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分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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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分驸马-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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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李睿修被来自21世纪的仙人夺舍失败导致他灵魂不稳又惨遭两个残魂的夺舍在他不懈努力终于初步融合残魂掌控身体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爷爷谋反失败自己已经不是官三代而是要被砍头的驸马爷不过这些困境都不算什么见识了仙界的繁华凡尘俗世对他来说不过是过眼烟云他立志要穿越去21世纪于是他排除万难与大臣斗与残念斗与情敌斗终于成为一代化工大师名垂青史每日九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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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物是人非() 
引:如果一个人多了一条21号染色体,他就会变成白痴,那如果多了一条灵魂呢?

    “所以说这是我的断头饭。”少年的嗓音有些空洞。

    木围栏干外面,跪着一个衣着破旧的老人,老人头发白了大半,脸上有些淤青,手上布满了老茧,双眼含泪的看着牢内单薄的少年,颤巍巍的把白面馒头和炖鸡块递进牢房里,呜咽着说:“少爷,您多吃一点吧老奴没用啊只能为您做这些了呜呜呜。”

    牢内的少年约莫十五六岁,剑眉星目却眼大无神,额角上有些擦伤,身上素雪锦的中衣又脏又破,他用黑黢黢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又忍不住一下一下的用头去撞墙壁,看的牢外的老人连连惊呼,直喊“少爷想开点”,不多时便引来了衙差。

    衙差是个二十余岁的小年轻,由“斯坦福囚徒实验”可知,在这种封闭的环境下,即使是一个基督教徒,成为衙差后也会渐渐变成法西斯。所以他的脾气很坏,特别是看到这些人不守规矩的在牢房里面喊叫,挑战已有的秩序,他连声喝止了老人的喊叫,也不理会正在牢房里自残的少年,喝道:“别叫唤了!时间到了,赶快出去!”说罢也不等老人有所反应,就抡起刀鞘对老人一阵敲打,还顺势踢翻了饭筐。

    老人求情想多留一会儿,衙差连拖带打的催促着老人,还有别的房间囚徒的哀叹哭嚎,这些声音对少年来说恍如隔着一层雾气,他只是重复着撞墙的行为。

    少年名叫李睿修,他是权倾朝野的李丞相的孙子,在他14岁那年在家学里与人打架时头撞到了桌角,后脑勺上开了个大洞,人被救回来后就傻了,就是自己知道吃喝拉撒而已,每天痴痴呆呆的,只会说些胡话,前言不搭后语,旁人也听不懂他说什么,不找人看着还会自己左手去掐自己的脖子,右手去掰自己的脑袋,最爱做的就是一个人在墙边拿头撞墙。李府遍请名医也没医治好他,二夫人说是被鬼怪压住了,请了许多巫婆神汉,符水偏方也灌了很多,就是没见好转,府里也就渐渐熄了给他治病的心思。

    实际上李睿修在重伤的时候有个来自21世纪的大学生拿着穿越令牌要夺舍他的躯体,李睿修的灵魂很快被他光明正大的驱赶了出去。可那个学生不知足,想要强行融合李睿修,夺取他的记忆,这一行为是天道不能容许的,一阵罡风就吹散了学生的魂魄,李睿修在昏迷期间又回到了自己的躯体。那学生魂飞魄散,只剩一缕生魂死死躲进李睿修的身体里。

    李睿修的身子里多了一条生魂,自己的魂魄没办法和身体完全融合,就如同安错了操作系统的电脑,每次启动到99就会卡住。

    而一具魂魄不安的躯体,是一个很好的夺舍对象,很快又有两道残魂撞向了李睿修的身体。

    两道残魂都残破不堪到只有小半个魂了,一个名叫杨过,只想着占了这句躯体去南海边等待自己的姑姑,另一个名叫夏洛克,他不甘于平淡的生活,要有奇怪的案件才能令他觉得有兴趣。两道魂魄的执念很深,竟和学生的命魂不相上下,他们一起攻击李睿修的魂魄。

