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宠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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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夫人-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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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花,望树,便是望蕙蕙,任谁看了,都得赞一句:晋王妃好福气!

    要知道,各宫的主子都不是自个一个人在宫道上赏花或等人的,身边必得站了一两个貌美伶俐的小宫女,都道晋王大婚,身边一个侍妾也没有,这时候,谁先将人送进府去,拉拢的胜算更多一些。

    至于晋王妃,呵呵,那不是一个四品小官家的女儿吗?

    苏清蕙连皇后娘娘给的都推了,何况这些个妃嫔,上一世她便清楚,这宫里头,什么婕妤,什么贵嫔,都是虚的,渊帝一个劲地搭在了少年时求而不得的太后身上。

    便是皇后,也只是形同虚设,如若不是,皇后的娘家兄长是一品威武大将军,如今镇守北疆,怕是坤宁宫早就成了人人可轻贱的地方了。

    皇后可以和束妃叫板,可即便是清楚太后和渊帝的关系,她也是每十天带着众妃嫔去太后宫里请安一次。

    是以,当年轻美貌的黄婕妤带着一个着了一身清水芙蓉烟萝纱的妙龄少女,并两个宫女,拦了她和贺承的去路的时候,苏清蕙便皱了眉,也不开口。

    黄婕妤愣了一下,她算计了半宿,就等着苏清蕙问安,便哭诉着自个的表妹对晋王一片情深,素来得知王妃娘娘菩萨心肠,便是纠缠,也得让表妹进了晋王府,可是,苏清蕙只是拧着眉有些不耐地看着她。

    不由诧异道:“晋王妃,我是圣人的黄婕妤!晋王的庶皇叔祖母!”

    黄婕妤眨着眼,看着一点没有动静的苏清蕙,晋王妃不该给长辈请安吗?

    身后跟着的夏嬷嬷,心里颇觉满意,见黄婕妤还不识趣地拦着路,斥道:“黄婕妤,晋王妃还得去前头给皇上请安,你莫挡道!”

    黄婕妤这才注意到慈宁宫里头的夏嬷嬷在。

    身子不觉瑟缩了一下,红着脸路旁退了两步,低头应道:“是!”

    再碰到什么昭仪,贵嫔,苏清蕙一皱眉,夏嬷嬷便上前,是以,短短一刻功夫,苏清蕙便得罪了后宫里泰半的贵人。

    黎贺承笑道:“蕙蕙,以后,我可不敢让你一个人进宫,这些人不得吃了你!”

    苏清蕙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说不清的风情。

    贺承不觉间一恍惚,脑子里浮现出昨晚在新房里,红烛照耀下,那个媚眼如丝的蕙蕙。

    夏嬷嬷在一旁笑道:“王爷,不说您,便是太后娘娘,也会将王妃看顾好的!保准丢不了王妃的一根头发丝,那些狐媚子,不值当什么,您要是和王妃娘娘看不上眼了,后头,老奴帮你清一清!”

    夏嬷嬷说的随意,苏清蕙后背却不觉一凉,这些婕妤、昭仪、贵嫔,看着也才十几、二十来岁的年龄。

    直到这一刻,苏清蕙才惊觉皇家的残酷,以往,都说后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今个,她才头一次觉得,这雕梁画栋、繁花似锦的皇宫,并不是她山清水秀、澄净透明的江南水乡。

    她和贺承,一着不慎,便要坠入深渊。

    贺承觉出蕙蕙的手微微发抖,忍不住侧头看过来,苏清蕙轻轻摇一摇头,笑道:“昨个累了一天,今天精神头不太好!”

    说着,到了御书房,渊帝跟前的红人李公公带着小桂子已经侯在殿外了,见了晋王夫妇过来,李公公立即上前笑道:“王爷,王妃,圣上已经等着了,随杂家进来吧!”

    走到门前,便听到一个娇俏的声音,李公公低声道:“鸾嫔在里头。”

    黎贺承微微点头。

    鸾嫔正在给渊帝研磨,见殿里忽地进了人,惶恐地看向渊帝,一双明亮的眼,像兔子般楚楚可怜,渊帝心头一软,摸着鸾嫔的手道:“先回自个殿里去吧!”

