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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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西门庆-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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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手一递,将手中书稿,放在小姑娘怀中道:“喏,送你了!”

    小姑娘愣了一愣,脸色顿时变得红润,也不知是羞红了脸,还是心中兴奋所致,她哪里想到西门庆会将这等极好的诗词送给了她,慌忙下拜行礼:“红玉多谢官人。”

    西门庆摆摆手,只当没什么,至于为什么把词送给这小姑娘,实在是因为他的字写的太烂了,反正诗词已经写出,凭借樊楼这个平台,传出去是迟早的事情。

    其实西门庆是有些不情愿,抄词出来的,但这一次不仅仅是为了装逼,叫那些腐儒看看,什么叫大丈夫,同时也是方才听林冲说,种师道领了延安府经略相公一职,对于种师道西门庆是佩服的。

    不说抵御西夏的功绩,单论两次抗金援救汴梁,尽心尽力,可谓是为了赵宋江山拼了最后一把气力,可惜英雄迟暮,奈何皇帝老儿不听金玉良言,最后积劳成疾、精神郁郁,最终在汴州城中,与世长辞,终年七十六岁,他去世不久之后,金人南下,京师陷落,皇帝被俘,北宋灭亡,史称‘靖康之难’。

    此时听闻他老人家高升,特赋词一首,以为添礼,同时也留个人情去,老种算是整个西军的掌舵人,自己与他交好,总有能用得着的时候。

    写了词,西门庆挥手叫琵琶女两个退下,是该叫她们帮自己宣传的时候了,等那小姑娘临走时,西门庆突然想起,刚才她说了自己的名字,叫什么红玉?

    心中震了震,“小娘子你姓甚么?”

    “奴家爹爹姓梁,奴家也只姓梁,与别的姐姐不同。”

    “梁红玉?”我的天,这个逼装的有些厉害了。

    写了新词下酒,西门庆几个不多时几碗琼浆下肚。

    縻胜有些按捺不住,赔罪道:“教头勿怪。”

    林冲奇了:“兄弟这是何故。”

    “我多在西门哥哥口中,听闻教头名号,知道你惯使丈八蛇矛,一身好本领,今日缠着哥哥来,就是想一睹风采,不知教头能否赐教。”

    此话一出,林冲还未如何,西门庆先道:“縻大哥怎这般无礼。”

    林冲摆摆手笑道:“正巧我也闲来无事,无聊的紧,这縻胜大哥若想耍些枪棒,林冲愿意奉陪,只是先说好了,咱们点到为止,不要伤了和气才是。”

    现在的林冲颇有些意气风发,不似落魄时谨小慎微,唯恐得罪了人,不敢使出真实本领,经柴进再三颠簸催促,才了一棒败了那洪教头,他本是好武艺的,刚才谈笑时,对縻胜、卞祥二人见识甚是欢喜,恨不得拿出枪棒比试一番,刚才又听了西门庆的词,再加上就近一冲,就有切磋武艺的心思,心中只是碍于颜面,不好提出,现在縻胜先说出口,正中他意,怎能不欢喜。

    西门庆看林冲不恼,卞祥、縻胜两个也都有意,便道:“既然几位大哥都有此兴,咱们还吃什么酒水,不如换个地方畅谈。”来了樊楼一遭,虽然没有见识那李师师的风采,但能偶遇梁红玉,也算不枉此遭。

    林冲沉吟一下,“不妨去我家中?正好也有兵刃。”

    縻胜、卞祥笑道:“只是有些叨扰。”

    西门庆突然道:“我听闻大相国寺那里多有宽敞空地,咱们不如拿了兵刃去那里,这般也少搅扰林教头家眷,还能耍的痛快。”

    林冲点头道:“如此也好。”

    结了酒钱,众人转奔大相国寺去。

    他们几个走未多时?西门庆写的词,便在樊楼传开,半个时辰之后,这首破阵子砸入京师各处!

