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红妆之皇后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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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红妆之皇后别想逃-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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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个被打的人是刚刚叫的最凶的几个人,楚子言估计也是这几个人在百姓耳边说了什么话,所以才煽动了百姓们。

    侍卫们用来鞭打的鞭子和平常的都有一些不同,这鞭子都是带刺的,而且还在盐水中浸泡过了的,楚子言用过一次后觉得作为审讯的工具挺好的,于是就将以前用的鞭子都取消了,这种鞭子大人极疼,从鞭子声响起的时候,楚子言就听到了几个男人不时哼叫的声音。

    楚子言慢慢挑开窗扇,幽冷的视线看向那些正在被打的年轻人。

    “这些人没有什么武艺,他们本来穿着就很普通,估计是收了什么好处所以才会先起哄,我们应该也得不到什么有利的信息。”

    楚子言淡淡点头,“嗯,估计他看也看过了。”

    两人说着让人有些似懂非懂的话,但是却在话落之后彼此微微一笑。

    两人顺着窗扇往外看去,祺玉的身影刚好似乎正朝着两人所在的地方走来。

    “他们都说了什么?”

    “属下估计他们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打了这么久,他们也只吐了一句话。”

    皇甫宸轩淡淡问道,“什么话?”

    “他们本来是乞讨的乞丐,突然被人找到,说是若是他们帮忙做这件事情,就给他们一笔银子,估计也是看着银子动心了。”

    楚子言微微皱眉,“不可能,他们混在人群中,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乞丐而已,先将他们关在柴房里,明天再继续严刑拷打。”

    祺玉点了点头应下,这才慢慢出去。

    皇甫宸轩吩咐了祺玉留下之后也回了宫,他还有奏折需要处理。

    夜了,整个院子里都静悄悄的,隐隐约约只看得到院内的黑影闪动,但是,似乎没有一人察觉到,然后便是柴房被打开的轻微声音。

    黑影的身手还算是灵活,看到躺在地方的人,他手中突然就出现了一把匕首,寒光微闪,手中的匕首已经射出的时候,那躺在地上的人影突然就如鬼魅一般的起了身,堪堪就躲过了黑影射出的飞镖。

    地上的人影慢慢的转过头,不是很模糊的面孔就印入到了黑影的瞳孔之中,黑影眼神微变,这张脸,分明就是楚子言。

    黑影随即一跃身向院子外面跃去,随着黑影的跃出,他身后也有一道身影如影如随。

    大约走了五里的路,黑影突然就停了下来,堪堪转过身就像楚子言袭来,那身手,比刚刚可是好了很多。

    楚子言轻巧的避过了黑影的袭击,慢慢地站在了离黑影大概有两米的地方轻笑着说道,“真是没有想到北疆王竟然亲自来找在下,还真是让在下意外,唔,来者是客,北疆王怎么就不来向我南楚皇打一声招呼呢?”

    黑影轻笑出声,“果真是不简单,有趣有趣。”随即黑影就扯了脸上附着的脸皮随手扔在了地上,一张有几分妖孽的脸就露了出来,男人轻轻低笑,竟是要将人彻底的吸进骨血中一样,要不是因为楚子言会噬魂术,估计也会被这一刻的初见所迷惑。

    男人撕下的面皮恰恰就是祺玉的样子,那面皮鲜活的不行,楚子言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这是从人的脸上活生生的剥下来在经过精心的雕刻才做好的,这里没有什么人会易容术,像今天的脸皮也是楚子言第一次见到,心底倒是有些吃惊,这手艺还真是鬼斧神工,北疆果然是奇人多,怪不得发明的稀奇百怪的东西也多,只是,这种脸皮的制作常常需要的是活人的脸,将人的脸生生的给剥了,还真是残忍,楚子言虽然也会心狠,但是,这样的残忍手段还是有些承受不了,北疆的人果然残暴,将人命不看做人命,越是有权力越是嗜杀,怪不得北疆的内政总是多暴乱。

    还真是不知道这位新上任的北疆王又能当多长的时间?

