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脑残的分割线来啦——
第二天,楚子言还坐在屋内吃着南宫玥新包的饺子,便听到宫内传来消息说皇帝突然病重,要罢朝三日,这是皇帝第一次罢朝,此事看起来似乎真的很重要,楚子言不知道皇甫宸轩是真的病了还是假的病了,不过脑子里想的却是昨晚自己的拒绝之词,想一想又觉得自己多想了,此事绝对和他八毛线的关系都没有,她可不是自多之人。
楚子言尚在沉思中便听得寒琛说对方找了上来,对方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看来鱼儿真的上钩了,楚子言也不愿意再去想皇甫宸轩那一档子事了,只沉下心将所有的经历都投入到这一件事上。
接连几天,楚子言都没有见到皇甫宸轩,即使是与皇甫宸轩商量此间对策,也是皇甫宸轩派的人前来,仿佛两个人真的是再陌生不过的人,连彼此商量个对策都需要有个接线之人,楚子言承认虽然她也是脸楚子言也曾害怕再见皇甫宸轩时的尴尬,可是,皇甫宸轩竟然就这样不见自己了,仿佛没曾说过那样的话。
不过,想来想去,楚子言估量着此事还是和此次的事情有关,皇帝病重的消息传出会让很多人都降低提防之心,皇甫宸轩虽然亲政已有两年,朝中的局势表面上看起来不错,实际上却说不得好,孝安和幕昊在身后看着,皇甫宸煜此次来犯,还有不清楚的对南楚有野心的第三方,不管是哪一方,都得小心翼翼的应付着,楚子言也是从前些日子与皇甫宸轩的相处中才分析出来这些事的额,原来这位帝王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轻松,反而是多面受敌。虽然强势的使得朝政把持在自己的手中,但是一辛苦起来确实没有限度的。
楚子言在这里‘胡思乱想’,皇宫中的皇甫宸轩确实真的病了,昨晚喝酒喝得太多了,头昏脑胀,再加上几日以来没日没夜的忙,刚下定决定‘表白’,却又被告知对方已经有了心里人,心底终是有些不舒服,人家好歹是皇帝呀,第一次遭人拒绝呀,于是,某人很不好意思的着了一点小风寒,其实也并不是很严重,只是,皇甫宸轩思量再三才做出罢朝三日的决定,也顺便让自己放轻松一下。
皇甫宸轩这一病,让很多支持皇甫宸轩的大臣和一些中立大臣都跑去面见孝安,孝安与皇甫宸轩之间的纠葛众人并不清楚,还以为孝安是皇甫宸轩的生母,虽然先祖明言不允许后宫参政,但是大家一致都认为皇帝生母拥有教导皇帝的权利,大家都很不赞同皇帝随意罢朝的决定,皇帝身边的每一件事情都关乎着天下苍生,切不可马马虎虎,其实,每日上朝也没有什么特别重大的事,多是一些琐事,这些人终究是受四书五经的教导太多了,做起事来中规中矩的,反倒让人不喜。
众臣去见孝安,希望孝安能起到她太后娘娘的作用,可惜的是,幕舒月见不得皇甫宸轩好,听到此事心中更是快活,直接也称病说自己管不了这些事,皇宫里便出现了两个生重病的人。
孝安生病,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况且,皇甫宸轩一直都没有和孝安撕破脸皮,所以也便赶去慈宁宫看了看孝安。
皇甫宸轩并没有一个人去,而是带上了幕如嫣,皇甫宸轩并不是很想与幕舒月单独呆在一起,所以才带上了幕如嫣,幕如嫣是后宫中唯一的帝妃,平时又没有什么事可做,所以一般的时间都会去陪着幕舒月,两个女人一台戏,也不会商量出来什么好事。
皇甫宸轩去见幕舒月却让幕舒月想起了几日前与幕昊商量的事。
皇甫宸轩的脸色是有些微微发白,幕舒月见到这样的皇甫宸轩才相信传出的消息是真的,她状若关心的说道,“皇儿这几天可是憔悴多了,可是政事太忙碌了,皇儿也应该多休息一下。”
皇甫宸轩能说什么,自然是应承幕舒月说的话,“母后说的是。”
