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也很简单,动谁都可以,只要不动摇南楚的江山就可以了,楚子言对你也没什么大冒犯,只不过年轻人总有些眼高手低罢了,以后受点教训就好了,他的存在不会对我们产生什么威胁,只会有利于南楚的社稷,我到时会让他受点教训,只是今日的话,我不想再听到,月儿,我也老了,不想再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设计下去了,以后没有什么大事,就不要找我了。”
他说的话那样很,将多年的恩情就这样勾了出来,还一下子触碰到她的伤疤,那人,她爱了多年,恨了多年,到现在都分不清到底是爱多一分还是恨多一分,反正,现在那人早就死了几年了,可是她却还好好的活着,与幕昊的纠葛,让她也分不清对幕昊是什么感情,只是她始终害怕幕昊不再管自己,她从来都知道幕昊也是一个心狠之人,他强势,要不然当年怎么会成为让北疆闻风丧胆的将军,因为他的存在,北疆这么多年一直不敢轻易来犯。只是她一直自私的享用着幕昊对她的那份好,从未觉得自己有多过分,她总是要求幕昊按着她的安排走,可是她也害怕幕昊终究有一天会不再对她好,今日,幕昊说的话那样冷绝,幕昊虽然心中有她,但是亦有着自己的底线,她从未见到幕昊对她说出这样的狠话,她慌了,唯有在幕昊和那人的面前她才会有慌乱,她几乎是踉跄的笑出声来,紧接着快步拉住转身要走的幕昊,“阿昊,你不会不要我的,对不?”
幕昊眼神复杂的看着孝安没有说话,他是孝安的父亲收养的孩子,从小就被教习兵法,这件事幕府的人都知道,幕老爷没有儿子便收养了他,他心中恋着幕舒月,又念着幕老爷的恩情,所以总是对幕舒月爱护有加,幕舒月便是孝安的名字。
“阿昊,你就算是不要我了,可是看在欣儿的份上你也要多看我一眼呀。”欣儿其实是她与幕昊的女儿,因着欣儿是他们的女儿,幕昊对欣儿也是很宠溺,幕昊府中也有很多姬妾,他至今仍然没有正妻,妾室也为他生下不少儿女,但是他并不看重。幕舒月心中苦涩,当年她怀上欣儿的时候宫人都以为她怀上了龙种,但只有她知道那人只在迎娶她的那天碰过她,后来即使去到她的宫殿也从不碰她,倒是与她宫里的丫鬟好上了,并且不顾她的反对封了妃位,这样身份低微的人,有什么资格享受这份尊荣,她怒,那丫鬟比得上自己吗?她心中寂寞,直到受皇恩批准幕昊可来宫中看她,她恶俗,想要惩罚那人,便与幕昊顺理成章的发生了关系。
------题外话------
求建议,求意见,
第五十四章 皇室秘辛()
一切有开始便有后来,宫中寂寞,没有谁宽慰她,幕昊心中有她,所以悄悄在宫下挖出暗道,只要那人不来,他们就这样瞒着那人天天夜晚在榻上颠龙倒凤,这样她才不会感到身的寂寞,直到她怀上了皇甫欣,她本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她只想为那人生孩子,可是,此时却恰恰传出那宫中丫鬟身怀龙脉的消息,她嫉妒,于是她将计就计,并将此事告诉了幕昊,两人共同设计,让这个孩子成为他的孩子,一杯酒,就这样隐瞒了所有的人,包括那人也被自己欺骗,以为她怀的是皇嗣,只有她和幕昊知道,那晚那人只是在她的寝宫昏睡过去,根本就没有和她发生任何关系,从始至终,那人只碰过她一次,即使她有了那人的‘子嗣’,那人也没有多关注自己,可是,自己贵为皇后,却连皇帝最基本的爱都得不到,那人甚至连最基本的相敬如冰都没有,那人可以和后宫任何人发生关系,为什么就独独她不可以,她的心中已积攒了太多的不服。
