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闺秀田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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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秀田家女-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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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在自家院子的门口,青山抬起手来想要敲门,却Y又呆呆地没了动静。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呀,聪明到这个地步,竟连难堪都不想留给我……以茶待客,我于你终究只能是客人么……”

    “是不是青山回来了?”仿佛心有感应一般,青山娘就从房里跑了出来,拉开院门看见青山抬着的手臂心疼道:“到了自己家门口咋不进来呢?娘就没有把门栓起来……”

    “娘。”青山叫了她一声,伸臂够了立在门口的锄头抗在肩上就走:“我下地去了。”

    “还没吃饭呢!”青山娘追在他身后喊道。

    “刚在阿暖家喝了杯茶,我不饿。”青山都不知自己说了什么。

    “喝茶?那能当什么啊!”青山娘还是追了过去,下地那么累的活,总不能让儿子饿着肚子去干。

    青山走出去很久姜暖依旧坐在石桌前没有动。心里是矛盾的,既轻松又沉重。

    敬客一杯茶,道明了自己的想法却伤了青山的心。这不是她想看到的。可她还是这么做了。与其长痛不如短痛,自己给不了他希望那就让他断了这份念想吧,也许这样对大家都好。

    ==名门闺秀田家女。第二卷==

    毕月乌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醒了,他已经昏睡了很久。他在沉睡中总是觉得有人在盯着他不怀好意的看,于是他便在这种莫名的不安里醒了。

    透过床幔影影焯焯地映出外面的烛火摇曳,才一起身他就敏锐的发现外面床前确实站着一个人!这感觉不会错,多年的寄人篱下,让他的神经分外敏感,只要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便能嗅出危险的味道,于是他的手慢慢地摸向了枕头下面……

    “你醒了?”床幔‘忽’地一下被撩开了半边,突然刺进来的光影让毕月乌眯起了双眼,他沉着一张脸望着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那个人沉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自己的感觉果然没有出错,因为站在这里的对他来说是比刺客还危险百倍的窦氏少主窦崖。

    “你身边的这些人真是不顶事!怎么让你的嗓子哑成这样?”窦崖把床幔用挂钩吊起,自己则到桌子边倒了一杯水端着走了回来。他侧身坐到床边,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把手中的杯子往毕月乌的唇边送去:“还是发热,一定要喝些水。”

    “你是怎么进来的?”毕月乌把头扭向一边,他现在看见这个人就心里发堵,要不是手足无力,他最想做的就是把他按倒在地结结实实的胖揍一顿!

    “殿下,你见到我就会说这一句话么?”窦崖不满地把他扭向别处的脑袋又扭了回来。

    毕月乌因为头部扭动的幅度过大,竟有些发晕。他闭了眼想让这不适的感觉快点过去。谁知唇上一阵温暖,窦崖又把手里的杯子送了上来。

    动又动不了推又推不开,毕月乌只好无奈的借着他的手把半杯温水都喝了下去。

    温暖的水流顺着干涸的嗓子一直流到肚子里,是生疼的感觉!毕月乌皱了一下眉。

    “你啊,烧成这样也不派人告诉我。真是个没心肝的!人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也是一日夫妻了……”窦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毕月乌的后背上轻抚着。

    “你再敢说这样的调笑我的话,我就杀了你!”毕月乌的手臂又伸向了枕头下面,那里藏着一柄匕首,还是淬过毒的。只有他能解。

    窦崖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是毫不避让的:“我没有调笑你。在你病好之前我会留下来陪你。想杀我你有的是机会。只要你下得去手就来吧。”说完他连毕月乌伸向枕头下面的那只手看都不看,就站了起来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对着外面吩咐道:“来人,送盆热水进来。”

    “是。”外面那个一直贴身伺候毕月乌的小童应道。

    “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听到那个小童的应答声让毕月乌一阵发冷!这孩子几乎只对自己忠心,不肯去听任何人的命令,如今怎么会对窦崖的吩咐言听计从呢?难道窦崖还有别的身份?

