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幕舒月让皇甫欣去找幕昊说这件事情也是有原因的,对于这个女儿,幕昊是属于爱屋及乌的,从来没有听到过自己想要的女儿唤自己为父亲,但是,幕昊的心中却一直都是柔软的,宠着这个女儿,若是皇甫欣去说这件事情的话,幕昊一定会派出人手具体查探的。
两人正说着一些体己的话,突然,碎玉从外面赶了进来,她看向幕舒月的脸色有些焦急。
幕舒月神色不动,只是看了碎玉一眼,碎玉随即收敛了刚刚有些焦急的神色,她慢慢的踱步到幕舒月的身边,这才附耳在幕舒月的耳边悄声的说道,“娘娘,不好了,现在京城上下都已经传遍了公主圈养男宠这件事情,主子已经派人在慢慢抵制这些流言,但是,这些流言依旧传的很凶。”
碎玉刚说完,幕舒月的脸色就已经变了,看向皇甫欣的脸色也笃然变的凌厉,她的这个女儿,是想给她丢尽脸么?
“欣儿,你在你的府中都养了些什么人?”幕舒月当即看着皇甫欣厉声问道。
皇甫欣看着幕舒月微微闪着怒意的脸色也微微有些害怕,母后很宠她,从不会这样大声的厉声对她说话,但是,想到母后刚刚问的问题,她的脸色有些发白,母后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她府中的人保密工作做得都挺好的,难道她的府中还有母后派去的人,可是,不对呀,若是母后派去的人,为什么之前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幕舒月看着皇甫欣变幻莫测的脸,顿时心底就生出一股怒意,她近乎冷笑的看着皇甫欣,“怎么,你还怀疑哀家在你的府中埋得有人,你做出这样丢皇家面子的事情,你竟然首先想着的就是母后可能在你的府中安排的有人,哀家若是早就知道这样的事情,哀家只怕早就将你打醒了。”幕舒月说着就是一耳光煽向了皇甫欣。
幕舒月这一掌很用力,估计也是气的太狠了,她辛辛苦苦宠出来的女儿,竟然背着她做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她能不气吗?她是女儿家呀?怎么就这样少不了男人?
幕舒月现在在心底就知道批判皇甫欣,却忘记了她自己也是那样的人,要不然她怎么就会和幕昊搅合在一起去,幕舒月怎么也不想想,有其母必有其女。
皇甫欣第一次被打,当时就错愕的抚着自己的脸,愤怒的看向幕舒月,“你打我,你竟然为了这样的事情打我,你凭什么打我?”皇甫欣说着竟然直接就吼出来了。
幕舒月当时就气的发抖,挥挥手让碎玉离开,也遣散了外面站着的侍女,只是脸带怒意的看着皇甫欣,“你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哀家还不能教训一下你,你不要脸,皇家还要脸,哀家也还要脸。”
皇甫欣当即就愤怒的盯着幕舒月,“你才不要脸,你不过也和我一样,你凭什么这样说。”
“你说什么?”
“我能说什么?当然是真相,你以为你就瞒的很好么?你以为我就不知道么?我也不过是学你的罢了,我是你的女儿,我的性格又怎么会不像你呢?你以为我就是傻子吗?我根本就不是皇室的人,而是你和幕昊的私生女,你都可以这样,为什么我就不可以这样。”皇甫欣冷笑的看着幕舒月说道。
幕舒月的身子颤了又颤,脸色也突然间变得有些苍老,她颤着声音说道,“你都知道啦?”
