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千金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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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千金影后-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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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我下来,”宁蝶还是冰冷的口吻。
  她胸前的旗袍敞开,可以看见里面肉粉色的胸衣,她十五岁便穿这玩意,在西南女子都穿肚兜时,林莱玉就介绍英式的胸衣给她,说更塑胸型,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试过两次的宁蝶随即喜欢上。
  而她的挺立,此刻在已经隐隐要发怒的霍丞眼中,是燃烧他理智的最后一把火。
  他径直把人抱到楼上,伴随宁蝶的愤怒喊叫,一众丫鬟婆子无人敢挡路,都自动缩到一边,待人消失在转角处才挤到一块咬耳根,她们这是头次见霍将军带女人回来潇洒,可不是稀奇。
  也有人认出这是前天报纸上报道的女星,不泛讥讽宁蝶是爬上霍丞的床指望翻身呢。
  兰芯正在楼上打扫,看见自个少爷又犯浑,赶紧丢掉扫把追着霍丞身后喊:“二少爷,您放过宁小姐吧,您不能再这样啊!”
  霍丞把人抱进卧室,直接用脚踹门,把兰芯关在屋外头。
  兰芯还欲拍打房门,两个在有眼力的老妈子哪敢让她惹恼将军,直接把她半拖半劝的架下楼,说请她喝糖水。
  “少爷你这是强抢民女……”兰芯大闹,可哪敌得过两位老妈子的力气,随着她下楼,声音早传远了。
  霍丞解开宁蝶一只手铐铐在床头,他脱掉西服外套,一颗一颗解开白色衬衫的纽扣,宁蝶挣脱不开,直往角落去缩,她害怕昨天的体验再来一次,那种被塞满被侵占的痛苦,几乎是她的噩梦。
  “不……你……”她说不出话,吓得眼泪一直往下落。
  霍丞的大掌裹住她的玉足,“你必须记住惹恼我的下场。”
  “你说,你分明说你喜欢我!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喜欢的人吗?”
  霍丞一愣,随即哑然失笑,他看她瑟瑟发抖,不停地抽噎,像只惹人爱怜的小猫,声音忍不住放柔,“不听话就该惩罚,放心,我这次会小心不弄疼你。”
  宁蝶一只手挂在床头的横栏上,离不开,逃不掉,无望的看着霍丞卷起她的旗袍,然后褪去她身下的裤袜,一只大掌游走在她敏感的部位,疼痛使宁蝶皱眉,“疼,你昨晚伤着我了。”
  霍丞半信半疑,“我看看。”
  宁蝶的脸瞬间羞红,一脚踹过去,“流氓!你放开!”
  “别闹!”霍丞一掌稳住她的一条腿,将她两条分开,他凑上前,层层叠叠的肉色美如一朵绽开的玫瑰,他用食指轻轻抚摸那朵花蕊,宁蝶身子猛烈瑟缩,这种被人窥探□□的感觉,她既害怕又厌恶,有种本能的反感。
  “有点肿,”霍丞不继续勉强她,从床上下来,脸颊跟着发烫,“我去拿药。”
  昨天他担心宁蝶身体,确实有备这种消肿的药膏。
  他从柜子里把药膏找出来了,爬上床跪坐在宁蝶双腿的下方,准备替她上药。
  “你等等,”宁蝶连忙道,“我自己来。”
  霍丞耳朵发红,他用手背捂唇清咳了一声,把药膏和卫生棉签往床头柜一放,拿出钥匙替宁蝶解开手铐。
  又背对宁蝶,正对向房门的方向,“你涂吧,我不会回头。”
  “你要回头你就是个变态,”宁蝶加上这一句。
  幼稚,霍丞真想狠狠地欺凌她一番。
  宁蝶把旗袍往上撩,想了想,道:“我还是去洗澡间。”
  这是二楼,说不定洗澡间的窗户可以能让她逃出去。
  霍丞的耐心有限,语气已是不悦,“你再墨迹信不信我来。”
  宁蝶霎时间不说话了。
  她把衣服穿戴整齐,这才发现胸前旗袍上几颗盘扣在车里被霍丞硬生生地拽断。霍丞就是个禽兽!
