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闺秀田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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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秀田家女-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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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是饿了。”岑相思小心地把房门关严,然后穿上靴子从廊檐下跳了出去:“我先到膳房去看看。”

    “你会煮饭么?”阿温虽然并不想理岑相思,可他的肚子确实饿的前心贴着后心了,于是还是跑着跟了过来。这是在我家,吃我家的饭,又不是他花银子。阿温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不会。”岑相思一边在厨房里四下搜罗着一边说道:“我府里的膳房我是从不进的。”

    在放碗筷的柜子上面他发现了一只带着盖子的竹篮,伸手拿下来,感觉沈甸甸的应该是装着东西的,打开盖子一看,里面装的正是早晨吃剩的几个肉包子。

    “原来在这里啊!”阿温两步跑到岑相思身边,伸手就拿了一只包子出来,“我就说阿姊包了那么多应该不会都被你吃光的。”

    “东西不能吃冷的。”岑相思素手伸出不见动作,阿温送到嘴边的包子就又回到了竹篮里,“我热一热你再吃。”

    “这有什么打紧的,去年这个时候我和阿姊还在外面讨饭呢,又冷的吃就不错了。”阿温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们真讨过饭?”岑相思想起了初见这个孩子的时候果然是头大身子细长期吃不饱的模样。

    “是啊,我们讨过饭,我还疯疯癫癫的病了好几年,这些王爷都没有先查清楚么?”姜暖说着话走进了厨房,伸手从岑相思的手中夺过竹篮放到桌子上,然后拿起围裙系在腰上:“都这般时候了王爷还不离去?再晚,官道上连马车都看不见了呢。”

    @淡若清荷@老鼠的猫@zengyangyang感谢您投出的宝贵月票!鞠躬!删掉了~大大放行吧~嗷呜~

第一百零九章 厨房里的讲述() 
“我不走。你没有原谅我,我是不会走的。”岑相思看着姜暖往锅里舀了一瓢水进去赶紧拿起灶台上的火折子吹燃,然后抓起起一根木柴就点了起来,只是点了半天,火折上的火头太小哪里能点燃一根木头?

    姜暖走到厨房外面拿了一把干草过来借着岑相思手上的火折子点燃,然后把他手上点了半天也没着的木柴抢了过来放到干草烧的很旺的火上,很快木柴着了,姜暖小心地把带着火苗的木柴连同那把干草一起塞进灶眼,又找了几个稍细柴火添了进去,看着火旺了起来才说道:“这不是原谅不原谅你的事。”姜暖开口后瞟了阿温一眼。

    “我去房间里等,一会儿饭做好了阿姊叫我啊。”阿温知道姐姐有话要和王爷说,所以他懂事地离开了厨房。

    抬手把油灯举到了碗柜上,这样的高度让厨房里亮了许多。姜暖又洗了一把米扔到锅里,用勺子搅和了几下,看见岑相思还乖乖地立在一边手足无措地帮不上忙眼巴巴地望向自己,姜暖还是心疼,伸脚把灶边的一个小凳子踢过去:“别光看着,烧火。”

    “好!”岑相思挑眉一笑,高兴的几乎就要蹦起来了,只要暖暖肯理我就好……他美滋滋地想到。随后抓起一大把木柴就朝着灶眼里捅去。

    “太多了!”姜暖见状连忙把他的手往后一推:“就煮一锅粥,你弄这么多木柴干嘛?”

    “哎呀!”岑相思小声的喊了一句,然后就把两只手掐着的那一大把柴火都扔到了地上,他抬眼看了看姜暖,马上把自己的两只手都藏到了身后:“我没事。”他急急地解释道。就怕姜暖嫌弃自己笨手笨脚的只会吃。

    “唉,你呀……”姜暖拉着岑相思的衣袖站到了碗柜前,那里灯光更明亮些。她把他的两只手都拽了过来,用手举着靠近灯光细细的寻找着……

    “没事的。”岑相思想把手抽出来。烧个火都能被木柴扎了手,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没用了。