第一百九十四章 縻胜斗林冲(求订阅)() 
马上林冲,马下武松,水浒传当中,他们二人的武艺纵然不派在第一,可也是当世有名的虎将。

    而卞祥、縻胜二人,在水浒传一书当中,也都是万夫不当之人,此三个聚在一起,比试刀枪棍棒,当真叫人眼花缭乱,热血沸腾,西门庆知道自己的武艺,跟他们相差甚远,但也不妨碍他观摩学习的心思,毕竟都是当世一流武将。

    縻胜性急鲁莽,扯了条哨棒,跟卞祥告了声歉,意思是拔个先,要和林冲比试,西门庆仔细叮嘱二人,定要点到即止,万万不可伤了和气。

    他二人都点头应了。

    当时,一股冷风吹起,卷着飞尘,带着枯叶,扰打着旋,在几人面前飘过,此时院子里只西门庆三个人坐着,都默不作声,身边的美酒也忘了吃,只紧盯着场中,唯恐惊动二人,也只怕错过这场大战。

    林冲、縻胜手中各持了一条哨棒,縻胜知道林冲厉害,若不然也不能领了京师禁军教头一职,他虽然性子莽撞,但打斗时却不会粗心大意,把棒捧在胸口使个旗鼓,吐个门户,唤做把‘火烧天势’。

    林冲是家传的枪棒,经过几代人的不断揣摩改良,厮杀验证,早已经到了化境,他少时便从父学练,后来又拜高师,此时一身武艺,不可等闲视之,以往在京师,他多与人比试,胜多负少,虽然不曾生死搏杀,但经验值却是满的。

    林冲知道此人不凡,看着他魁梧之姿,狰狞之貌,就能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在蔓延,但看縻胜门户架势,知道他不是科班出身,门户并不严谨,从对方的细微动作能看出来,他也并不是故布疑阵,基于此,他知道此次自己颇有胜算当在七分,心里有了底,就不再犹疑,横着棒,也使个门户,吐个势,唤做‘拨草寻蛇势’。

    看他门户不严,当该自己抢先出手,但这又不是生死搏杀,只是比试一番,自己又添为东道主,便道:“縻大哥先请。”

    縻胜道了一声得罪,持着棒,掂了掂脚步,似乎在试探什么,忽然又一股风打起,林冲微微眯眼,瞅准这个空当,怪叫一声,扑将上去,手中哨棒高高抡起,劈头盖脸的砸去,林冲见他来的迅猛,也不躲闪,双手往上一拖,哨棒横出,唤个‘铁索横江’将哨棍当下。

    只听闻‘啪!’的一声,二人虎口皆麻,暗道此人好大力气,縻胜早知道这一棒不能见功,哨棒收回,脚下发力,手臂往前一点,哨棒带着风声,直奔林冲咽喉。

    这一棒去的甚快,林冲见了心里暗赞一声,这縻胜当真厉害,虽然招式不严谨,但出招迅猛有力,手中哨棒往下一挑,试图将这一棒拨开,哪成想,縻胜这是虚招,等林冲哨棒往下时,哨棒猛然变式,也跟着林冲哨棒往下,直戳林冲胸口。

    这一招,端得险峻凌厉,名唤‘梅开二度’在一旁看的玳安登时站起了身子,卞祥也不住点头,这招厉害,但林冲林教头在京师偌大名号,不会轻易被此击败才是,回看西门庆一眼,西门庆脸色虽也惊叹,但并不半点担忧之色,他倒不是看出林冲有应对手段,而是凭借后世见闻,知道林冲不会这般弱鸡。

    果不其然,縻胜这一招虽然出乎意料,但林冲仍旧是不慌不忙,往下压去的哨棒,停住不前,趁着縻胜往前进步时,把棒从上往下一跳,正巧打在縻胜的哨棒的前段,将他拨拦开去。

    縻胜将此招落空,也不气馁,左手撒开,右手紧紧握住,同时身子一扭,借着浑身气力,哨棒带起一股呼啸之音,横抡过去,他这一招手中拿的好似不是枪棒,而是开上大斧一般,这一招唤作‘力拔山兮’。

    林冲知道縻胜力大,也不硬抗,身子往后一退,同时将哨棒侧拿在手中,待那股凌厉刚过,突往前去,直逼卞祥小腹。

    卞祥见林冲躲过自己招式,同时利用自己空挡往前,便知不好,凭着自己力大,生生止了棒势,往回一撩,恰好挡在胸前,林冲得了攻势,哪里肯轻易退却,哨棒架出,直扑縻胜面门。

