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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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西门庆-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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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正想着羞人的事儿,西门庆突然道:“金莲,你可学过乐器?”

    怎么这个时候问这个,潘金莲怔了怔,笑道:“庆哥哥莫不是忘了,奴家在王招宣府里学过几日的琵琶。”

    “哦。”西门庆点了点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吻后,又道:‘除了琵琶,可曾学过什么别的么?’

    “也学过几日琴,只奴家是个蠢笨的人,不曾学好,比不过我家夫人,她可是清河县里有名的乐师,据说当年在东京城里也是极厉害的,各色乐器都能信手拈来,而且尤擅吹箫。”

    “哦。”西门庆来了兴致“尤擅吹箫?”

    “正是。”

    “那你可曾学么?”

    “这个到不曾,跟夫人学吹箫的是白姐姐,可惜她因病故去了。”

    西门庆摇摇头“可惜去了一位口技大事,金莲,我叫你吹箫怎么样。”

    “庆哥哥也会吹箫?”潘金莲回首问道。

    看她模样,居然还带着三分惊喜,西门庆赶忙摇头:“我的箫比你林夫人吹的不同,我虽然也不会,但用来教你是没什么问题的。”

    “箫还有不同么?你不会怎么教我。”潘金莲正疑惑着。

    西门庆突然拿住了她的手,往下探去,正要开口去问,突然手指尖触碰到一条大虫,又硬又长,紧接着就是西门庆的一声长叹,兄弟你终于要开荤可,她读过一些书,也被林氏教导过,立时就明白了,这便是’箫‘么?庆哥哥你也太羞人。

    她虽然羞意难当,但降服大龙的手儿,却不曾撒开,只是握着。

    西门庆一向好为人师,殷勤指导,期间调笑一句“你知道我的箫了么?”

    潘金莲横他一眼,手上微微用力,西门庆原本软趴趴的身子,突然就紧绷住了,“你还敢欺负它,不要命了么?看你一会怎么求饶。”狠狠的瞪了潘金莲一眼,拿手在她的胸前捏一把,身子又躺了回去,双手搭在脑后,仔细感受着她那小手的细细撮挪。

    浴桶旁边备有时新的果脯,西门庆含了一块嘴里,慢慢嚼着吃了,三五块之后,潘金莲手法渐入佳境,西门庆拍拍她的香肩,示意她停了。

    潘金莲哪里知道,西门庆花样极多,只见他站起身来,坐在浴桶之上,而那硕大之物,就挺在自己的面前,潘金莲屈身跪坐在水中,媚眼如丝的看着西门庆。

    “金莲,可练吹箫已。”

    潘金莲虽然不想这般的事儿,可她见西门庆兴起,不好违背,轻启樱唇,将之吞入。温热紧促的包裹让西门庆顿感舒爽,他惬意地哼了声,怪不得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般的享受,谁愿意去理那别的俗事。

    夜渐深沉,院中的灯火,除了西门庆这里外,相继熄灭,陷入了黑暗悄寂。朦胧的月下,有一个身影,跌跌撞撞,摸到了他家门外。

    潘金莲正在西门庆的指点下,将他伺候的好不快活时,前院传来一阵的吵嚷。

    西门庆眉头皱起,潘金莲也停了,抬头望向西门庆,直娘的,谁这般天色还来打搅。“不要慌,前院有焦大哥他们守备,等闲人都进不来。”

    潘金莲呸了几声,将有些扎嘴的异物吐出,复而含了进去。

    闲话不提西门庆的风流韵事,单说前院,家里的一些仆役都被惊醒,赶忙起身点了灯火,喝道:什么人,夜半三更敢来我们这里吵闹。”

    “小人母亲害了急症,疼的厉害,没奈何到贵店求药,万望救救则个。”

    “都这个时辰了,我家主人都睡下了,你明天再来罢。”仆役听门外人说话不是本地口音哪里会轻易开门。

    求药的人心急,连连叩门,道:“小人该死,本不该这时搅扰,只是小人的母亲疼的实在厉害,命在旦夕之间,还望主人家发发慈悲,千万卖些药材出来,我已经去了几家,都说只有你这里才卖,没奈何请救上一救。”

