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言虽然人看起来冷淡,但是,对宫中尽职尽责的宫女态度都很好,赏罚分明,所以在宫中的威望也是极高的,再加上,楚子言还没有入宫之前就已经是她们心中崇拜的对象,所以,众人在服侍楚子言的时候态度总是很恭敬的。
消息传出,举国欢庆,百姓们也在心中为这位传奇皇后祈福。
这一日,皇甫宸轩下了早朝就直接来了关雎宫,远远的看到楚子言坐在贵妃榻上的呻吟的时候,他就感觉到神格身体都柔软了,有了孩子之后的楚子言变得更温和了,整个人都散发出母性的光辉。
皇甫宸轩悄声的走近了楚子言,然后就将头埋在了楚子言的颈间,满足的嗅着楚子言颈间所散发的馨香,“嗯,真香。”
他灼热的呼吸就那样喷洒在了楚子言的颈间,让楚子言的心一阵阵的痒,尽管两人再怎样亲密的动作都做了,但是,怀孕之后,两人都很小心,这算起来已经是多日没有做太亲密的事情了。
楚子言嗔怪的转过头,“不正经。”
皇甫宸轩低笑,随后弯下爱了身子将楚子言抱在了怀里,“这小东西也真是欺负人,还没有出来都这样欺负我,等他出来了,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
楚子言嗤笑,“看你说的轻巧,我到时候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要怎样教训他?”
两人对视着低笑,皇甫宸轩火热的唇直接就落在了楚子言的唇上,浅尝辄止,这一段日子,天天晚上抱着娇妻什么都不能做,皇甫宸轩感觉挺窝火的,现在问着娇妻身上熟悉的香气,他更是忍不住心底的冲动,将头慢慢的埋在楚子言的颈间,他常常的吸了一口气,,“唉,这样的日子,真是煎熬。”
皇甫宸轩虽然是这样说着,但是却一边温柔的抚摸着楚子言微微隆起但是因为穿的衣服过大所以看起来还不是很明显的肚子,神情异样的柔和,这里面孕育了一个生命,这是他和阿言永远的牵系,他低着眉,唇角的满足却越发深刻。
楚子言如今怀孕已经有三个月了,也变得有些嗜睡了,窝在皇甫宸轩坚毅的怀抱里,一会儿就睡着了。
皇甫宸轩看着楚子言温和的眉目,眼底的宠你越加深沉,他修长的手轻轻的拂过楚子言的敛下,从眉毛,到鼻子,再到嘴唇,仔细的摩擦着。
楚子言睡着之后总是感觉身边似乎有一个蚊子一样总是在骚扰自己,她蹙着眉翻了翻手,“别闹了。”
其实,她是知道在自己身边站着的人是谁的,皇甫宸轩低笑一声,带着厚茧的拇指在楚子言的唇角又摩擦了一会儿,这才满意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夕阳的光,透过窗户落在两人的身上,这一刻,幽香流动,岁月静好。
皇甫宸轩啊紧紧的将楚子言抱在怀里,俊逸的脸颊慢慢的弯下,然后挨在楚子言的脸上,就这样笑看着夕阳,就这样迎来了璀璨明丽的月光。
侍女们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皇甫宸轩和楚子言都歪在贵妃榻上睡着了,贵妃榻有些小,皇甫宸轩睡得有些不舒服,但是,他紧紧抱着楚子言的手从未松开过。
侍女们也不敢打扰这两位安静睡着的人,替两人盖上了薄薄的毯子之后九悄声的退了出去。
月光如羞怯的孩子一样也突然就缩进了屋子里,落在了两人的脸上。。。。。。。
司徒惊璁也是在这两日来了皇宫,一来是道道喜,二来就是亲自替楚子言把脉,他的医术终究是比宫中太医好的,皇甫宸轩和楚子言两人也是极其信任司徒惊璁的。
司徒惊璁来的时候是带着延音的,这一年,司徒惊璁又开始了游历的生活,西冥被破之后,延晋和延音都来了南楚,住在了提刑府上,其实,现在也不是提刑府了,楚子言在府中过习惯了,府内的修葺又都是照着她的喜好设计的,简单但是却不失大方,所以在楚子言辞了官之后,这提刑府也就直接改成了静翠居。
南宫琴和延迟禹后来也来了南楚,南宫琴和南宫玥两人后来见面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两姐妹谈了很久,南宫琴在静翠居中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就病逝了,延迟禹将南宫琴的尸体火化之后也离开了,走的时候是带着南宫琴的骨灰的,说是要带着南宫琴四处走一走,看一看,让她也见识一下西冥没有的风景。
延音是在南楚住下后,就吵着想要寻医,还一心都扑到了司徒惊璁的身上,就是想要拜司徒惊璁为师,说别的谁都是不可以的,司徒惊璁无奈之后也是答应了。
楚子言再一次见到音儿的时候,突然就觉得音儿长大了,明明就只长大了一岁,可是,音儿的眼中总是含着很多大人的心思,这小姑娘,还喜欢将自己的小心思都埋在心底,她就是在等着她长大么?