    楚子言低笑,“北疆的蛊术果然越来越精妙了,竟然已经可以勾魂了,看来北疆王的修行极高呀。”

    北疆王的脸色微变,但随即哈哈大笑,“楚大人怕是第一个能在寡人的勾魂术下躲过的人了,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对于楚大人这样的人才,寡人可也是很喜欢呀。

    ”

第一百零六章 被抓(万更来嘞)() 
楚子言淡淡笑开,“北疆王过奖了,在下也不过是会一些雕虫小技罢了,在北疆王的眼前恐怕倒是有些献拙了。”

    “唉,楚大人谦虚了,若是能得楚大人这样的人相助,干出一番大事倒是挺有可能的。”

    楚子言不置可否,“是吗?北疆王的口才还真是好,怪不得总有人愿意为北疆王服务。”

    “楚大人这样说,是楚大人也有这样的心思吗?”北疆王拓跋元弘挑笑着问道。

    “北疆王身边不是有能人吗?不然,北疆王是如何想到的办法在城西投的毒,又是如何让人误以为那是瘟疫,弄得人心惶惶,这些还都是好计策嘞,骗得了城西的百姓,一次来损害南楚的名声,北疆王这一局的算盘真是打得极好。”

    没错,楚子言虽然不会医术,但是她还是知道真正的瘟疫是什么样子的,在城西看了看情况之后,楚子言只是一眼就看出了那些百姓只怕是中了毒而不是真的得了瘟疫,虽然两者状况相同,但是瘟疫多为寒热之症,显然,城西的百姓们这些症状并不是特别的明显。

    之所以继续将这件事情传下去,也是有原因的,一是在对方得意的时候引对方上当,让对方以为他们真的已经沉浸在瘟疫这件事情之中,二就是可以以此为借口在这些天阻止人口的过多流动,也可以阻止一些陌生人在南楚的突然出现。

    “真是没有想到,这么好的算计竟然还被楚大人给识出来了,不过,今日楚大人一个人跟出来,就不怕有来无回吗?”

    楚子言讥诮一笑,“是吗?北疆王是确信可以捉得住我,到目前为止,真正想要捉住我的人似乎还真的没有什么人嘞。”

    楚子言的话说着有一种狂妄的味道,恣意张扬,但是确是让人不得不忽视这样的一个事实。

    拓跋元弘也低低一笑,有几分看戏的意味,“是么?那寡人还真是高兴,可以成为第一个让楚大人刮目相看的人。”

    “那就试试看。”楚子言话音刚落,身形就已经如旋飞的剑一样带着劲风直接就朝拓跋元弘袭去,旋转的身形在空中不停地动着,像是在跳着一首惊心动魄的舞蹈,让人想要停下来欣赏一番。

    拓跋元弘看着楚子言越加锋利的剑锋,人情也不禁开始变得慎重起来。

    一时间,天旋地转,楚子言身上的白衣无风自起,夹杂着骇人的戾气,在黑夜中如耀眼的光点一样穿行而过,被划掉的枝叶簌簌的落在了地上,在黑夜中失去了存在的痕迹。

    “铮铮……”宝剑怒啸,看着就要冲破云霄,楚子言手中的银针也成了伞的模样,旋转的向四周扩散开来,然后急速的朝着一个方向转去。

    拓跋元弘脸色微变,迅速的使着软剑抵挡着飞转而来的银针。

    空气变得很紧致,沉闷的让人呼吸不过来,拓跋元弘健步如飞只是抵挡着不时飞来的银针,黑色的长衫也在空中飞舞了起来,不过子啊黑夜的映照下,什么都看得不太明显,反倒是楚子言的一身白那样炫目。

    “楚大人还真是不客气,就这样想致寡人于死地,楚大人难道就不怕北疆的百姓暴动吗?”