    仆役听得他言语确实心急,又干系人命,再者自家主人又是好客仁义的主儿,有心去周全,但也不敢擅自开门,他倒不怕是贼人,凭借西门庆现在的威名,那个泼贼敢来招惹,只道:“即是如此,你切稍等,我去问了主人,若是肯时,再与你开门。”

    门外之人谢道:“多谢大哥。”

    正这时傅二叔领着几个伙计将过来,本应该是焦挺的,可惜今晚都吃多了酒,傅二叔问道“汉子,你深夜来此,要求什么药。我是这药店的管事,你有什么可以跟我说。”

    门外回道:”方子是没有的,我娘得了急症,命在旦夕之间,大夫都不出诊,我打听的这阳谷县只有你一家药铺有老参贩卖,还请小官人发发善心,将老参卖出来救救性命。“

    傅二叔道:“汉子,不是我不肯卖你,只是你一来没有方子,二来这老参是家主人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轻易不肯与人,汉子你不妨明天来问,我找主人说一说。”

    “这治病如救火,我能等得,我娘却等不得啊,恩官请救上一救。”

    听傅二叔拒绝了,身边便有仆役道:“你这汉子好没道理,深更半夜来吵嚷不说,怎么还赖着不走,惹得我家官人兴起了,不说现时老参没有,便是明日来了,也不曾有,听我一句劝,好生照看你母亲,明日赶早。”

    门外的汉子是个大孝子,能救老母亲的唯一希望就在此处,哪里肯走,只求着要买老参,最后傅二叔心中思量,毕竟人命关天,若真有人死在门前自己不救,自己是没什么的,可凭白遭污了庆哥儿的名声,道:“汉子你再等等,我去问问小主人,他是个仁义豪杰的,只是今日吃多了酒。”

    “多谢,多谢。”汉子言听后,高声谢道,他这一番的吵扰,整个院子都醒了。

    傅二叔吩咐赶过来的玳安道:“你是大郎贴身的人,你快去禀报,就说门外有人求药,要的是咱家的老参。”

    玳安面色尴尬,他哪里敢去。

第一百六十六章 杜嶨() 
傅二叔催促了几句,玳安这才不情愿的转身,一步一步蹭着,往西门庆的厢房走去,直娘的,怎么这个时候还有人来求药,傅二叔也是,三两打发了便是,怎么还应承下了,我现在去找主人,不是嫌弃自己死的慢么?

    纵然有千般的不愿,玳安还是不敢弄假,行至到了房门之外,西门庆正与潘金莲行罢巫山**,躺在软榻之上说些情话儿,忽然听门外有脚步声起。

    “外面的可是玳安?”西门庆冷声问道。

    “嘿嘿,嘿嘿,主人果然是料事如神,我还没吱声,您便知道是我来了,你真是太厉害了,”玳安干笑几声,说些奉承话,寄希与西门庆能稍微消消火气,责罚自己时,也能轻些。

    “外面出了甚么事?”玳安话音刚落,便有娇滴滴的声音替西门庆把话问了,说话的可不是潘金莲,而是小丫头庞春梅。

    西门庆所在的跨院,与西门达二老所住的相隔不远,方才的吵嚷,虽然未惊醒他们二老,却把小丫头给吵醒了,她担心出了什么事,便来西门庆这里问一问,恰巧碰见玳安。

    “不知哪里还的汉子,说他娘害了疾病,非要咱们店里的老参救命,我与傅二叔本叫他明日再来,可那汉子不允,只在门外高声做喊,傅二叔叫我来问个话,这老参卖还是不卖。”玳安此时一脸的苦笑,怎么把这个煞星惹来了,若是她知道自己还有命在么?