    李睿修年少,并没有什么执念,魂魄一旦和身体不融合,就没了意识,只能被动挨打,直过了两年,他才压住了三个残魂,掌控了自己的身体。

    当他终于能够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在又破又臭的监牢里,小小的窗户映入惨白的月光,窗户口上还吊着一只特别肥胖的蜘蛛。

    刚被拖出去的老伯是他生母的仆人,后被继母将全家放了出去养老。从老人家口中他得知自己已经在一个月前和永宁公主完婚了,大婚的第二日继皇后的长子礼王爷就逼宫谋反了,前皇后的嫡子安王带兵及时救下了先皇,斩杀礼王于玉阶前,拥立现在永宁公主的哥哥瑞王登基为帝,改国号武德,他爷爷是礼王爷的师座,而且一直是礼王的头号支持者,因此李家的三族,满十周岁未满七十周岁的全部斩杀,未满十周岁或已经七十周岁的尽数被贬为官奴在市场上发卖,而明天就是行刑的日子。

    李睿修听着老人的话,更加头疼欲裂,身体也感觉很不协调,他忍不住用头撞墙去缓解疼痛,外界的声音此时也顾不得倾听。

    尽管明天就要性命不保,李睿修还是没心思去考虑生死,甚至他身陷囹圄也被抛在脑后,他沉浸在脑海中的仙界,那里名曰21世纪,没有皇帝没有亲王,每个人都可以享用精美的衣食,那里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不论男女都坦胸露背在大街上行走,仙人们可以用一个小盒子千里传音,可以乘坐在大铁鸟的肚子里飞行,日行岂止千里,那里即使14岁也是孩子,可以接受教育,不能随意打骂

    李睿修回味着仙界的种种,心情愈发激荡,他一出生生母就血崩,亲生父亲恨自己害死了自己的母亲,也害怕自己克到他,对他很是不重视,自己在李丞相府明明是二房嫡子却过得不如庶子。直到继母胡氏入门,才开始捧着自己,惩罚父亲的妾氏,处罚发落自己身边不尽职的奴仆,胡氏甚至主动提醒自己那个不尽职的父亲送自己去学堂,他原以为胡氏是真心为自己继母,自己也决定定要夺得功名为胡氏争光,可那次因为被同窗嘲笑,愤懑异常,在花园徘徊间意外睡着,却听得自己的继母让自己的贴身嬷嬷设局引诱自己强要了大伯母身边的丫鬟,自己一怒之下冲出来质问,才知道原来继母说让自己蒙荫进入国子监也是空口白话,家里的名额早已给了继母所出的李睿瑜,他愤怒异常却申诉无门,第二日在家学里就莫名的被卷入了两个人的争执,一头磕在了桌角上。

    可现如今,他见识了仙界的真相,看到了仙人的教育学堂,只觉得自己神清气爽,头晕目眩也不在乎了,李家、父亲、继母、幼弟全都是凡夫俗子,那些曾经明争暗斗的算计,不过是为了世间利益蝇营狗苟而已,自己得被仙缘,岂可与这些凡俗中人混在一起,大可抛下世间万物,立刻找个地方去修行,他日修行圆满,踏破虚空到仙界,他越想越激动,撞墙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第二章 一日三变() 
突然李睿修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忽又觉得自己在这个世上不当隐世修行,应该行走世间,去发现有趣的东西,去破解那些未知的谜团。

    牢房里面还关着另一个个人,那人此时正在对面的墙角坐着,在昏暗的月光映照下,可以看到那人面黄肌瘦,身形佝偻,仿佛是个倒霉透顶的扒手,但在李睿修眼里却有些不一样的东西。

    那人的周身围绕着一些文字,在夜光中发着幽蓝色的光,那人脸旁写的是监视,身子旁边写着浅表伤用刀高手精气十足从军。李睿修的大脑还是有些混沌,却同时又在高速的运转起来,这些文字串联起来,描述了一个当兵的人,还是个用刀的高手,为了监视一些东西,故意弄的伤痕累累进了监牢,但其实内里是精气十足的。

    李睿修起了一些兴趣,开始仔细打量起那个人来,那人身边的文字变得充实起来,胸口的衣襟上写着吃了精粮,手边写着有侦察经历在高级朝廷部门任职受过良好的教育。结合这些文字,李睿修几乎可以断定出这个人来自六扇门了,由于公务的原因在这里监视着一些东西。

