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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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 第5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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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碗稀粥还未吃完,却见屋内两双明媚的大眼都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余长宁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笑问道:“娘子,你吃过没有?”

    金德曼微微一怔,这才醒悟余长宁是在叫自己,俏脸微微一红,羞涩答道:“已是吃过,相公慢用便可。”

    余长宁微笑颔首,继续捧着陶碗吃了起来。

    柳寡妇见他夫妻二人如此恩爱,心内大是羡慕,想及昨晚他俩荒唐风流的那一幕,竟是口干舌燥,不能自禁地咽了咽唾沫。

    余长宁吃完,金德曼当真如同一个温柔持家的娘子般,收拾碗筷出屋清洗,一时之间,房内就只剩下了余长宁和柳寡妇两人。

    见这风韵犹存的妇人一直盯着自己猛瞧,余长宁大觉尴尬,咳嗽一声问道:“不知夫人还有何等见教?”

    柳寡妇有心戏弄一下这个俊俏的郎君,叹息一声道:“作为外人,奴家本不应该这般提醒,然公子毕竟重伤初愈,如何能够行那床第之欢?这男人贪花好色不要紧,但也须得有个节制才行,公子以为奴家说得如何?”

    余长宁瞪大了双目,哭笑不得道:“夫人此话何意?什么床第之欢?”

    柳寡妇万般风情看了余长宁一眼,冷哼道:“昨夜公子与你家娘子动静忒大,奴家与你们一墙之隔,如何能够睡得安生?”

    “什么动静?”余长宁傻乎乎地一问。

    瞧着俊俏郎君故作糊涂,柳寡妇微嗔道:“甚动静?自然是夜晚夫妻之间干的那羞人之事,还能有什么!”

    话音落点,余长宁心头咯噔了一下,陡然就呆愣住了,心头也是乱跳个不停,暗道:难道昨夜,德曼女王乘我昏迷不醒,竟然

    突然之间,他又记起了那个真实无比的春梦,心内立即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时,金德曼走了进来,柳寡妇略显不安地拢了拢额下乱发,告辞出去了。

    见柳寡妇似乎有些慌乱,金德曼大感奇怪,问道:“余元帅,你们刚才再聊什么?”

    “没没什么。”余长宁艰难地转过了视线,一时之间竟不敢去看金德曼艳丽无匹的面颊。

    如果说昨夜之梦全是真的,那自己岂不是被这美丽的女王所迷歼?想及那让人魂消骨酥的滋味,即便是余长宁的饱经花丛,心头也是兀自乱颤不已。

    然而,他却想不通金德曼为何要这般做?难道真的如金毗昙所说的那般,女王早就对自己情根深种,于是难以自制,作出了这等荒唐之举?

    尽管余长宁并不排斥貌美的金德曼,不过一想到她乘自己昏昏入睡之时恣意妄为,余长宁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

    不过,这一切也只是余长宁凭空的猜测而已,也有可能是柳寡妇故意出言诓骗于他,在没有确定的把握下,此事一定不能对金德曼透露分毫。

    。。。

第1153章 救援抵达() 
ct;打定了注意,余长宁立即镇定了下来,望着金德曼微笑道:“王上昨夜照顾了外臣一夜,不知可有睡好?”

    听他提及此事,金德曼俏脸生霞,故作淡然地说道:“昨夜元帅昏迷不醒,本王自然须得昼夜照料,只伏在案上睡了一会儿,不过所幸也没什么大碍。',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

    “刚才我见王上走进来的时候,双腿一瘸一拐似乎不甚利落,不知是否是昨天伤着了?”

    此言一处,金德曼原本就通红一片的俏脸此际更加红艳了,双腿间那灼痛感觉让她每迈一步都需要咬牙切齿,不容多想,她勉力笑道:“是啊,昨天沿河寻找元帅的时,不小心扭着了reads;。”

    看到她模样似乎有心虚,余长宁心念一动,笑着出言道:“在下对治疗跌打扭伤颇有心得,要不王上让我看看扭伤之处如何?”