    等鸾嫔走了,渊帝才看向黎贺承和苏清蕙,一时,心下微微震动,只见面前的侄孙媳妇双目犹似一泓清泉,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

    缓过神来,渊帝对着黎贺承笑道:“怪道你执意要娶苏家女儿,”又看向苏清蕙,道:“安言师傅你可识得?”

    苏清蕙不妨渊帝问起师傅,轻声答道:“正乃清蕙的恩师!”

    渊帝猛拍了下桌子,继而对着身边的李公公笑道:“小李子,你是不是一直没有看出来,承儿的王妃果然和安言师傅有渊源,我这一眼看过去,便想到了当年的安言夫子,也是往朕的眼前一站,便让人为之所摄!”

    渊帝说的畅快,不妨,底下的黎贺承微微拧了眉!不着痕迹地前头跨了一步,掩了清蕙半个身子,道:“清蕙将安言师傅接到了京城,等臣带着清蕙回门后,便要将安言师傅接到晋王府养老!”

    渊帝看了一眼黎贺承,应道:“也好,安言师傅当年是名动一时的藜国第一才女,这些年来,无人能出其右;晋王妃既是安言师傅的关门弟子;以后得闲了;也指点下宗室的女孩儿们!”

    苏清蕙还不知道宗室有哪些女孩儿;既是皇上说了;便应了声:“是。”

    从头至尾,晋王都将晋王妃掩在身后,那丁点的小心思,渊帝自是留察到了,一时觉得无趣,对李公公道:“将那镶着红宝石的匣子拿出来!”

    李公公躬身应下,不一会,便从御书房后头捧出来一个匣子,打开递给渊帝,渊帝摇摇头道:“赏给晋王和晋王妃的!”

    黎贺承接过,苏清蕙看了一眼,竟是一对龙凤玉佩!

    黎贺承和苏清蕙双双对看一眼,携着手跪了下来,黎贺承道:“陛下,使不得!”

    渊帝拧着眉,道:“这本是先帝留给你父王的,先帝生前拿给我看过,我一直留着,没舍得给出去,是你该得的!收着吧!”

    李公公在一旁垂头不语,他知道,当年,安郡王过继到安王一脉的时候,陛下也是动了念头等安郡王大婚给安郡王的。渊帝,这一次,无疑是给看似风平浪静的水面上扔了一颗石头呀!

    等小桂子领着晋王夫妇出了御书房,渊帝靠在明黄色的椅上,苦笑道:“小李子,这承儿还防着我呢!”

    李公公细一琢磨刚才晋王的举动,也唯有挪了步子的举动,怕是碍了渊帝的眼,只是,这,李公公琢磨了一会言词,才开口道:“陛下,您忘了,当年,您也是这番的啊!”

    渊帝一双微微浮肿的眼,顿时一亮,四十多年前,站在樱花树下,他也是轻轻地往泽辛的身前挪了一步子,试图拦住皇兄的视线。

    “小李子,转眼几十年都过去了,皇兄的孙儿,都娶妻了,也知道护着媳妇了,我呀,还是等到了泽辛!”渊帝仰着身子倚在椅上,微微闭目,心里说不上来,是那二十多年的等待折磨,还是现在和名义上的皇嫂在一起,更受着心灵上的煎熬。

    除了泽辛,皇兄一向对他爱护有加!

    李公公观渊帝的面色,多少了解渊帝的痛苦,轻声道:“陛下,先来后到,也该是您和娘娘的情分深些,斯人已逝,娘娘心里头,有您!”

    ******

    去宫里头走一趟,苏清蕙觉得就像剥了一层皮下来,等马车宫门,苏清蕙心里头微微吁了口气,伏在贺承身上道:“我不管,那些个莺莺燕燕,一个也不许出现在我眼皮子底下,不然,我就搬去斐斐的郡主府住!”

    贺承见苏清蕙咬着唇,一副气势凛然的模样,心头一痒,皱眉道:“这,我也没奈何啊,要看王妃了,王妃要是能拦得住,本王没有意见!”

    伏在贺承肩上正眯着眼小憩的苏清蕙一震,从贺承肩上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贺承,对着一脸肃然的晋王,微微笑了一下。

    真是两辈子,都躲不过这世间的妾侍通房,便是张士钊口口声声说爱她,非他不娶,小妾,红颜,也是一个接一个地往府里接,她以为贺承不会!