而幕昊当时听到她怀了他的孩子,欣喜不已,幕昊也知道若是那人知道她怀的不是皇嗣,即使那人对她没有什么情感,也不会允许有这样的皇室丑闻发生,所以为保住这个孩子,幕昊替她找来了她所需的东西,完成了两人的计谋。
孝安尖利的指甲就这样紧紧的扣进了幕昊的肉里,幕昊仍然没有眨眼,只是看着眼前近乎狼狈不堪的孝安,到底心中一软,这是自己藏在心中多年的人呀,他扶起了瘫软在地的孝安,叹息一声这才轻声道,“月儿,我不会不要你,你永远是幕家的人,只要我在一天,我便会尽我所能护着你,只是……”他说着顿了顿,“皇帝这一年的动作越来越快,若是你想要尽快扶持十一上位,那我们就得快些计划,你行事万不能像今天这样鲁莽了。”
孝安见幕昊终于软了下来这才放心,只紧紧的抓着穆幕昊道,“阿昊,我想你了,你已很久没来找我了……”
这么多年了,幕舒月的身体早就依耐上了幕昊,幕昊是习武之人,又能征战沙场,身体强健,常常让她感觉到欢悦,由记得与那人的第一次,那人完全只是破了她的处便完事了,完事之后便吩咐宫人沐浴离开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宫中默默等待,那时的她身子疼的不行,却还沉浸在那人与自己又肌肤相亲的喜悦中,因为出嫁前娘亲就有说过,这是每对夫妻都会行的事,瞧她的身份都高贵,她是那人的妻,唯一的妻,而而别的女人顶多只是妾而已。
直到后来与幕昊顺理成章的发生关系,她才知道真正的欢爱是什么感觉,幕昊会很温柔,也会有强势的时候,但是那时的幕昊总会顾忌她的感受,那时的她才真正的明白当初大婚之夜羞涩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那人之所以会碰自己只是为了给幕家一个交代,那人就只是草草的将她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让榻上的那摊血迹在彤册上有一个说法,证明她已经成了那人的女人,彤册是干什么的呢?就是太监负责记录皇帝临幸某位妃子的记录,这样说来,那人还是给了她面子,起码让她成为了那人的女人,而不是真的不管不顾,她毕竟是皇后,那人想要对后宫做个样子,所以那人才让她的侍寝记录出现在彤册之上吧。那一刻,她的感觉是什么?羞辱?她便那样不堪吗?让那人就不愿意多看她一眼,甚至不愿意多动她,即使动了她,也是为了所谓的宫规限制,为了给百官做个样子。
幕舒月紧紧地抱着幕昊,这些年由于身体保养得好,她的身体还是具有一定的柔性,幕昊面对的又是自己多年都挂在心上的人,到底有些心动,两人都是对彼此身体熟悉的人,很快,一切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屋子里不再是争吵的沉闷气息,而是暧昧的气息……。
动作间,幕舒月便唤起了‘哥哥’,一声一声的,幕昊最满意的就是情动的时候幕舒月的这个称呼了,这多刺激呀,兄妹两个人呀,即使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其实,幕昊的心中还是挺叛逆的。
当两人都结束后,幕昊阴郁的心情有所好转,“月儿,有些事你不要太着急,我会替你解决的。”幕昊终究是在心的方面偏向幕舒月。
幕昊走了之后,幕舒月这才懒懒的起身吩咐人打水准备沐浴,她的神色又恢复了威严,哪里还看得出来与幕昊**时的那份娇媚。
幕昊回到府中之后便唤来了穆钊。
穆钊是幕昊的副将,跟在幕昊身边已经有很多年了,见得幕昊穆钊便问道,“将军找我何事?”
