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与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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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子偕老-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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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她差一点遭受凌辱时,是柳子润救了她,可是今生呢?今生又有谁才能救她呢?

    是,也许只要她乖乖地不挣扎,等苏逸兴撕开她的中衣,见到她的裹胸布,他自然就会明白她是个女子,进而对她放手。是,难道就没有什么其他更好的选择了么?

    悲愤无助地躺在地上的夏霜寒想不出任何可以自救的办法,也许,她只能妥协,无奈地等待她所能想到的,最为糟糕的发展。可是,就在夏霜寒绝望地决定接受被苏逸兴撕开中衣的结局时,事情的发展却再一次出乎了她的意料!

    将夏霜寒压在身下的苏逸兴被她的反抗激起了兽性,对于“吮吻”之类的挑逗手段,他已经不想再用了。此时的他,只想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于是,苏逸兴的双手,伸向了夏霜寒的裤腰带!

    “不行!不行!”被点了哑穴又被卸了下巴的夏霜寒开始发出无声的嘶吼,天知道,被撕开中衣,已经是她所能承受的极限了。若是被脱掉裤子,那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杀了苏逸兴的!

    “怎么,在向陆绍云求救么?”看一眼夏霜寒那无声地开开合合的唇瓣,苏逸兴停下手上的动作,嘲讽打击道:“陆绍云今日忙着去三清观查血丹的案子,他怎么可能来救你呢?!”

    顾不上理会苏逸兴的嘲弄,无声的嘶吼中,碍于气血上涌和奋力挣扎而胡乱冲开穴道的夏霜寒,“哇”地一声吐出一摊鲜血,瞬间便将压制住她的苏逸兴骇得松开了手。

    嗓子眼里针扎一般地疼着,夏霜寒却管不了那许多,她把握住这个宝贵的机会,发音不甚清楚地高喊着:“我是女人!我是女人!”

    泛着小气泡的血沫从夏霜寒合不拢的嘴角滑下来,呜噜呜噜不甚清楚的话语中,苏逸兴勉强听出了“我”和“女人”这两个词。联想到夏霜寒过于激烈的反抗,恍然大悟的苏逸兴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指着夏霜寒道:“你。。。。。。你是女人?!”

    “!!!”谢天谢地,终于得救了!夏霜寒也顾不上脱了臼的下巴有多痛,只力求把头点得尽可能快一些再快一些。

    “你。。。。。。你骗我!”深知道“玩一个陆绍云玩过的小倌”和“轻薄一个属于陆绍云的女人”,这两者的性质截然不同的苏逸兴,并没有立刻就接受事实,他快速靠上前来伸出手,为求真相地在夏霜寒的喉咙上搓了几下。

    随后,黏上去的假喉结由于受不住力道,没几下就脱落了下来。看着夏霜寒那光滑平整的咽喉,苏逸兴不得不接受这个他不愿意接受的事实:他看上的这个小倌,其实是一个属于陆绍云的女人!

    “该死的!”气急败坏地咒骂了一声,苏逸兴从衣襟里摸出块手帕,擦去夏霜寒嘴角的血迹,之后便单手捏着她的下颌骨,“卡啦”一声将她的下巴归了位。

    嗓子眼和整个下颌依旧疼得有如刀割一般的夏霜寒被苏逸兴扶起身来,“咔咔”两下被接回了那两条脱臼的手臂。

    顾不上因为疼痛而导致的不自主的颤抖,夏霜寒抬起哆嗦着且依旧使不上什么力气的双手,拢起自己散乱的中衣,随后又将被苏逸兴脱下后就随意扔在地上的外裳也穿回了身上。

    如果可以,夏霜寒真想将自己方才所受的折磨和屈辱十倍百倍地还回到苏逸兴的身上,可是,她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论武力,在苏逸兴面前,她不过就像是只小蚂蚁;论权势,她一个小小的翰林之女能把苏逸兴这个未来的王爷怎么样呢?索性,事情并没有发展到最坏的地步,于是,决定打落牙齿和血吞的夏霜寒,心中默念道:“脖子上被亲的那几口,就全当是被狗咬了好了!”