“皇儿,这些日子哀家也有些不舒服,这样吧,哀家看清斋节也快到了,哀家就和葛妹妹一起去乾元寺散散心,也顺便为皇儿你祈祈福。”乾元寺是皇家寺庙,位于陵山,离京城并不远因为地理位置较好所以被先帝定位建立皇家寺庙的地方,乾元寺一般只会收留皇家香客,只是为皇家服务设立的寺庙。孝安每年都会去一次乾元寺,独自己一个人去,这一次去的时间不仅提前了,而且竟然要带上葛太妃,这是为何?幕舒月几乎从不与葛太妃走动,这次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说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皇甫宸轩看了幕舒月一眼,这才不动声色的说道,“母后要去乾元寺祈福自然是好的,只是母后现在身体也不是很好,朕实在有些忧心,不忍母后舟车劳碌,陵山虽然距离京城并不是很远,但是此去也要受不少的苦。”
“皇儿有心了,哀家身子还算硬朗,这点小苦还是吃得了的,况且到乾元寺祭拜,本就是神圣之事,总要经得起一些小苦,方是对神灵的尊重。”
啰嗦了一番,幕舒月便敲定了自己要去乾元寺的时间,皇甫宸轩应该见的人见也见了,该听的话也听了,便说自己还有事情要忙便离开了,回到御书房,皇甫宸轩便吩咐冷严派人暗中看着葛太妃和十一。
楚子言没有什么多余的时间,刚吃够早饭便被告知有客人来访,有谁会来突然见她,她平时与朝中的大臣走的都不是很近,大家都是除了她初被封为提刑住入新府邸的时候弄面子工程的时候钱来给她道贺,此后这提刑府似是成了“无人问津”的地方。楚子言起初很疑惑,但是还是让白静将人带到了正厅等着。
楚子言还以为来人是谁呢?结果一去才发现竟然是皇甫宸煜。
“下官不知王爷来临,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楚子言说着客套的话,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没有刻意的亲近之意,也没有刻意的疏远之意。
皇甫宸煜带笑的眸子盯向楚子言,“楚提刑此言差矣,是本王来之前没有和楚提刑打招呼,叨扰之处还望楚提刑见谅。”
那笑,简直像一支狐狸,楚子言在心底嘀咕着,你不去关心自己的儿子,没事跑到我这样的小地方来干嘛,不过,心底这样想的,嘴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王爷说笑了,王爷能来我这提刑府,是下官的荣幸呀,您可能不知道,我这提刑府平时都没有什么人来呀。”
皇甫宸煜不置可否,“是吗?这样说本王倒是稀客了,哈哈。”
“对呀,说不定王爷今日来我这里的消息一传出去,大家就会多看我一眼,而不是把我当做一个不存在的无形人。”因为年龄有些小,虽然之前就小有一些名声,而且有一位很是出名的师傅,但还是有一些老臣有些看不起楚子言,楚子言对此心知肚明,她做事向来随性,也不愿意去管别人的想法。
“听楚提刑这么说,本王倒觉得楚提刑和本王一样都是孤寡之人,不若这样吧,楚提刑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和本王做朋友吧。”
做朋友?皇甫宸煜莫名其妙的要和她做朋友,这算是打的哪门子的算盘,要说她吧,一无权,二无势,皇甫宸煜这样有野心的人应该不会想要和她相交吧,“王爷可是在说笑,下官可是担当不起。”
“哈哈,当得,自然是当得,本王觉得有时候看人就是第一眼的感觉,第一眼见到楚大人,本王就觉得投缘,所以本王自是不想错过这次的机会。”
皇甫宸煜这是想将她拖到和他一个‘阵地’去?“能得王爷看中,是楚某的荣幸。”
“哈哈,楚兄是聪明人,自然值得本王深交。”
这人,这么快就把自己和他扯到一起去了,还楚兄?真是喜欢对号入座。
皇甫宸煜离开的时候寒秋和寒琛两人都不觉得多看了皇甫宸煜两眼,待得屋内只剩下楚子言一人,几人都匆匆赶进屋内,还是谢晋先开口问道,“子言,你不会真的想和这人做朋友吧?”话语中难掩不赞同。