    小丫头到此,实在是出乎西门庆几人的意料,未免被她撞破好事,西门庆小声安慰几句床上之人。胡乱穿了衣服,行将出来,先瞪了玳安一眼道:“咱们家就是开药铺的,哪有不卖药的道理,再者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春梅你去睡吧,不要惊扰了二老,我随玳安去前院看着就是。”

    春梅不疑有他,道了个万福,便回去了,她也怕二老起身时,身边无人伺候。

    待她走远了,玳安这才上来求饶,“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晚上回去将论语给我抄上一百遍。”玳安今晚做的事情,可以说是趁了西门庆的心思,但他不该避着西门庆,也不该和潘金莲串通,若是不加以惩治,谁知道日后会闹出什么幺蛾子,这般罚他去抄书,一来可以使得这小子读书明智,开拓见闻,二来也叫他知道厉害。

    玳安最怕的就是抄书,西门庆踹他几脚他都能忍,可就是这抄书,太叫人头疼了些,一百遍的论语自己不知道要抄到什么时候,苦兮兮的看着西门庆,希望他能发发慈悲。

    “怎么,嫌少?那就二百遍。”

    “主人饶命。”玳安赶紧诉苦,抄两百便,那可就是要命了。

    赶到前院时,傅二叔还在哪里等着,见西门庆来了,慌忙迎上前来,细说情况,西门庆听了也未多想,便叫仆役开了店门,将那门外之人请了进来。

    那汉子进来时,西门庆看他相貌,心道好个大汉,只见这人三十上下,身材雄壮高大,虎背熊腰,颔下留须,双目有神,只是面色间甚是急切。

    西门庆安耐住心中的打探的心思,说道:“我便是这药铺的主家,好汉稍坐,老参还在库中放着,我已经吩咐人去拿。”

    汉子也知道老参的珍贵之处,这救命的药材等闲是不卖的,见西门庆这般连连拜谢。

    “我家开了药铺,本就做的这个营生,再者老参本就是用来救人性命的,哪当得谢,听口音这位大哥不是我们本地人,不知从哪里来,怎么这个时辰来这里买药。”

    大汉拜谢道:“小人杜嶨,原是淮西人士,本是做些小生意,不想折消了本钱,只好投奔大名府的亲戚,路经此地,不想母亲害了心疼病,疼的厉害,故此叨扰,但有诊费药钱依例拜纳,只是给你们添了麻烦,不知小官人高姓大名。”

    这杜嶨这名号,西门庆好似前世在水浒一书中有过见闻,但是一时想不起来,当即摆了摆手道:“杜大哥这就是客气话了,小子哪敢称什么高姓大名,你只叫我西门庆便是了。”

    “西门庆?”杜嶨听得耳熟,他一路到了山东路,到处都听闻西门庆的名号,说他是个好汉,没想到这般的年轻。“久闻大名,不想今日得见,还请西门都头救我老娘性命。”杜嶨俯身要拜。

    西门庆慌忙将他扶住道:“杜大哥既然听我名号,就该知道我不好虚礼,见了好汉,都以兄长待之。”

    正此时,傅二叔已拿了人参赶将过来,西门庆接过递给杜嶨道:“杜大哥先去救人要紧,些许的财货又值什么,不过尊亲病的厉害,这老参虽然能吊住她老人家的性命,却也只是一时半刻,依我看来,还是请了大夫更稳妥些,若是拖到天明,老人家就危险了。”

    他说的这话,杜嶨如何不知,可都这个时辰,哪个大夫还肯出诊,他又是个刚来阳谷县的外人,没有人情,谁肯看顾,即使大把银子撒下去,对方一听是急症,十个有九个都不出诊,万一救不过来,岂不是凭白脏污了名号?还要担上人命官司,再说他也没有那大把的银子往外送。

    故此杜嶨去请了几个大夫,无有一个出诊,最后一个被他吵的不行,这才言说,叫他来西门庆府上求救,倒不是不怕得罪西门庆,而是满县城的人都知道西门庆奢遮仁义,又好结交好汉,去了他哪里,说不得能救一条命回来。

    那大夫为了打发他了事,只粗粗说了几句,西门家的回春药铺,便将杜嶨赶出了门外,在他想来,谁不知道西门庆的名号,那曾想,杜嶨淮西人,又刚来此地,只听有人说西门都头仗义奢遮,乃是好汉,可没想到这回春药铺就是西门庆家里的产业。故此在门外叫嚷了半天,也不曾提西门庆的名号,这才耽搁了。

    “那些大夫都把话推脱,谁也不肯出诊,我没了奈何,得人指点,只能来此求救。”

    “杜大哥先拿老参回去,我去请了大夫来看。”

    这就是救命的大恩了,寻常药铺,哪里会管这等的闲事,杜嶨心道盛名之下无虚士,这西门庆果然是救人所及,奢遮仁义,不妄有个仁义小孟尝的名号。

    此时也不多虚礼,留下自己所租住的客栈名号,便急急去了。

    ps:上几章的羞羞的文,不愿意看么。好尴尬!!!