    回忆起刚才的情景,那人在看到有人来探监自己的时候表现出了强烈的关注,对于自己能够正常说话与人交流表现出了镇惊却又立刻转为深思状,看到自己的眼神就立刻回避,种种迹象表明这个人是来监视自己的。自己有什么值得监视的?李睿修摇头思索,马上就有了答案,不过无外乎是身份什么的,政客的手段想想都会觉得无聊。李睿修眼皮耷拉下来,觉得十分无聊,好想来点尼古丁贴片

    牢房中的另一个人名叫王四,是新皇登基,六扇门整个被武德帝掌握,他在六扇门中地位并不高,得到的命令就是监视李家的人,看还有没有余孽想要劫囚牢,或者传递什么东西,但他被分配到了这个疯癫的李睿修一个牢房,李睿修每日疯疯癫癫,欺负他他也不言语,自己一个人呆着撞墙说胡话,着实没什么特别的隐情,而且他明天就要被问斩了。就在王四觉得任务马上就要完成的时候,李睿修却突然意识清醒了过来,还和一个老仆交谈了近况,之后就是一个人默默撞墙,王四立刻警醒起来,观察李睿修的行为,看着似乎是醒了却又有些傻傻的,但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王四不敢轻易判断,只能更加密切的注意李睿修的神态。

    正在此时,李睿修停止了撞墙,呆坐了一会突然一甩衣袍站起身来就迈开大步往牢门走去,王四被吓了一跳,只觉得此时的李睿修眉宇坚毅深邃,背影孤高巨桀骜,当年六扇门围捕追杀过的大漠刀客也比不上他此时的通身气势,只见李睿修三两步就跨到了牢门口,对着牢门一甩右手,王四直觉的木门会被他击飞出八丈远,而此人要大摇大摆的越狱了,至于自己绝对不合他一击之力,想要阻拦无异于螳臂当车。

    只听得嘣嘣两声。

    半晌后传来王四的一声嗤笑,暗骂一声“果然是个疯子”。两声响动,第一声是李睿修的胳膊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木门上的声音,他自己被震得退后一步,第二声就是他被冲击力反弹,直接晕倒在地的声音,而木质牢门,毫发未损,只是吱呀着轻微的晃荡了两下,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王四检查了一下倒地不起的李睿修,将今夜的异状报告了出去,又回到了蛰伏的状态,不过没多久,他就接到了另一个任务。

    再次睁眼,天色已经蒙蒙亮了,李睿修的眼前是轻纱薄帐,空气里飘散着徐徐的花香,身上盖着的是丝滑的锦被,仿佛又回到了李府,在他还有些回不过味儿来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驸马爷醒了,可是要用水?”

    李睿修顺着声音转过头,看见了一个身着翠色衣衫梳双丫髻的丫鬟,丫鬟约莫才十三四岁,端着青瓷茶盏走了进来,圆圆的脸蛋,这个年龄的女孩散发着青春的气息,而又天真可人,总之都不会难看,十三四岁是可以议亲的年龄了,曾经的李睿修也会因为书中对女子的描写而对身边的丫鬟产生不一样的情愫,但现在李睿修突然觉得无法用以往的眼光来看待她,总觉得这就是个孩子而不是女子,他摇摇头,是了是了,在仙界,二十岁的女子方能成亲,十三四岁的女子那还是孩子,若是对孩子起了心思,那就是犯罪。

    那丫鬟将茶盏已经捧到李睿修的身边了,李睿修也确实有些口渴,正要起身喝水,忽的一阵头疼,又摔在床上,引得丫鬟惊呼出声,就要伸手去扶,却听李睿修低声道:“不要在这里像只母鸡一样乱叫,你的尖叫让我不能呼吸了!”