从延音吵着想要拜司徒惊璁为师的时候,楚子言就猜到了小丫头心中的想法,小丫头是一个很固执的人,楚子言最终还是没有拒绝,小丫头在司徒惊璁的眼前到底还是有着几分天真的,还是会时不时的想着逗人笑,楚子言想到眼角总会露出失落的司徒惊璁也会担忧,或许,让音儿呆在惊璁的身边也好,有这样一个丫头,可以说说话,这样惊璁也会想的少一些。
静翠居变得比以前热闹了,只因为静翠居每天都会来一位很特殊的客人,那便是皇甫明清。
皇甫明清每天都会去静翠居,这已经成了习惯,皇甫宸轩询问过他,想要给他赐婚,他还是拒绝了,每天在静翠居呆着,即使只是陪着南宫玥喝几口茶,他的心中亦是满足的。
在众人期待了九个多月之后,终于引来了对众人都很特殊的一天,那就是楚子言生产的日子。
这一日,关雎宫从一早就齐聚了所有的太医,司徒惊璁也是早早的就等在了殿外,皇甫宸轩直接是更谨慎了,直接就在京城请了四五个有经验的接生嬷嬷。
站在关雎宫的殿外,他紧紧的拽住自己的衣角,担忧、害怕、激动、每一种心情都出现在了他的脸上,听到房间里楚子言的尖叫声的时候,他来不及思考,身子如鬼魅般一跃,人已经进了寝殿。寻到榻上那道熟悉的身影的时候,他直接就握住了楚子言的手,“阿言,我在这里。”
他的话是激动和担忧合成的话,他突然跃进来让接人的嬷嬷震惊,但是,没有人开口说什么,她们都知道这位年轻的帝王宠妻是出了名的,一骑红尘只为博嫁人一笑,也不过如此。
大臣们也没有阻止,他们都是在心底关心着这位皇后,都在祈祷皇后可以顺利的诞下皇子。
“哇”的一声响起的时候,众人的脸上都写满这无法掩饰的微笑,这是南楚的福祉,南楚皇后是被众神保护的皇后,她自然会顺利的替大家诞下最优秀的继承者。
“生了生了,是一位帅气的小皇子。。。。。。。”
当接生嬷嬷将这样的一句话传给众人的时候,众臣立即跪下感谢苍天赐子。
司徒惊璁淡淡的笑,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殿门上,神态温和,言儿有孩子了,真好。
南宫玥也激动的点头,紧紧的抓着婉仪的手,“婉仪,能看到言儿的孩子出生,我还真的是很幸福,原来老天还是善待我的。”
婉仪拍了拍南宫玥的受,是呀,老天是眷顾她们的,所以,她的女人成了那样出色的一个人物,成了她心中的骄傲,她想着可能是hi她一辈子都不会后悔的事情了,那便是养育出了这样出色的女儿。
女儿很幸福,她也很满意,她信任皇甫宸轩的真心,因为相信自己女儿的眼光,原来,相信女儿也是她做的最对的选择。
寝殿内,皇甫宸轩看着被接生嬷嬷抱着的小皇子微微笑开,小家伙的眉眼和阿言似乎很有几分相像呀,透着狡黠,他温和的目光渐渐的落在楚子言熟睡的脸上,轻轻的落下一吻,“言儿,谢谢你。。。。。。。”
小皇子是带着众人的期待出声的,它的身上有每一位百姓都许下的祈福愿望,所以,皇甫宸轩直接就为小皇子取名为“皇甫嘉祥”,至于乳名便唤作惺儿,惺惺相惜的“惺”,这其中的意思,楚子言自是懂得。
瞧,一切都很美好,他们还是会常常站在一起任引凤台上的高风浮动,紧紧相依。
此生美好。。。。。。。。。。。。。
001()
狂风大作,沙尘飞扬,吹开了司徒惊璁斗笠下的纱巾,隐隐约约露出他一如既往清俊无双的容颜,口有些渴,修长的指摸了摸有些干涩的唇角,异色的眸子中露出了几丝异样的光,这个鬼地方,他们已经呆了多天了,但是总是没有找到出去的路,看来,是迷路了。