    楚子言冷笑,“是吗北疆的百姓忙着适应你们一次有一次的换位子,哪有时间做这些,再说了,北疆的王子多的不行,想要当王的皇子似乎也很多,若是今日,王上你死在这里,没有任何人会知道,那样的悄无声息,说不定下一位北疆王还会很感激我。”

    一句话说的拓跋元弘青筋暴起,拓跋元弘为了当这个北疆王,可是杀了不少人,只到如今,他虽然强制性的掌握了政权,但是还是存在着很多的隐患,所以他才会找人合作的。

    幕昊中途帮了他很多,手中又掌握着太多对他不利的事情,所以幕昊这次出事,他不得不暂时将刚刚有些稳定的朝堂撇开,来找幕昊,这次的计策本来也是为了让皇甫宸轩失去民心,真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快就已经识破了他们的计谋,这个楚子言,既然不能为他所用,那么,他就只有毁掉了。

    拓跋元弘的神情突然变得凌厉,手中的剑中更是掺杂着噬人的杀意,剑势迅猛,比之刚才更强了几分。

    楚子言眉目微寒,看来,这人是动了杀心了,不过,她并不在意,也只是灵活的应付着对方不时的带着锐气的攻击。

    “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在黑夜中洒落在泥土里,看不清究竟,楚子言身子一个旋转,同时也不忘了给对方一个致命的攻击,然后看到对方也隐隐后退的身子。

    楚子言将剑尖支在地上撑起了自己的身子,用素白的手擦了擦唇角边的血迹,然后冷漠的目光看向站在拓跋元弘身边的人讥笑道,“真是没有想到北疆王一个磊落的人竟然也是藏着面皮的,就这样喜欢在别人的背后出黑手?”

    那扶着拓跋元弘的人身子动了动,似是被楚子言的话给激住了,但是,很快,拓跋元弘一只手已经将他的身子拽住,阻止了这人行动。

    楚子言受了伤,但是,拓跋元弘也是伤的不轻,拓跋元弘知道即使楚子言受了伤,他的人也不会是楚子言的对手,而刚刚之所以会伤到楚子言,那也是因为楚子言正忙着和他对打,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情况。

    扶着拓跋元弘的人只有顿住了身子,但是,黑夜中看不到光的眼睛却是几闪几闪,然后就突然拿出了一堆粉末状的东西向四周撒开,然后就拿出了怀中的笛子。

    楚子言敏锐的察觉到了空气中些微有些不同的气息,立即就屏住了呼吸,同时身子一动,毫不客气的就着黑暗就将那人手中的笛子踢到了地上。

    “怎么,同样的方法,北疆王竟然还想要尝试第二次。”楚子言话音刚落,人已经在三米之外。

    “北疆王,今日就暂且放过你,且等着下一次,你可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这样狂妄的话语,一点酒不把拓跋元弘的帝王之尊放在眼底,拓跋元弘听后反而是饶有兴致的笑了笑,又一次不动声色的阻止了身边正准备动的人,“既然已经离开了,我们赶也是赶不上的,寡人现在也受伤了,我们还是快些回去疗伤吧。”

    听的拓跋元弘这样说,那人只好扶着拓跋元弘离开。

    桌案上的烛光照应着拓跋元弘健硕的身躯,他身边的人慢慢的替他宽衣,然后准备为拓跋元弘沐浴,拓跋元弘眼睛微闭,享受的躺在了浴桶中,然后安心的等待着后面的事情。

    那人突然就扯了头上的布巾,一头青丝就那样散落了下来,然后,那人才脱了衣服,莲足踩在地上,慢慢地才伏进水中,向微闭着眼睛的拓跋元弘贴去。

    原来,那竟然是个女人。

    浴桶很大,足够两三个人都坐下来,所以在那人下了水后,仍旧没有出现什么拥挤的情况。

    女人渐渐的挨近拓跋元弘之后,先替拓跋元弘擦洗了身子,锤了锤肩,这才放任自己将整个身子沉入水中,直到浴桶中的水将她整个人全部都淹住,女人这才慢慢地向拓跋元弘靠去……

    然后,拓跋元弘满意的点了点头……

    女人的头慢慢的从水里露了出来,但是,很快,拓跋元弘就阻止了女人的动作,大掌用力的将女人的头继续按进了水里,不让女人可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在这个过程中,拓跋元弘没有松开按着女人的手,女人也很乖巧的没有反抗,只是眼眸中燃烧着一种疯狂,渐渐的又变得温柔,享受。