    金德曼一双秀美的眼眸陡然圆睁,慌忙摇头道:“不用不用,小伤而已,半天就能痊愈,元帅的好意本王心领了。”

    说罢,她强制一笑道:“本王还要出去片刻,元帅你就在此好生休息。有什么事叫我便可。”

    说完之后,她也不待余长宁同意,转身就走了。

    望着金德曼离去的背影,余长宁脸上欲添怀疑之色,喃喃自语道:“种种迹象看来,似乎很是可疑啊!”

    金德曼逃命似地离开余长宁的房间,当跑到空落落的院中之后,急促的心跳才渐渐恢复了正常,很是沮丧地一声叹息后,她坐在水井边缘,美目流淌着淡淡的失落。( ’)

    后悔么?二十六年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就这样交给了他,一夜破瓜落红无数,且他一点也不知情

    金德曼又是一叹,细细地回味着昨夜那惊心动魄的时刻,自己仿佛水蛇一般在他身上扭摆,香汗淋漓,娇喘急促,将压抑了许久的感情全都释放而出,恣意流淌。

    不,既然都已经发生了,还有何后悔可言?金德曼默默地想了一句,眼眸神色渐渐坚定了起来,继续想到:况且,这一切不正是自己所奢望的么?只有拥有这一夜,即便分别之后再无相见之日,自己也算了无遗憾。

    心念及此,金德曼大是坦然,她低下头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梦呓般地喃喃道:“如果他能够赐给我一个孩子,那该是多么的好,至少以后思念他的时候,可以睹人思人。

    正午刚过,一队花郎卫风驰电掣般冲进了宁静的小村庄,惹起了一片鸡飞狗跳之声。

    为首大将黄衣黄袍模样年轻,衣甲尚带有丝丝血迹,手臂也缠着绷带,只见他剑眉一扫,对着战战兢兢围观的村人道:“不知各位可有看见一对年轻男女?”

    一位胆大的老者颤声问道:“大人,不知你口中的年轻男女是何等模样?”

    年轻将军回答道:“男的身着白底蓝边锦衣,女的身着素色衣裙,皆是二十些许reads;。”

    这位老人正是昨夜带金德曼前去柳寡妇屋子的老者,此际闻言,立即如实回答道:“启禀大人,昨日是有这样一对男女来到我们村子,目前正在村尾柳寡妇家中歇息。”

    年轻将军闻言一震,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高声道:“请老伯速带本官前去,本官必有重谢。”

    老者颔首领命,一溜碎步地带着花郎卫们去了。

    当金春秋率领花郎卫到来的时候,金德曼正和柳寡妇一道搀扶着余长宁来到院中透气,突见一队衣甲鲜明的官兵如狼似虎的涌入,柳寡妇登时面色大变,吓得高声大叫起来。

    金春秋一眼就看见了女王和余长宁两人,上前激动不已地拱手道:“臣见过王上,余元帅。”

    “王上?元帅?”见这位来头不小的将官对金德曼如此恭敬,柳寡妇立即就愣怔住了。

    “春秋免礼。”金德曼虚手一扶,正色道,“昨日余元帅掉入河中昏迷不醒,所以我们才迟迟未归,让大家担心了。”

    金春秋又是一礼,正欲开口,旁边的柳寡妇傻乎乎地问道:“金姑娘,他叫你王上,这是什么意思?”

    金春秋剑眉一拧,高声喝斥道:“大胆村妇,此乃我新罗女王,何有姑娘一说?”

    柳寡妇吓得浑身颤抖,这才知道金姑娘竟有如此显赫的身份,慌忙跪地捣头如蒜,颤声道:“民民妇见过王上,王上万福。”

    金德曼亲自上前将柳寡妇扶了起来,望向金春秋责怪道:“这位夫人对我和余元帅有救命之恩,况且她也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春秋不必如此。”

    金春秋这才明白了过来,立即向着柳寡妇拱手致歉。

    余长宁脸色依旧很是苍白,勉力笑道:“王上,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请王上你代我赏赐柳夫人,你看如何?”