第一百六十七章 治病() 
凭借西门庆在阳谷县的名号,去请一个大夫不要太简单,甚至都不需要他出面,只一个家中小厮就能将全县的大夫全都唤来,不过太过跋扈,西门庆不会这般去做罢了。

    一盏茶的功夫,县里知名的蒋大夫,带着学徒,挎着药匣子,满脸倦意的随着西门庆,站在了杜嶨的面前,纵然他心里千般不愿,可在面色上都要带着三分的笑意,毕竟西门庆的名号谁敢招惹,再者西门庆也不是个小气的人。

    杜嶨上前拜道:“还请神医救救我老娘。”

    “不忙谢,我先看看再说。”蒋大夫摆摆手。

    众人进了房,杜嶨小心翼翼的扶着娘亲,蒋大夫借着灯火先看了看老妇人的面色,把了把脉,沉思一阵,说道:“好险,好险。”

    西门庆言道:“蒋大夫不要打谜语,老夫人情况如何。”

    “这老夫人是害了心疼急症,怪不得心疼的紧,若是迟日再诊,怕不好救,不过此时倒是无妨,我这里先开一副汤药吃着,待三服药都吃尽后,再来找我。“

    “多谢神医救命。”杜嶨闻言得知自己母亲能活性命自是喜不自禁,朝着蒋大夫就要下拜。

    蒋大夫以为他是西门庆的兄弟,哪敢托大,忙将他扶起道:”此事休要谢我,若不是西门都头说情,又付我双倍诊金,我也不走这一遭。“说着又自药箱之中取出一丸药来,喂老妇人吃下。叮嘱道:“这老夫人年老体衰,又受颠簸风寒之苦,才引得此症,我用药调理之后,虽然可解心疼之症,但是万万不能再受半点风寒劳累,必须好生调养,如此才得痊愈,若是不然,着急赶路,再发了病,那便是神仙难救,切记,切记。我明日还要出诊,便不再留。”

    众人将他送出门外,西门庆上前行了一礼道:“深夜叨扰了蒋大夫,是我的不对,还请蒋大夫见谅则个。”

    “些许小事,怎么敢当西门都头大礼。”

    送了蒋大夫,西门庆又亲自去店里抓了药材送来,杜嶨本想请西门庆去歇息,可他对煎熬汤药实在是一窍不通,没奈何只得再请西门庆煎好了汤药,不想待服侍老妇人喝下汤药睡去之后,已经到了鸡鸣时分。

    玳安跟在一旁不住的腹议,自家主人之前对老主人都不曾这般的费心,这杜嶨又是何等的人物,敢当俺家主人若此。

    杜嶨见天色微亮,西门庆又面带困意,便道:“劳烦西门都头一夜不曾得睡,还请回去歇息,此处杜嶨一人照顾就好。些许诊金,还请小官人收下。”

    “这又不困,待我买些吃食再说,杜大哥若是认我这个兄弟,就唤我一声庆哥儿便是。”西门庆推了诊金药钱,又吩咐玳安去街上买了酒水果品蔬菜之类,都摆在桌上。

    “本该请杜大哥吃些好的,可此时天光还早,酒楼店铺还未的开张,再者大娘还在病中,待大娘病情好些,再请哥哥去吃好的。你隔壁的李婆家做的粥最是养人,我请她做了,少时送来,大娘害了病,吃些粥也好将养身子,若是用着可口,我便叫她每日都送些过来。”

    杜嶨见西门请这般的深情厚谊,心中早已化作滚滚热流,饶是他心志坚定,也将西门庆请至院中,推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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