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氏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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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氏枭雄-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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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乔察觉到了大乔神色的变化,便赶紧走过来搂着大乔的纤腰,柔声说道:“阿姊,好好的你怎么又不开心了呢?该不会。又想起你那孙郎了吧?”

    “没什么。就是累了。”大乔轻叹了一声。幽声说道。

    “还说没什么,都写在脸上了。”小乔白了大乔一眼,舱外却忽然传来了一阵大笑,小乔隐约听到袁否似要抚琴,便赶紧对大乔说道,“阿姊,公子否又要抚琴了呢,快快快。我们快过去听听,看他这次又会奏什么曲子。”

    上次袁否奏的虞美人,小乔可是至今难以忘记。

    袁否走后,小乔竟凭着记忆谱写了大半曲虞美人,不过她好几次弹唱,却始终唱不出袁否吟唱虞美人时的那种意境,大乔就说,袁否因为是亡国之君,所以心境契合,才能唱出那样凄婉的曲调。

    听说袁否又要奏曲。大乔便也忍不住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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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舫船头。

    酒过三巡,乔玄提议抚琴助兴。

    刘晔便怂恿袁否抚琴。说是还想再听一次虞美人

    袁否笑笑,他知道刘晔是好意,是想要帮助自己尽快摆脱这种懒散的状态,说到底,他毕竟是袁氏的主公,还有大量的事情等着他去做,可真没多少时间可供他挥霍。

    当下袁否笑道:“好,今日我便再献一次丑,不过今日,我却要让乔公还有子扬见识一种全新的乐器,这种乐器叫做二胡!”

    说完,袁否便扭头对着大船喊:“文向,拿我的二胡来。”

    “诺!”对面徐盛答应了一声,当即就拿着一架二胡过来。

    这架二胡却是袁否叫马钧抽空帮他做的,用的蟒皮还是上次在大泽中的那条巨蟒,就是那条险些绞杀他的巨蟒,琴弦用的却是马尾还有蚕丝。

    袁否闭上眼睛,稍稍酝酿了一下情绪,便开始了二胡独奏。

    这次袁否演奏的却是一曲更加经典的曲子梁祝,稍顷,随着二胡琴弦的颤动,凄美哀伤的音符便如流水般流淌了出来,梁祝所讲述的原本就是一个广为流传的爱情故事,其凄美绝艳堪称是千古无双。

    袁否前世的父亲是农村丧乐的二胡手,从儿时就深受熏陶,还不会走路就开始跟着父亲学习二胡,这也是后来袁否学古筝的原因,要不然,没有音乐细胞根本就学不会古筝,袁否演奏二胡却又比七弦琴要熟练得多。

    袁否演奏全神贯注,乔玄、刘晔更是听得痴了。

    尤其是乔玄、刘晔从未曾见过二胡这样的乐器,这就更增添了别样的震撼感,听到最后,乔玄和刘晔便索性闭上眼睛,完全沉醉在袁否用二胡所演奏的故事中去,他们真的从袁否的乐声中看到了一对深爱缠绵、却又长相厮守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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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舫二层。

    小乔和大乔也听得入了迷。

    大乔虽然比小乔年长两岁,却要感性得多,再加上她已经心有所寄,所以她对于梁祝的体会就要比小乔深刻得多,大乔竟从袁否的奏乐声中,隐约看到了一对恋人,他们深刻相爱却又无法长相厮杀,最后虽然冲破重重阻碍在了一起,但大乔却能想象得到,这种在一起的方式却已经不是世俗的在一起了

    当袁否演奏到化蝶时,大乔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

    小乔虽也听得入迷,却没有大乔这么深的感触,当袁否演奏完了再回头一看,却看到大乔竟然是哭成了泪人儿,不由讶然问:“阿姊你怎么哭了?”