    縻胜也是好手,哪里肯叫林冲建功,脑袋一歪,躲过哨棍,同时把手一架,自己手中的哨棒,压住林冲。

    二人你来我往,二十回合不分胜负,縻胜感叹林冲果然不愧京师禁军教头一职枪法法度森严,进退有度,只怕那马上功夫定要比这地上枪法要强上许多,当下打起十二分精神,施展手段。

    林冲此时心中也惊,本以为縻胜野路子出身,只是仗着身强力壮,哪想的棒法也有些奥妙,看他手段大开大合,多是斧法模样,看他怕是平日多用大斧才是,心中越发不敢小看,振奋精神,只将那哨棒使得越发趁手,虎虎生风!

    这一场比试,只看得众人目瞪口呆,浑身起了热血,卞祥在场下,紧握双手,他也是好枪棒之人,看了这般的比试,怎么能不心痒难耐,恨不得此时也抄起枪棒上去,跟他二人打的痛快。

    二人又斗了二十回合,縻胜毕竟哨棒不趁手,林冲步步紧逼,脚下步伐有些凌乱,虽然不显得败象,但凭林冲的本事要胜他,也只几十回合。

    卞祥见了,有心替下縻胜,但又不好开口,正此时,突然有人高声喝道:“好汉厉害,端的非凡,使的好器械!”

    众人惊看去,不知甚么时候,院外墙边立了一个小将,二十左右模样,魁梧高大,一身戎装打扮,看上去好不英武。

    见有人在外窥探,林冲、縻胜二人各自收了哨棒,跳出圈外。

    西门庆问道:“不知军官高姓大名?何不就请来厮教。”

    那小将满口的关西口音笑道:“哪里是什么军官,小人韩世忠,这位官人,俺在家中行五,你喊俺韩泼五便是。”

    西门庆浑身一震,南宋中兴四将,自己最喜欢的一个,此时就戳在自己面前?他现在不是应该在关西杀西贼么?怎么来了东京汴州城,还跟自己相遇了,这位可是真正的将帅之才。

第一百九十五章 师师() 
自西门庆几个出了樊楼,往大相国寺比武,梁红玉怀里揣着西门庆送她的诗词,蹬蹬蹬的往自己的房间跑去,路过大堂时,一个不慎,把头撞在了一人身上,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被撞之人,眉头微微皱起,本想着喝骂一番,但见地上跌的是梁红玉,似乎是认识的,将她从地上扶起道:“红玉你这般着急作甚?”

    红玉揉着自己被撞的生疼的小脑袋,站起身来,行了一礼道:“红玉见过周先生。”

    跟梁红玉撞在一起的不是旁人,正是北宋有名的词人周邦彦,周美成,号清真居士,就是幽会李师师,不想恰巧遇见宋徽宗出京,然后躲在床下,写出少年游并刀如水的词人,后来被宋徽宗知晓,贬黜汴州城,最终在李师师的求情下,又回到汴州城做大晟府提举。

    抛开此人别的不论,他的诗词造诣,可谓大成,后人评价,也都极佳。

    他此时来,应当是为了诗会与李师师,此时李师师虽然年仅十五岁,但凭借着绝美的相貌,过人的才华,以及恰到好处的待人接物,而名满汴州城。

    周邦彦初见她时,惊为天人,写下不少佳词赞美,后再来樊楼做什么诗会耍乐,也多叫李师师作陪,畅谈诗词,说些歌赋,可以说李师师年纪轻轻便做了行首,与周邦彦的诗词,有着不小的关系。

    正这时,李师师款步姗姗而来,她与二人都颇有交情,见他二人模样,不禁笑问道:“周先生,红玉妹妹,诗会就要开始了,你们在作甚?”