皇甫欣冷嗤,“我当然知道,知道我有一位好母后,知道她就是我的好榜样,知道她一直想要瞒着的所有事情。”她说完之后九痴痴颠颠的笑了起来,眼底竟是对幕舒月的冷嘲热讽。
幕舒月被皇甫欣这样的眼神给刺伤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会以这样的眼光看待自己,那是自己身上掉下里的肉呀,她疼了这么多年,能拿到就是因为她的所作所为,所以女儿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吗?“不,不,欣儿,你不要这样,是母后的错……”幕舒月急着想要去拉皇甫欣的衣袖,结果只是被皇甫欣闪身绕开了。
皇甫欣才不管幕舒月看起来狼狈的样子,这些年自己的心中一直都埋着这个秘密,呵呵,真是没有想到她高贵的母后竟然也会是这样的人了,是的,她承认,她的确是受了母后的影响,母后都可以那样做,她欺骗的甚至是整个南楚,那么,为什么她就不能也欣赏一些美人呢?
哼,驸马,什么驸马,不过也是看重人家背后的钱财罢了,她那样疼自己,为什么就不让自己选择自己想要喜欢的人,她不过也是自私的,看重的也不过是她自己的利益,那么,她又有什么权利来管自己。
皇甫欣冷笑几声过后看都不看伏在地上有些伤感的幕舒月就直接离开了。
幕舒月看着皇甫欣渐渐远去的背影,只是有些无力,不,这不是她想要的后果,不过,随即,她的脸色就变的阴狠起来,今天这里的人,不管她们是听到这件事还是没有听到这件事,她都不会让这件事情泄露出去,这件事就只能是秘密,只有皇家的身份才可以给欣儿无上的荣誉。
唤来碎玉过后,幕舒月眼底散发着阴狠之气的下达了这个命令。
幕蕨画震惊的听着这个消息,真是没有想到,皇甫欣竟然会知道的那样的多,更是没有想到她的父亲和……幕舒月之间竟然…。?但是,她的脸上仍旧是平静无波的样子,沉稳,已经融入到了她的血液中,使她在做事时很少出差错,才会得到更多的看重。
第九十五章 小显身手()
谢晋伸出手从黑鹰的脚中取出白色的信条,看着那黑色的鹰的身影慢慢在黑夜中消失,谢晋这才打开手中的信条仔细的看了起来,待看清信条上的内容,谢晋的脸色微微一变,
父亲怎么就突然来了南楚,而且竟然还带着音儿!
谢晋看着手中的信条,眸中变化未明,随即他的手紧紧一握,那张纸条已经在他的手中成了粉末,手心撑开,便到处翻飞起来。
关上窗子,谢晋开始思量这些天的事,他们已经在这客栈住了四五天了,这里是离那些人的住处最近的地方,通过这些天的观察,他也算是大概了解了这些人的武功路数,这些人好武,常常会在一起切磋一下武艺,看得多了,因为了解,所以就很容易找到破解的路数。
飞虎队的人也已经都在这里隐藏好了,看来他需要提前行动了,不能再在这里耽搁了,音儿和父亲来了,他总是有些担心。
谢晋想着随即起身向旁边的屋子里走去。
那里是寒琛暂时的住处,谢晋敲了门,随后便进了屋子。
两个人坐下,谢晋眉目严肃的看着寒琛说道,“寒兄,我需要将这次的事情提前。”
寒琛眉目微凝,“谢兄,你是有什么急事吗?这样着急?”
