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声“少爷”,张城才满是不愿的睁开双眼,尴尬的朝绿罗笑笑,对着身旁还在沉浸在怎样对出下联的秦公子说道:“不知道秦公子对出来没有。”
秦公子没有丝毫反应,张城很是无语,于是提高声音道:“秦公子,对出来没有?”
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张城,深吸一口气,两手扶住秦公子的肩膀边摇边喊道:“秦公子,秦公子,醒醒…;…;。”
回过神的秦公子,一边后退一边双手交叉护住胸前。
张城很是无语的摊出双手,作出耸肩状,一脸无辜的表情。再次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说道:“秦公子是否作出下联?”
秦公子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 那,银票拿来。”张城一脸愉悦道。
“银票给你,但你要告诉我下联!”秦公子咬着嘴唇道。
“可以,但先给我银票。”张城坏着笑说道。
秦公子从怀中掏出银票,摊在手中,张城见状,一把抓起放入怀中,生怕这位秦公子又出幺蛾子。
银票终于到手,张城很是愉悦的对秦公子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秦公子走近后,张城作出附耳的动作,而秦公子为了下联,心中很是纠结,毕竟男女授授不清,但是下联的诱惑促使着也不得不追根问底,遂很不情愿的附耳上前听道。
“秦—小—姐,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也不知道下联!”张城满脸坏笑的小声说道。
第九章 酒楼风波 下()
“你这登徒子,竟敢戏弄于我!”秦小姐心中一惊,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恢复了女声气呼呼的说道。
张城笑着说道:“秦公子,哦,不,秦小姐,明明是你戏弄于我,又何来被在下戏弄呢?”
听到张城如此说话,她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突然之间,她又笑了,想想也是,明明是自己先戏弄于他,而且他的才华让她感到叹服,自己的眼界何其之高,所见过的公子又有哪位能跟他相比。
“登徒子,你是怎么知道的?”秦小姐依然生气的责问道。
“这很难知道吗?你进来,我看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了。”张城摸着下巴故作潇洒道。
一双媚眼看着张城,秦小姐顿时感觉素手无策。
“张公子,可通音理?”秦小姐突发其想道。
“略懂。”张城依然笑着回答。
秦小姐看到张城作此回答,乌黑的眼睛盯着靠墙的古筝,嘴边的笑意越来越浓,于是,她想到了对付张城的最好方法。
“既如此,张公子不如弹奏一曲,如何?”秦小姐古灵精怪的说道。
张城此时也已经明白这位秦小姐的意思,她想与自己比试古筝。呵呵,她这是在报复,赤裸裸的报复,没想这姓秦的丫头如此的小心眼。先不说自己根本不会弹奏古筝,就算会也不答应,于是决定,不和她比,直接认输,让她难受去!
想到此张城简单明了的回答道:“不会!”
“哼,张公子刚才不是说略懂嘛。”秦小姐不甘示弱的说道。
张城知道这小丫头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实话实说道:“我只是略通音理,不会弹奏古筝。”
秦小姐此时感觉一拳像打在棉花上一样无力,心里恨死了张城,但又无可耐何。
“公子,你不是会唱歌吗?那天,你在湖边唱给绿罗的歌真的好好听啊!”绿罗听完对话及时的补充道。
秦小姐的眼神瞬间一亮,一脸惊喜的看着绿罗,正愁怎么办,这瞌睡一来,立马有人送枕头来了。
“绿罗妹妹,你家公子,唱歌真的好听吗?”秦小姐走向绿罗,拉起绿罗的双手,一脸亲切的说道。
“嗯,非常好听!”绿罗满脸认真的回答道。
秦小姐拉着绿罗的双手,看着一脸无耐的张城,心里感觉甜如蜜般,一扫之前的乌云。而张城此时耸搭的脸,一脸苦瓜相,满心愁容,内心暗叹,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张公子,不如我先弹奏一曲,你再唱如何?”秦小姐生怕张城拒绝,连忙堵住话锋道。
“我能拒绝吗?”张城耸着肩膀摊了摊手说道。
秦小姐一脸笑意的回答:“你说呢?”
“唉…;…;。”张城无语,叹了口气默认道。
秦小姐漫步走到墙边,轻轻的怀抱古筝优雅的放置琴架上,佛起衣,端坐在木椅上,随着手指在琴键上弹拨,美妙的乐声也如泉水叮咚般开始。
古筝的琴声十分优美,像小溪那泉水叮咚,又有着忧伤,好似那山谷的幽兰,也不少那份气概,好像一位英雄豪杰,古筝的琴声是多变的,要看弹琴人的心情和感觉,古筝是一种琴声让人陶醉的、让人仿佛生临其境。
秦小姐信手拔弹,从容典雅,一声声清新的音符从指尖泻出,凉凉的,像是穿越时空,又仿佛让你的神情不自觉地随着筝音露出。动起来,像涓涓的小溪,流淌在山涧,溅出美丽而坦率的小花,不知疲倦地一路歌着。纯净时,会使你怀疑它是否果真经凡人之手,筝声紧,则若急雨敲阶,筝声缓则如细雨抚桐;张扬似朔风吹雪,舒展如微风拂柳。飘逸时,会使你仿佛看见霓裳仙子翩然起舞,舞着飞旋的衣袂与玄妙的身姿。
一曲完毕,当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如山涧泉鸣,似环佩铃响。
此时的张城心中满是震撼,一天的疲倦,都被这优美的旋律淡化了,仿佛刚吸了一口雨后甜润的空气。耳边空灵之声令人忆起那山谷的幽兰,高古之音仿佛御风在那彩云之际。
半响,张城才回过神来看着秦小姐一脸复杂的说道:“古人说,余音绕梁,三日不,诚不欺我!”