他微微眯着眼睛,漫不经心的看向前方,身后的人传来叹息声,有着些许埋怨,估计是害怕自己会在此处丧命,这些人都是宫中新选出来的弟子,还没有经过筛选,不过,估计这一次事情后,也是可以挑选出一批人了,毕竟这里面还是有几个意志坚定的人的,他淡淡的想着,然后眼梢不经意的掠过其中几人。
这些年,他习惯了四处奔跑,跑得够累,想得才少,也是因为听说沙岛中出现了灵珊,所以他才会毫无犹豫的赶到这里来的,灵珊是一种灵药,因为稀少,倒是被懂医理的人看重,其实他也不是非要得到这东西,只是先前的事情完成了,突然停了下来,没什么事情可忙的,倒是心中空落了不少,带上这样的一批累赘也是临时起意的,要不然,每年,门中都会专门训练出一批弟子为门中服务,但是,这一次,却是他第一次亲自参与第一批的筛选,这些人,估计还不知道他是谁吧?
他猜得对,这些人,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用疑惑的眼光看着他,他的斗笠从来都没有摘下过,他的话不多,但是,很精辟,尤其是他身上的气息,总是让人不由自主的臣服,也是因为心中隐约的畏惧,众人都很听他的话,哪怕他们心中有过埋怨,更何况,现在,他们将可以走出去的希望都落在了眼前人的身上,可是,连续几天,不着急,那是不可能的。
他们出来带的干粮也不多了,之前总觉得可以提前回去,但是哪里知道会有这些突发情况。
司徒惊璁还是没有说话,现在的他习惯了安静,哪怕他对身后的这些聒噪是极为不满的,他好看的眉毛微蹙,隐在面纱下看的不真切,但是却还是有人趁着风起的瞬间瞧到了。
“大家都放安静一点,先生会想到办法带着大家走出去的,大家要相信先生,我们赶了这么久的路,也是累了,大家都先休息一下吧。”
这是一道似男似女的声音,说话的人身材有些娇小,穿着一身较紧的男装,显得极其消瘦,她说着话时慢慢的抬起手将落在唇角边的头发捋在耳后,她的手,若是仔细看,会发现那双手极小,手上的茧子也挺多,这是常年习武的人都会有的,但是,她的手却是极白的,可是,她的脸,经过这些天的日晒,已经有些黑了。
她轻轻的呼了口气,然后取过骆驼上的酒袋递给了司徒惊璁,“骢,喝一口吧。”
“骢”,她现在只这样叫他,以前他只叫他“师傅”,现在她只叫他“骢”,他曾明确的表示过反对,但是,她执拗的不改口,司徒惊璁无奈,后来……似乎也是习惯了吧。
这些日子,她也是吃了不少的苦吧,其实也不能这么说,跟着他之后,她吃得苦本来就比以前多了很多,以前的她曾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群主,而现在,她似乎都已经习惯了和他一起漂泊的日子,他总是甩不掉她,不知道是为什么,不算走到哪里,她都会很快寻过来,他从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的时间过长,以至于印象的他总是记得她气喘呼呼的样子。
他定睛看了她几眼,终究还是接过她递过来的酒袋,冰凉的酒水浸入心底,他顿时就感觉到整个身心都舒畅了很多。
酒袋很慢,她从不喝酒,那么……这些酒是为他准备的吧?她的眼睛仍旧是乌亮乌亮的盯着他,眉梢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突然觉得眼睛酸涩的厉害,微微一转,他的身形已经在一米之外,而手中的酒袋也顺带着一抛,被她成功的接住。