    “那是自然。”金德曼正色颔首,转头问道,“请教夫人芳名?”

    柳寡妇激动难耐地说道:“启禀王上,小女子名为柳青叶。”

    金德曼微微点头,沉声下令道:“兵部令金春秋听令。”

    “微臣在。”金春秋上前一步,拱手应答。

    “村妇柳青叶善良贤惠,乐于助人,救本王和余元帅于为难之时,忠勇之心理当褒奖,特赐柳青叶黄金十镒,绫罗绸缎百匹,答谢厚恩。另免除该村钱粮赋税三年。”

    “微臣领旨!即刻传诏内廷进行赏赐。”金春秋立即亢声应命。

    直到那队衣甲光鲜的骑士簇拥着金德曼和余长宁远去之后,柳寡妇才恍然回过神来,心头狂喜之余,她不禁想起了昨夜女王和那唐军元帅极其香艳的一幕,忍不住陷入了百思不得其解的沉思中,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归程途中,金春秋向金德曼和余长宁禀告这两天的情况。

    昨日,发现金毗昙竟是百济死士的头目后,金春秋在下令搜寻女王和余长宁的同时,亲自领军返回金城,点起兵将缉拿金毗昙归案,直到现在,依旧没有发现金毗昙的下落。

    余长宁沉吟半响,问道:“不知杜军师他们何在?”

    金春秋回答道:“启禀元帅,杜军师在得知元帅你不甚坠崖之后,已是率领贵军沿着河道寻找,只是没和我们一个方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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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前面那一张章亦真亦假,有一段内容违规,目前已做修改,现在还无法显示,会在48小时内解禁,没看到的读者可以等段时间再看。

    。。。

第1154章 新罗改革() 
ct;余长宁点点头,正欲说话,突然远方烟尘大作,一队彪悍的红甲军卒在小道尽头若影若现。( )

    见是唐军到来,余长宁精神一振,支撑站起走到军阵前方迎接。

    不多时,唐军到得眼前,为首者正是刘仁轨,只见他满脸尘土浑身大汗,剧烈奔跑下尚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见余长宁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眼前,刘仁轨一双虎目陡然就湿润了,一声“元帅”还未落点,已是哽咽难咽。

    余长宁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头,微笑道:“本帅无碍,刘总管担心了。”

    这时,一辆马车哗啷飞至,车身还未停稳,一个纤细窈窕的身影已是从车厢中飞了出来,扑在余长宁怀中忍不住泪如雨下。

    见向来坚强的苏紫若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泣,余长宁大感意外,急忙抚着她的香肩柔声安慰道:“放心,我这不是没事么?快不要哭了。”

    苏紫若泪珠丝毫没有停歇的意味,流得竟是越来越厉害了,哽咽道:“是我没保护好你,才让你受到这样的险况,全是紫若的错。”

    余长宁笑了笑,说道:“昨日敌人凶猛来袭,用泥石隔断了救援之路,你也是有心无力啊,何必如此自责?”

    苏紫若拭擦着眼泪道:“总之是我不好,从现在开始,我必须要寸步不离地保护你,再也不能让你受到什么意外伤害。”

    余长宁心知现在劝她也是枉然,只得微笑颔首,抬眼一看,一身鹅黄色长裙的杜禹英正立在车辕上,尽管她容貌憔悴眼眸微微红肿,然而脸上那毫不遮掩的柔情瞬间便让余长宁的心儿为之融化

    金德曼一直默默地望着他们,不知过了多久,女王嘴角泛出了一丝苦笑的波纹,转头离去之时,眼眸中已是泪光闪闪reads;。' '

    回到金城,金德曼将余长宁请到了王宫内养伤,并宣召最好的御医替余长宁诊疗。

    一个月来,唐军平壤道行军大总管余长宁已经遭遇了两次刺杀,尽管都是未遂,然而金德曼也不敢掉以轻心,安排了两百名花郎卫守在余长宁所住的宫殿外,戒备森严连一只苍蝇也很难飞出去。