    不大会儿功夫,那小童就端着一个铜盆走了进来,看见毕月乌神志清醒地坐在床上不禁笑逐颜开道:“难怪逍遥王府的林大夫说您是个神医,殿下您可是醒了,这两天都要吓死小春儿了!”

    “神医?他?”毕月乌斜着眼睛瞪着窦崖问道。

    “谬赞了,谬赞了……”窦崖冲着他吐着舌头扮着鬼脸,一副好不得意的样子。

    “是啊,窦神医真是深藏不露,只给您用了一副他家的祖传方子,您看着就好多了。”小春子把手里的铜盆放在床边的椅子上,就要往毕月乌身边凑去:“殿下,这两日没少出汗,我给您擦擦身吧。”

    “你出去吧。”窦崖已经先他一步站到了床前,他怎么看这个唇红齿白的孩子都觉得不顺眼,所以见他靠近毕月乌就直接赶人了:“等下马上还要再给殿下用药,我不想外人看到。”

    “殿下?”小春子含着一汪春水似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向坐在床上的毕月乌。

    “下去吧,有窦……公子在此就可以了。让他们都撤远些。”毕月乌实在把窦崖和神医的称呼统一不起来,只勉强的叫了一声窦公子。临了还怕这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窦公子再不拘小节的乱说混话,他只好把那些明的暗的伺候自己的人都给支开。

    万一他不知羞耻地胡说八道一番,自己作为太子的脸面还要不要了?还是把人先支开吧,这样稳妥些。

    “是。”看到主子也这样说,小春子施了一礼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

    “难怪你病了也不通知我,原是在府里还养了这么个尤物。”窦崖把手里的棉布巾先用水投湿了,然后拉过毕月乌的手细细地给他擦了一遍。

    “你还想管着本宫?”毕月乌挑着眉问道。

    “别的事我可以不管,这事儿必须管。”窦崖把毛巾又投了一遍,捂着他的脸连脖子一起擦了个干净:“你自己把他打发了吧。是给点银子还是送人都行,就是别让我在看他。”

    虽然窦崖自己不养娈童,但他认识的做生意的狐朋狗友中倒是有几个养了的。所以他一见小春子的做派,便把他的身份猜了个透。

    毕月乌没有说话。

    窦崖现在摆明了态度是要和自己长久厮守了,而在没有和窦崖有过那层关系前,哪怕是心里喜欢岑相思的情况下,他也是没少花天酒地。对他来说更多的便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能及时行乐的时候他绝不让自己委屈。如果让他从今往后只守着一个人过活,从哪方面来讲也是他从未想过的事。

    “舍不得啊?那我就帮你养他着吧,正好我的马还缺个细心的人照顾。”看毕月乌不说话,窦崖便自作主张地替小春子安排好了去处。

    “你别太过分,他已经跟了我六年。你让他去养马?”毕月乌不满地说道。

    “六年?”这孩子才多大啊?殿下,您可真是太狠心了,当年竟对着一个多大点的孩子下手啊!窦崖撇着嘴摇着头数落着他。

    “他就是那副身材样貌的,总也长不成个大人样儿。再说我又没说是干了他六年。”毕月乌被窦崖说得赶紧抢白。熟不知听起来更像是解释。

    窦崖心中暗暗一笑,也不揭穿他,心道:我自然明白你是下不了手的,六年前你自己还是个十四岁的半大孩子,能不能人道还不好说呢。

    “你干什么!”毕月乌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里衣不许窦崖触碰。

    “唉……”窦崖轻叹了一声。把贞洁烈女一般的太子殿下从被子里掏了出来,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他的衬裤剥了下来让他趴在床上。然后用布巾把的两条腿擦了一遍。