    他是愿意和她一起并肩同行的人,他相信她,即使123言情那一次假死,他也舍不得她伤心,巴巴地派人来告诉她。

    她以为,她苏清蕙活了两辈子,总算找了一个愿意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却原来,世间男子都是一样的。

    苏清蕙靠在车壁上,佯睡不语。

    贺承半晌不见王妃使性子,便觉得不对劲,轻轻地俯身看着苏清蕙,见其眼睫微动,隐有濡湿,心中大惊,忙将蕙蕙抱在怀里,吻着脸颊,急道:“蕙蕙,我逗你呢!你怎么这么乖,也不使性子呢!傻蕙蕙,这一生娶了你,我再不会多看旁人一眼的!”

    他废了多大的劲,才娶回来的媳妇啊!

    晋王此刻不知道,他是刺了晋王妃两辈子的心结了!

第67章 私吞() 
福伯在门口迎王妃和王爷的时候;明显觉得王妃脸色不对;王爷巴巴地跟在王妃后面;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福伯笑呵呵地去后头厨房吩咐午膳去了。

    成了亲后,王爷脸上的表情也生动了许多,以前,他便看着老爷也这般跟在夫人后头跟进跟出,讨饶卖乖的。

    福伯自去厨房吩咐今天的午膳了。

    黎贺承跟着苏清蕙进了厢房,绿意和菡萏准备给苏清蕙换下身上的正一品王妃宫装,黎贺承上前挥了挥手,绿意识趣地带着菡萏下去。

    黎贺承着手给蕙蕙卸头上的五尾凤钗,赤金凤尾玛瑙流苏,耳上的镶宝石牡丹花纹金耳坠腕上的祖母绿镯子,手指上的镂金菱花嵌翡翠粒护甲,一件件摘下来,苏清蕙终觉得,人要活泛一点了。

    看着贺承围着小心翼翼地围着自己转,心里头的委屈一早就去了一半,只是,这才新婚,就敢拿这种话刺她,苏清蕙心里头可不准备就这般轻饶了。

    黎贺承眼瞅着没有东西可下手了,眼睛一转,溜到白芷刚刚打开的衣裳柜子,笑道:“蕙蕙,这宫装也太重了一些,换件轻便一点的吧!”也不待蕙蕙应声,便去挑了件茜红色的百褶裙。

    苏清蕙看着一手拿了衣裳过来的贺承,隐隐觉得,空气中流动着不一样的东西,像是要让人沉溺进去似的,心里暗暗起了提防,身子微微往梳妆台边挪,轻声道:“我自个换,你在外头等……”

    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被贺承抱了起来,转过屏风后头去。

    白芷和绿意几个守在外头,白芷耳朵尖些,便隐约听到里头传来衣裳落地的“沙沙”声,想起昨夜在新房外头听到的那羞人的声音,一时便红了脸。

    轻轻咳了声,对绿意道:“我去厨房里头让给王妃炖盏燕窝,劳绿意姊姊你先在这边伺候着!”

    绿意点头应下,提醒道:“挑干净些,王妃不爱吃这个,还得备碗杏仁奶酪!”绿意刚刚说完,就见白芷急不可耐地快步走了,脸红扑扑的,绿意心下奇怪,这天也不热啊!

    刚刚站定,里头便传来又是愉悦又是痛苦的嘤咛声,绿意“蹭”的一下子,也变了红脸,暗暗恼白芷耳根尖,就自个先跑了!

    一个时辰后,苏清蕙窝在大红绣绿的鸳鸯被里头,瞪着一双水眸,身上疼的直抽气,对黎贺承恨得牙痒,不曾想,成亲后,贺承竟变得这般,这般厚颜无耻,这青天白日的,就把她抱到了床上。

    只是当身上的每一块肌肤都像小棉絮吸了水一样,变得圆润了许多的时候,苏清蕙看向贺承的眼,又炙热了许多。

    先前的什么红颜,什么侍妾,苏清蕙统统都抛到了脑后,想到今个一早几个丫鬟看她时躲躲闪闪的眼神,不由苦恼一会儿要怎么出去,纠结地把脸埋进了枕头!真是里子面子,都给贺承吃了!

