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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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之皇-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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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人心惶惶,李胤被莫名弹劾,气的生了病,也懒得管他,王俊,应该从此叫太子司马衷反而过的特别舒心,虽然满世界全是要求责罚东宫的奏书,他一点不在乎,只惦记着交代小猛子去办置的玩意,心想,大不了这个太子不做了,我是皇帝的儿子,不当皇帝,出去当个王爷总是可以的,王爷好吃好在,还不管那么多事,可比皇帝舒服多了,再吵,哥们直接引咎辞职。

    房间里司马衷从董猛手里接过物件,高兴的赞许小猛子办事有效率,昨夜才画出图样,今早就办好了,司马衷满意的摸着,来了这几日,还是第一次有恍然回到二十一世纪之感,他在房里开心。

    显阳殿内皇后杨艳却为他操碎了心,一直在追问杨珧道:“卫将军有什么对策吗。”机智的杨珧进宫前就想出了对策,这会不慌不忙的说道:“臣已经思考过了,如今只有去找齐王和荀勖。”

    “齐王和荀勖他们会帮衷儿”皇后不解念道,杨骏也有所怀疑,他问弟弟道:“且不说齐王是否在幕后指使此事,就尚书令庾纯连上两道奏章,还不是为了把太子拉下来,给齐王挪位子。贾充兼着太子太保,本应该为太子说好话,听说他也上了奏章指太子不智,他是齐王的岳父,想来是要靠身齐王了吧。荀勖向来与贾充交好,唯贾充马首之瞻,他会得罪贾充来帮助太子,不可能,此事不妥。”杨骏说着话不停摇头。

    杨珧微笑道:“兄长只知其一,不知其中奥妙,齐王是太子的叔父,如太子相求,从道义上他无法推脱,荀勖虽和贾充相善,可他为官以来,多是揣摩上意,这几日他称病在家,并未上奏章,估计就是在猜陛下的心思,若陛下无意处罚太子,他定会为太子说好话。”

    如果是皇帝对司马衷的态度,皇后杨艳到有九成把握,她坚定的说道:“皇上绝无废黜太子之意,可我不明白,他为何不制止群臣们攻击太子呢。”

    既然没有废黜的意思,那就更好办了,杨珧想了想说:“陛下或许就是想看看群臣们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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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外戚登门() 
弟弟这一说,杨骏猛然想起当今皇帝承袭晋王爵位,和泰始二年立太子之事,不由点头,连连称是,杨珧接着说道:“娘娘,听闻宫中有蔡邕所作的焦尾琴,可是真事。”

    焦尾琴是汉中郎将蔡邕亲手制作,他本音律大家,善抚琴,一日再家中听厨房烧木之声奇特,忙从火中取出已烧了一半的桐木,将其制作成琴,此琴成后音色高亮,回韵悠长,时人听过都赞叹不已,只琴尾木头漆黑,所以取名焦尾琴。蔡邕文名冠绝当代,一代风流人物只因感怀董卓的知遇之恩,在酒桌上替董卓惋惜叹气,便被王允下狱处死,这把琴便收藏在内库中,司马家夺了天下,禁宫内库自然换了主人。

    皇后杨艳说道:“好像是在宫中,怎么叔父想要它么。”

    “我不善抚琴,要也没用,但荀勖大人精通音律,只要皇后娘娘将焦尾琴赐给他,他应该明白怎样去做。”杨珧说道

    皇后闭着眼想了下说道:“我一会去找符春,宫里东西都在他那,干脆取了先给太子,由衷儿给荀勖,岂不更好。”

    杨珧明白她的心意,应了句是,太子在朝中少有臣相助,把人情让给司马衷去做,是拉拢侍中荀勖为太子效力,有他在朝中筹谋,事可要好办些,皇后太子母子连心,舔犊之情让人羡慕,说完了太子的事。杨珧望皇后杨艳的面色不好,暗想外间传闻她得了顽疾,恐非长寿之相,今天杨家的安危富贵都系于皇后一人,她不能有事,便说道:“娘娘,天气炎热,保重身体需精心养神,以后这些小事,臣等会多替娘娘操劳,您就少费些心力吧。”

