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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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之皇-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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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么,嗯,估计是大伙送他来输液,王俊看着模糊的人影,虚弱的问道:“这是那里。”那些人见王俊开口说话,似乎十分的高兴,其中一个愉快的答道:“殿下,这里是东宫啊,好了,殿下可醒过来了,快去传太医来看看。”

    王俊一头雾水,但身体却乏力的无法坐起,只得闭上眼上理一理头绪,太子,殿下,东宫,太医,我他妈的到底在什么地方,怎么听着都是电视剧里面的称呼,不会是那家医院的名字叫东宫吧,现在的新潮玩意层出不穷,也难说这是人家的特殊服务。王俊开口问道:“是谁送我来的”屋里的人被他给问住,心道什么“什么谁送你来的”也不好作答,王俊见无人应声,无奈下在心里骂了两句,围着他的那些人眼见他神色不对,也不敢开口说话,呆立在了一边。

    他睁开眼慢慢适应着周围的光线,过了一会,眼睛适应了光线,景象越来越清晰,他开始仔细的观察身处的这个地方,只见自己躺在一间大屋里大概正中的位置,身下睡着一张巨大的床榻,离地不高,有个四五米长,三米来宽的样子,三面有木栏,铺盖摸着象是绫罗绸缎,床边有一个造型古朴的黑色木几,放着些碗碟一类的漆器。这屋子空间较高,头上三四米高的地方,挂着一幅巨大的轻纱罗帐,浅绿色的纱帐垂在四个角处,随风摆动散发出一股清醒香味。床后靠着一块巨大的屏风,好像有些花纹,只一时也看不清上面图案是什么。除了正门外,余下三面墙壁上皆是锦帛挂垂,隐约可看见高处有雕花窗格。

    这房间宽大异常,却没有立柱,也没有什么家具,透过摆设在四周的纱帐锦屏风,勉强可一见到前方左右各放了一个矮几,上面放着些或扁或圆的黑色器物,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屋子里立着高杆火焰状的炉子,飘着袅袅轻烟。四周还有跪形捧灯人铜偶,双人捧盘铜器,及奇怪的器皿,或兽形,或怪形,却不知道是做装饰,或是有别的用处,但总体来说整间大屋里陈设不多。

    围着他的有十多个人,有男有女,除了一两个,余下的年纪都不大,面目还算顺眼,全部身穿古代装束,男的头戴笼纱冠帽,身穿上宽下窄的绿色对襟宽袖飘衫,女也是襦衣长裙,大袖翩翩,饰带层层叠叠,样子却比现代的裙子还好看几分。

    这时,只听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院子外几个少年领着两个头发胡子须白的老者,正向这边来跑来,一个年纪稍大的男子站了出来,小声的对着王俊说道:“太子殿下,太医到了。”这人说话的声音又尖又细,和正常的男声似有不同,王俊偏头一看,只见这人四十多岁,面上象是擦了一层粉,又白又亮,回想到刚才说的太子殿下,什么东宫,这个人看着倒是像个太监,这里也不象医院啊,没有仪器,身上也没插管,难道说我还没有醒过来。

    对了梦里面那个帝王打扮的人,说了一大堆话,自己也没听明白,长相如此粗恶的一个人,说话偏偏是文绉绉的,是因为没听懂,还是梦里根本听不清楚,哎,一会醒过来就好了。是有过这类穿越的故事,要是真遇上也不错,当太子,做皇帝,那么好的事不会被我遇上了吧。

    王俊想到这里,抬手掐了自己一下,虽说体力未恢复,但还是有痛感,不是,这应该不是在做梦,既然不是做梦,难道我真的像书里说的那样,穿越了,他一时间呆住了,他在心里不停的拷问着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对了,先问清楚我在那里,莫非真是穿越了时空,投胎到这什么劳什子太子的身上,现在唯有先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才能想出些头绪。“你说我是太子,我这是在那里。”王俊这一说话,突然发现自己声音也变了,变得稚气无比,自己都给吓了一跳,声音变了,不知道我的样子变了没有,他心中这样想着。