    黎贺承揽着蕙蕙在怀里,哄道:“娘子,咱们府里就我两个人,未免太寂寞了一些,以后,我要出去,你一个人待着多寂寞啊,所以,为夫想让娘子早点生两个小娃娃,这样以后府里头也热闹些!”

    说起娃娃,苏清蕙不由伸出一只雪白滑溜的手臂,轻轻地摸向了自己的小腹,上辈子,她连处子之身都没破过,别说孩子了,每每看着张府的妾侍生下一个个小小的人儿,便是女孩儿,她心里也是羡慕的。

    苏清蕙和贺承出厢房的时候,日头已经在正中天挂着了,绿意靠在门外,昏昏欲睡,听得多了,竟麻木了。

    黎贺承拉开门,肃着脸道:“让厨房先提两桶热水过来给王妃梳洗!”

    白芷早去厨房将热水备着了,见绿意过来要水,忙呼啦啦地提了两桶热水去主院里头。

    贺承也不让白芷几个伺候,关了门,自己从干花袋里掏了花瓣洒在水里头,将蕙蕙从床上抱起来,温热的水碰到肌肤的时候,苏清蕙觉得身上的疲乏消减了许多,闭着眼,也不搭理贺承。

    半晌,浴桶里头“哗哗”一声,又跳进来一个!

    ******啦啦啦,捂脸,我是羞耻的分隔线

    下午,苏清蕙在偏殿里头正见着王府里头的各处管事和管事娘子,王府的账薄,一早便送到苏府给她看了,幸好开府日子也不久,账薄也不太厚,不然,苏清蕙觉得自个还真没耐性看完。

    王府里的人,有些是以前安王府里头的,这些年太后娘娘看顾着,有些是从外头才采买回来的,宫里也拨了一些人过来,这里头,谁也弄不清,到底有哪些是别人的眼线。

    是以,苏清蕙在新婚第二日便开始见王府各处的管事和管事娘子,她和师傅都不是善于治家的,得从源头先理好,以后也省的费心。

    这些管事和管事娘子都没料到王妃会在新婚第二日便要下狠手,好些个战战兢兢的,也有欺生的,都听过王妃不过是一个四品小官家的女儿,相比他们后头的主子,王妃的技俩想来是不够看的

    领头的一个管花卉的王婆子在回话时便笑嘻嘻的道:“王妃娘娘,老婆子我是管花草的好手,以前在大户人家理了几十年的花花草草。要我说,王府毕竟是新建府,合该多拨些银两,买些珍贵的品种回来,好生调理个些时日,等以后宴会,方能显得王府的富贵和气派!要说这品种……”

    王婆子说的口沫横飞,苏清蕙也不生气,笑盈盈的听着,时不时的发声“哦”、“是吗?”

    众人一时看着,都觉的王妃娘娘是个泥菩萨,心里都摩拳擦掌,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嚷着厨房里头,后院湖里头,连王府负责每日供给鸡鸭鱼肉的庄头也嚷着庄子该修缮修缮,方能体现王府的尊贵,才能配得上王爷和王府娘娘的身份!

    苏清蕙端着茶,时不时问上一两句“共需多少两银子”,“还有没有什么要添置的?”

    等二十来个人都说完了,苏清蕙问一边一直沉默寡言额七八人道:“你们可有什么要修缮、拨银子的?”

    几人互相望望,其中一人出步道:“老奴几个惭愧,不曾想到什么好法子出来,望王妃娘娘见谅!”

    苏清蕙笑着点点头,又对着殿里众人问道:“都说完了吗?”

    见众人都点头;这才放下茶盏;收了笑道:“都说完了,该我说了,王府虽然新建府,本王妃也是初来乍到,不过,各位吞进去多少,还是吐出来,也省的吃一番苦楚。”

    立即便有人跪下喊冤,正是先前第一个开口的王婆子,此时哭丧着脸,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上头说变脸便变脸的王妃娘娘,苏清蕙看了一眼福伯,福伯立即让小厮将那王婆子塞了嘴。

    苏清蕙这才接着道:“误伤也是难免的,不过,本王妃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们将吞进去的交出来,我也还了你们卖身契,自个应得的银子,可以带走,出去另谋主家吧!”

    忽地,苏清蕙见着白芷急急地从前头院里过来,等到了身前,白芷低声在她耳边道:“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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