    姜暖细细地在他柔若无骨地素手上检视着,终于在他右手的食指上发现了那根扎在指腹上的细刺。她马上用指甲掐着把刺拔了出来,然后用力的把他的食指挤了挤,让鲜血流出来几滴后又把他的手指放到唇边吸了一下,“好了。柴火上都有小刺的,拿那些东西不能用手攥死了。”姜暖放下他的手走到灶台边,只填了两根进去,又把锅里的粥搅动几下。

    “暖暖。我就知道你心疼我。”岑相思笑嘻嘻地贴了过来就要往她的身上靠去。从自己回来到现在她就没让自己好好的抱着过,他好怀念把她的身子搂在怀里的感觉。那不只是简单的男女之间的肢体接触,更多的是安宁的感觉。这是他一直渴望的东西。

    “别过来。”姜暖举起手中的勺子,舀了一勺热粥对着他:“你要是再不老实,别怪我翻脸。”

    “你早就和我翻脸了。”岑相思才不怕那勺子热粥呢,姜暖若是真泼他也不躲,由着她,只要她肯让他们之间的感情继续下去,“从用了午膳你就一直没有理我。”

    “我没法理你。每次我想和你说话的时候就会想起还有另外一个或者几个女人男人夹在我们中间,我便没法和你说话。”姜暖把勺子里的粥又倒回锅里,放下勺子走到桌子边把那个竹篮提着走回灶边,拿了几个包子出来烤在铁锅边上。

    “没有别的女人了,还有,我再说一遍,我不喜欢男人。”岑相思走近姜暖,把她手中的篮子接了过去,“我去了凤凰山找我的母妃,就是想去退婚的,这一个多月我就是被她拘禁在那里不许回来。我把我喜欢你的事告诉了她,母妃怒了,她说我这样做就是逼着她对不起父皇。因为那婚事是父皇亲自选定的。只等我满了二十四岁就要迎娶她。”

    “为什么要二十四岁迎娶?这样大的岁数成亲在大梁不是很奇怪的事么?”姜暖听着蹊跷忍不住开口问道。

    “是那个渭国的国师说的,那年他送毕月乌来我国做质子,遇到我,对我父皇说我会在岁星两周时犯煞星,唯有大喜事才会破了这死局,因此父皇就下了诏,言明我只能在二十四岁那年大婚。所以我的皇兄和王兄们也是让我娶亲娶侧妃纳妾成个家……没人逼着我大婚。”说到这里他望向姜暖,“在遇到你之前,我没想过成家。”

    “为什么?”在大梁男子一般长到十八岁就要成家了,只有富贵人家的男子才会成亲晚些。但也是娶妻晚些,娶小纳妾收通房之类的根本不算大事,十三四岁男子初长成时便可以。所以很多男子在娶正妻前早已是后院鸡飞狗跳的了。

    “我也不喜欢女人。”岑相思说完就接到了姜暖探寻地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的目光。“我没有病!”他忽然意识到她的目光好似不信似的,于是气呼呼的说道:“我真的没病。”

    “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有病的人谁会承认自己有病。”姜暖把灶台上烤的包子翻了个个。

    “原来暖暖担心的是这个?”岑相思一下欺到姜暖的身边俯下身来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暖暖可要试试?”说完他红着脸更小声的说道:“我也想过要……试试呢。”

    “为什么不喜欢女人。”对于他随时随地的变脸发情现在姜暖是越来越习惯了,因此直接忽视掉他才说的话。

    “厌烦!我厌烦那些带着面具活着的女人,她们的心思你永远猜不透,她们是真正的恶鬼,脸上带着笑就可以杀人。”岑相思把头靠在姜暖的肩上,而他的个子又比姜暖高出很多,所以这个动作他做起来是要俯下身的。

    “暖暖,你很好。我喜欢这样的你。不管到什么时候你都不要学那些女人的样子。我父皇,我皇兄,他们贵为天子,都在宫里有很多这样的女人。我母妃也是这样的女人。她们妆容精致,行动端庄,性格淑婉,有很好的出身和学识,可她们都是带着面具的魔鬼,为了争得宠幸,她们可以使尽手段诋毁别人讨好皇帝,子嗣只是她们手中的棋子而已,为了自己的孩子能够得到更多的关注,这些母亲们逼着这些孩子去学永远学不完的功课,去说永远言不由衷的恭维话,去穿看着好看而实际剌得皮肤生疼的衣衫……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虚无飘渺的权利。为了权利,她们的心早就没有了……”