    大乔便赶紧擦拭去俏脸上的泪珠,摇头说:“没什么。”

    小乔便轻叹了一声,她知道阿姊定是又想起她的孙郎了。

    当下小乔便劝大乔:“阿姊,你就听小妹一句,忘了你那孙郎吧?依小妹看,那家伙就是逢场作戏,说着玩的,你在这里苦苦的等他,他却说不定早就忘了,早就跟别的美娇娘双栖双飞,过神仙日子了。”

    “不会,他不会的。”大乔却断然摇头说,“他说过会来找我,就一定会来。”

    “阿姊,你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呢?”小乔气道,“这都多久了,怎不见他来?”

    “也许,也许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大乔的声音便低沉了下来,头也耷拉下来,不过大乔马上又抬起头,以笃定的语气说道,“但我相信,他一定会来的。”

    “好吧,那你就等着你的孙郎罢。”小乔无奈。。。

    

第142章 风云际会() 
画舫船头。,

    刘晔以衣袖掩面喝了一樽酒,然后放下酒樽说:“公子,此曲妙虽妙,却未免悲戚了些,听了之后徒惹人伤感。”

    袁否一想也是,自己这是怎么了?又是虞美人,又是梁祝,尽是些缠缠绵绵、儿女情长,这又岂是大丈夫当为?男子汉大丈夫,就该提三尺青锋、行走江湖,快意恩仇,便是奏曲,也应该演奏那些纵情姿放的曲调。

    当下袁否笑道:“子扬所言极是,我却有一曲,甚是振奋人心。”

    “哦?”刘晔跟乔玄对视了一眼,拱手作揖说,“还请公子不吝赐教。”

    袁否回头问乔府的老仆:“老丈,可有敲更的木梆子?”

    老仆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又连连点头应道:“有有,有有有。”

    “甚好。”袁否洒然说,“有劳老丈拿一具木梆子过来,我有用。”

    老仆赶紧折回航舱里取出敲更用的木梆,袁否接过木梆,又回头对刘晔说道:“子扬,还得劳你抚琴相和。”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刘晔欣然应允。

    看到袁否这副煞有介事的样子,乔玄讶然,当下示意老仆拿出七弦琴摆案上,又在案几旁边的香龛里燃起一点檀香,刘晔便一甩大袖跪坐到案几后。

    躲在画舫二楼偷看的二乔却是无比的期待,都等着袁否能再给她们一个惊喜。

    深吸一口气,袁否又给刘晔做了一个起势,然后便陡然吐气开声。大声放唱。唱的却是沧海一声笑。一边唱一边还极富节奏的敲木梆作为应和。

    沧海一声笑,梆!

    滔滔两岸潮,梆!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梆!

    苍天笑,梆!

    纷纷世上潮,梆!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梆!

    江山笑。梆!

    烟雨遥,梆!

    大浪淘尽红尘俗世记多娇,梆!

    清风笑,梆!

    竟惹寂寥,梆!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梆!

    苍生笑,梆!

    不再寂寥,梆!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梆!

    啦啦啦。梆!

    啦啦啦,梆!

    (分割线)

    甘宁手执酒壶。正仰天长啸。

    三天前,黄祖委任甘宁为蕲春令的任命终于下来,甘宁便一刻也不想在西陵多呆,拜别苏飞之后,当天下午便带着两百多部曲赶来蕲春上任。

    不过,甘宁终究是个武人,处理公文、判断诉讼却非其所好,于是,将县中公事委托给县吏以及县丞之后,甘宁便整日带着两百部曲在彭蠡泽中操练水军战法。

    今日,甘宁却是偷得清闲,船放大泽、随波流逐,一边痛饮美酒,一边纵情姿放。

    一通长啸之后,甘宁顿感胸怀大敞,再一摇手中酒坛,却发现坛中已经没有酒了,当下回头对着船舱高喊:“阿奉,阿奉何在?”

    一个年约十一二岁的青皮小厮应声出来,回答说:“将军,何事?”

    “拿酒来。”甘宁随手将空坛扔进湖中,伸手说,“再拿一坛酒来。”

    “将军,没了。”名叫阿奉的小厮一摊手,说道,“都让你喝完了。”

    “胡说!”甘宁愣了下,遂即怒道,“公翼送我十坛好酒,我分明只喝了九坛,分明还剩下有一坛,是不是你偷喝了?”