“婉转低沉,如靡靡之音,回响天际。似细雨打芭蕉,远听无声,静听犹在耳畔。”绿罗出乎意外的平静道。
秦小姐起身,对着张城和绿罗的方向道了道福,而后,走到张城面前优雅的说道:“让公子和绿罗妹妹见笑了,雕虫小技,不足挂齿。”随即又满脸笑意的说道,“倒是张公子你的唱歌,我很是期待!”
张嘴的嘴角没来由抽蓄了一下,陪着笑脸道:“我唱歌唱得肯定是没有秦小姐弹的古筝要好听,要不就不献丑了吧。”
“哼,你敢!”秦小姐满是小女儿的姿态道。
张城满翻了翻白眼,满满的郁闷,只好回复道:“是,秦大小姐,容我准备一下,稍后就唱,行了吧?!”
唱什么呢?张城在认真的在脑中冥想,脑袋中选中的歌曲一边又一边的跳过。有些歌是好听,但有是些忘记歌词了,此时的张城也是颇多无耐,来回镀着方步,心里感觉有一些烦闷,又移步到窗台前俯身看向楼下的人群。有了,看着楼下的人群,张城拿定了注意。
于是张城润了润嗓子,清唱道: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
想你时你在天边
想你时你在眼前
想你时你在脑海
想你时你在心田
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
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
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
我一直在你身旁从未走远
…;…;
一曲完毕后,张城满是精神气爽,绿罗是一如即往的崇拜的表情,而那位秦小姐—这位秦小姐真是呆若木鸡了,半响也没晃过神来,还在沉浸在音乐幻想中。那优美动听的旋律,让人感觉带到远古,使你在思绪上宁静,即便是听完,也觉余音切切,回味绵长。
秦小姐此刻感觉身临暖风拂面,陶醉其中,假如现在张城有一个细微动作,或者一个飘忽眼神,抑或是一个转身的距离,都会让她产生心跳的感觉,这一次有着缘分的默契,或许生活也会因默契而和谐。
“张公子,这首歌,我很喜欢,谢谢!”秦小姐一脸动情道。
此时再看秦小姐时: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
张城摸了摸后脑,打着哈哈道:“是嘛,秦小姐喜欢就好,我唱的一般,还是秦小姐弹的古筝好听多了。”
“秦小姐,天色不早,小生在此已逗留太多时间,所以还请见谅。”张城看着天色已暗,微微笑着说道。
听到张城要离开的消息,秦小姐莫名感到一种难过,说不出的理由,道不出的失落,说不清为什么,只是心里不停涌起一阵阵的无力感。
“张公子,还会来醉仙楼吗?”秦小姐脸色苍白无力道。
“免费吗?免费的话,一定常来。”张城打趣道。
听完张城的话后,犹如天籁之音,心里像灌了一瓶蜜,眉角含笑的说道:“张公子来的话,酒水定当全免!就怕张公子不敢来。”
“来,一定来,有免费的酒水,一定会常来,到时候不要怕被我吃穷才好。”张城笑道。
张城看看了窗外,正色道:“天色不早,在下告辞,秦姑娘后会有期。”
秦小姐看着张城和绿罗就这样走了,心里总觉得有些难受,走到窗前,附身看着张城和绿罗走的方向一点点变小,直至变无。秦小姐拿掉发髻,一头乌黑闪亮的秀发自然地披落下来,像黑色的锦缎一样光滑柔软,一阵风吹过,几绺头发飞散在外边,像一股褐色的小瀑布一样,波浪起伏,金光闪闪。
第十章 初见张父()
张城和绿罗回到家时,已是傍晚。
“少爷,夫人说你回来后先去找她。”一下人见张城回府,弯腰施礼道。“哦,知道了,你跟我娘说,我稍后就来。”张城一脸疲劳道。
张城本想回到家,先洗个澡,好好放松一下,毕竟今天有点兴奋过头,而且今天逛了一天,脚掌都起破皮了,也难怪,这古代的鞋子总归不如现代的舒服…;…;
张城回到客厅后见到了张母,但是除了张母还有一个男人。
张城就这样站在门口,不知道是进还是不进,因为他猜到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是他的便宜父亲。
大厅里传来那个男人的清咳声,最后还是张母小步独行的来到了张城面前,手指对着张城虚空点了两下,嗔怪着在外使劲推了他一把,张城才不情不愿的进门。
张城就这样站着,因为现在的他除了站着也只能站着,因为他不确定这从男人是不是他老子,所以他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等她母亲开口介绍,只有这样他才能下台。可惜想法是很好,耐何不按套路来,张母从进门落座后,就没再说话,而那个男人自顾自的端座喝茶。
此时的张城心里着时有点焦急,什么兵法啊,三十六计啊,顶头脑儿过,一个个的认证,一个个的略过。站了大概有十来分钟的时间,张城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氛围,决定先开口再说。