“不,这人心机极深,绝不是简单人物,我并不喜与这样的人深交,更何况,这人与皇权诸多牵扯,我有种直觉,这人绝对赢不了皇甫宸轩,我这人还是惜命之人,自是不会将自己的命立在危难之中。”她说的极为平淡,但却让众人感觉她早已在之前就分析好了一切,并做出来相应的对策。又仿佛一直都只是一个第三者,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第六十二章 还没开始就已结束()
却说楚子言因听说对方找上门来便亲自装扮一番,决定去会会这批人,很不凑巧的又遇到了皇甫宸轩,真是不是冤家不碰头。
楚子言特意续了点胡子,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但是,皇甫宸轩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楚子言,皇甫宸轩并未作任何装扮,只着一件玄色素衣,衬得人面如玉。
皇甫宸轩此次出宫却并非为他事,霍少枫突然从定远赶回来了,昨夜传来消息,定远就是霍少枫戍守的地方,隔着南楚与东越,南楚是一个地理位置还比较优越的国家,北临岐山,岐山地势高耸,不宜攀登,正是有这座山阻拦了北边的北疆,但北疆与东越比邻,东越是唯一一个直接与南楚对面的国家,若是两国联合在一起一同对抗南楚,北疆可以从东越的封地过,那么,这道天然屏障也便没有什么作用了,南楚西隔汾水河,汾水河水流湍急,想要横渡就需要高超的驾船技术,但是,这些年,旱灾持续,百姓缺水,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汾水河的水多用来被百姓饮用,持续的干燥已让汾水河的水量大不如前。
通常戍守边疆地区的将军都是责任重大的人,没有皇帝诏令,是不被允许轻易返朝,若是让敌国知道对方戍守士兵缺乏主帅,若是趁此攻击,绝对会对南楚造成极大损失,所以,霍少枫此次回来这一件事情非同小可,皇甫宸轩猜测可能是出了什么重大的事才让霍少枫悄悄赶回来,是以,他也不敢多耽搁,早早便出来寻霍少枫。
霍少枫来信说要早鸣幽居见面,鸣幽居其实与提刑府相近,提刑官这个官职,说大不大,说笑也绝对不小,有的时候,它更关系着京畿的安全,所以皇甫宸轩对这个官员的选择从不马虎,鸣幽居的存在就是为了监视提刑府内的一举一动,提刑大人这一官职也空设很久,后被皇甫宸轩赐予楚子言担任,也是因为信任,这鸣幽居的存在倒是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倒成了一座再平常不过的小宅院。
鸣幽居的陈设很是简单,没有多少人会多注意这里,提刑府一百里以内多得是这样的小宅子,算不得特殊,所以才不会被别人怀疑。
皇甫宸轩是坐着马车过来的,很简单的一辆马车,看不出来有一丝奢华的气息,皇甫宸轩出得马车就遇到了正欲出门的楚子言,皇甫宸轩身边并没有带什么人,只有一个看起来年龄有些大的老人,看起来还算健朗,负责给皇甫宸轩赶车。
皇甫宸轩看着楚子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平淡的看了楚子言一眼,仿佛只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楚子言本来正在想要不要上前去给皇帝大人打个招呼,结果就看到皇帝大人似是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一样的进了旁边的宅子,楚子言傻眼了,这人的态度也太冷了吧,好歹她也是朝廷官蝶正式任命下来的官员,是为皇族卖命的人,更准确地说,是为皇甫宸轩卖命的人,结果皇帝大人就这么的不重视,好歹也应该问一声爱卿辛苦没有吧?
