那种的酥麻感总是让秦可歌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付。
望着身下之人露出的羞涩和不适应,古长今好心情地笑了,往后的每个清晨都会像今天这般美丽而愉悦,睁开眼就能看到想看的人。
古长今往秦可歌的额头贴上一吻,“早安。”正正经经地对着秦可歌说声早安,声音甜得像蜂蜜一样,滋润了两人彼此的心。
“早安。快起来。”双手推着古长今,把古长今推到一边,古长今躺着床上却没下一步动作,“还不出去。”秦可歌用下巴指了指房门,又指了指衣柜,示意她要换衣服,古长今回避。
“咱们都在一起了,别这么见外。”古长今色眯眯地对着秦可歌说,她不介意大清早就上演春宫图。
“别想,出去。”古长今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的想法一大堆,秦可歌拍了拍古长今的后脑勺,把人给赶了出去。古长今耷拉着耳朵,懒洋洋地拖着身体往卫生间走去。
等古长今洗漱好出来时,秦可歌已经在厨房整备早餐了,从身后抱住秦可歌,在脖颈处轻轻一吻,靠在秦可歌的肩膀上,看着秦可歌烤面包的熟练手法,蹭过去在秦可歌脸上吧唧了一口。
“渣渣,别妨碍我。快去换衣服。”还没吧唧够又被秦可歌赶出了厨房,从清早开始,古长今便一直在被秦可歌嫌弃和驱赶。撇撇嘴,哀怨地看了几眼往卫生间方向去的秦可歌,又看了看客厅里的挂钟,古长今默默地走回房间换衣服。
吃完早餐后,古长今开车送秦可歌去上班,由于两人工作地是相反的方向,古长今需要比平时早起半个多小时,送完秦可歌后才能赶得上去打卡上班。
秦可歌看了下偷偷打了个哈欠的古长今,忽然觉得她很有必要去学驾照了,“我也去学驾照吧。”秦可歌淡淡的声音传到耳边,古长今讶异地看了她几眼。
“怎么想学驾照了?”秦可歌一向不喜欢现代的各种代步工具,虽然方便却让她觉得不舒服,除了古长今的车子,其他车子她都不喜欢坐。
“可以载你。”看向窗外状似不经意地说,声音有些飘有些淡。古长今的眼睛像两轮弯弯的月牙,任凭是谁也能看得出她在笑,单手打着方向盘,把秦可歌的手握在手里,“好,下班我们去报考驾照。”
秦可歌点点头,捏了古长今的手掌一下,又是把手抽了回来,“专心开车。”古长今撇撇嘴,“你一定是个好车主,这么严谨。”
“那你一定不是个好车主,一点都不严谨。”对于秦可歌的控诉,古长今有些无言以对,毕竟她真的不够严谨,时时刻刻总想着牵秦可歌的手,刚伸过去的手又被秦可歌打回来了,古长今对着后视镜做了个哀怨的表情,她的老婆好严肃。
自从秦可歌报考了驾照后,搭理古长今的时间更少了,下班后便去练车,练车回来后便是看驾考宝典,古长今说她可以手把手教,但是秦可歌明显不信任古长今,让她哪里凉快哪里待去。
秦可歌清楚古长今心里那些小九九,让她手把手教只怕是这一辈子也学不会开车了,而且她自个儿也不争气,古长今一在旁边她便容易心烦意乱,没法专心看驾考的资料,于是她把古长今关在房间里,她自己在客厅看书,落得个清净。
因为驾考冷落古长今的时间越来越长,古长今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头猪,蠢得可以,当初为何要答应秦可歌去考驾照。越是想越是觉得说自己是头猪简直就是对猪的侮辱,古长今对于这个决定后悔得血泪齐流。
就这样在冷宫待了一个星期后,古长今发现秦可歌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了,往日过了练车时间就会回来,现在是过了练车时间也不见得回来,有时候还会要古长今打电话去催,而今天则是更加过分,居然说在外吃饭不回来了,问她和谁吃饭,她居然回答是和朋友。
朋友!秦可歌有了古长今不认识的朋友!古长今甚至连这个朋友的性别名字都不知道,更别说是面容。
古长今急得在客厅咬着大拇指来回踱步,秦可歌有交朋友的自由,古长今不是那么的人,可是这个朋友古长今一点都不知道,何时何地因何事认识,对方人品怎样,对秦可歌有没有花花绿绿的歪心思,她一点都不知道!
所以说,最近秦可歌冷落她不仅是因为考驾照还因为这个新朋友吗?刚确定关系不久,古长今便被打入了冷宫,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办?不行,她一定要先去会一会这个朋友。
拿起外套和钥匙提起单肩包,检查了一遍门窗后,风风火火地出了门,一边开车一边给秦可歌发短信,却一直得不到秦可歌的回信。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