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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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寨主- 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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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徽宗微微一笑,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女真挑战契丹,我大宋可以坐山观虎斗。等到辽国将亡之时,再派人去联络女真,再出兵也不迟吧?”

    赵良嗣急忙回答说:“陛下,古人云,先动则制人,后动则制于人。如果采取坐山观虎之计,只怕到时燕云故土又被女真占去,错过这大好时机,燕云永无回归之日。”

    宋徽宗想了想,说:“听赵卿一腔肺腑之言,朕很欣慰。关于跨海联合女真之事,朕将进一步研讨。收复燕云失地,是大宋先祖和先皇之梦想,也是朕的心愿”

    不久,朝廷授予赵良嗣朝请大夫、秘书丞,秘阁待诏。

    对马植献策的评价,自北宋末年至今,一直争论不休。

    批评者说,这是败盟之策,这是引狼入室之策,这是不自量力之策,这是贪婪之策,这是亡国之策,这是自掘坟墓之策,这是加速灭亡之策,等等。

    赞成者认为,这是堪比隆中对之策,这是爱国之策,这是以最小代价来收复燕云的最佳之策,等等。

    纵观北宋末年历史,一个基本事实是,宋徽宗在运作“联金灭辽,收复燕云”之策的过程中,在三个关键点上都没做好:

    一、联金之“联”,并没联好,产生了一连串积怨。

    二、灭辽之“灭”,也没灭好,暴露出军队的无能。

    三、收复燕云之“收”,更没收好,引来一场灭顶之灾。

    自赵良嗣献策之后,宋徽宗对收复燕云又开始有所心动。他想,青唐地区陷入吐蕃已达三百多年,都能出兵收回,而燕云落入契丹还不到二百年,趁契丹内乱之机,出兵将其收回,应该也是能办到的。

    这天,宋徽宗令蔡京和童贯一同到崇政殿议事,他想进一步了解这两位重臣对赵良嗣之策的看法。这属于机密之事,不能公开讨论。

    童贯的意思是,现在从莱州或登州跨海去辽东联络女真,存在一定的困难,因为这条海路早已不通。联合女真之事,需要从长计议。不过,如果辽国确实如赵良嗣所说,已被女真搞得灭亡在即,那么大宋单独出师北伐,一举收复燕云,也未尝不可。

    蔡京态度比较谨慎,他认为,目前辽国情况还不是十分清楚明朗,仅凭赵良嗣一面之词,就匆忙决定出兵,有草率之嫌,应令河北、河东边防帅臣进一步探听辽国动静虚实,摸清情况后再做主张。

    雄州知州和诜接到宋徽宗密旨后揣测,朝廷可能对燕云有所图谋。于是,他不惜重金,多方招纳辽国豪俊之士,大力搜集辽国各种情报。

    有个辽国商人献给和诜一张燕山地图。燕京地区的山峦平原,森林河流,大道小路,城乡村镇等,俱在其中。

    和诜如获至宝,亲自赴京,将地图呈给宋徽宗。

    宋徽宗将这张燕山地图悬挂在崇政殿里,时常痴痴地端详。这样一来,收复燕云失地的愿望,在他心中日益强烈。

    这天,宋徽宗接到河东路代州守臣王师中奏章,要进京诉职。

    宋徽宗大喜,也是在延庆殿,宋徽宗接见了王师中。问及辽国情况,他的说法与赵良嗣基本相同。

    宋徽宗让他谈谈对“联金灭辽、收复燕云”战略构想的看法。

    王师中认为这是个好战略。现在辽国已日薄西山,而女真恰好相反,如日出东方。大宋若能抓住辽国内乱这个时机,收复燕云易如探囊取物,而联金灭辽,必将加速这一进程,实乃上策。

    宋徽宗安排王师中一个秘密使命:多关注海上动静,寻找时机,探索一条从登州出发、渡海赴辽东联络女真的海上之路。

    王师中走后,宋徽宗又想了解驻守在河北与河东边防重镇的帅臣们,对北伐燕云的态度。他派宦官谭稹前去秘密走访。

    谭稹长得高大魁梧,外表很像一员武将,与宦官梁师成关系很密切。。他很注重穿戴,仪容整洁。他平时喜欢谈兵论武,夸夸其谈,实际上是纸上谈兵。

    

