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谁是娃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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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谁是娃他爹-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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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恕!

    他说着捅了捅身旁的赛雷亚,示意他说句话。

    赛雷亚仍是生着气,闻言只是哼了一声。

    当时事发突然,菲尔德哪里来得及告知他们。这个道理赛雷亚当然懂,只是就那么一个晚上,他们的朋友就从帝都消失,连个交代也没有,任何人都是闭口不谈那晚的事,他们怎么能就默认自己的朋友就这样消失了呢!

    赛雷亚生气,更多得是冲着自己。他怎么就不能快点长大呢,像哥哥那样,临危不乱,怎么就不能更加刻苦学习魔法呢,而不是像个孩子,除了眼睁睁看着,帮不了朋友任何忙……

    “对不起……”菲尔德没忍住,泪珠终于还是滚了下来。他脸上全是惊喜和欢快,如果不是抱着多维特,只怕要扑上去了。

    “我……我,我以为离开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没想到你们会出来找我……”

    菲尔德抖着嘴唇,极力控制情绪。

    这几个人,难道都是傻瓜吗?难道不知道他周围尽是危险吗?干嘛还跑出来寻他,居然都到了国境?

    菲尔德虽然和他们同龄,但一直行事果断,能够审时度势,又总是在关键时刻救助他们。认识菲尔德这么久,赛雷亚几人还是第一次见他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顿时,几人就慌了。

    赛雷亚一边摆手,一边左右来回挪着步子,急急道:“哎,我不是怨你啊,菲尔德,我是跟我自己生气呢!你别哭啊。”

    加尔也是满脸焦急,有些心疼地看着菲尔德道:“是啊,能找到你我们高兴都来不及呢,要不是被拦住,昨晚我们就要来看你呢。你别看赛雷亚这样,就属他最兴奋,昨晚上一宿没睡。”

    格吉尔话也不说了,干脆一把抱住菲尔德的肩膀,嚎啕大哭起来:“呜呜,菲尔德,担心死我了,好怕你被人欺负,可我又没办法替你出头……”

    不明就里的多维特,眼见着爸爸如此‘悲伤’,心情被感染,也不管不顾地大哭起来。

    昆顿有些无奈地看着这‘大团圆’的场面,摇了摇头,他面上不显,但心里也是松了口气,看见菲尔德完好无损地站在他们面前,如此生动有活力的样子,到底是放了心。

    好笑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几个犹如‘赛哭会’一样的骇人场面,昆顿抬头正对上朝着他们走来的威尔准尉的视线。

    威尔显然也被他们这相认的哭场‘震撼’住了,停下脚步看了许久,又对上昆顿无奈苦笑的表情,才扶额走了过来。

    他不得不轻咳一声,道:“抱歉,打扰你们感人的相会,不过,我有事要借用一下你们的主角。”

第166章 袭击() 
被威尔叫到一边的时候,菲尔德还暗自擦了擦挂在眼睫上的泪珠。

    他拍着怀里还在抽泣的多维特,低声安抚。趁着威尔不注意,又擦了擦脸颊。

    实在有点不好意思,这还是他第一次无所顾忌地在这么多人面前哭。

    当着自己儿子的面不说,就是营地上那些来来往往的士兵们,心里大概都会以为他是个爱哭鬼的小鬼了。

    威尔显然善解人意,目视前方仿佛看不见他的窘态一般,温声说道:“菲尔德,我很高兴看到你和多维特安然无恙,真是主神保佑。”

    连一向严谨的威尔都说出这样的话,倒让菲尔德觉得过意不去了。

    “谢谢。”待平复情绪后,菲尔德出声缓缓致谢。

    威尔走在前头,领着菲尔德朝着营地一角走去,边走边说明来意,他低声道:“昨天和你一起的人……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对上菲尔德通红的双眼,面色严肃道:“如果我没看错,陷入昏迷的哪位似乎是阿瑟子爵的儿子?”