谢晋微微点头,但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深沉的眉目中不时的泛过深思。
飞虎队由于特殊的训练方式,所以他们在做事的时候方式也有些不同,但正是因为这些特殊,总是会给人一种出其不意的感觉,让人摸不到底,这也算是飞虎队的优势,谢晋想着对寒琛说道,“我们明天晚上就行动吧,明天大概的做一些布置,这些人,我们既然选择出手,就一定要不给这些人留下后路。”
这些人大多都是一些将领级别的人物,常言总说擒贼先擒王,若是他们将这些人制出了,就等于断了幕昊的半边胳膊。
谢晋既然已经决定了,寒琛也是极其赞同的,他们做事虽然也追求细致,现在虽然打算提前行动,但是,他们却从不做无准备的事,寒琛也相信,既然谢晋已经下了这样的决定,谢晋也一定会做好一切的安排。
这一夜,也就这样平安无事的离去。
第二天一早,谢晋便出了屋子赶了出去,他直接就去了东街,在东街的一条巷子里,他停在了一家布庄门前,在哪里看了一会儿布料,之后他才转身离开。
在谢晋离开之后,那布庄的老板立即走进了屋子,进了屋子,便看到屋内坐着两个年轻冷目的青衣人,他慢慢的欠身过去,手中郝然拿着一张绢布,他将那绢布送到了那两个年轻人的手中,年轻人拿起绢布细细的看了看,那绢布上其实什么也没有,但那年轻人随即拿来了衣服茶水,他将茶水倒在了绢布上,随后,绢布上便隐隐的露出一行行的字出来。
那老板此时也早已出去,并没有看到刚刚的这一幕。
两个年轻人看了绢布上写的字,眼底都露出一丝雀跃之意,随后,那绢布上的字迹便慢慢消失,仿佛只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布料。
两个年轻人相互看了一眼,默契的点头,随后都各自换了一身普通的衣衫前后不同时间的走了出去。
这布庄,便是楚子言在外的分店,这里的人自然也是楚子言的人。
这天,谢晋他们也已经打听好了,按照这些人的习惯,这些人今天会出去游船,离这里不远有一条河,这些人也常常会抽出一些时间出去游玩,他们有的是时间,而今天便是他们计划游玩的一天。
所以,在这天,他们的屋子里不会留有任何的人,这正好给谢晋他们留下了时间准备,他们可以潜进那些人的屋子里做一些抓捕措施。
谢晋算过了,等那些人时间玩得久了,回来的时候估计天色已暗,他们本就玩得累了一天,那时,便是他们出手的最好时机。
果然,在吃过午饭之后,那些人便全都哈哈大笑的离开了。
谢晋他们随后才悄无声息的进了他们所住的院子,这些人多年的相处,向来随性自由散漫,倒像是一家人的样子,这样重情义的人,若是真的用到对的地方,绝对会收到不少的好处,但是就是可惜的是,这些人以为自己跟了正确的主子,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的主子也开始变得有野心,习惯了权利的包围之后九会追求越来越高,越来越不满足。
他们所住的院子呈现四合院的格局,门对着门,大家可以随时的窜门,他们都不曾娶妻,所以也没有什么需要避嫌之处。
谢晋的身子探进四合院之后便小心翼翼的打量四周的情况,这院子中数目奇多,安清和安弘互看了一眼,眼底也露出一丝敬佩之意,佩服这些人的巧妙设计,“这里竟然设置的有这样精妙的奇门盾术。”
是的,这些树看起来都是一些正常被栽种的树,甚至从外面看也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的那个陌生人进来的时候,这些树就开始慢慢的移动,就如刚刚,这些树已经对谢晋他们形成了包围的姿势。
安清挑眉轻笑,“真是没有想到这里竟然也会有这样的机关高手。”
楚子言重视机关之术,尤其对金木水火土的位置设计极为擅长,善于移动和改善位置,这些仅技能,楚子言在训练他们的时候也是精心指导过了的,楚子言其实是注重培养全面性的人才,不允许在独自行动的时候因为哪一方面欠缺,以至于无法完成任务,所以,她总是要求她手中的这些人可以痒痒突出,优秀的处事者就应该有能力处理应变自己会面对的所有突发情况。
安弘和安清因为能力最为突出,所以才被楚子言任命为飞虎队的对长,经过楚子言特殊知识的补充,他们也算是对阵法之术颇为感兴趣,甚至也是设置阵法的高手,此时遇到新鲜的阵法可以挑战一下,他们自然是很兴奋。
