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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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西门庆-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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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写给种相公的,看你那么宝贝,我还以为写给你的。”李师师笑了一句,张眼去看。

    “破阵子为老种经略相公赋壮词以寄之。”

    “在下西门庆,见过韩兄弟!”

    大相国寺,西门庆满心欢喜的招待着韩世忠,丝毫不知道,因为他的诗词,在樊楼里掀起了好大风波。

    ps:装逼打脸的文是真不会写,仨小时就写出个这来,愧对诸位!但是为了后面一些伏笔,抱歉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谁是是西门庆(求订阅)()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李师师对诗词一道,颇有研究,虽然不曾写过佳作,但她对诗词的韵律把握的很好,在场众人,无出其右,破阵子的上半阙,在她口中读出,原本轻视非常的周邦彦,变了脸色,嘈杂的院落,也都静了下来,侧耳凝听。

    能来参加诗会的,本就都有文学的功底,虽然只听了上半阙,但其中的金戈铁马、豪情壮志展现的酣畅淋漓,此时宋朝文坛,还处于一片的歌舞升平,辞藻繁华,诗会都是靡靡之音,可这一首则不同,最后的一句的沙场秋点兵,大气磅礴,豪气云天,直叫人想起,大好男儿在边疆杀敌报国、建功立业。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李师师的话音刚落,周邦彦拍案而起。

    “好一个沙场秋点兵,好一个了却君王天下事,不想我辈当中,还有这般的奋勇之士。壮哉!!!”周邦彦拿过李师师手中的词稿仔细端详,西门庆用的是草书,虽然写的差,但在周邦彦等人的眼中,却别有一番激昂振奋、不拘小节的铮铮铁骨模样。

    这首词,最后一句,可怜白发生,本来应该形容词人自己徒有凌云壮志,却奈何只能在“梦”中驰逐沙场,快意一时的悲哀。可现在西门庆是写给老种相公的,前九句着重描绘出一位披肝沥胆,忠一不二,勇往直前的将军的形象,而最后一句,则是感叹,岁月不饶人,当初威风凛凛的武将,如今也是满头白发,但仍旧身在边疆一线,为国厮杀的忠勇。

    现时老种相公,已经是不惑之年,还差一岁,就到古稀之龄,当时宋朝,也只有他老人家才能当得起这一首词,当得起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周邦彦写了大半辈子的诗词,众人皆服,心中不免有些自鸣得意,但在看了西门庆所写的破阵子之后,心中赞叹,此人心胸、气度、凌云壮志,我不如也,若是这首词范相公见了,也不知作何感想。

    再看诗词的落款处,赫然写了五个字,山东西门庆。

    西门庆?他是何人?莫非是哪里的大儒?之前却不曾听过他的名号!

    转过头去,问了一声,众人一时间面面相觑,议论纷纷,但对于这个名字,大家都是一头雾水,好似听过,但具体有想不起来。

    “红玉,写这首诗词的官人是甚么模样?约多少年纪。”李师师问道。

    “模样红玉记得不清,年岁大概刚刚及冠,一身富家公子打扮。”梁红玉怯生生的说道。

    “一个刚刚及冠的人,能写下这般的诗词?”周邦彦有些不信,“这世上就算有天才,也应该早早显露出来才是,怎么突然现在冒了出来,莫不是旁人写的,他自己记下了?可这可能性也不高啊,谁会将这等词,交给一个刚刚及冠的人。”

    “山东西门庆?”

    “之前未曾听过此人呐?”

    “舜德兄,你是山东的,不知可认识后此人。”

    “却是未听说过,那词作水平,怕不是哪里的隐士?得听闻种经略得了延安府经略使一职特意写出来的?”

    “你没听那小女孩说么?写词的人才刚刚及冠。”

    众人讨论了半响,突然有人道:“山东西门庆?我怎么觉得耳熟。”

    “前些日子,王御史自山东铩羽而归,回来时,好似说过这个名字,可是这个西门庆?”

    “王启年王御史?”