    菲尔德暗叹了口气,心道:你没看错,不但有子爵的儿子,就连子爵本尊都在的。

    但这其中关系重大,菲尔德也不能随意解释。只得对威尔道:“这件事,等西蒙回来,我会和他商量的。威尔大人,在他们在营地的时候,还期望不要难为他们几人。”

    威尔当然不会无故去难为他们,但毕竟是敏感时期,也不敢放松警惕,威尔只道:“我知道的,只要他们不找麻烦,我保证不会有人去招惹他们的。”

    菲尔德感激地笑了笑,便跟在他后面,来到了一顶帐篷前。

    远远地,菲尔德便注意到了这顶帐篷。

    不小的帐篷周围,很少有人走动。相比营地其他地方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的热闹,这里除了有更多的站岗士兵外,倒显得冷冷清清,格格不入。

    “是守在这里的士兵来通知我的,他们要求见你。我想你也有必要和他们谈谈。”威尔尽职道,“我会撤掉站岗的士兵,让他们在帐前的空地上待命,如果有需要,你尽管出声吩咐他们即可。”

    虽然面上云淡风轻,但威尔多少还是担心菲尔德的安全。这些士兵们的任务,可一点不比去探查敌情的先遣队伍轻松。

    想到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安排,威尔便又仔细嘱咐了几句,话里话外不外乎是让菲尔德小心些,而后才离开。

    菲尔德重新整理了情绪,才抱着多维特进入帐内,果然子爵等人都在里面。

    一眼看去,帐子里倒是宽敞整洁,桌子上还放着食物。菲尔德扫了一眼,显然这些食物都是没怎么动过的痕迹。

    屋子里的人,见有人进来,都露出警惕的神色。定睛一看是菲尔德,都暗暗松了口气。

    尤其菲尔德还抱着失而复得的多维特,瑞塔露出欣喜的表情迎了上来,高兴道:“真的找到多维特了?太好了,他有没有受伤?”

    多维特听到瑞塔并不陌生的声音,这才从菲尔德肩上抬起小脑袋,众人一看他睁着炯炯有神的眼睛,这才放下了心。

    但此刻,显然也没有太多时间,来让菲尔德讲讲多维特是如何劫后余生,安然无恙的。

    说实话,别说菲尔德也并不清楚,就算他现在将多维特抱在怀里,也觉得这实在是个奇迹。

    可有时候就是这样,奇迹并不能发生在每个人身上。

    菲尔德将多维特交给瑞塔,而后神色黯然地伊尔森身边。

    伊尔森倚床坐在地上,他看着菲尔德渐渐走近的眼神带着那么点期翼,就好像已经熄灭的死灰,被风一吹,又露出一点点火星。

    心脏再次绞痛起来,尽管不忍,菲尔德还是不得不如实道:“我很抱歉伊尔森,我听西蒙说,边境护卫队扩大范围翻遍了几乎半个马卡鲁山,没有发现亚当……”

    伊尔森眼中刚刚燃起的希翼又一点点寂灭,他麻木地重新闭上眼,再不看别人一眼。

    那个心地善良又活泼爱笑的男孩,他是最忠心的仆人,最热心的朋友,最亲密的竹马。

    谁也没想到,只不过稍不留神,这个尚年轻鲜活的生命就被无情地吞噬殆尽。短暂的分离,竟然成了死别。

    菲尔德紧腰下唇,刚刚才被逼退的泪意又无法控制地上涌。

    亚当明明比自己还要小,即便在戴瑟伦斯城长大,却一直保有一颗柔软的心,是他来的这个世界后,第一个对自己表达善意和温柔的人。

    屋内陷入沉默,许久,才有一个声音沙哑叫着菲尔德的名字。

    安柏昏迷几日后终于转醒,其实昨天半夜他就已经醒了,也从子爵口中得知了他们现在的处境和所在。

    “菲尔德,”他道,“我有话和你说。”