莫名其妙的感觉,突然想起今日自己的装扮,也没有什么好心情想要出去了,不过,咬了咬牙,还是冲着自己安排的路线走了,寒秋跟在楚子言的身后,感觉到楚子言身上的气息笃然变了,有些不解,怎么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就突然变了一个样。
不过,皇甫宸轩为什么进的是提刑府旁边的宅子,楚子言对此有些犹疑,往前走的脚步有顿住了,寒秋看着突然顿住的楚子言问道,“少爷,你是有什么事忘了吗?这么心神不灵的。”
“走,回去看看。”楚子言说着就拖着寒秋的手往回走,两人停在了鸣幽居门前。
“寒秋,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事情想要处理一下。”也不管寒秋答不答应楚子言已经从鸣幽居的墙上一跃进入了院子里。
院子里很安静,连一个收拾屋子的仆人都没有,这样简单的院子,实在是看不出来什么,可是,皇甫宸轩为什么要屈尊降贵的到这里来呢?这院子里种了一片竹子,这些天真是发芽的时候,长得嫩绿嫩绿的,看起来让你好不喜欢,楚子言绕着竹林往后面走,走到后院这才发现后院被围了起来,原来这院子里并不是没有人,而是人都集中在了这里,皇甫宸轩应该就是在这里面吧,是要商量什么绝密之事吗?
看这里的守卫,虽然都穿着简单的布衫,但是却无法掩盖身上的沙场气息,人并不多,但大多都是有一手的人,只有时常在沙场打滚的人才会时常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心,这种气息之中甚至带着压抑,看来这里面的和皇甫宸轩说话的任务也不简单,楚子言沉了沉眼眸,一个纵身又向屋顶飞去,她的动作轻盈,几乎没有惊动这里守卫的人,小步踩在屋檐上,微微俯下身子,她贼兮兮的取下一个瓦片,想瞧一瞧里面的人到底是谁,好满足一下她小小的好奇心。
屋子里的人很警惕,楚子言刚有动作就见一个飞镖向自己袭来,尖细的飞镖,带着凌冽的杀气,“什么人?”霍少枫一声低喝已经从屋内出现在屋外,紧紧的盯着屋檐上惬意站着的某人。
楚子言眼神一冷灵猴的躲过了射过来的飞镖,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楚子言也没什么被抓住的‘罪恶’感,随即起身,巧笑言兮的看着对她厉喝的某人。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有什么企图?”霍少枫出口咄咄逼人的质问道,眉宇间隐匿这一股杀气,他的长相比较温润,但发起狠自有一番阴狠。
楚子言不说话,漂亮的眼眸时不时的略向屋内,那个人明明就在屋内,为什么就不出来,她心底也莫名生出一股怒意,有些事情,并不是因为她不想接受,而是因为被伤害过,所以才会害怕,她向来是个对感情迟钝的人,别人不逼着她走一步,她也绝对不会在多踏出一步,那人明明在自己措手不及的时候说了那样的话,可是这才几日不见,那人不仅避着自己不见,更像是个陌生人一样对待他,更别说她之前的经历过这样的事,真的让她不敢轻信,这算什么,还没有开始,便已经结束了,虽然她强词拒绝,但这人的态度也未免不让人心寒,她恼恨之际也就抽出腰间的软剑直直向屋下之人刺去,两人随即难分难舍的打了起来,谁也不让谁。
她的剑几经抽转,强势凌厉,隐有发泄之意,但是也绝没有伤害他人的想法,霍少枫却是难得见到一个和他不分上下的人,起了好胜之心,不紧不慢的应付着对方。
双方形势势均力敌,刀剑相碰擦出激烈的火花,屋内之人仍就是没有一丝声息。
“少枫,不用打了,都是自己人。”这迟来的声音在两人大战一个回合之后才幽幽响起,楚子言续着的胡子也被她烦躁的扯开了,停下手来,霍少枫再打量眼前之人却发现眼前之人竟变成了一个小少年,真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小少年竟然也有这样的气势,他不禁有些佩服,浅笑着看向缓步从屋内走出来的皇甫宸轩道,“大哥,你又多了一个好帮手?”好帮手?是呀,算起来楚子言也的确出色,不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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