“孩儿见过母亲。”张城恭敬的弯腰行礼道。“母亲,这位是?”张城又继续问道。
“哼!”此时喝茶的男人听到张城如此问道,突然之间,茶杯往桌上一扔,随即又“啪”的一声响,重重的拍了桌子。
张城被这突如其来的拍桌子身着实吓的不轻,刚才桌子被拍的同时,自己也被哆嗦了一下,整一个同步进行。
“老爷别吓着城儿,城儿还病着呢。”张母笑吟吟的站了起来。“城儿前几日游玩,不慎从山坡滚落,撞坏了脑袋,记忆有点缺失,开始的时候连我都不认得呢。”张母对着那男人柔声细语的解释道。
“城儿,快给你父亲请安,你父亲因为听说你病后急忙赶回来的。”张母对着张城解释道。
张城很无耐的弯腰行礼,打心眼里还是有点怵他这位便宜父亲,可能是这具身体的缘故,灵魂深处总是血浓于水。悄悄抬眼,见父亲没什么反应,这才小心翼翼的直起身来。
张父清咳一声道:“你身体好些了吧?”虽是一句问话,可张父说话时只看着茶杯,不知道是否不屑看他儿子一眼。
张城茫然四顾,这便宜老爹在跟谁说话呢?
他的目光往茶杯看去,只见茶杯里的水都已经空了,这位便宜老爹还在故弄玄虚。
“哼,混帐东西!问你话呢?”张父良久不见张城回答,回头见张城也在望着他手中茶杯,不由勃然大怒道。
张城赶紧低头道:“回父亲大人,身体已经好很多了。”
“听你娘说,你今天问起绿罗的情况?”张父这话说得有点深城,还加了一些不善的语气。
张城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他突然发觉,他这位便宜老妈真是八卦,这位老爹刚回来,就把今天的问绿罗的事情就告诉了这老头,妹的,早知道就不问了。
方铮满脸不情愿的道:“父亲大人,孩儿只是看着绿罗被母亲责骂有些…;…;所以一时兴起才向母亲询问的。”
厅内气氛一时陷入沉默,张父与夫人对视一眼,张母的神情多了一些不自然。
“那你母亲和你有没有说什么?”张父移回张母的视线,冷冰冰的说道。
张城深呼一口气道:“没有,母亲说,此事如果父亲大人同意才和我讲。”
“嗯,绿罗的事情,你暂时还是不知道为好,等过段时间,为父在和你说明。”张父慢慢的说道。
“好,一切全由父亲作主。”张城连忙又说道:“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孩儿想先下去休息。”
“先等等,听你母亲说,最近作了两首诗词,还是上好佳作,可有此事。”张父边倒茶水边说道。
张城为了赶紧离开,应付道:“是的,父亲。”
“念来听听。”张父端起茶壶,边倒边说道。
张城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此为《静夜思》。还有一首:“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首诗还未作完,缺少点灵感,还请父亲大人指正。
张父眼睛一亮道:“嗯,不错,为父我虽然经商,但也读了几年书,这两首确实是上佳之作。”随即顿了顿又道:“城儿啊,想咱祖上三代前都是世代为官,直至你爷爷那里,后来才改为经商,你爷爷临走时,唯一的念想就是再回官场,为父是不行了,所以张家还得靠你,明白了吗?”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撞了脑子,跟没撞脑子就是不一样,张父此时倒有点庆幸。
张城只好恭恭敬敬的说道:“孩儿以前不懂事,犯了许多错,还请爹娘见谅,孩儿以后定当努力。”
“好了,你先回房去吧。”张父向张城挥了挥手,打发他回房。本打算今日教训一下,没想到是虽然草草收场但大有收获。
“夫人,城儿很不错!不论是说话,礼节,还是作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待张城走远,张父迫不及待的开始与夫人探讨起来。
“是呀,老爷,以前城儿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城儿很是木呐,话都不多说,连我这个作娘的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张母虽然疑惑,但更多的还是惊喜。
“真是怪事,性情大变,令老夫费解啊,摔坏脑子还有这好事?”张父有点疑惑道。
“你啊!”张母轻轻推了老爷一下,嗔道:“有你这么说儿子的吗?儿子懂事还不好?非得像以前那样,父子俩交谈,都是你在说,城儿屁都没有一个!”
很明显张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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