    怒火滔天的夏霜寒一边不停地在心里安慰自己、劝解自己、开导自己,一边拼命地将注意力转移到“收拾东西”这件事上。

    既然她现在已经弄清楚苏逸兴之所以要把她找来,不过就是为了占她的便宜,那么,“作画”这件明显就是个幌子的事情,也就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可是,夏霜寒拼命维持的冷静与理智并没能持续多久,因为苏逸兴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在得知自己轻薄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女人的时候,由于太过震惊,苏逸兴并没有分出心神来感受一下,自己究竟有没有因为碰了所谓“他一向没兴趣的女人”而感到恶心。当时的他,只********在想:如果夏霜寒回去向陆绍云哭诉自己今日所受的委屈,他到底该怎么向陆绍云解释清楚今日的这场误会。

    不是他苏逸兴敢做不敢当,也不是他苏逸兴怕了陆绍云,问题是,他要是一开始就知道夏霜寒是个女人,那他根本就不会碰她好么!今日这件事,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乌龙!他凭什么要为了这么个可笑的误会,去承受陆绍云可能展开的疯狂报复呢?

    可是,尚且还来不及在脑子里细细过一遍今日这件事有可能发展出的后续情况的苏逸兴,转眼就被夏霜寒那与他原本的设想大相径庭的表现,吸引了注意力。

第九十章 惊觉() 
换成其他任何一个被男子轻薄了的普通良家女子,她们要么因为忍受不了屈辱而寻死觅活,要么就是找自己的男人哭天抢地诉说冤情。258中文网可是夏霜寒呢,她居然在将自己打理齐整之后,面无表情、冷静异常地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既不哭也不闹,完全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是了,我记得陆绍云是要娶个翰林家的小姐当正妻的,夏霜寒,你一个平民出身的异族人,为了顺利嫁给陆绍云做妾,自然不可能把今日的事情说出去是不是?毕竟,像陆绍云那样家世显赫的公子,怎么也不可能把一个被别人碰过的女人领进国公府的大门吧!”

    认定了翰林家的小姐就该是个规规矩矩的汉族人的苏逸兴,怎么也不可能把夏霜寒这么个上街卖画的戎族模样的姑娘,联想到陆绍云的结亲对象身上。

    于是,他依据自己对女子有限的了解推测到:夏霜寒一定是个为了攀高枝,而自愿送上门给陆绍云当妾的女人。她这样的女人,为了自己将来的荣华富贵,又怎么可能把今日的事情说出去呢?

    面对着苏逸兴的嘲讽,本就气血上涌的夏霜寒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他娘的,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老娘要是再忍下去,简直白瞎了重生回来的这一遭!

    于是,被苏逸兴激得把理智、顾虑、冷静全都丢到脑后的夏霜寒,抓起桌上那个她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石头镇纸,照着苏逸兴的脑袋便挥了过去。

    太阳穴作为颅骨骨板最薄弱的部位,千百年来一直是被各家武术拳谱列为要害的“死穴”之一。该穴位一经外力击打,受创者轻则昏迷重则殒命。所以,如果是在清醒、理智的情况下,夏霜寒是不可能朝着这样危险的地方打过去的。

    可问题是,如果夏霜寒还清醒的话,她又怎么可能对一位堂堂的世子爷动手呢?所以,对于一个正在气头上的人而言,和他谈“危不危险”,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迎面而来的石头镇纸在苏逸兴的闪避下擦着他的额角挥了过去,顾不上皮肤被镇纸边缘刮破所引发的刺痛,苏逸兴移步腾挪间,只用了一个眨眼的功夫,就从夏霜寒的身后将她的双手反剪住了。

    看着面前明明背对着他,却依旧不甘心地扭身瞪他的夏霜寒,苏逸兴没好气道:“居然敢对我动手?你活腻歪了是不是?!”

    “哈哈哈哈哈!”嘶哑的笑声掩盖不了夏霜寒的狂妄与嚣张,她咳出一口血沫子,盛气凌人道:“苏逸兴,你信不信,如果今日你敢杀了我,明日陆庭轩就敢提剑来挖你的心脏!”

    “哈哈,不过一个卑微的还没有过门的妾侍,怎么,你还真以为陆绍云会为了你,而和我拼个你死我活不成?”