    皇后的身体好坏关系重大,平日杨骏和弟弟探讨过些,也忙着劝慰杨艳道:“是啊,娘娘,宁神养气最为紧要,广陵吴家曾拜师华佗,听闻一门皆懂养生之术,族中八十岁老者有六七位,要不要请来洛阳问问。”

    三人已谈了快一个时辰,皇后也乏了,摇了下头道:“等过些时候太子的事安定了,再说吧。太子就托叔父们多加教导,说到底我们杨家最终也是要仰仗衷儿的,我想叔父们应该明白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这个道理吧。”

    杨骏和杨珧忙着俯身,口中一齐说道:“是,我们明白。”

    既然要收买荀勖,太子亲去一趟荀家更好,显得礼贤臣下,杨珧说道:“既然娘娘有意,琴可送到东宫,一会我就到东宫去看望太子,与太子商议下何时去找齐王和荀勖。”

    “嗯,我这就叫符春来,问问他琴的事,我也累了,不能久坐,就这样吧。”听皇后这样说,杨骏和杨珧两人起身告辞,离开显阳殿,出洛阳宫向东边而去。

    两人同乘一车,走不了多会就到东宫,卫将军杨珧是主管洛阳宫门安全的最高军事长官,东宫门禁也归他管,是以十分熟悉,东宫宫门校尉见是他过来,连忙迎了上来,杨珧问道:“太子在吗。”

    宫门校尉恭敬的答道:“正在后花园,我领大人过去。”

    边跨进宫门杨珧边摆着手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吧”说话和杨骏绕过东宫崇正殿,走东厢回廊,向着后花园找去,还到就听司马衷正嘎嘎嘎笑的得意:“清一色,又一个清一色,给钱,快给钱。”什么清一色,什么意思,两人不明就里,忙着快走了两步,见花园树下搭了用白布架起四角,下面司马衷和三人坐在张方桌前,桌子摆着不少小方块,司马衷摩挲着其中一块,正满脸带笑,十分的灿烂憨实。

    昨日司马衷闷在府里无聊,问有什么游戏可以打发时间,董猛找人搬出投壶、弹棋,围棋,他玩了两下就没了兴趣,看着象牙床垫,猛然想起麻将来,便画了图样,让董猛找工匠去制作,董猛办事十分效率,中午不到两幅象牙麻将就送到司马衷的房里,司马衷教了董猛和两个小宦官规则,让他们陪着玩了起来。

    正在陪司马衷玩这新奇游戏的有董猛和另外两个宦官,董猛抬头看见杨骏和杨珧朝这边走来,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对司马衷小声说道:“殿下,卫将军来了。”

    “卫将军是个什么官。”司马衷就见过李胤一面,甚是怕他,可能李胤身上那种正气,不敢让人轻视玩笑,至于别人他不太在意,什么官还能大的过我太子,见司马衷无所谓的神情,董猛知道他的毛病,生病后本朝的事他是一点也记不得,便低头说道:“两位大人都是皇后娘娘的叔父。”

    听到是皇后的叔父,司马衷在心里算了算,是舅公啊,辈分不小,不能马虎,他打量了来的两人,年纪都不大,其中一个三十四五的样子,另一个看上去就二十多岁,来到古代,年轻爷爷,年老的孙子多了去。他穿越来晋朝这段时日,已明白虽说自己是太子,但和电视剧里的太子有区别,小黄门、奴婢面前拽一拽是可以滴,在长辈面前最好还是低调有礼貌的好。

    放下麻将牌,司马衷上前两步,鞠身行礼,恭敬的说道:“舅公们好。”

    杨骏和杨珧两人被他古怪的称呼弄的不明白,那里有这样一起见礼的,称呼也不对,但两人也听闻司马衷病好后脑子出问题,便不多问,鞠身还了个礼。刚刚杨骏就十分好奇,几人在桌子上做什么,这会他离的近,看桌子上的小方块,还雕着些奇奇怪怪的花纹数字,他走上前几步,从桌子拿起一块,翻过来一看,上面刻着两个字,八万。

    “太子,这八万是什么意思。”杨骏不解的问道,司马衷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这是种游戏里面的一张牌,要不要我教舅公们玩一玩,很有意思的,全世界都流行。”