    “是了,说是因为这个西门庆,使得王御史自山东无功而返,还丢了好大面皮,因为此事,还将他的得意门生沈良臣给折了。”一时间,众人嗡嗡,他们都是清流一党,尤其是赵明诚,他与沈良臣的关系颇好,还与王启年同属一个派系,经众人提醒,愤愤道:“我以为是谁,原来是那个奸佞胥吏,那厮不同文墨,只读过几天的书,如何能写出这般的诗词,定然是抄袭别人的。”

    “那倒是不一定,之前不是有人说,他还写了一首词么?据说那首词也颇是惊艳,说是写给当今圣上的。”

    “奸佞之臣,除了蒙蔽官家,能有什么本事,据传言,那首词虽然写的惊艳,但他自己都承认了,说是山中一老翁写的,这首词也定然是了,明诚兄说的是,奸佞小人,也只能剽窃他人之作,来填充自己的脸面,却不知这般更是丢人。”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点头,原本极好的诗词,在他们口中,现在却不值一文,只有几个真心觉得诗词不错的,暗暗记了下来,不过,他们在这里争论,但却不影响这一首词,往别处传去。

    蔡京府内,他本想着歇息一阵,突然有管家,将西门庆的诗词送了过来,破阵子?呵,写的倒是极好的,这小子果然有志于边疆,只是他写这一首词是什么意思?送给老种?借此卖个乖巧去了关西?他应该没那么蠢,即使种师道再有功劳,他也只是一个经略使,去了关西又能如何。

    在读几句,这诗词当真是他写的?蔡京动了动眉毛,嘴角牵起一丝的笑意,叫人看不分明他心中所藏,只吩咐一句:“我知道了。”便打发管家退了下去。

    “好词,好词,去不知道这西门庆是谁,若当面见了,当浮一大白。”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读者西门庆诗词,颇有感慨。

    “西门庆?没听说过,写给老种?哼!”某太尉嗤之以鼻,诗词写的好又能如何?

    李师师在旁闭口不言,她虽然也不相信,刚刚及冠的少年能写出这般的诗词,但对于这帮读书人的脸面,她是看的清楚,什么是文人相轻,这般不就是了?他们不曾认识西门庆,也不曾见过西门庆,更不清楚西门庆的过往,单凭一些风声,谣言,便诋毁与他,读书人的心胸什么时候便得这般小气了?

    梁红玉满脸的激愤,嘟着小嘴,硬生生的从周邦彦手里拿回了词稿“明明是见人家诗词写的好,起了攀比之心,见自己不如人家,就开始造谣,就这般还称呼自己是君子之风,若这般是君子,那也不知道谁是小人。”

    李师师离得她最近,听她这般的话儿说出口,慌忙将她拦住了,有些话在自己心里明白就是了,何苦要说出来得罪人?其中有些大方不跟你计较,可要是那小性之人,难保不齐说几句难听的来为难人。

    她知道梁红玉的性子,虽然还小,但却是烈性的,扯了扯她的衣角,给她递了个眼色,叫她脱身去了,也省的再在这里,惹出什么祸事来。

    此处闲话不提,单说西门庆哪里,又起了甚么风波。

第一百九十七章 四将争锋书生落难() 
韩世忠,南宋抗金名将,与岳飞、张俊、刘光世合称南宋“中兴四将“。

    现时还是英武少年,因在西夏杀贼有功,又受了老种经略相公的看顾,叫他在京师中某个官身,因一时无聊,身上的财货,又不够在樊楼潇洒,只能在街上游玩,恰巧行至大相国寺时,看见縻胜与林冲比试,他是好武之人,顿时被吸引过来,与西门庆几个相交。

    他是个军汉,喜的就是持枪弄棒、比试武艺,跟西门庆几个浅谈几句之后,顿时引为知己,最后得知林冲与西门庆都有勾当在身,不禁道:“几位哥哥的本事,应该来俺们关西才是,凭借你们的手段,上阵杀敌,还怕得不上一个官身?再者现在又是老种相公在延安府,他老人家是个重英雄,识好汉的,只要去了关西,不怕不能一展所长。”