    毕月乌原本是极力反抗的,但看他只是轻手轻脚地伺候着自己并无其他不轨,终于安静了下来,由着他去了。他烧了两日,浑身哪里还有力气与窦崖折腾。

    看他老实了不再乱动,窦崖才换了一块新的棉布巾用桌上壶里的温开水浸湿,然后走到床边伸手扒开了他的臀瓣。

    “你敢!”这下毕月乌不干了,立刻双手捂着屁股就要坐起,窦崖没有办法,只好半个身子压着他的后背使他不能起身,而他的手拿着布巾迅速地把他的私处擦拭了一番:“你老实些,给你上个药可是真费劲!”说完他拿着布巾轻轻地在毕月乌光光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再闹就揍你!”

    毕月乌不动了。他知道自己确实是误会了窦崖。

    因此大红着一张脸趴在那里乖乖地让窦崖给自己哪里上了药,又伺候大爷似的帮他换上了一条干净的衬裤。

    “这是第二次换药了。”窦崖把手里的布巾往盆子里一扔,拉过摊在床里的被子就给毕月乌盖了起来,他自己则和衣躺在了毕月乌的身边和他挤着一个枕头:“你可算是好多了,今天没把小爷吓死,你烧得直说胡话。”

    “我说了什么?”脸上还带着红晕的毕月乌脸朝着里躺着。他睡了两天,现在才醒,正是精神好的时候。

    “你一直叫着,我喜欢窦崖啊,我要给他做娘子……”窦崖闭着眼说道。

    其实毕月乌在昏睡不醒的时候,一直呼喊的只有两个人:母后母后……相思……相思……这,窦崖是不会告诉他的。

    “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毕月乌知道窦崖说的又是胡扯的话,也懒得与他纠缠,便又问起了这个让他耿耿于怀的问题。

    如果窦崖都能假装大夫混进他的府里,那只能说明他这里的隐患和空子态度,毫无安全可言。他必须知道这些漏洞都在哪里,好能够设法及时补救。

    他得保护好自己,让自己活着回到渭国去。那里还有一副很重的担子等着自己去挑呢。

    “我在外面派了人盯着你的府邸。”窦崖有些疲倦,说话的声音也轻了起来。

    “你监视我。”毕月乌翻过身来瞪着他。

    “监视你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多我一个。”窦崖眼都不睁就直接把他揽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舒心的叹了口:“见你可真难。”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可我对你做了那样的事,必须要对你负责。所以就派了几波人手在你府外死守。只要你一出府我就会知道的。”

    “小人。”毕月乌骂道。

    “你府里的管事一出来到逍遥王府去请大夫我就知道你病了,于是就想进府来探望你。”说着他伏下头用自己的额头试了试毕月乌的体温,“你刚才睡着的时候我才给你喂了药,现在可觉得好些?”

    “你就扮成大夫进来了?”毕月乌几乎想坐起来了,难道自己府里的门房这样松懈,连窦崖都能放进来?那可是该死了!

    “哪有这么容易啊!”窦崖哀叹道,当时到你府里递名帖的人并不少,什么人都有,你那门房都只说殿下不在府中,任何人不给通报的。我看那些人都吃了闭门羹,索性也就不用这个法子。

    “你把林大夫杀了?”毕月乌突然问道。

    “没有,好端端地我怎会随便害人性命。我是把那老头的一家大小连同他养的鸟儿都给请到了我的一处别院里,好吃好喝的招待着,那老头才同意给我举荐的。而且早晨是他给你的开的退热的方子。只有你后面的药是我亲自上的。”