    那人回答道:“您是本朝太子殿下,现在是在东宫里面啊。”王俊现在迷茫而生气,心里大骂,这不是废话么,这是什么地方,老子是问你我什么太子,那一朝代的太子,那一国的太子,要是日本太子,老子立马自尽,让他们国绝了后。怒归怒,可还不能发脾气,对了问清楚我的名字,也许就有点线索,想了想,他微笑了一下,和蔼的对着这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人心道,这太子一病醒来,眼神也呆滞了,头脑也迟钝了,连我的名字也不记得了,但他又不能表露出来,恭恭敬敬的说道:“奴才东宫黄门令曹佑。”

    王俊也没听懂他说的什么黄门令,也顾不得细问是干什么的,接着问了一句:“那我叫什么名字。”

    曹佑一听,差点坐在了地上,太子不聪明,人所共知,如今可好,这一场大病下来,直接变成了个大傻子,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了,这还了得,他不晓得该怎么回答,只得对着王俊讪讪一笑,点了点头,转身来到门口,对着跑来那几个人,高声喝道:“快点,你们那么慢做什么,耽误了太子的病,可要你们好瞧。”

    王俊见这人对自己诡异的笑了笑,而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心头大恼,早把这人骂的狗血喷头,操,问你我叫什么名字,你对我笑个屁笑,他躺在床上,用期盼眼神看边上的人,说道:“你们说,我叫什么名字。”边上众人面面相觑,人群后一个少年看着王俊,眼珠转了转,闪出几分狡黠,忙躬身跪在地上道:“殿下名衷,字正度。”王俊接着问他道:“中,那个中,是怎么写的,我姓什么,就是全名叫什么。”少年走到边上,取过一张棉纸,提笔就写了衷字,跪在王俊床头,举给他看,王俊点了点,原来是这个,刚想问,只听那个少年接着说道:“殿下姓司马,全名司马衷。”

    王俊喃喃自语道:“司马,司马衷,司马皇帝”突然一下想起了三国时期,王俊关于历史方面的知识除了课堂上学过的外,就对演义里面的人物比较熟悉,急忙大声道:“是不是和诸葛亮打仗的那个司马懿家的司马。”殿里众人一听王俊直呼司马懿的名字,个个眉头一皱,面色凝重,这太子也太失礼了,这司马懿怎么也是您的曾祖父,怎么可以直呼其名的,毫不避讳,那少年猛的磕了个头大声道:“殿下,宣帝当年确实和蜀相诸葛孔明交锋多次,每每大胜而归。”曹佑本对这小宦官出风头感到不满,但听他答话还算有礼,也暗自点点。

    王俊听了这话,方才有点反应过来,自己既然是司马家的后代,那司马懿应该是先辈祖先,怎么可以直呼其名的,其实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人家的曾孙了。他看着周围的人,我既然是太子,那这些应该就是我的宫女太监了吧,这个少年眉清目秀,口齿伶俐,脑袋也机灵,应该是读过点书,留他在身边有点用处,想到这里,王俊说道:“你很好,你叫什么名字。”那少年伏在地上,听司马衷说的那番话,知道如今引起太子的重视,未来前途可就有了希望,心里头那个高兴,大声道:“奴才董猛。”

    王俊点了点头,现在要好好回忆下历史知识了,如果真是投胎到了这里,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才能逢凶化吉,可王俊上学的时候就糊里糊涂,文理都不精通,对历史也就是个一知半解,而魏晋南北朝又是乱世杂陈,人物繁多,他就从来没搞不明白过,王俊现在急忙搜寻着在学校里学习过的知识,寻找着关于司马家的一切,这晋朝取代了曹魏,获得了短暂的统一,只是不知道我现在是在西晋呢,还是东晋,算了,现在是在晋朝,对了,好好回忆回忆,一定可以想起些什么的,司马衷,司马衷,这名字到还是有些耳熟,妈的,书到用时放恨少啊,自己平常多温习点历史,还至于像今天这样抓头搓脚么。