    看着韩世忠的款款而谈,西门庆不禁不苦笑,自己还想着招揽人家,不想先被他给反招揽了,想想也是,老种经略相公的大名,谁不曾听过,西军的赫赫声威,也是大宋唯一的武力依仗。

    直到南宋之后,所谓的中兴四将,其中三个都与西军有关联,而后的南宋蜀中屏障吴阶、吴璘更是关西出身,由此可见,关西派系,即使到了南宋,也是朝廷最为倚重的军事力量。

    罢了,韩世忠看着西门庆几个,贼兮兮的说道:“几位哥哥,我方才看你们比试,颇有些技痒难耐,不咱们几个再比试一番?”

    看他这幅模样,西门庆不住笑了。

    縻胜刚才被他打断,本就不痛快,此时听他所言,直呼道:“甚好,甚好。”

    卞祥也有心动手,望了林冲一眼,林冲也被激的兴起,在京师几十年,平时都要谨小慎微,颇多忍耐,只有在自家的后院耍打枪棒时,才能一吐平生怨气,此时见西门庆几个英雄,也不愿被人小看了。

    持了枪棒,道:“诸位请。”

    卞祥长笑一声,他与縻胜一般,都是好耍斧的,此时无有趁手兵刃,也不在意,随手抄起一柄长刀。

    他们四个都拿了兵刃在手,西门庆拍手道:“我是个无有技艺本事的,今日能见四个英雄在此风云际会,也算是足慰平生。”说罢,往后退了一步。

    他们四个,分作两两相对,林冲、縻胜手持枪棒,卞祥、韩世忠拿了钢刀。

    当中数韩世忠年幼,也最性急,只听闻他大喝一声,提起手中钢刀,直奔縻胜而去,但见钢刀划过,翻起一片松涛海浪;縻胜也是兴起,长枪一戳,卷起一地枯叶沙石。两人是将遇良才,一来一往,忽如惊鸿一线破空起,又似泰山万钧压顶来。

    西门庆看在眼中,只见二人身影战在一处。有文赞道:小将刀锋凛冽如霜雪扑人,只待砍了好大头颅,看那红梅绽放,点点洒落凡尘。那粗汉尖锋好似蛟龙噬人,且等搠出三五个窟窿饮足残血,使得野性飞腾,再看哪个敢惹。

    见他们二人打的精彩,林冲,卞祥也要争锋,他二人,一个是京中教师、一个草莽英雄,两个乍相逢,各人皆赌兴。从来未识浅和深,今日方知敌手英雄。

    冷看一眼,好似龙虎飞腾,二人你来我往,枪迎刀去,谁也不肯落在下风。但见林冲虎目,手中枪棒不离卞祥心口,卞祥钢刀,要谋林冲头颅。

    玳安看的目瞪口呆,见四人围住,转灯儿般厮杀,他平日虽然知道縻胜、卞祥厉害,却不曾闻有这等的威风,在看场中刀光枪影,冷意骇人,悄悄往后退了几步,唯恐他们一个脱手,兵器打往自己这里,看他们的手段,自己这等的身躯,那还不是磕着就死,碰着就伤?

    西门庆双目放光,只盯着这四人,心道这四人都是英雄人物,若日后都能臣服在自己麾下,天下何处不能去得?縻胜虽然是性急鲁莽的,但先登拨城,非此人之勇,斩将夺旗要卞祥之雄,操持中军,要林冲之稳,统领三军要韩世忠之帅。

    况且出了縻胜这厮外,卞祥、林冲都懂军略,只要调教的好,日后也可是坐镇一方的大将,毕竟卞祥在水浒中曾是田虎麾下丞相,官居一品,若只有勇武,无有智谋,也不能得了此位。

    至于林冲,则不必多言,他的本事,但凡读过水浒者,尽都知道,虽然后世有人也点评林冲,说他为了周全自己性命前途,抛弃妻子,此事放在一边暂且不论,但是林冲的性子,只要不是王伦那般没出息又不能容人且还没有手段的,他都忠心无二,这等的臣子部下,真是西门庆所需要的。

    有看官要问,他们几个争锋,谁人得胜,此处按下不言,日后只见分晓。

    且说一番尽兴之后,林冲转回家中,韩世忠也要回了舍馆,他见西门庆要送,便道:“今日小子无礼,搅扰了诸位哥哥。”

    西门庆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也’,我们几个与韩兄弟也是一见如故,如何算的搅扰?”