第一三七章初闻噩耗() 
却说武松领着几个土兵进了东京城,寻到知县亲戚处,投了书信,交割了箱笼。又讨了回书,在街上闲玩了几日,便取路回阳谷县来。

    前后往回,却是用了将近两月。去时正月初,回来三月多。

    回程路上,武松便觉神思不安,身心恍惚,去县里交纳了回书。

    知县看罢回书,知道金银宝物交得明白,赏了武松一锭大银,酒食管待,不必用说。

    酒宴一散,武松回到住处,换了衣服鞋袜,戴上个新头巾,锁了房门,一径投紫石街探望哥哥。

    行走不久就见街面上一伙人起了冲突,正看着伙计在殴打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哥,那小哥衣着破旧,头凌乱,是个贫苦子弟。伙计打得小哥脸青鼻肿,轰他出了大街。

    武松是本地的都头,在职几个月却也认得些商铺和贵人。抬头看去,见是一家生药铺,知道老板是叫做西门庆的。

    这人原是个破落户,就着县衙前开了几家生药铺,后来攀奉了知州大人这才发迹起来。平日里飞鹰斗狗,沾花惹草,惹人讨厌。

    武松上前将那小哥扶起,擦干了污秽,问道:“小哥,你是哪里人,那些伙计为何将你打成这般模样?“

    见武松出头,那些药店的伙计一个个都不敢动了,神情古怪!有那机灵的,早早回去西门庆处,报告武松回转了。

    那小哥忍着痛道:“多谢都头!先前您还乡时,小人见过。小人是阳谷县人氏,本身姓乔,因为在郓州做军,故而取名叫作郓哥。小人家中只有一个老爹,年老体迈,只靠小人卖些时鲜水果,赚些小钱度日!”

    “前日老爹病倒在床,疼痛难耐,小人看不起大夫,只好来西门大官人的药铺赊些药草,无奈伙计知我穷困,不肯赊与我,还将我殴打一顿,现今我全身酸痛,老爹的药也没有着落,真不知如何是好!“

    武松恼火骂道:“可恶的奴才!“

    继而掏出五两银子,递给郓哥道:“郓哥,你不要沮丧,我这有五两银子,你先拿去给老爹抓药!“

    郓哥看着眼前的银子和武松,眼泪在眼圈中打转。“二哥,这世上也只你和武植大哥对俺好!”

    武松还奇怪郓哥怎地叫自己二哥,郓哥自己已经噼里啪啦说了出来。

    “别人都当我是小孩子,我跑腿卖货也总被欺负。只有武植大哥心眼好,平日与俺搭伙买卖。知我没有兄弟姊妹,却像大哥哥一样照顾我”

    说道动情处,郓哥哇的一下哭了出来。“只是这么好的大哥哥,已经不在了呜呜呜”

    不想这一来紫石街,武松却听说哥哥已经亡故。顿时如晴天霹雳,呆立当场!

    匆匆带了郓哥到哥哥家中拜祭,自是一番哭断肝肠。

    问起哥哥死因,潘金莲虽然巧舌如簧,但是武松心下却十分怀疑。

    于是先后寻了地方上专办丧事的团头何九叔和棺材铺的老板,得知哥哥死因,且忍了一肚子怒火,带着郓哥二人来衙门告潘金莲和西门庆通奸,下药谋害亲夫武植。

    怎料知县收了西门庆银子,也不管何九叔偷的酥黑骨头和郓哥这捉奸见证人,只说此事不可信。说道最后竟然威胁武松,若是不识趣这都头也不必做了!