    菲尔德狠狠地闭上眼,收起席卷全身的悲戚。

    逝者已逝,生者犹存。

    而现实留给他们悲伤的时间,真的不多。

    菲尔德将脸埋进袖子中,胡乱地擦了擦,这才转身坐到了安柏床边。阿瑟子爵坐在另一侧的床头,正时不时地替安柏擦着额头的细汗。

    也不知是毫无所觉还是已经默认,安柏直接忽略了的子爵在他脸上动作的手,他看着菲尔德,目光深沉,似乎是在犹豫和斟酌如何开口。

    菲尔德仿佛猜到了他眼中的含义,于是率先开口道:“安柏,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西蒙,虽然是意外,但是,如果没有遇到他也就算了。如今与他重逢,我想和多维特留在他的身边。”

    安柏和伊尔森早就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而阿瑟和瑞塔也不是傻子,单从昨天那位高大军官将领把菲尔德抱在怀里的神情看,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不一般。

    所有人都露出严肃的神情,但听菲尔德道:

    “如今结伴去罗兰的计划怕是要泡汤了,但我虽然没再打算离开,和你们一起启程去罗兰,却不会让别人阻拦你们的来去。”

    他看着安柏苍白的脸,笃定保证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身陷危险的。”

    安柏眉头微动,喘了口气,才终于得着机会开口,他慢慢道:“不过区区一个无名无实的将军,我还会怕他不成,哪里就用你去做什么牺牲。”

    菲尔德没想到安柏重伤初愈,一开口居然是在耍嘴皮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安柏便又低低道:“如今重新回到法兰托利亚,我也有些事情想去办。”

    他要带着父亲去见养父博伟尔,一想到父亲跟他说起博伟尔这个人已经死战在当年的战场上,甚至是父亲亲眼所见,安柏就觉得心中焦急烦乱。

    当年的事情,已经朝着一个扑朔迷离的方向发展了。为了洗刷徳雷弗里克家族的冤情,即便他如今只能躺在床上,却也必须去弄个清楚。

    菲尔德也是想到了这层,遂点点头,明白他话中的深意。

    既然已经摆脱了伯里斯的追击,弄清当年的事,是这对父子接下来必须要做的事情。

    菲尔德倒并不担心西蒙会执意阻拦安柏等人的离开,反倒是对阿瑟子爵的事情拿不定主意,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和西蒙说这件事。

    这件事关系重大,他既然知道了,就不会瞒着西蒙。可他又绝对不想伤害到安柏他们,不想他们遭到危险。

    可有时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凭菲尔德如何纠结,现实是,他还没等到西蒙回来,前方的军情战事就发生了急剧变故。

    大声的喧哗和叫喊,以及震动声突然在营地上纷呈迭起。

    菲尔德急忙走出帐子,果然士兵们正在匆忙地整收物资和军备,一顶又一顶帐篷被收起,已经架起的用具也都被解下来。

    此刻,冷静的威尔正大声地指挥着士兵,尽管他从容不迫,却也能感受到整个营地扑面而来的紧张气氛。

    除了菲尔德,众人显然都在忙碌,就连赛雷亚几人也在动手干活。

    “发生了什么事?”菲尔德走过去问道。

    他们四人正在合力收着一个帐篷,菲尔德蹲下身伸手帮他们按住,就听赛雷亚道:“似乎是波尔蒂那的人攻过来了。”

    他表情严肃,甚至带着一丝愤愤不平。菲尔德也来不及深究赛雷亚的表情,立即转身去告诉安柏等人。

    知道大军入境,安柏他们也只能暂时跟着队伍撤退。

    营地上士兵的动作十分迅速,也并没有撤离中的慌乱,显然这支由西蒙带领的队伍,并不是一朝一夕便能达到如此神速的。

    菲尔德直到被威尔要求坐进兽车里,还有些懵懵然。

    他看着对面赛雷亚几人,又看了看身边坐着的子爵和瑞塔。努力地平复了一下情绪才开口:“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撤离的有条不紊,但还没开战就逃得这样狼狈也是菲尔德想不到的。

    他们此刻乘坐的是运输粮食和蔬菜的后勤物资运输车,平时拉车的魔兽显然也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危机正在靠近,踉开四蹄,以从未行的速度飞奔起来,以至于车子时不时就要剧烈地颠簸一下。

    菲尔德一句话问出,当然不指着比他还不在状况的安柏几人回答。

    赛雷亚脸色阴沉,他扭头看着车外,视线落在那些疾行的士兵身上。这一路似乎看了太多这样狼狈的局面,以至于他不知道从何说起。

    叹了口气,赛雷亚心中苦闷,终于道:“这一切,还有从你离开塞瓦尔说起。”

第167章 冈纳斯() 
从他离开塞瓦尔说起?