“大家做坐下来喝一口,暂时放松一下,等到天黑的时候我们再走吧,这个时候因为阳光太大,反射的光过多扰乱了我们的视线,所以我们才会一直绕在这里大圈。”他沉吟着低声道,这也是他刚刚察觉到的,他们总是在白天赶路,晚上休息,却忽略了晚上什么都看不到,但却可以防止总是受周围景色的干扰。
他难得发话,众人的脸上到底出现了一丝活气,都纷纷喜滋滋的就地坐下,然后各自拿出自己的酒袋喝了几口酒,眯着眼睛准备养精蓄锐。
司徒惊璁也慢慢的坐了下来,看他径自坐了下来,眼神却不知道飘忽到哪里去了,延音的眼神微微有一些暗淡,但随后,她欢快的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大大咧咧的在离司徒惊璁一步之间的位置下坐了下来。
延音这些日子却是是有些不舒服的,她是个女孩子,几天没有好好洗漱了,而且还和这样的一群汉子混在一起,也是整日问着一股浓郁的汗臭味,不过,想到身边的人,她还是满足的勾了勾唇,言姐姐说过,在狠的的人,只要她软硬兼施,也会有人承受不住的,她就不信惊璁就永远都是这冷冰冰的样子,不过,要回去了,自己还是得好好的洗个澡,享受什么的还是有些重要的。
延音终究累了,想着想着终究还是睡着了,她的呼吸很浅,很温和,没有多大的波动,即使是睡着了眉梢上的笑意仍旧没有落下,司徒惊璁是习武的人,自然可以将延音的呼吸听的很清楚,他慢慢的转过脸看向那离自己极其近的女子,微弱的阳光照应在她的脸上,他突然有一种岁月安好的感觉,他在心底叹息了一声,一个起身,在她的右上方做了下来,这里刚好可以挡住微弱的光线,让她睡得舒心一些,他这才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太阳光似乎在慢慢的弱了下来,隐隐约约中,司徒惊璁能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浮动着他的衣袖,头上的斗笠已经没有了,露出了一头乌黑色的头发,可是那头发的末梢却带着几丝银白,师叔说他太过操劳了,他嗤笑,也许是吧,门中有什么事情,明明不需要他这个宫主出手的时候,他也会出手,倒是弄得宫中一些弟子无所事事,募的,他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就看向了四周,可是,四周哪里有什么人影,只有他和几匹枯瘦的骆驼。
“音儿”,他大声叫着,偌大的沙漠中只有他的声音,哪里有延音的回音。
该死的,怎么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龙卷风,他蹙眉,这样重大的事情,他竟然都睡过去了,他募的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是酒,音儿给他的酒里放了安眠散,音儿是看他这些日子不眠不息,所以不放心,这里没有谁可以轻易给他下药,但是,音儿不一样,音儿学过他的医术,音儿最是了解有些药的用途,而且,他对音儿也从来就没有防备之心。
此时他的身边正尊者一匹骆驼,那是音儿的骆驼,那骆驼刚好就挡住了他的身形,似乎也挡住了风浪口,他本来武艺高,极有定力,自然是不会被卷走。
他刷的站了起来,向自己的骆驼寻去,但是那骆驼旁边空无一人,哪里有人呆过的痕迹。
“音儿”,他再次大声叫嚷着,周围的人听到了他的声音都慢慢的冒出了头,这些人刚刚都被风沙给埋住了,笃然听到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