  “我饿了,”宁蝶坐在床边,“我今天也一整天没洗漱,又累又脏,我洗了再涂。”
  她反正是要想尽办法拖延时间。
  考虑她今日一整天米水未进,霍丞起身把领结紧了紧,“我去叫人把饭菜端上来,你先去洗漱。”
  说起洗漱霍丞失神片刻,他是个有轻微洁癖的人,倒对宁蝶不嫌弃。“我会找人看着你,洗漱期间你身边也会有人,不想再受惩罚你就老实听话。”
  他说着打开门,站门口唤了声阿秋,一个利索的小丫鬟很快跑上来,梳着一对麻花辫,穿着格子花的衬衫褂子,大大方方地站着,声音甜脆,“二少爷有什么吩咐?”
  “伺候宁小姐洗漱。”霍丞说完径直下楼,他再多看一眼宁蝶,只怕腹下要走火了。顺便他去厨房安排厨子做什么菜,宁蝶的口味厨子该备上一份。
  叫阿秋的丫鬟对宁蝶露出个甜甜的笑,圆脸圆眼睛,和兰芯如出一撤的憨厚,“宁小姐,我来伺候您。”
  “不用,”宁蝶把大衣拉紧,唯恐胸前的春光乍泄,“我不喜欢人伺候,你站在洗澡间门外就好。”
  “宁小姐,二少爷说了要我伺候,”阿秋还是笑着,不恼不急,分外固执。
  宁蝶算是明白了,霍丞派来看住她的丫鬟,不是个能说动的角色。
  她气得不轻,把吸水的毛巾往瓷器水缸里砸,毛巾吸了水,格外地沉,像条铁鞭似的打进去,阿秋站一边笑道:“宁小姐,您不要弄伤了手,要是想玩水,洗完了我陪您玩。”
  宁蝶横了她一眼,头疼地扶住额头,这下是真逃不出去了。
  所幸霍丞还没有泯灭人性,让宁蝶洗完澡又好吃一番,只是简单地搂住她睡了一晚。
  而宁蝶是一夜未眠,她只要感知到霍丞的气息便无法入睡,拍《梁祝》时正是才要借助安眠药。
  天亮了方迷迷糊糊地睡沉,霍丞的双眼在此时睁开,他蹑手蹑脚地揭开被子下床,回望一眼宁蝶的睡颜,神色复杂地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还是和前世一样啊,不过今生我会让你习惯,慢慢来,我不急。”
  在睡梦里的宁蝶似有所察觉,嘤咛地反抗了一声。
  这一觉睡到正午,宁蝶穿戴整齐了下楼,她今日挑的是一件纯白色的洋裙,短发盘了上去,让她显得精神些。
  走过穿堂,客厅里没有霍丞的身影,宁蝶状似无意地问起:“霍先生不在?”
  在用抹布擦拭楼梯扶手的丫鬟道:“霍先生今早坐车出去了。”
  宁蝶理了理纯白的手套,低下头掩去眸子里的异光,“这样啊,那我现在想出去买些东西。”
  她急着提起裙摆往外走,正要迈出客厅时,和转角出来的阿秋碰上,对方毕恭毕敬地拘礼,笑着道:“宁小姐是要往哪去?”

☆、第37章 肖笙

  她出现的突然,宁蝶心虚,底气不足地道:“我要出去走走,有些东西需要买。”
  “宁小姐需要买什么只管写了条子让下人去办就是,”阿秋笑道:“二少爷不在,您没得到允许可不能出门。”
  阿秋给客厅里另外的小丫头使眼色,那两位小丫头围过来一人道一句体贴话:
  “宁小姐要不要先吃早饭?”