    苏逸兴轻蔑地弯起嘴角,单手夺过夏霜寒依旧握在手里的镇纸,又一次将她推倒在地,睥睨着她道:“男人的诺言不过都是逢场作戏,你死了,陆绍云可以去找更好的!毕竟,天底下的女人多得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霜寒狂妄至极的嘶哑笑声激怒了习惯一切都尽在掌握的苏逸兴,他两步走过来,伸手扯着夏霜寒那沾染了血迹的衣领,将她半拖起来后,瞪着她那双闪着倔强不屈的光彩的琥珀色眸子,咬牙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的狂妄,你的无知,还有你的自以为是!”被粗暴地拖起来的夏霜寒抬手擦去又一次从嘴角冒出来的血沫,带着怜悯的神色仰头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苏逸兴道:“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认为陆庭轩就不会为了我,而和你拼个你死我活?”

    看着夏霜寒那张写满了笃信的脸庞,苏逸兴的脑海里升腾起一个非常不妙的念头:“难道说,陆绍云要娶的那个翰林家的小姐,就是你?!”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夏霜寒抬手拂开苏逸兴那只依旧攥着她的衣领,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泄了力的右手,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笑道:“相信你也听说过,定国公之所以在十七年前就为我和陆庭轩定亲,就是为了要报恩吧?那你说,如果我现如今死在了这里,定国公和陆庭轩会不会为了我,而和你还有你们襄阳王府为敌呢?”

    夏霜寒的话语在一瞬间就被苏逸兴所接受了,因为他相信,夏霜寒不可能在“身份”这样一件一查就可知真假的事情上说谎。只是,如果夏霜寒真的就是陆绍云所将要迎娶的那位翰林家的小姐的话,那事情就变得非常地不好办了。

    这厢边,苏逸兴尚且还没来得及想出事情的后续处理办法;那厢边,走上前来正打算弯腰从苏逸兴的手中夺回自己的镇纸的夏霜寒,却在一瞬间想起了苏逸兴方才说过的一句话:“陆绍云今日去三清观查血丹的案子,他怎么可能来救你呢?!”

    “三清观”、“血丹”,这两个词汇在一瞬间便唤醒了夏霜寒前世的某段记忆。脸色煞白的她如同被落雷劈了天灵盖一般呆愣片刻,随后一把揪住苏逸兴的衣襟,嘶吼道:“靠岸!靠岸!立刻让你的船靠岸!”

    被一把揪住衣襟的苏逸兴并没能马上就跟上夏霜寒情绪上的突变,看着面前这张苍白如纸、惊惶不安的脸庞,苏逸兴完全理解不了,夏霜寒这究竟是怎么了。

    “让你靠岸你听不懂么?!”心急火燎的夏霜寒拼命地摇晃着苏逸兴,本就如同撕裂般疼痛着的喉咙里,因为方才的嘶喊而又一次涌上来一股腥甜。

    呛咳个不停的夏霜寒松开手里紧拽着的衣襟,抬手掩唇间,鲜红的血液从她的指缝间蜿蜒而下,很快就将她的前襟沾染得血迹斑斑。

    “该死的,不懂内功就随便冲开穴道有多危险你知道么?”望着夏霜寒那副如同患了痨病一般不停咳血的模样,苏逸兴实在不能再无动于衷下去:夏霜寒要是真的死在他这里,那事情估计就真的不能善了了。

上架通知() 


第九十一章 入观() 
“咳。。。。。。咳咳。。。。。。咳。。。。。。”避开苏逸兴伸过来的那只意欲帮助她调节内息的手,夏霜寒固执地抬起自己血迹斑斑的右手,指着岸边执拗地用眼神向面前的男子表达着一个意思——靠岸!给我靠岸!

    “好,我靠岸,我现在就让人靠岸行了吧!”完全拿夏霜寒没了办法的苏逸兴认命地走到楼梯口,一声令下后,他们脚下的两层画舫便很快改了方向,往岸边夏霜寒方才登船的那个小码头驶去。

    “你不能再说话了!”趁着画舫掉头后夏霜寒安静下来的时间,苏逸兴动作利落地扯过夏霜寒的手腕,为她号过脉后道:“你紊乱的内息我可以很快就帮你调理平和,但是你的嗓子已经受了伤,五日之内绝不能再开口说话了,你明白么?!”