    两个太医气喘吁吁的跑进大殿,放下了药箱,便忙着给太子号开了脉,打乱了王俊的思考,这时有个宦官急冲冲的跑了进来,一下跪在王俊的床边,慌乱的对着他说道:“圣驾到了东宫啦。”

第二章 皇帝老子() 
王俊一听说皇帝来了,心头一阵慌乱,长那么大,除了上学期间做阑尾手术时,班主任亲临病房看望外,还没有那个领导来看过自己,如今可好,一来就来了个皇上,真可惜,自己老婆也不在身边,这是多大的荣耀啊,她要在还不感动的眼泪哗哗流,今后那里还敢瞧不起自己。他正在胡思乱想,曹佑笑的比大月季还绚烂的凑了过来:“陛下对太子真是关爱有加,这一场小病,陛下这已经是第二次驾临东宫看望殿下了。”

    看来太子还算得宠,这就好,王俊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他还在为自己刚才的想法而得意,得意归得意,太子,皇帝,现在人家是我老子,又是皇帝,可不能含糊对待,不行,我得起来去接一接吧。说动就动,他便硬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他精神虽然渐好,可肉身还是病体,这一用力,脸上顿时挣的红白青如变脸般快速换色,大滴大滴的汗水渗出了额头,身体里也冒出了冷汗,几近晕厥,边上的众人一看,忙上前搀扶王俊,杂七杂八的说道:“太子,您可别动”“殿下,不可用力”其中夹杂着一个浑厚的男声在门口说道:“衷儿,不用起来”

    这声音一响,四周的男女老少全部齐齐拜到一旁,轻声呼道:“陛下”

    一只手刚刚杵在床上,费力挣扎的王俊抬眼看出去,只见一个英俊的年轻男子,身穿一件白色点金宽袖大袍,头顶一个金色轻纱长冠,昂首走了进来,他身后还紧跟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穿着同曹佑服饰差不多的中年胖子,电视上有演,前面的肯定皇帝,后面那个就是太监,白衣男子一定是皇帝老子了。

    来人正是晋朝皇帝司马炎,他正和贾充在宫里闲走谈着政务,恰好见小宦官去叫太医,他一问,才知道昏迷了几天的儿子司马衷醒过来了,便想顺带着来看他一看,结果一进来就看到王俊想起身迎接他,为此还挣出一头的汗水,心里十分感动,暗想欣喜,真是我的好儿子,笨是奔点,可孝道还是识的,身体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起来迎接我。

    王俊此刻脑子飞转,就在考虑一个问题,这皇帝我应该怎么称呼,皇阿玛,好像不对,这好像是清朝满族人用的称呼吧,陛下,爸爸,父亲大人,圣上,这该怎么叫啊,对了,电视剧里不是常有父皇这个词么,对,就用这个。

    “儿臣给父皇请安。”司马炎一听这话,咦,这衷儿今是怎么了,说话文绉绉,平日里不是喊父亲的么,给父皇请安,这词也不错。司马炎笑了笑,径直走到王俊的床头,一屁股坐了下来,摆了摆手说道:“都免礼吧”这大殿里的老少方才一个个的站了起来,司马炎扫了一眼众人,对着刚来的两个太医说道:“程太医,赵太医,正度的病情好点了么”

    见问到自己,为首的程太医恭恭敬敬作了个揖答道:“太子的病情已无大碍,身上热风灶症已消,只要细细的调理数月,便将痊愈。”

    王俊心想这是什么大病啊,调理都要几个月,其实他是不知道,这太医故意把调理的时间说长,就是怕他的病情有所反复,到时候追究责任到自己的身上,时间长点,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以推托给调理过程出现失误。

    听没有大事,司马炎心里石头放了下来,点了点头,侧身转向王俊说道:“衷儿,听见没有,你的病快好了,等过些日子,父亲带你去出去打猎,游船玩。”王俊“嗯”了一声,不敢多说其他话,这司马衷喜欢什么,平日做什么娱乐,他一点也清楚,生怕不小心说露了嘴,别的不知道,伴君如伴虎无需人教,要是知道是我在皇帝儿子身体里,分分钟就要推到午门砍脑袋,对了,午门应该还没建吧。