“穆钊,你下去找人盯着楚子言,此外,将有关楚子言的信息全都查来给我。”幕昊沉着声音吩咐道。幕昊需要对楚子言有个大概的了解,才能着手对付楚子言,既然孝安不喜,那么还是他来动手吧。幕昊一般的时候眼光都放在朝堂之上,对现在的新出之秀并不了解,对于楚子言也只是听说而已,因为百姓们有一段时间常常挂在嘴边的就是楚子言,说他办案如何公正,但具体如何,到底要好好分析。
却说幕舒月在沐浴后便穿的一身工整的从暗道来到了老地方,这老地方说起来也是幕昊安排的。
老地方很安静,幕舒月走进去之后便见几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站着,黑衣人见到是幕舒月便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幕舒月就这样跨进了黑衣人守着的小屋子,屋子里有一股腐臭的气息,幕舒月难耐的皱眉,屏住了呼吸,定睛一看,就发现小屋子了锁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衣衫上尽是鲜血,有的颜色已经很暗,而有的则是鲜红鲜红的,发丝遮挡着脸,看不清容颜,再仔细看,那女人没有手,一双脚也被锁链锁着,脚踝上也是布满干涸的血迹,直拖在地上,动都没动一下,想来那女人的脚筋也是被挑了。
幕舒月微笑着看着眼前狼狈的女人,想到今日压抑在心底的怒火,现在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皇甫宸轩今日可是和楚子言一唱一和呀,皇甫宸轩现在倒是潇洒呀,不过,当他知道这些真相的时候还能像现在这样高兴吗?幕舒月冷笑着踢了地上的女人一脚,女人没有动,仿佛死了一般。
幕舒月喋喋笑起,这笑声在这样的小屋子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似是不嫌弃一般尊下了身子,华贵的衣服的裙摆也因此拖在了地上,与这里简陋的一切甚至与眼前的女人的状况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她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根木棍,挑起来那被拴着脚的女人的脸,逼着女人直视她,女人的脸早已枯槁不已,像是七八十岁的老婆婆的脸,甚至连一丝血色也没有,而幕舒月呢?脸色红润,即使三四十岁了,仍然看起来有些像二十多岁。
幕舒月带着讥讽的笑意说道,“寒玉,哀家又来看你了。好像又很久哀家都不曾来看过你了,你终究是在哀家身边伺候过哀家的大丫鬟,寒玉,你有没有想过哀家?”
幕舒月自顾自的说着话,可是眼前的女人一句话都没有说,一双眼睛更是空洞无比,几乎都没有转动,真的像死人才会有的眼神。
“寒玉,今日,你的儿子竟然又让哀家生气了,你的儿子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看来哀家真的没有再让他在那个皇位呆的必要了,寒玉,你说你可悲不可悲,到现在为止,你连你的亲生儿子都没有见过,他更是不知道有你的存在,相反,他可是唤了哀家这么多年的母后,孝顺了哀家这么多年,说起来,他也算是听话呀。”
那女人听了这话眼神终于有了波动,只是定定的看着幕舒月,眼底有压抑不住的恨意。
幕舒月嗤笑,“寒玉,瞧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多倒人胃口,你已经这样老了,哪里还有当年的样子,恐怕若是先帝还在,也认不出来你了吧,你知道吗?当年就是你这张脸勾引了先帝,哈哈,如今这张脸竟然也全毁了,哈哈,真好,哀家真的是很恨这样一张脸呀,寒玉,其实你也很可怜的,不是吗?若是他真心待你,又怎会不留下一两个人来保护你,让你就这样轻易的落在了哀家的手中,你以为他便是真心的宠你吗?他那样待你,也不过是因为你长了一张和她相似的脸吧了,这张脸怎么就这样的相似呢?本来我以为那人嫁了人,他便可以安心的待哀家,可是他给哀家的是什么,哀家把整颗心都给了他,可是他宁愿对着宠爱一个和那人长得像的人也不愿意多看哀家一眼,哀家真是不服呀,哈哈哈,你也不过是个替身,他再宠你,他也去了,而哀家,权利,地位都得到了,没有了他,哀家照样可以活得很好,这能不说哀家才是最大的赢家吗?寒玉,你说是吗?”