    “这么说林大夫已经知道了?”毕月乌急着问道,那里受伤能说明什么,一个大夫是最明白的。相思现在应该也知道了吧……

    “你还那么在乎王爷知道这件事?”窦崖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

    “也不全是,毕竟是那里……那个,从来都是我让别人受伤的。”毕月乌看他沉了脸,说出这么一句来。

    “那个老头不知道。”窦崖总算是心里舒服了一些,“我知道你好面子,这个药是我在簪花楼里弄来的。是那天我送你上了马车后,给我们送酒的那个小混蛋硬塞给我的,他说,你这是第一次吧,一定要回去洗净抹药,否则伤口极易坏掉发热的。”磨了一下牙他才继续说道:“所以今早我一看到你发热,又听了他们和那个林老头说的症状,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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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快夜里两点,这一章补上前天的文字,肯定有很多错字,等俺明天再修改吧~先贴出去~

第一百一十六章 情伤() 
“窦崖。”毕月乌如自言自语般地叫了一声。

    “嗯。”听见旁边的窦崖居然应了,毕月乌不禁抬眼望着他俊美柔和的面庞痴了一下:“我以为你睡着了。”

    “很累。可睡不着。”窦崖收臂把怀中的病人紧紧地抱了一下,示意他自己确实是清醒的。

    “我母后生我的时候是在腊月。”毕月乌不习惯被人这样搂抱着,他会觉得那是一种柔弱的姿势,因此他把头又枕到了枕头上。

    窦崖睁开眼看着他。

    “我不习惯。”这么面对面躺着,一说话呼吸的空气都会碰到彼此的脸上,毕月乌开口说道。

    窦崖的一只手臂还穿过他脖颈下面的空隙伸展着,听他说完,还是往回一收,把毕月乌又揽了回来:“那就赶紧习惯吧。”

    毕月乌没有精神和他斗气,因此索性把头枕在了他的手臂上,又调整了下自己躺着的姿势,以便让自己更舒服些。

    “早晨你发热昏睡的时候一直在喊你母后。”蜷着身体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个男子此时全无了盛气凌人的气势,窦崖只觉得他是如此的孤独。

    “我就知道……”毕月乌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其实……我连母后的样子都不记得了。”

    母亲,在所有人的潜意识里大概都是那个永远会无条件地保护自己的人吧?所以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精神也变得脆弱的毕月乌也会想靠近母亲。哪怕她容颜模糊,但儿时母亲怀抱的温暖早就刻在了他的灵魂之上,是永远也忘不掉的。

    身体的高温在一点点地退去,靠在窦崖的怀里暖暖的,也还不错。毕月乌没有想到自己躺在他的身边竟会想到自己的母亲。

    于是他接着天马行空般的说了下去:“我出生的那一天,渭国的军队刚好打了一个大胜仗。”毕月乌忽然仰起脸在窦崖的耳边轻声说道:“我们的三千兵士打败了大梁的一万人!你说,这是不是大胜仗?从来都是大梁欺压我们,逼着我们纳贡,掳走我们的子民……这一场是不是很痛快?”

    窦崖也扭过头望着他,看着他眼中的兴奋以及脸颊上病态的红……“你恨大梁?”窦崖觉得自己有一些看到毕月乌的内心了。

    “不恨。”毕月乌又低了头,“成王败寇,弱肉强食,这便是天道,恨有什么用。”

    “我只是想告诉你,哪怕是像大梁这样强大的国家也不是牢不可破的,我们曾经胜过,以后,只要渭国还在,那就必然还有机会。”

    点了点头,窦崖还是仰面朝天的闭目养神:“懂了。”他说道。

    “国师为我卜卦,说我是罕车星宿下界,以后我们渭国的战车在我的庇护下必将所向披靡……父皇听了极高兴,给我赐名为毕月乌。毕月乌就是罕车星宿的另一个名字。”

    “我就说你这名字我怎么老觉得熟悉,原来是二十八星宿的毕宿!”窦崖伸出右手来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呵呵,确实是这个星宿。只是各地的叫法不同罢了。”毕月乌似乎心情也好了起来,居然伸出手去在窦崖的脑门上轻轻的揉着:“你怎么打自己还用这么大的力气。”

    窦崖把自己的右手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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