    菲尔德眉头紧锁,到底发生了什么?总感觉自从那晚过后,局势便失控得让人心惊。

    似乎是那场惊乱的晚宴,使许多事情都发生了让人始料不及的变化。

    而抽身离开的他,如今也只能默默地听着赛雷亚缓缓地叙述。

    原来,那个夜晚,让法兰托利亚的贵族政要们紧张的,除了逃走的肖之外,还有轻而易举地就控制了贵族夫人小姐们的禁忌巫法。

    相比消失的菲尔德,让人谈之色变的禁忌巫法因着骇人听闻的强大威力,而让整个塞瓦尔城进入了戒严状态。

    时隔多年后,禁忌巫法的重现让这个国家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大量的士兵和军队被国王杰森调遣,用以搜寻与之相关的线索。

    哪怕只是一点捕风捉影,也要挖地三尺地找到根源。

    这是杰森陛下下达的命令,甚至他还要求西蒙调遣边境驻军来扩大搜寻范围。

    这样的大张旗鼓显然已经超出了一般的关注和重视范围,西蒙冷静的分析和建议并没有被国王接纳,反而使国王大发雷霆。几次劝说无效后的结果,是西蒙辞去了将军之位,离开了塞瓦尔。

    “杰森陛下在西蒙大人离开首都后,立即任命了安托万将军接手了西蒙大人的职权,管理国防事务。”赛雷亚说到这儿,愤愤不平地怒道:“安托万那个老家伙,除了会摆架子,还会做什么?”

    一旁的加尔用胳膊捅了捅他,示意他小点声。

    努力地压制怒火,赛雷亚低声道:“法兰托利亚和波尔蒂那开战后,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蓬塔原本是立即就向帝都发出了警报的。”

    菲尔德眨了眨眼,疑惑道:“可是,如果蓬塔第一时间就发出了求救信号,怎么会那么快沦陷?总不会是蓬塔的百姓拿自己的家园和性命来开玩笑吧!”

    加尔交叉相握的双手紧了紧,沉声开口道:“是因为有人拿着边境线上数以万计的生命当做儿戏。”

    菲尔德心中一惊,就听赛雷亚咬牙切齿道:“安托万那个老家伙竟然以正在彻查禁忌巫法事件,无法派遣余裕战力为由,无视了蓬塔的求救!”

    闻所未闻的事情,让车上其他的人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开什么玩笑?”菲尔德忍不住道,“他疯了吗?这不淡淡是玩忽职守啊,他怎么敢这么做!”

    任谁都知道,在蓬塔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面前,这理由是多么可笑又让人愤怒!

    “等到最近的边境护卫队冒着无令而动的风险,赶去支援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加尔黯然道。

    “这怎么可能?难道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蓬塔已经沦陷了,安托万仍旧无动于衷吗?”一直默不作声的阿瑟终于忍不住开口。

    当年的安托万也不过是一个油嘴滑舌、巧言令色的小军官,这么多年他既然能爬到将军的位置,即便是个花架子,也不能糊涂到这个地步,这与卖国又有什么区别!

    对与菲尔德同行几人的身份,赛雷亚他们并不清楚,菲尔德既然没说,他们也不会冒然去问。再者,他们信任菲尔德,既然是菲尔德带来的人,他们也不会去怀疑。

    听见这个面容隐在斗篷中的人蓦地开口,全然不敢置信的口气显然是真的忧心战事,赛雷亚倒是对他生出几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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