    武松看知县不准所告,咬牙走出大堂,暗思:我刚刚为你送了许多金银去东京,你全不念我好处,只顾收西门庆银子。这清平世界被你们这些贪官劣绅弄得没了王法,索性撒开了,为兄报仇后,我也去做个好汉,让百姓有个说理处。

    何九叔和郓哥原本以为武松这个都头能告倒西门庆,不想知县连案子都不接,想到以后西门庆的报复,二人都是一脸担忧。

    武松看了二人神色,也知道他们所想,道:“你们放心,西门庆这厮逃不了公道。你们且先回去,我自有计较。”

    何九叔和郓哥知道武松这等好汉言出必行,也放心了许多,告辞而去。

    夜黑风高,阳谷县万籁俱静,便是那打更之人,也不知道躲在哪儿偷懒了。茫茫的夜色下,一条黑衣劲装汉子,踏着轻巧的步伐,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县衙前的西门大药铺。

    靠着高高的围墙,也不见他做什么动作,忽然腾空而起,如旱地拔葱,迅如鬼魅般飞入西门大药铺。

    这人进了西门大药铺,摸到药堂后间,里面漆黑一片,只有憨重的呼噜声。黑夜对于武松习以为常,当下瞅准方位,闪入仓库之中,眼疾手快地打昏了三个守夜人。

    当即忙碌起来,把这满屋子的药草,无论大小,贵贱,一律包裹起来,统统带走。武松早在西门大药铺的后门安排了五驾马车,快手快脚,此刻掠夺一番,偌大的西门大药铺,不一会儿便人去药空!

    将药材交给郓哥看好,眼见天色渐明,直接揣了匕首在紫石街哥哥住处等候。

    过不一刻,竟然见王婆那老猪狗也进了哥哥家,心知这老狗不是好人,武松匣怒进屋。

    到的门前,便挑帘进去。王婆正在屋里和潘金莲说知县不准武松告状的事情,看到武松进来,也吓了一跳。

    潘金莲却自以为傍上了大官人,也不怕武松,斜眼看着武松。“你这厮怎地如此无礼!”

    武松也不去管他,冷笑一声,反手便去关门。

    王婆看到武松冷笑,心中也慌了,连忙道:“都头且慢关门,我那茶坊离不得人,刚刚只是和你嫂嫂说句话,现在便走。”

    武松插了门,从怀里拽出尖刀来,劈胸拎住王婆道:“你且与我说这yin妇如何与西门庆通奸,说的慢些时,先吃我一刀。”

    “哪有这等事,都头可不敢胡说!”

    武松将尖刀扬起,怒目道:“你当武松没杀过人么?”

    见得如此,王婆脑袋如拨浪鼓一般摇着道:“我只请你嫂嫂去我那里做衣裳,并不知他们通奸之事,都头莫信郓哥那小贼胡说。”

    “砰!!”

    武松看这王婆还在嘴硬,一把掼在地上,顿时把这王婆摔得作声不得。

    潘金莲看到武松拿刀,便惊得呆了,看到武松冲她而来,想要转身逃命,早已没了气力。

    

第一三八章为兄报仇() 
亲~本站域名:166小说的简写谐音166xom好看的小说强烈推荐:武松劈胸拎住潘金莲道:“你那yin妇听着!你把我的哥哥性命怎地谋害了,从实招了,我便饶你。”

    地上被摔得做声不得的王婆知道说了便没命了,连忙摇头示意潘金莲不要说。

    潘金莲看到王婆示意,强作镇定的道:“叔叔,你好没道理!你哥哥自害心疼病死了,干我甚事?”

    武松听得潘金莲这般说,也没了耐心,扯开潘金莲胸前衣裳,道:“再不说时,莫怪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潘金莲看到武松尖刀已经作势欲捅,连忙叫道:“叔叔饶我,我说了,我说了。”

    当下将那时放帘子,因打着西门庆起,并做衣裳,入马通奸,一一地说。次后来怎生踢了武大,因何设计下药,王婆怎地教唆拨置,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武松听得原委,直气得虎目圆睁,眼眶险些裂开,拎着潘金莲走到哥哥灵前,把这yin妇也掼在地上,一脚踏住。

    这yin妇见势头不好,正待要叫,张开嘴却发现发不出声来。

    武松并没犹豫,尖刀去胸前只一剜,口里衔着刀,双手去挖开胸脯,抠出心肝五脏,供养在灵前。

    “啊!”