    全世界流行,这说的什么话,杨珧面露不快,朝廷都闹翻天,你还有心情和几个宦官玩什么游戏,整天还说胡话,他鼻子一哼,正准备教训司马衷两句,小小年纪,还是把心用在学习上。杨骏却眼睛一亮,搓了下手说道:“看着倒是有点意思,是怎么玩的。”

    司马衷将杨骏引到桌子旁,将麻将牌一一翻过来,细心同杨骏讲解道:“这叫麻将,这张是条,万,筒子,这样搭起来,这就是叫牌,组起来就胡牌了,可以赢钱。”他边摆着牌,便讲解着规则,杨骏别的不行,对玩乐游戏到领悟极快,没听一会,便明白个大概,他初学乍闻觉得有趣,心有点痒痒,拉着司马衷的手说道:“来我们玩上一盘试试。”

    杨珧听哥哥这样说,实在忍不住了,张口道:“兄长是做什么,忘记我们要办正事的吗。”杨骏一幅无所谓的样子,看了他一眼说:“着急什么,东西都还没送来,坐下来边玩边说有和不可。”

    杨珧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毕竟是他的哥哥,有火气也不敢发出来,杨骏拉着司马衷坐下,董猛和另一个小宦官陪练,打了两圈,杨骏哈哈大笑道:“好玩,这麻将游戏真好玩,是你想出来的。”

    他看见杨珧在边上面色难看,记起好像看过麻将是守粮兵所创,便编了假话,让大家知道自己也是用功,非是个白痴,司马衷厚着脸皮的笑道:“是,我从兵法中悟出来的,今日工匠们刚刚做好送来,正和他们试着演练,舅公们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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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得意忘形() 
刚才看了会四人打牌,杨珧已察觉司马衷出牌老辣,步步有所计算,颇有章法,他用心观察,就这麻将游戏来说,司马衷显得十分机灵聪明,那里有笨样子,杨珧心里奇怪,没了最初的不满,默默记着麻将的规则,听司马衷说游戏是兵法中悟出来的,他到未曾看出奥妙,口里说道:“这麻将游戏还有兵法道理,太子可否说上一二。”

    话是放出去,可不能怂了,司马衷想了想答道:“打麻将牌不胡可以,但万不能点炮,就是兵法所说,要先立于不败之地,再求胜,打麻将一定要算牌,三方各出了什么牌,他们手里有什么牌,没出的还有什么牌,就是兵法里所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另外大牌能做则做,打不了要舍得,哪怕只换两张就可成清一色,如对方已听牌,该舍弃就舍弃,通过小的胜利,换最后积累的大胜利,这就是兵法中,善战者求之于势。”

    静想他的话,似乎有点道理,杨珧没想到司马衷能说出这些,不由呆站在一边,脑子里胡乱作它想,外间传说缺少智慧的司马衷,能创造如此复杂的游戏,还能讲出一堆似是而非的道理,别忘了太子只有十二岁,这完全是个天才嘛,他简直不敢相信,用力的掐着自己大腿,也许是做梦吧。

    两兄弟平日里见司马衷时间不多,知道他虽不是白痴,反应却很慢,可今天这几句话,就是他们也想不出来,杨骏见弟弟目瞪口呆,也望着司马衷,在心底盘算起来。看所有人都傻傻看着自己,司马衷高兴极了,心头得意的叫道:“等着哥改变历史吧,什么白痴皇帝,老子要做了皇帝,定是一代明君,什么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一代天骄成吉思汗,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我司马衷。”

    冷静了会,杨珧面上泛出了进东宫后第一次笑容,微笑的坐到桌边,用手拿起颗麻将牌,在手里搓玩,他挥手摈退董猛几个宦官,对着司马衷慢慢说道:“太子刚刚所说,真是自己想出来的。”

    其实麻将的道理都是大家总结出来的,并非某人专利,司马衷率先窃取而已,他用力点了下头说道:“是。”