    显然,这样的话题是让岑相思痛苦的,姜暖感到了他身子的颤抖。

    “吃饭吧。”知道再说下去他便会陷进更深的痛苦回忆里,姜暖出声打断了他:“去把阿温叫到正屋用饭。”她用肩膀顶了一下他的身子。

    “嗯。我去叫。”岑相思站直了身子,朝着厨房门口走去:“暖暖,你可千万不要变成那个样子……”他低语道。

    看着他有些落寞的身影走了出去,姜暖没有回答。要怎么说呢?难道告诉他:那些女子其实原来也纯真美好过,但是进因为进了皇宫那样吃人的地方才把她们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了?所有的这些罪孽不只是那虚无票面的权利,跟多的是来自于她们的丈夫,也就是你的父皇与皇兄!正是他们对美色的贪得无厌的渴求,或是用联姻这种无耻的政治手段来笼络财阀政客才造就了宫里女人这一群怪胎!

    站的角度不同,看问题的层面也会不同。姜暖的这番话是大逆不道的。所以她不能说。

    才盛好了三碗粥,阿温小马一样‘嗒嗒’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阿姊,有没有需要我拿的。”

    “洗手了没有?”姜暖拿了碟子出来装了一点自己腌制的酱萝卜。

    “我只收拾了橱柜,别的什么都没有动哦。”阿温伸着小手到姜暖的眼前把手心和手背都给她看了:“是不是很干净。”

    姜暖看了一眼就把托盘端了起来,“你拿筷子吧。”若放在平时定会让他再去洗一遍手的,只是今日这晚饭本就有些晚了,姜暖也就没有在要求。

    岑相思一个人坐在正房里安安静静的。

    “先吃饭,余下的等会儿说。”姜暖明白他现在也是情绪不高,所以并不逼着他说话。端了一碗粥放在他的面前:“晚上将就些吧,明日我出去买些好菜做给你们吃。”

    “暖暖,你不赶我走了?”岑相思听了这话突然眼睛亮亮地望着她。

    “赶紧用膳吧。这么晚了我能把你赶到哪里去。”姜暖把托盘里的东西都摆在桌上,也坐了下来端起一碗粥慢慢的喝了一口,“晚上你就睡我的房间,我和阿温去睡。”

    “好!”阿温高兴的应道。

    “不好!”岑相思恶狠狠地瞪了阿温一眼。

    “晚上你还睡你的房间,我去和小鬼睡!”岑相思不甘地说道。其实他是想和暖暖睡在一起的了,可他怕自己一说出来就会被她打死!

    “不好!”阿温猛地站了起来把椅子拉向姜暖的身边然后坐下:“我才不要和你睡,我就要挨着阿姊!”

    岑相思也把手中的碗放到了桌上,提起椅子才要搬到姜暖身边就看到了她瞪向自己的眼神,那眼神明明就是在说:“你敢搬过来试试?”

    “哼!暖暖你总是偏心这个小鬼!”‘砰’地一声把手中椅子放下,岑相思沉着脸坐了下来,不再说话,默默地小口地喝起粥来。

    “告诉你吧,晚上阿姊会给我讲故事呢。”阿温咬了一口包子,笑眯眯的如示威一般的冲着生闷气的岑相思说道。

    我写文的时候会先写好大纲,因此每个人物出场的时候他的命运就是设定好了的~不会为了讨巧而多写H或是凑字的情节~

    一切都是按照故事的发展设计。

    这两天的章节修改的已经删掉了大量的对话~唉……

第一百一十章 脸面() 
夜,簪花楼。

    搞不清是如何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毕月乌发现自己正以一种‘小鸟依人’的姿势伏在窦崖的怀中,他因为哭喊的太久所以即便是醒来头也是晕晕的,半天没有弄明白自己到底身处何方。

    但身体的不适感一波一波地向他袭来终是让他想起了今天的前因后果。怒火中烧,毕月乌抬起腿就想把身前的这个畜生踹下床去,可是……可是他软像面条一样的腿和酸得断了一样的腰哪里还有半点力气?因此他觉得自己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量踢出去的腿只是在窦崖的身上‘温柔’地触碰了下就乖乖地落了下去。这让毕月乌很憋屈……只恨自己没力气杀了这个混蛋!