    王婆看的这般场景,终于叫出一声来。

    武松看王婆这老狗叫唤,害怕引来人,转身一个箭步窜到王婆跟前,一脚跺在这老猪狗胸脯,顿时让这王婆出气多入气少。

    “我还给你哥哥送过银子呢!”临了王婆却说了这一句,然后昏死过去。却是说的王伦曾叫王婆等武植流落阳谷县时接济的事情。

    武松哪里知道这些时期,看王婆作声不得,这才又拎起王婆,走到哥哥灵前,一样开膛破肚,拿心肝五脏供养在灵前。

    “哥哥灵魂不远,兄弟武二与你报仇雪恨!我这便去取西门庆那狗贼性命,哥哥莫急。”

    说完,割了潘金莲首级,找了一床被子包了,又在家里洗了手,把刀子擦了,放在怀里,出的门外,反手关了,往西门庆宅院来。

    到的宅院,看着主管唱个喏,问道:“大官人在么?”

    那主管见武松神色正常,笑吟吟道:“却才出去。”

    武松道:“借一步闲说一句话。”

    那主管也认得这打虎都头武松,不敢不出来。

    武松引着这主管到侧首僻净巷内,虎目一瞪,问道:“你要死,却是要活?”

    主管被武松这一瞪,登时哆嗦了一下,慌道:“都头在上:小人又不曾伤犯了都头。”

    武松道:“你要死,休说西门庆去向;你若要活,实对我说西门庆在那里。”

    主管看武松说的狠,也不敢撒谎,告道:“却才有人来报药铺丢了草药,正在查看!”

    武松听了,心道和我计划的不差,于是转身便走。

    那主管惊得半晌移脚不动,过了一阵,才转身回了宅子关紧大门。

    且说武松快步走到生药铺前,便问伙计道:“西门庆大郎在么?”

    伙计答道:“正在里面盘货。”

    武松径自上了楼,站在外面从窗眼里看进去,只见西门庆正在里面。

    正主找着,武松把那被包打开一抖,那颗人头,血渌渌的滚出来。

    武松左手提了人头,右手拔出尖刀,踢开门,闯进去,把那妇人头望西门庆脸上便掼过去。

    “西门狗贼!”

    见了武松拿刀过来,西门庆冷汗直冒,知道是来寻仇。心中突地想起当年王伦来找他的时候,就警告过他。

    “色字头上一把刀,难道真如王伦所言我要死在这上面!”

    西门庆这厮学过一些拳脚,不想坐以待毙。身手倒也敏捷,闪身避过潘金莲人头,也不敢和武松斗,跳起在凳子上去,一只脚跨上窗槛,要寻走路。

    说时迟,那时快,武松已经跳到桌上,向窗边西门庆扑来。

    西门庆见来得凶,便把手虚指一指,早飞起右脚来。

    武松没想到这厮还敢还手,只顾奔入去,见他脚起,略闪一闪,恰好那一脚正踢中武松右手。

    那口刀被踢将起来,直落院子里去了。

    西门庆看一脚居然踢得武松手中刀,心中只以为打虎都头也不过如此,也不怕武松了,右手虚照一照,左手一拳,照着武松心窝里打来。

    “你能伏虎,我自降服你!”

    先前若不是武松大意,西门庆这财主如何踢得着他。

    武松略躲个过,就势里从胁下钻入来,左手带住头,连肩胛只一提,右手早抓住西门庆左脚,便把西门庆扛起来,叫声:“下去!”

    那西门庆头在下,脚在上,倒撞落在当院子里去了。

    药铺伙计将西门庆被打,都吃了一惊,一个个围在一起都不敢动弹。

    武松伸手去凳子边提了yin妇的头,也钻出窗子外;先抢了那口刀在手里,看这西门庆已自跌得半死,直挺挺在地下,只把眼来动。

    “你杀不得我,我认识知州大人……我与白虎山宋公明熟识……”西门庆求生心切,一个个报出自己的后台。

    “你若是绕我性命,万贯家私,贤妻美妾都送与你!”为了活命,西门庆又利诱起武松来,这时候他才知道害怕。

    “呸……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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