    “前些日子太子失了礼仪,引的朝臣议论,东宫动摇,太子是作何想,可想出个立于不败之地的法子。”杨珧直奔主题,一双鹰目直直盯着司马衷的眼睛,想听如何作答。

    他站起身在后花园中走上几步,初来乍到什么也不了解,谈何办法对策,而今生病不记事成了最好的借口,便笑了一笑道:“只有打上两轮放能知道对手的牌,我大病一场,许多事都忘记了,人事更记不清,就像刚刚坐上牌桌,一时想不出办法,还请舅公教我。”

    听司马衷说出这番话,杨珧大笑道:“谁以后再敢说太子少智,我第一个上去揍他。”杨骏也眯着眼,点头赞道:“太子说话条理清楚,饱含玄机,假以时日天下人便知道他们眼光有多差,好好一个天才被看成白痴。”

    “天下人何尝有智慧,大都人云亦云,以讹传讹,今天若非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谁又能相信太子本是少年天才。”杨珧回忆着司马衷所讲的话,越觉玄妙,打牌,算牌,出牌,不由的极力夸耀,两人轮番赞许,只把司马衷夸的脸上发烫,他拍别人马屁的时候多,被人拍马屁的时候少,杨骏杨珧一口一个天才的夸他,饶是他脸皮厚,也装不下去。

    时近中午,杨珧心情大好,笑着对司马衷说道:“怎么东宫里连顿午饭都不请我们吃吗。”

    被两个长辈表扬了半天,司马衷满脸桃花,比花园里的木兰花还艳丽,来到晋朝后,还是第一次有人夸赞自己,还夸成个天才儿童,越看杨骏和杨珧越顺眼,司马衷忘了自己身份,顺着杠往上爬,将手袖一撸,对着两人说道:“舅公们先坐,我下厨炒两个菜来,大家吃完了好打麻将。”

    就像眼前突然冒出个怪物一般,杨骏和杨珧眼睛鼓的溜圆,嘴张的快掉在地上,这是怎么啦,太子去做饭,我的天啊,这孩子不会是疯了吧,杨珧眉头一锁,眼睛死死的盯着已经奔向后院的膳堂司马衷。

    坐在桌子边一张张翻看麻将牌的杨骏,察觉到了弟弟神情有变,周边气氛冷淡了许多,不解望向杨珧,低声问道:“文琚怎么了。”文琚是杨珧的字,古人多以字相称,杨珧冷冷的望着司马衷离去的方向,站起身左右看无人在旁边,附在杨骏耳边小声的说道:“兄长,太子不对劲。”

    “是有些古怪,太子大病一场后变聪明了,真让人不敢相信,却还真是好事,毕竟太子也有我杨家的血在流淌,他日登上大位,我杨氏一族的荣耀要更胜今日了。”想到家族日后凭借太子昌盛日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份威赫,想想就让杨骏兴奋。

    “兄长,难道你就不怀疑太子的身份吗。”杨珧此话出口,有如晴空霹雳,把杨骏打到万人之下,他着急的问道:“太子的身份,怎么回事,你说他不是太子。”

    没等杨珧回答,他又摇着头有些犹豫的说道:“不对,如果他不是太子,皇帝和皇后难道会看不出来。”

    杨珧小心的神情,好似身边藏着个隐形之人,稍稍声音大一点就会被对方偷听到一样,轻轻的说道:“从这古怪的麻将论述,我便觉太子不妥,暗以为他一病,上天眷顾人反而变的聪慧,正在高兴,可你听太子刚刚所言,他要去做菜,君子远庖厨,寒门的学子都不去做的事,堂堂太子竟要去,就算太子忘记以前所学,难道东宫的人敢让太子进膳堂吗,如果他从没进过膳堂,又何来做饭一说。”

    杨骏细细一想弟弟所说的道理,浑身猛然一震,正要大声惊呼,以被杨珧按住,杨珧低声讲道:“我怀疑太子已被鬼怪附体,我们要小心些,让我好好想想,想一想。”

    一直以来杨珧都是杨家最为机敏通达的那一个,他既然这样说了,杨骏不敢再多话,仔细回味弟弟,越想越觉得司马衷确实像被鬼怪附了体,从心里深处慢慢渗出一丝冰凉,流过全身,所到之处竟寒彻入骨,到最后杨骏就站在火辣的日头下,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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