    女人对这样的事情显然已经习以为常,她没有羞赫,眼神平静,又近乎麻木,末了,拓跋元弘反而低笑出声,“晴儿,你真是越来越让寡人满意了,看来寡人这一次带你出来还真是没错。”

    中途,总会有人进来添水,这是为了保持水温,确保拓跋元弘能够舒爽的泡个澡,进来的人再换了热水之后就会立刻俩开,他们对浴桶里的情况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拓跋元弘就是有这样的怪癖,所以,整个过程中,他们都不知道看到那个女人伏在桶下忙碌了多久?

    拓跋元弘突然就松开了按着女人头部的手,慢慢的抚摸着水下白玉般的身子,“晴儿还真是听话。”

    拓跋元弘一边说一边就将女人从水里拽了出来,女人的脸上布满了水,脸色也是涨的通红,看起来很是狼狈,但是女人反倒是有着几分欣喜的看着拓跋元弘,“主子。”

    拓跋元弘的脸色却是突然一寒,“刚夸了你两句,怎么,就有些想上天了,真是扫兴,来人呀,重新换一个人来。”

    女人的身子抖了抖,怯怯的看了拓跋元弘一眼,只有从浴桶里爬了出来。

    拓跋元弘已经幽幽的闭上了眼睛,冷漠的说道,“记得寡人的规矩,还有,你今天是没有吃饱饭么?这么没力气?下次记得卖力些,寡人可不喜欢太过温柔的女人,好了,你就先下去吧,寡人现在暂时不想看见你,晦气。”

    ‘吱呀’的声音响起,女人抬头向门口看去,又是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拓跋元弘不耐烦的轻咳了一声,刚进来的女人就知道眼前的人怕是不想久等,连忙就脱了衣服,赶紧的下了浴桶,慢慢的伏了下去,舒晴看着拓跋元弘微微闭着的眼,那张俊美的脸上如今尽是满意的脸色,不觉的脸色一暗,暗暗的咬了咬唇,只好穿了衣服慢慢的走了出去。

    楚子言受了伤,在使用轻功的过程中,速度便是慢了一些,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呢?楚子言感觉自己明明走了很久,可是为什么还是没有找到回去的路。

    门被打开的时候,拓跋元弘还微微眯着双眼,他的人做事都是小心翼翼的,听到不一样的声响,拓跋元弘这才睁开了眼睛,看着门前站着的有些迷蒙的人说道,“唉,楚大人来的还真是慢,寡人都已经享受了快一个时辰了。”

    楚子言的额上有一些细密的汗珠,她微微摇了摇有些发昏的头,眼睛眯起来看着拓跋元弘,“你给我做了什么?”

    拓跋元弘并没有从水里起来的势头,反而阻止了水中女子想要起身的势头,随即似笑非笑的看着楚子言说道,“楚大人那样小心,寡人能做得了什么?还是说?楚大人一直都在暗中跟踪寡人?”

    楚子言强行的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了一下,但是,很快反而感觉越来越迷糊了,这屋内的香气,实在是太浓郁了,让人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楚子言的心中现在就是有一股浓郁的不安,她不可能找不到回去的路,那就是只有一个可能,拓跋元弘做了什么手脚。

    楚子言眉目微寒,突然就向拓跋元弘刺去,拓跋元弘却突然微微一笑,楚子言就感觉到头脑越来越沉,然后拓跋元弘一个用力,楚子言的整个身子就已经被拽进了水中。

    拓跋元弘眉目疏冷的让女人赶快起来为他更衣,待穿好了衣服,拓跋元弘满意的一笑,“唔,看来寡人的禁香散是越来越起作用了,脸意志坚强的人也开始抵制不聊了,呵呵。”

    其实,之前舒晴手中撒开的粉末就是禁香散,楚子言只吸入了微量,所以当时的意识一直都很清醒,但是,拓跋元弘回来后就用了聚香露沐浴,这种香气对于吸了禁香散的人来说特别敏感,拓跋元弘又泡了那么久的早,楚子言自然会根据香气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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