  “厨房里二十四小时都有人。”
  她若真要走,这些丫鬟下人定得拦住她,宁蝶没带好气地看了眼阿秋,对方笑容可掬,并不在意宁蝶的埋怨,甚至越挫越勇。
  宁蝶哪吃得下饭,她让人在院子里支开一张椅子,躺在蓝白条纹的大洋伞下面,用帕子搭着眼睛睡觉,草地茵茵,青草香直往鼻子里钻,她睡不着在椅子上翻来覆去,期间刘管家过来一次,说院子篱笆墙上种的一些花藤需要人修建,问宁蝶有没有兴趣动动剪刀。
  她知道刘管家这是为给她解闷,宁蝶躺着闲无聊,起来又闲累,直接谢绝了。
  阿秋怕她饿坏霍丞回来会怪罪,去厨房端了些点心和鲜榨的果汁,放她椅子边的高脚圆桌上。
  宁蝶依旧不吃,她昏沉沉地眯了一会,隐隐听见有人喊她,脚步声渐渐靠近,喊她的音贝更大了,她迷糊地抬起眼皮,黑衣的高大男子谦卑地道:“宁小姐,将军有请。”
  “去哪?”宁蝶翻个身,正对男子。
  男子眼垂得更低,“让您去秦公馆一趟。”
  秦公馆?许太太?宁蝶不吱声,那男子又道:“秦公馆在举办园会。”
  园会这风俗是英国十九世纪的遗风,英国难得天晴,到夏天风和日丽的时候,爵爷和夫人们往往喜欢在自己的田庄上举行半正式的舞会,女人们带着宽檐帽,佩上色彩明亮的绢花,戴过肘子的丝质手套,大裙摆飘逸的跟一朵一朵盛开的喇叭花,待有身份的人们到齐,大家一一入座,在草地上,在城堡前,吃着点心和聊着话题,小姐夫人们跳舞弹曲子,这风俗传到西南来,又变了样,大致上是差不多,但失了园会悠闲散漫的个性,反而主张铺张浪费,吃食桌椅用具,无不奢华。
  宁蝶换了身青瓷色的无袖高领的绸缎旗袍,外面搭上一件丝质的水蓝色披肩,特意把短发烫成内扣,刘管家安排司机送她去秦公馆。
  秦公馆前的草地面积广,办场百人左右的园会轻而易举,各自打交道的人几人坐一桌,还有带了小孩子来的夫人,孩子围着各个桌子跑,丫鬟仆人跟着后面看护。
  那之前传话的男子给她带路,出示请帖,守铁门的门外放他们进来,宁蝶穿过几桌宴席,霍丞的身影就在前面几步远,唯他那桌拥挤些,年长的官员和年轻的小姐都在,甚至有人从隔壁桌端椅子往那凑热闹。
  宁蝶仔细一看,其中年轻的小姐里,好几位是她班上的同学。
  “来,过来我这,”霍丞对宁蝶指指他身侧,他周围哪里有缝隙,还是有人识趣把椅子挪开了,霍丞随身跟着的下人端了把椅子,让宁蝶坐下。
  “想喝点什么?”霍丞问道,一只胳膊已经伸过来搂住宁蝶的腰,宁蝶把他的手拍开,“要点红酒吧。”
  霍丞笑吟吟地给她倒酒,在座的人已是惊得说不出话,在宁蝶来之前霍丞一副老和尚念经,目空一切,眼下却为一个女子大献殷勤。
  “宁蝶,前几日听人说你身体不好,在家休息,可好些?”对面的同学白敏问道,上次投诉信的事,其中有一封便是来自她母亲。
  宁蝶停课这事多少班上的人都知道一点,“劳你记挂了,已经好了不少。”
  “隔几日你还来学校吗?”白敏又问。
  宁蝶握酒杯的手一晃,白敏身侧的另外两位女子分别拉她胳膊示意她别说这个话题,她在校学习优秀,在家又是被呵护备至的千金小姐,说话总缺个心眼。
  宁蝶笑了笑,不搭话,她感受到身后有几道目光一直粘着她,扭头去看,是另外一桌的太太和夫人们。
  “白敏——”其中一位穿深紫色旗袍盘卷发的太太冲白敏招手,仔细看两人还有些像,都是身形偏丰满,眉眼墨色浓烈的特征。
  白敏跑过去,那太太拉着她不知小声说什么,白敏再跑过来,对宁蝶流露出疏离的神色。
  “东张西望干什么,”霍丞在宁蝶耳畔轻咬道,“待会陪我去打牌。”
  宁蝶瞪他一眼,“我累了,要睡觉,不去。”
  “那我陪你一起睡。”
  宁蝶暗自踩霍丞一脚。
  “你们,霍先生,你们认识?”白敏惊讶地问。
  在座其他人都看着他们聊天,并不贸然插话。
  宁蝶急着撇关系,这么多小姐坐这里,附近还有太太夫人们盯着,怎么想都是在替自己女儿挑夫婿,最抢手的香饽饽莫过于年轻权重的霍丞。
  “以前拍戏时结缘。”宁蝶表情清淡的道,“算是投缘的朋友。”
  白敏的脸色方缓和。
  霍丞笑着没有否认,但明显眉宇间有了一丝戾气。
  女人们的话题结束,男人们开始活跃,聊股市、聊车行,听不懂的小姐们负责倒酒调剂气氛,宁蝶插不上嘴,也不愿插嘴,只道去下洗手间,逃似地寻地方透气。
  霍丞转头看了一眼她的背影。
  宁蝶并未真去洗手间,许太太有座私人花园,用玻璃建筑的琉璃房,请的洋人设计,四季都有鲜花盛开,太阳光往里面照时,那些花朵跟水钻似的发亮,她早有耳闻,趁这机会干脆去看看。
  花园有仆人在洒水,光是玫瑰花就有好几个品种,颜色丰富,宁蝶蹲下身,忙着去观察到底一共有多少种颜色不同的玫瑰。
  “啧啧,这可可真气派,没有男人的女人,花钱总是自在。”
  宁蝶弯着腰,听见有一群人往花园走来,都是些女人的对话。
  “有的人,做不成妻,下半辈子也是不愁。”
  另一位嗤笑,“再有钱又怎样,做情人难道就上得了台面?”