    丫鬟吓得连忙捂住嘴,李睿修再次起身,不复刚才的温柔无害,他面带傲慢目光如炬的扫视了一圈房间,最后落在丫鬟身上,丫鬟被他看得手足无措。此时李睿修的眼中世界已经变了样子,轻纱帐旁写着贡品,使用多年,珠帘上写着女子用、陈旧,家具上写着官家用、陈旧,而丫鬟身旁写着十三四岁害怕懦弱心眼实疲惫皇家婢女装、旧,她手中的茶盏写着下等贡瓷。

    李睿修艰难的思索了一会儿就有些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盯着丫鬟却仿佛又是在自言自语的说:“所以说政治的阴谋已经让我从牢房到了一个豪华的皇家庄园,看来是个给女人住的客房,我还有什么值得发掘的价值,为什么不趁着好时机把李家全部斩草除根,是了,因为李家还有什么人没有落网或者财富没有被找到,需要一个最具血缘关系的人来钓鱼,为什么是我,因为我在宫里,对了,因为宫变的时候我也在宫里,所以我还有价值,我果然还是命悬一线吗?可惜肮脏而愚蠢的政治家们找错了人,我可不是一个任人摆弄的蠢货,哈哈,可是我居然还要被一群蠢货监视,真是太无聊了!”

    丫鬟战战兢兢的说:“驸马”

    “闭嘴!”李睿修怒瞪着丫鬟:“纵使你只是个孩子,可你也已经出来工作了,就不要再一副孩子的作态,如果你真的有一点脑子的话,你就会明白照顾我根本不是你职责范围内的事情,派你来的人只是在推脱自己的责任,管家再白痴也不可能让一个丫头照顾所谓的驸马,这是小厮的职责,你根本就在做不属于你的工作,所以赶快滚出去,不要进我的房子,儿童就是灾难,特别是和你这种搞不清状况的笨蛋,和你呼吸同一片空气真让人窒息,你的思维扰乱了我的思考。”

    “是是,奴婢这就退下。”小丫鬟被李睿修一通讽刺,还是很努力地抓到了李睿修让自己滚出去这个重点,于是惊慌失措的逃出房门,回到下人房才吓得失声痛哭,而李驸马阴晴不定、虐待丫鬟的事情很快传遍了全府。

    李睿修起身,捧起青瓷茶盏饮尽温水,将茶盏举在阳光下,对着茶盏仿佛对着一个老朋友一样的说:“所以,我要赶快离开这里,溜一群监视我的蠢货满街跑或许是个好主意,这样他们能想办法找一些更有创意的方案来监视我,那样生活会有趣很多,但我也许不该对他们的智商抱有期待,和蠢货捉迷藏只会让我自己变成无聊,但绝对不会比现在还无聊。”。。

第三章 如疯似癫() 
引:谁要信以为真,谁就不了解我们的政府。

    言罢李睿修捧着青瓷茶盏,准备离开房间,他不自觉地转动了一下发痛的右臂,仔细的分析了一会儿,道:“我果真是变蠢了,竟然会拿胳膊去撞牢门,我这是怎么了,尼古丁摄入过量了吗?不!尼古丁没有至幻的效果,一定是牢房里审问犯人用了违禁的药物,对我的思维造成了影响,这群可恶的爪牙。”

    李睿修胸中怒气翻涌,大步向外走去,还没走多远就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厮满脸谄媚的迎了上来:“驸马爷您醒了啊,您这是要去哪里?小的给您带路。”

    李睿修蓦地停下脚步,双足并拢,笔挺的站立着,双臂夹紧在身侧,捧着茶盏,脑袋微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小厮,浑身上下说不尽的傲慢,他想着:“这个小厮为什么要对我一个鱼饵如此谄媚。”略微向周围一看,目力所及范围内,每个仆人都很谦恭,即使有不屑之情也都隐藏着,他想了一下,点头:“是了,为了发挥鱼饵的作用,只有极少数人知道我是一个鱼饵,大多数人都会以为我已经成功逃脱死罪并且获得了自由,我身在驸马府,每个人都恭敬的称呼我为驸马,我的罪责是协同谋反的罪臣的家眷,能够脱罪,只有让公主求情留下我,这个公主还不能是普通的公主,必须能够言出必行,在政治上有能量,永宁公主正好,是新皇帝的嫡亲妹妹,兄妹的关系也很好,由她出面保下我,全天下都会觉得理所应当,所以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永宁公主对我情深意重,为了我不惜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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