    虽有如此严密的守卫,苏紫若依旧手抱长剑寸步不离地守在余长宁身旁,神情警惕而又认真。

    至于金德曼,要处理的事情却是太多了。

    在新罗开国以来,位列王族的圣骨之身发动叛变,还算首次,况且金毗昙还是通敌叛国的行为,一时间,昔日与金毗昙交好的许多王公贵族都战战兢兢,惶恐不安。

    金德曼深知如果在这个时候严厉调查金毗昙的党羽,并发动一轮血腥的大清洗,必定会在尚不安稳的新罗酿成一场大乱,当务之急,还是以歼灭百济大军为上,清理金毗昙叛乱之事,容当后议。

    打定这个主意后,金德曼召开了和白会议,女王一改昔日在会议上缄口不言的姿态,竟是变得气势逼人,对着与会的上大等们言及道:“各位,和白会议成立数百年,历代君王一直履行监督之权,对其很少干涉,然而未曾料到的是,这次身为上大等的金毗昙竟通敌叛国,若非其行迹败露功亏一篑,说不定新罗便已经改天换日了,所以,本王有理由对和白会议的正义性心存怀疑,也对各位上大等是否能够忠于王室而心存怀疑。”

    话音落点,全场皆惊,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颤巍巍地站起来愤然道:“这次叛乱乃金毗昙一人的行为,所有罪责也应该由金毗昙一人承担,王上何能口出如此诛心之言,怀疑我们的忠诚?!”

    金德曼镇定自若地冷冷道:“工部令此言的确有所道理,然而放在一个月前,谁能相信历来忠心耿耿的花郎道国仙金毗昙会叛乱呢?即便你们没想到,本王也更加没有想到,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故此本王认为和白会议的制度应该改变一下了。否者等到了哪天祸殃国祚,那就悔之晚矣!”

    “王上想如何改变?”坐在第一案的身材微胖老者沉声发问,他名为昔远塬,是昔氏家族的族长,也是新罗吏部令,说的话在和白会议上极具分量reads;。

    金德曼美目四顾一周,说出在路上酝酿妥当的方案:“各位,目前和白会议采取的是“全票通过制”,会议提案若有一个上大等反对,就不得通过。此举固然维护了各位世家的利益,然而其缺陷也是显而易见,如果再出现了一个像金毗昙这样的上大等,岂不是任何有益于新罗的决策都难以试行?所以,本王欲改会议“全票通过制”为“少数服从多数制”,八位上大等凭借票数多寡决定事务,另外在国家遭遇战争的危机时刻,和白会议所有决策君王都有取消的权利。”

    话音落点良久,议事殿皆是一片寂静,五位在座的上大等们面面相觑,半响都没有人说话。

    金德曼长吁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其实如此改革,本王也是情非得已,然若不改,说不定哪天新罗便会有国破之危。今日会议,除了大将军、户部令两位上大等未至,还有金毗昙谋反,八位上大等已经到了五人,何去何从请各位斟酌决定。”言罢,闭上了朱唇,不再说话了。

    金春秋思忖了一番,沉声说道:“各位上大等,本官认为王上所说之言很有道理,“全票通过制”实行数百年,已经是多有弊端,想必大家都身有体会,王上提出改革意见,并非是为了一己私欲,而是真正在为新罗的未来考虑,在座各位的人品春秋自然信得过,然而难保以后不会出现金毗昙这样的人物,所以金春秋坚决支持王上的决定,复议改革和白会议之事。”

    昔远塬沉吟半响,捋须点头道:“王上此言的确不错,老朽复议。工部令,你以为如何?“

    时才最先出言的老者本还有些不服气,不过此刻见德高望重的昔远塬都同意了,只得点头道:“老朽也复议。”

    “礼部令?”

    “复议!”

    “刑部令以为如何?”

    “复议!”

    询问了所有人的意见后,昔远塬点了点头,对着金德曼拱手禀告道:“王上,五位上大等都支持和白会议改“全票通过制”为“少数服从多数制”。”

    。。。

第1155章 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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