    “没有,小人断然没有偷喝。”阿奉一边回答,一边后退,眼珠却骨碌碌乱转。

    “还说没有,我都闻着你口中的酒味了,小小年纪竟然就敢偷喝我的酒,将来还得了?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甘宁说着爬起身来,就要来追打阿奉,然而阿奉只是纵身一跃,就像一尾游鱼,嗖的一下滑入湖中不见了踪影。

    “这厮,水性倒是长进不小。”甘宁苦笑摇头。

    甘宁正发愁不知道上哪找酒,忽听得一阵豪迈的歌声传来。

    沧海一声笑,梆!

    滔滔两岸潮,梆!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梆!

    苍天笑,梆!

    纷纷世上潮,梆!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梆!

    江山笑,梆!

    烟雨遥,梆!

    大浪淘尽红尘俗世记多娇,梆!

    清风笑,梆!

    竟惹寂寥,梆!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梆!

    苍生笑,梆!

    不再寂寥,梆!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梆!

    啦啦啦,梆!

    啦啦啦,梆!

    听着这豪迈到骨子里的歌声,甘宁一时间竟是痴了。

    半阙唱完,甘宁内心便萌生出强烈的想要结识唱歌之人的念头,能唱出如此豪迈歌声之人,想必也定是位壮士,如此壮士,我甘宁定要结识之。

    当下甘宁扭头吩咐操舟的部曲:“速速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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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氏画舫。

    袁否一曲唱罢,乔玄、纪灵同时抚掌赞叹,好曲,诚然好曲哪。

    刘晔也赞叹说:“公子,却不知道这是什么歌曲,在下竟是闻所未闻?”

    袁否自然不会告诉刘晔,这是后世的歌曲,当下随口就胡编说:“却是无意中听一海外流亡之人所唱,因气势豪迈,所以就牢牢记下。”

    “如此奇人,想必定是海外高人,我竟无缘结识之,甚是遗憾。”刘晔闻言大为失望。

    刘晔话音方落,身后忽然间响起一个雄壮的声音:“诸位请了,却不知刚才纵情高歌者,又是哪一位高士?”

    袁否、乔玄、刘晔还有纪灵回头看时,却看到不远处一艘快船正劈波斩浪而来,船头上立着一位昂藏大汉,大汉身高八尺有余,肤如古铜,两眼炯炯有神,尤其是他的脖子,粗壮得给人一种让你掐都掐不断的无力感觉。

    看到这个壮汉,袁否却有着一霎那的失神。

    尼妹,这不是那日在大泽之中救他一命的那个壮士?

    当日袁否还曾问他姓名来着,可惜对方却并未告之。

    虽然那天昏暗,看不太真切,但袁否还是一下就辩认出来,因为在庐江地面,长得如此高大的壮汉很罕见,而且袁否能辩出他的声音。

    长相看不清楚,可是声音,袁否却一下就听了出来。

    袁否惊疑之际,那壮汉却又是深深的一揖,朗声说:“敢问刚才是哪位高士放歌?”

    乔玄、纪灵还有刘晔的目光便纷纷落到了袁否身上,袁否便微笑着上前两步,隔着十几步远向着壮汉作揖,朗声应道:“刚才放歌者,却是区区在下。”

    那壮汉又一揖,朗声说道:“在下临江甘宁,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甘宁?竟然是甘宁?那个仅率百骑就敢践踏十万曹军大营的甘宁?袁否闻言顿时有着刹那的失神,尼妹的,这可是绝世猛将,武力值完全不在太史慈之下的绝世猛将啊!而且,甘宁不仅仅只是猛将,他更是一员有勇有谋还有战略眼光的大将!

    史载,甘宁投归孙权之后,曾向孙权建议西取荆襄,次伐西川,以长江为屏障,与曹操南北对峙,这是什么战略眼光?这可是不输给鲁肃、诸葛亮的战略眼光哪,一个拥有战略眼光的猛将,绝对是稀有生物啊。

    刘晔也是两眼放光,当下侧头小声对袁否说道:“公子,此人乃将才,尤善于水战,彼在黄祖帐下却不得重用,公子可温言招揽之,若得此人相助,则水战无忧。”

    “在下汝阳袁否。”当下袁否长揖回礼,又道,“将军可愿过船一叙?”