    王俊心里暗嘲了自己一番,抬头发现司马炎正在紧紧的盯着自己脸观察气色,正所谓做贼心虚,他是被地府投胎到司马衷身上的,害怕被司马炎看出破绽,不由的脸色发青,冷汗又冒了出来。司马炎本看着他的脸色正常,突发觉儿子面色寡白,额头冒汗,不禁慌张起来,忙用手摸摸他的脸颊,只感觉一片冰凉,又伸手到被窝里试一试是否温暖,那关心紧张的神情,表现无疑。

    试了试被褥里还算温暖,司马炎招手唤来太医道:“你们来看看,怎么衷儿他怎么浑身发抖,是不是病又发了。”

    程太医眼尖刚就看出不对,心道“奇怪啊,我刚看太子脉象平稳,体貌正常,应该是痊愈了啊,只要调养个三四天的就没事了啊,怎么又发病了。”不过他这番想法可不敢说,忙走上前来给王俊把脉,把了一会证实太子的病确实无大碍,方才放心了下来,跪下道:“陛下放心,太子脉象平和,没有大碍,只是体虚脾弱,吃剂药就成了。”

    皇帝司马炎这才放心了下来,说道:“既然如此,你们就快下去开方配药,不用在这里了,太子病愈,朕当重重有赏”两个太医如获释重,拜别而去不题。

    太医离开以后,司马炎坐在王俊身边,拉着他的一只手,开始询问周边宦官,太子的饮食,衣着,服药是否准时等等,事无巨细,足足问了小半个时辰,王俊躺在床上,听着这年轻人关切的问着自己的健康吃住,这才敢细细观察这个皇帝爸爸。

    此时他并知道皇帝的名字,更不知道看上去很年轻的皇帝司马炎,今年已经三十四岁,比二十一世纪的自己还大两岁,晋人喜食药物养生,又不喜欢留胡须,还爱搽脂抹粉,把脸弄雪白光亮,如个奶油小生一般,加之司马家族的人物本就出众,个高面白,气度不凡,所以这皇帝老爸看起来十分英俊帅气,到像是个二十多岁的阳光偶像。

    斜躺在床榻上的王俊,看皇帝在安排琐事,吩咐的非常仔细,联想到自己小时候生病父母也是这样啰哩啰唆,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如今自己投身在古代,他们肯定会守着那个留在二十一世纪已经没有了灵魂的肉身,付出着自己的一切,他不自觉的痴了,只呆呆的看着司马炎,眼睛不禁有几分湿润,泪水充盈了内心,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等司马炎安排完事项,转头正好看到王俊充满了感情的眼神,也被深深的震动了,我这儿子虽说不是太会说话,但却是最重感情,才显露出那么一点关心,就把他感动成了这样,哎,衷儿,你放心吧,父亲一定会好好的待你,不会让你受到委屈的。

    先前跟着司马炎进来个那个老者,见两人充满感情的对视,似乎也触动到他内心深处的一些隐藏的情感,不过他很快便镇静了下来,眼睛里发出坚毅而狡诈的光芒,走了上前,对着司马炎一拜,说道:“陛下和太子感情至深,微臣是感触良多,贾充在这里祝吾皇永享太平,祝太子殿下早日安康。”

    “哦,好了,爱卿勿需多礼。”司马炎招手让贾充免了礼,王俊管是什么贾充,真充,反正是一概不认识,但想能被皇帝叫爱卿的,肯定官小不了,也对贾充笑了笑,他和司马炎本是满眼快要涌出的感动之泪,被贾充一搅,就消退了下去。

    心情颇好的皇帝安了安心神,说道:“贾卿,我们就不回大殿了,在这里随便聊一聊吧。”

    侍立一旁的曹佑听到司马炎要在这里谈事,不等吩咐,忙让人安排座椅茶水,很快就送来两个锦垫,一个小扶几给贾充,司马炎则靠坐在王俊榻,一手拉着他,一边对着贾充说道:“怎么朕听说你不愿意去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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