    縻胜也笑道:“就是,我看你小子本事不弱,不如明日再出来比试?”

    西门庆点点头,他正想邀了韩世忠出来,在加深加深感情,不想縻胜先替他说了“那樊楼的酒肉不错,你们几个比试完,再去吃个痛快。”

    韩世忠也是豪爽性子,如何能不答应,行了一礼道谢。

    西门庆将他拦下问道:“我知道关西好汉无数,其中有个叫鲁达的,慷慨大方,嫉恶如仇,是个人人称颂的好汉子,真男儿,韩兄弟可知道?”

    韩世忠一愣,笑道:“如何不认识鲁大哥,他与俺都是老种相公麾下的,与哥哥一般,都是义气好汉,前几日他得老种相公提点,关西五路廉访使。”

    “原来鲁达大哥高升?真是得幸。我慕名许久,只一直不得闲去拜会,老种相公是当时名将,鲁大哥在他老人家麾下,也能一展平生所学,上阵杀敌。”

    西门庆攀着韩世忠的肩膀,还要说几句闲话,却见焦挺急匆匆的赶过来道:“哥哥,天可怜见,我找了你许久,那书生落难了。”

    ps:看比赛,啦啦啦。

第一百九十八章 吕将落难() 
吕将落难,正是西门庆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却没想到这般的快,那吕方刚回来家中,还未半柱香的功夫,开封府的衙役就找了家门口,言说有人告首,说他偷了自己的银子,吕将是正经的读书人,受圣人教化,虽然性子直,嘴巴臭了些,可也不会去做这等偷鸡摸狗的事情。

    双方争执不下,衙役就搜了吕将的屋子,果不其然,在他的床下翻出一口木箱,上面都是些衣服,下面却是些银酒器皿,约有一二百两赃物。

    这下子吕将目瞪口呆,口中叫屈,百口莫辩,衙役见了将他押回开封府。

    原本尾随着他的焦挺想要动手救人,被薛永拦下道:“这里是开封府,容不得你我乱来,再者西门哥哥在此有大事要做,不可莽撞,那吕将是读书人,就算有人要害他性命,也绝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你先回去禀告西门哥哥,我在这里盯着。”

    焦挺知道薛永说的有理,虽然惦念那吕将的性命,但也不敢胡乱行事,急匆匆往回赶去。

    话说吕将被押到了开封府,恰好府尹坐衙未退。

    但见衙门之上,绯罗缴壁,紫绶卓围。当头额挂朱红,四下帘垂斑竹。官僚守正,戒石上刻御制四行;令史谨严,漆牌中书低声二字。

    衙役将吕将压在堂上,说了他的罪状,府尹听完道:“你这秀才,怎么能做下这等事,岂不丢了读书人的脸面?”

    吕将道:“相公明鉴,学生乃是被人陷害。”

    府尹又道:“那你如何解释,屋内所藏的金银器皿?”

    吕将道:“定是被小人陷害,还请相公明察。”

    拿他的都头道:“人赃并获,证据确凿,与他同住的人,也都揭发他,说他平日就偷鸡摸狗,不做好事。”

    吕将一听心头火气,路上来时,没少被这个都头冷言冷语,强耐着性子解释几句,见那府尹不听,也知道自己是被暗害了,性子发作起来,张口就骂,说府尹与朱勔勾结,败坏朝纲,暗害自己的性命,直骂的府尹与三班衙役冷汗直流。

    心说这书生好厉害的一张嘴,府尹初时还能忍他几句,可到了后来,吕将骂的实在难听,喝道:“看你衣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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