  在主人的地盘上说主人的闲话,宁蝶不爱听墙角,打算快些离开。
  “这倒是,老祖宗的规矩千百年改不了,女子名誉最重要。”
  “白夫人,”又一位声尖女人道,“霍将军今日身侧的女子你看见没?论模样,不输在场的千金。”
  “呵,前几天西南的报纸大肆报道过这位女子,”白夫人声若轻铃响,话气高傲,“好好地名校女学生不做,偏去当戏子,定了婚在外抛头露面,嫉妒心强,做出伤凤彩儿的事。”
  “难怪我见她眼熟,这么一说,还和报纸上刊登的照片真是同一人,原来凤彩儿是被她所伤。”
  “男人啊,大抵风流,特别是霍将军这种年纪轻的,”白夫人又道,“要玩自然玩那种名誉败坏,日后不用负责的女人,真要娶,肯定是娶名门贵族的清白闺女。”
  “自然自然,霍将军那等人中龙凤,和西南出名的才女白敏简直是绝配。”
  “可我怎么听说,霍将军向西北有名大户宁府求了亲?”
  白夫人声调突降,“那宁府四小姐来霍家别墅没住满几天就赶了回去,姓宁的有几个好女子……”
  “你们说够了吗,”宁蝶实在难听下去,来的五位夫人不知话题中心的本人在场,各个脸色精彩,可都是见过各种世面的人,又很快镇定。
  为首那位深紫色旗袍的中年美貌妇人即是白敏的生母,西南望族白户的大夫人,白夫人了。
  “我想我必须澄清两点,第一,”宁蝶心情很差,说话掷地有声,“凤彩儿并非我所伤害!第二,我拍戏时根本没有订婚,这个谣言不知是从哪里散出来,但正如你们刚才所说,一个女子的名誉何其重要,怎由别人擅自造谣,关于凤彩儿的事,我会请律师调查真相。”
  没想到宁蝶是个有性子的人,这些夫人们生在优渥的环境,自小接受良好的教育,先是嚼人耳根被当事人撞破,再被宁蝶硬气的反驳,一时措手不及,面面相觑。
  宁蝶走到白夫人面前笑道,这笑三分诚意,七分反讽,“白夫人爱女心切,当初给我的学校写投诉信,出于什么目的,我现在倒要仔细想想了。”
  白夫人看着她,脸色不善地道:“你这个小丫头要说什么?”
  宁蝶用帕子捂嘴轻咳,“夫人们各个聪明,还需我一位晚辈点破么。”
  说着头也不回地踏出玻璃房。
  随后宁蝶摇头一叹,这世上我不犯人,未保别人不犯我,她总要适当地反击两次,不能总让觉得她好欺负。
  白夫人气得打开丝质折扇扇风,问身侧的姐妹:“她到底什么意思?”
  “你……她怕是说你有意让女儿勾搭上霍丞,担心她是个威胁,所以写信去学校故意冤枉她!”
  “呵,”听到其他夫人这么一说,白夫人叉腰怒道,“我白家女儿,还需做这等事来挤兑她?凭她还算个威胁?!”
  其他夫人们不说话,真真假假都是不能上台面说的事,谁看得透,有几个真信。
  而对她们的反应,白夫人心里的火气更加难灭。
  宁蝶刚走到开园会的草地上,许久不见的许太太正在找她,见到宁蝶忙喜不迭地迎上前。
  她身材娇小,爱穿贴身的极其脚踝的洋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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