安清和安弘分别将眼神锐利的扫向四周,同时折出身踢向大约在三米之外的树桩,那树桩看起来只是平常的快要干枯的腐木,但是确实这些移动的树的关键之处,待安清和安弘两人的动作同时做出之后,四周的树便忽然间就停了下来。
谢晋他们进这个院子的时候也没有触碰到什么地方,所以在这些移动的树被解决之后,院子里又恢复了静寂,众人同时也变得谨慎起来,这里的东西还并没有受到什么损害,他们也只是简单的将简单的入门阵法破了,那些人回来的时候,若是不细心的话,绝对不会察觉到这里进来人了的。
众人因对阵法有所了解,所以在小心谨慎的观察之后,确保不会触碰到什么阵法之后,这才成功的进了屋内。
安清很快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包粉末状的东西洒在了地上的每一个角落,这些粉末是散功粉,可以暂时让那些人失去反抗的能力,在这这件事情的时候,他让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这种粉末是无色无味的,他们身上没有拿解药,若是闻得久了,也会软弱无力。
做完了这一切,众人都各自在被分配的屋子里隐匿了起来,只等着夜色的来临。
天渐渐的暗淡下来,偶尔还会听到几声鸟鸣,但是已经是很稀少了,静谧的夜,只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隐藏在屋内的一道道黑色的影子,就像是鬼魅一般,不时的随风飘荡着。
娄焰他们今天喝了很多的酒,因为太开心了,很久没有这样的放松了,众人在游船之后,兴致很高,所以都多喝了几碗酒。
娄焰此时正和蒙凯相互扶着,两人有说有笑的往里面走着。
“大哥,今天真是舒爽呀,老子我都还没有尽兴。”蒙凯颇为不悦的说道,口中还不时的暴着粗口。
娄焰哈哈大笑,“哈哈,老弟呀,你真的不愧是最懂我的人,我此时与你的感觉是一样呀,还真是好久没有这样的放松了。”娄焰一边说着还一边拍着蒙凯的肩膀。
跟在他们两身后的几人也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几兄弟的爱好便是一起出去喝一顿,或者是大吃一顿。
一群人就这样摇摇晃晃的往里面走,都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
后面的几个人估计是酒量差一些,和娄焰、蒙凯打了一声招呼,都各自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屋子,院子里就只剩下了娄焰和蒙凯两人。
娄焰开开心心的和自己的好友蒙凯说着一些事,突然,他的眼睛一眯,刚刚看起来还微微有些酒意的样子已经消失不见,整个人看起来是极其清醒的,“不好,这里有陌生人来过。”
娄焰的话音刚落,蒙凯的酒意也立即消散了,眼睛中泛着锐利的光,他打量了一下四周,果然这里似乎又被动作的痕迹。
躲在暗处的谢晋听到这两人的对话,眼中不觉得闪出一丝兴味与赞赏,真是没有想到这个人的观察力竟然这样的敏感。
娄焰眼睛微眯,见四周再没有什么异动之处,眼神中的冷凝却越发明显,心中也升起一股浓烈的不安,不好,他们的弟兄们,似乎已经来不及了,但是他还是身形一跃,很快就随便赶到了其中一人的房中。
娄焰一脚就将那屋子的门踢开,入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那位兄弟被一个身着藏青色衣服的人给制住了,他脸色一黑,正准备对那人出手,但很快,他的身后闪出一道鬼魅般的身影,他察觉到危险,微微偏头躲过,同时没有忘记一拳凭着感觉向那方向打了过去。
空荡荡的感觉,他打空了,娄焰四处看了看,哪里有那人的影子,娄焰警惕的竖起耳朵,只待听清楚周围的声音,但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四周好像突然间就安静了下来。娄焰抬眼向刚刚的方向看去,哪里还有那位兄弟的影子,娄焰神色微变,他一直都在这屋子,并没有看见那人将自己的那位兄弟带出去,人怎么就突然间就不见了。
轻跨脚步,娄焰慢慢的往里面走,突然间,他又察觉到一股极有压迫感的东西向自己袭来,这一次,他的动作也变快了,速度的对来人的方向做出判断,然后又迅速的从旁边抽出一根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