    “醒了?”窦崖睁开双眼也是片刻的迷茫,他把怀中的男子又往自己眼前揽了揽在黑暗中仔细地打量着他,然后轻吻了下毕月乌的额头:“辛苦了。”

    这话让腰酸背痛腿抽经一心就想杀了他的毕月乌殿下心中一阵酸楚,才干了没多久的眼眶就又潮湿起来。不过太子殿下马上就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把:我又不是小女子初经人事,哭哭啼啼的这是多难看!

    “要不要用些东西?这是什么时辰了?”窦崖一边说着一边在黑暗中往窗户望去,估摸着此时的时间。

    “我要回去。”毕月乌挣扎着就要从窦崖的怀中离开,这样的情形这样的心情面对这样的一个畜生,再吃的下东西那除非自己也是畜生了。

    身侧的毕月乌挣扎了几次也没有坐起身子,窦崖赶紧抬起手臂扶着他坐了起来。心里一阵失落一阵美滋滋的。失落的是以后再也不能对逍遥王爷心存绮念,美滋滋的是自己第一次经历这些,虽然对方并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那个,可现在看来他也不错了。

    别看只休息了片刻,窦崖却生龙活虎地从床榻上一跃而起,摸索到靠窗的墙边把放在那里的烛台点燃,让房间里亮了起来。这个烛台和火折子,在他一迈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就已经看得清楚了,因此点的轻车熟路。

    “畜生!”看着他还是这么有精神,毕月乌气得大骂。可是他的嗓子哑的厉害,这么两个字被他用这样的声音喊出还带出了魅惑的味道。

    窦崖也不生气,自己占了人家的那么多便宜再去计较口头上的几句话岂不是太小气了?他捡起地毯上自己衬裤撩起袍服就穿上了,这让又看到他光着身体的毕月乌一阵脸红心跳,终是心有余悸的磨牙:“畜生!”

    “呵呵。”窦崖系好裤带,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袍服拿起毕月乌的衬裤走近他,依旧拽着他两只光洁白皙的脚踝把他拖到了床边,把手中的衬裤往他的两条笔直的长腿上套去:“还气啊?我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看着毕月乌拿着白眼珠狠狠地瞪着自己窦崖越看越觉得有趣,不禁停了手里的动作,倾下身子对上他的眼睛:“你为什么生气?今日可是一直都是你招惹我的。我都要逃了你还不放手,还给我下药。”

    “初情不是药。”毕月乌往后躲去,他口中虽然还硬气,可他心里却有些怕窦崖了。怕床上畜生一样的窦崖。

    “好,不是药。”窦崖看得出他眼中的恐惧,所以并不逼他,而是退后了身子,架着毕月乌的腋下就把他拉了起来。感觉到他浑身的柔软,似乎没了骨头般的,窦崖连忙把他整个人都靠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自己身子后倾稳稳地支撑住了毕月乌的身体,腾出手来给他系着衬裤的带子。“可你都知道那东西不能急着喝的,我从不来这种地方,哪里会明白这个还有讲究的?”

    毕月乌两臂下垂整个人都靠在窦崖身上任他伺候着自己,耳边听着他的唠叨,忽然间他就觉得自己股间一阵不对劲,竟是有东西落下来!

    这让他羞愤之心又升了起来,抬了喷火的眼睛瞪向窦崖。窦崖此时正低着都给他整理袍服,自是看见了顺着他一条腿边滑落到地毯上的东西,不禁愣了。

    “看什么!都是你做的好事!”毕月乌气极,流连花丛这么久,从来都是他骑着别人的,今儿这亏他是吃的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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