    红玉解释道:“刚才红玉走的匆忙,不慎撞了周先生,失礼失礼。”

    李师师过来拉住她的小手,帮她打理下有些凌乱的衣衫,笑道:“周先生是谦谦君子,不会怪罪你的,我楼里有诗会,你随我去瞧瞧。”李师师对红玉颇好,除了有几分笼络的心思,大半是心里是真有些喜欢她,倔强要强的性子,跟自己还真有些像,在这樊楼里,能坚持这般的性子,当真不易。

    周邦彦本就没有怪罪梁红玉的意思,见李师师帮忙说情,只摇头失笑,也不多说什么。

    梁红玉自来了樊楼,多承蒙李师师照顾,此人她放出话来,哪能拒绝,更何况李师师此举,明显是抬举自己,参加周邦彦等人的诗会,若得哪个此人为自己提了诗词,那名声顿时高涨,在樊楼里的待遇,那也是水涨船高,不再是普通的妓艺,虽然还是逃不出牢笼去,但总归有些丁点的改善,不再任人揉捏。

    她性子要强,虽然只十一二岁的年纪,但也不是不知好歹,对于李师师的好意,自然能感受得到,点头应了一声。

    李师师现在是樊楼里的行首,她住的地方,可不简单,不但有自己的二层小楼,还有一个园子,其中布局精美、古韵悠然各种山石水路、廊院亭台,在寸土寸金的汴州城,能有这么一个院落,可见李师师现在的名头之盛。

    众多的才子佳人,都汇聚在此,除了谈笑**,更主要的,就是诗词了,一首好词写出,不但赚足了脸面,而且借助樊楼这个平台,名声也能更好的打出去,若是运气好,得了那位姐儿的看顾,今晚还能直捣黄龙。故此这次的诗会,不仅有周邦彦这等的才子,赵明诚这般的衙内,还有朝中的一些清贵,他们不掌握实权,但名声在外,地位高贵,有人若得他们称赞,名气传的更响。

    李师师与周邦彦并几个清贵坐在一起笑谈,红玉陪坐在一侧,看几个清贵故作高端,身边的人小心奉承,心中便有些厌恶,看他们写的词,也不过如此,可就是有人追捧,撇了撇嘴,捏出自己怀里的诗词,这才是大丈夫所做。

    随着琴声响起,一张张的笺纸在众人手上传来传去,诗会上的才子若有佳作,多会直接起身与众人品评,若有只觉写的不错的,也会送到周邦彦等人手中,请他们品鉴。

    随着周邦彦写出的新词,技压群雄,将宴会带入高潮,众人开始吃酒作乐。

    有吃多了酒的衙内,带着几个家奴,不敢去调笑李师师,见梁红玉面庞娇好,又是年岁小的,便过来风言风语。

    这时正赶着李师师去了别处,无人护着,梁红玉是什么脾气,几句话下来,便将他们几个讽刺的满面羞红,其中一个有家奴喝骂道:“你不过是樊楼里卖唱的姐儿,神气什么?又有什么可张扬的,凭我家公子的才情家世,还配不上你?”

    这般的争闹,逐渐大声,引得众人侧首,李师师慌忙赶来,过去劝人都走了。

    “红玉,你这般的急性子谁敢要你,刚才拿张衙内,家世才情都是上等人家,你去他家里,岂不比这里好?”

    却听红玉道:“师师姐,他算什么才子,也得几首歪诗,也敢说这般的大话,不怕别人嗤笑么?不过是仗着家里的势力,我知有一公子,虽然声明不显,但写出的诗词,比他却好上千百倍。再者,红玉虽然是不良的人,但也不瞧不上他那般无能的人,红玉不嫁则矣,要嫁便是英雄儿郎。”

    周邦彦笑了笑:“你倒是心高气傲的。”

    红玉脸色一红,低头不做声,只将手里的诗稿紧紧捏着,李师师是何等人物,只一眼看去,就知道她的心思,看她手里紧紧捏着一首诗词,又道:“我说哪里来的这般脾气,原来是有了心上人,谁写给你的诗词,快叫我瞧瞧。”

    “不是写给我的,是写给种相公的。”红玉递了出来道。

    “种相公?”李师师奇了一句。

    “写给种经略?倒是少见的。”周邦彦在旁只随口说了一声,并不曾去看,依他看来,写给种师道的能有什么好词,再者若当真是什么好词,哪有送给红玉这个小丫头的。

    “原来是写给种相公的,看你那么宝贝,我还以为写给你的。”李师师笑了一句,张眼去看。

    “破阵子为老种经略相公赋壮词以寄之。”

    “在下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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