寒玉却几乎目眦欲裂的盯着幕舒月,让那一张早已枯槁的脸看起来更加骇人,她张着嘴依依呀呀说个不停,却终究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原来,她的舌头早就已经被割掉,根本就不可能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来,再看那双空洞的眼睛里聚集的恨意早已越来越浓郁,只恨不能一口咬死眼前的人。
寒玉便是孝安当年宫中的丫鬟,后来被先帝宠幸并封为淑妃,也就是皇甫宸轩和皇甫思寒真正的生母。
幕舒月似是很满意寒玉现在的这个样子,恨吗?可是那又如何?你没有力量反抗,曾经你斗不过我,现在我也不会让你的儿子斗过我。
幕舒月回到慈宁宫的时候心情已经很好,心底的情绪发泄了一番,心中也畅快多了,至于楚子言,且不急,慢慢来对付,在宫中湖海沉浮这么多年,她又岂是简单的人,楚子言还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到时候绝对会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分割线来啦——
话说皇甫欣也记恨着楚子言,她与幕舒月母子两可算得上是半斤八两,段峰已死,皇甫欣也需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幕舒月,之前是一直忙着和楚子璃纠缠,所以没时间来皇宫,今日倒是特意来找幕舒月来了。
当皇甫欣将此事告诉幕舒月后,幕舒月是觉得对于楚子言是越来越有要除掉的必要了,她倒不是想要为段峰等人报仇,不多时拿着她们的银子为人卖命的人罢了,死了便是死了,只是可惜了身边终究少了一个帮手。
两人商量很久之后一致决定既然她们手中的人无法解决楚子言,那么便在外面买杀手,皇甫欣住在宫外是听说过寒冰宫是天下第一杀手组织,他们接受的杀人买卖从来没有失败过,只要有射出去的剑,就一定有鲜血留下。幕舒月想她们有的是银子,绝对可以雇来杀手将楚子言解决掉。商量好这一切之后,皇甫欣便出宫开始打探寒冰宫的消息,寒冰宫的人向来神出鬼没,江湖中人都不知道寒冰宫的具体位置到底是何处,要想让寒冰宫的杀手杀人,光是找人就得费一番功夫,于是,皇甫欣将此事也告诉了楚子璃,楚子璃倒是没多说什么话,没表示反对,也没有表示赞同,只是说会帮助皇甫欣找到寒冰宫的人。
让皇甫欣惊讶的是,她正不知道怎样才能联络上寒冰宫的人,结果当晚寒冰宫的人便找上门来了,难道这些人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不然怎么就在他们需要的时候就恰恰找上门来了。
寒冰宫的人只要有生意做,自是不多问对方是谁,在他们的心中,还没有什么能够难道他们,按照寒冰宫的规矩,对方需要先付四分之三的银子,等到事成之后再将剩余的四分之一付上,皇甫欣也按照这规矩将其中的四分之三给付了,银子携带不便,所以全部折换成了银票。
皇甫欣正在找人刺杀楚子言,而楚子言呢?则在耐心的为搬入新修葺的提刑府做准备。提刑府内戒备森严,到时候自己也算是有个保护的地方,其实楚子言倒是不担心自己,她现在已经有能力保护自己了,她真正担心的还是南宫玥,南宫玥和她住在一起的消息别人还不知道,若是知道了她便害怕别人拿南宫玥来威胁自己,离园可以空置下来,那毕竟是自己买的第一个家,意义似乎有些不一样,舍了有些可惜,将南宫玥一个人扔在离园更是不可能,现在很多的有心人已经知道了离园是她住的地方,若是常去只怕真的会发现南宫玥,倒不如让离园彻底废置出来,况且,依南宫玥的性情,也绝对是想跟着楚子言的,提刑府内有皇家侍卫守卫,多少安全一些。楚子言也希望她能够安全无忧的干自己想干的事。
南宫玥与楚越凡和离的事业总得找个有利的时间传出去,也不能总让南宫玥避在屋中不出来,以后的人生还挺长,楚子言倒是希望南宫玥可以找到一个可以陪她走过以后的人,人的一生就这么短暂,总得有一段幸福的回忆那才叫满足,南宫玥值得找到一个真心将她放在心底的人。此事楚越凡若是问起来,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当初他是因为害怕南宫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