    嗓子里依旧“呜噜呜噜”地往上泛着血沫的夏霜寒咬牙狠狠咽下一口唾沫,挥开苏逸兴为她号脉的那只手,随即,她三两步走到放着画具的那张书桌前,用手指蘸着砚台里并未干涸的墨汁,直接在桌面上写到:“我要去三清观,但我不认识路,你带我去!”

    “你去三清观干什么?”看一眼夏霜寒挥手写下的那夹带着血液的半红不黑的字迹,苏逸兴皱着眉头否决道:“我刚才就说过了,外金吾卫今日为了血丹的案子要围剿三清观,你去那里根本就是添乱!更何况,有金吾卫在各个出入口把守,你就算赶到了三清观的门口,也根本就进不去!”

    “你是刑部的堂官,你有令牌,有令牌自然就可以入观。”依旧喉头泛甜无法说话的夏霜寒飞速写到:“我不是去添乱的,庭轩有危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

    “你别开玩笑了!你若是真有什么要事,为什么不在今日他出发之前告诉他?”对夏霜寒所写因由一个字也不相信的苏逸兴嗤笑一声,伸手又想把夏霜寒拽回椅子上静坐,只可惜,他伸出去的右手抓了个空。

    心急火燎的夏霜寒没心情再和苏逸兴多说了,况且,她所知道的事情发生在前世,就算她现在如实说出来,苏逸兴也不会相信。

    于是,当机立断的夏霜寒抬手拔下头上的发簪,将尖利的尾端抵在自己的喉咙上,一副“不成功便成仁”的架势勉强开口道:“你不带我去。。。。。咳咳。。。。。。我,我就死在这里!”

    “夏霜寒,你他娘的疯了吧!”以自己的性命相要挟从而逼迫他人就范,这样的行为是一直为苏逸兴所厌恶的,可是今日面对着夏霜寒,他却不得不答应她的要求。

    毕竟,夏霜寒若是真的在这艘画舫上自杀身亡,就凭她脖颈上那些斑驳的吻痕,是个人都要说,夏霜寒之所以会自杀,完全是因为不堪遭受他苏逸兴的凌辱。开玩笑,他又不是傻子,为什么要为这么个并不是事实的“真相”背锅啊?

    于是,苏逸兴在犹豫片刻后无可奈何地妥协道:“好,你把簪子放下,我带你去就是了。”

    闻听此言,夏霜寒移开右手,将尖锐的簪子横过来咬在了牙齿间。她可不敢相信苏逸兴,万一苏逸兴夺了她的簪子,点了她的穴道,之后根本不带她去三清观怎么办?她,不能冒险。

    咬着牙的夏霜寒一边紧盯着苏逸兴,一边扯过桌面上那个她收拾了一半的布包,拿出纸笔后,她笔走龙蛇,很快就写了两张信笺隔着桌子递给了苏逸兴。

    信笺上书写的是一份契约,内容主要有以下三点:

    第一,由于夏霜寒不认识路,下船后,苏逸兴必须朝前带路,一路快马带夏霜寒前往三清观。进入三清观后,为了防止观内的金吾卫将夏霜寒这个无关人员遣送出观,苏逸兴必须出示令牌,以保证夏霜寒在寻找陆绍云的过程中畅通无阻。

    第二,进入三清观后,夏霜寒的安全由她本人自己负责。如果她被诸如流矢或者歹徒这样的意外事件所伤,那么无论最后是伤是亡,所有一切均与苏逸兴无关。另外,如果夏霜寒在入观后除了寻找陆绍云以外,做了任何妨碍金吾卫正常执行公务的事情,那么,苏逸兴都可以当场将她羁押,随后依法处置。

    第三,在苏逸兴确实为夏霜带路并提供通行令牌的情况下,只要苏逸兴并未有意做出诸如故意绕远路之类的妨碍行为,那么不论三清观一行的结果如何,今日,即乙丑年五月十五当日,夏霜寒与苏逸兴于京郊临泽湖上所发生的所有恩怨俱都一笔勾销,永不提起。

    再下面,便是夏霜寒的签字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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