    “袁否?”甘宁闻言顿时目光一凝,他万没有想到,这个纵情放歌者竟是袁否,不过甘宁终究是个大丈夫,又怎么会扭怩作态?当下也不等手下人搭船板,甘宁纵身一跃,便径直跃过一丈多的水面,稳稳落在乔氏画舫船头。

    意识到甘宁是个武人,纪灵便即刻起身,按着刀柄站到了袁否的身后。

    尽管只是风云际会,但纪灵仍然不敢掉以轻心,时刻以袁否安危为上。

    乔玄命家仆摆上案席,甘宁洒然入座,又斜了纪灵一眼,对袁否说道:“甘宁在江夏,久闻公子大名,却不想竟在彭蠡泽上相会。”

    袁否微微一笑,说道:“甘宁将军,其实我们早就见过面了的。”

    “哦,是吗?”甘宁讶然道,“我们见过面了,我却怎么想不起来了?”

    袁否说道:“居巢西北,离范家坞不远的大泽,将军可曾记得,从巨蟒口中救了一人?”

    “哦,我想起来了。”甘宁终于也回想起来了,笑着说,“这么说,在下与公子还真的是早就见过面了,呵呵。”

    刘晔有意拉近袁否与甘宁之前的距离,不失时机的问道:“公子与甘宁将军早就相识?”

    “何止是认识?若不是甘宁将军援手,我早就已经葬身蛇吻多时了。”袁否说完,又将那天他在大泽之中遇到的危险诉说了一遍,最后又跪坐起身,郑而重之的向甘宁道谢。

    甘宁也起身回礼,说道:“不过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公子又何须多礼?”

    袁否说道:“于将军只是举手之劳,于我却是活命之恩,又岂能不谢?”

    甘宁便受了袁否一礼,又说:“适才听公子纵情高歌,甚是振奋人心,却不知,公子可否再放歌一曲?”

    “有何不可。”袁否微笑笑,又对刘晔说道,“子扬,抚琴相和。”

    “诺!”刘晔欣然应诺,再次跪坐到琴案后。。。

    

第143章 亲事() 
乔玄走了,甘宁也走了。

    一曲高歌,又半日对酌,宾主尽欢。

    袁否虽有招揽甘宁之意,却也不会这么急着就提出来。

    像甘宁这样的绝世猛将,你想几句话就把他招揽过来,却是想得太简单了,好在袁否已经问清楚甘宁现在是蕲春令,过得几日就可以以回访为借口前往蕲春拜会甘宁,等到一来二去的混得熟了,再开口不迟。

    刘晔一直目送甘宁的快船消失在烟波浩渺的湖水深处,才回头对袁否说道:“公子,这个甘宁你无论如何也要得到,将来去了辽东,没有水军是断然不行的,欲治兵必先选将,要想打造一支精锐水军,没有优秀的水军战将却是办不到的。”

    袁否深以为然,又说道:“不过,子扬,像甘宁这样的武将,恐怕不是我们想招揽,就能够招揽过来的吧?依你看,以我眼下处境,能招到他吗?”

    袁否还真没有多少信心,就凭他现在的实力,对天下英雄又能多少吸引力?说破天,他就连一块稳固的地盘都没有,怎么吸引人才?

    刘晔微微一笑,又说道:“公子却不必太过妄自菲薄。”

    顿了一下,刘晔又说道:“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但凡人臣,要想干出一番事业来,需兼得其时、其势,更需得其主!时势者,因时势而变,变幻不定,难以琢磨,然而人主。却是看得见摸得着。而公子。就是人主之上上之选。”

    刘晔的言下之意,时势这两样东西都是虚的,都是时刻变化的,譬如说公孙瓒,别看他现在坐拥幽、青、并州,是天下势力最大的诸侯,可是过两年再看,彼时天下还有没有公孙瓒这一号都是未知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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