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胜利刚拔出匕首之际,一抬眼只见其他三个日本鬼子骑兵已经调转过了马头,那个第一个日本骑兵已经举起了三八大盖正在瞄准。华胜利一看情势危急,一甩手,匕首直接飞刺进了第一个日本鬼子骑兵的咽喉处,他应声掉落马,摔到地面上,断了气儿。
此刻,离得华胜利最近的第三名日本鬼子骑兵,一看瞬间就有三个自己人被杀死了,愤怒地骂了声“叭嘎!”,食指即将扣动板机的瞬间,华胜利左手握着之前抢夺在手中的三八大盖的枪管,抡起步枪,用枪托猛然砸向在了第三个日本鬼子骑兵的太阳穴处,一下子小鬼子的太阳穴塌陷进去了一个大坑,红色和白色的混合液体迸射而出。
华胜利紧接着一催马,来到了第二个日本骑兵身前,这个日本骑兵吓得如同见到了怪物一般,全身惊恐地哆嗦着。华胜利抡起手中步枪,冲着这小日本鬼子托着三八大盖的那双颤动的双臂,就是重重地飞砸了下去,这小鬼子的双臂瞬间骨折,惨叫一声,两把三八大盖同时掉落在地面上。
这第二个日本鬼子,忍着骨折后的疼痛,双脚一磕战马的肚子,这战马嘶鸣一声刚扬起前蹄想逃跑,华胜利双脚急踩自己胯下战马的马蹬钩环,半站起了身子,冲着眼前的这个想逃跑的日本鬼子骑兵,猛然跃起,飞身扑去……
“砰!”的一声,华胜利摁掐着这个小日本鬼子扑落在了坚硬的地面上,摔得这个日本鬼子骑兵的后背脊柱又多了数处骨折,疼得他“叽哩哇啦”地用日语大声地呼叫着。华胜利哪里能再容他发声了,骑在落地的小日本鬼子身上,扬起右拳一记大力的右勾拳,打得他下巴脱了臼,再也不能大声地呼喊了。
华胜利由于‘之前’的特种兵的职业习惯,在敌人完全失去了战斗力后,是很不屑再致其死命的,他潇洒地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转过身来,冲着路边不远处已经接近于看得僵呆了的王亚樵和尹奉吉一挥手,示意自己已经抓到了一个‘活口’,并让他俩过来,是审问还是‘判处死刑’全由他俩定夺。
王亚樵和尹奉吉这会儿,才反应了过来,向华胜利这边跑来。这是因为,之前华胜利袭杀四个日本鬼子和活擒下这个日本鬼子骑兵的总用时,也就在三十几秒钟内全部解决完的,也正是因为华胜利能用最快的速度解决这场小型的战斗,才不至于让日本鬼子开枪还击,也没有给小鬼子留有时间去呼救远处的其它巡逻小分队来支援。
跑到华胜利身边的王亚樵,一拍华胜利的肩膀,挑起了一个大拇指,道:“好身手!这样的英雄,我们要定你了!”随后,他一扭头,冲着尹奉吉道:“那个有活气儿的小鬼子,交给你了!”
尹奉吉咬牙切齿地握紧了拳头,快步地走到了躺在地上疼痛得呻吟着的日本鬼子骑兵面前……
这时王亚樵从衣兜里套出了一盒香烟,抽出了根香烟无比敬仰地递给了华胜利。
华胜利接过来一瞧,在夜色之中只能依稀地看出是根‘洋烟’,也没看出是啥具体牌子的香烟,但很明显能看得出这香烟与后世的大多数香烟的最大区别就是,它没有过滤嘴儿。华胜利叼起香烟,王亚樵客气而殷勤地掏出‘洋火柴’,划燃后,拢着左手怕火被风吹灭,毕恭毕敬地先给华胜利点上了香烟,而后他自己也点起了一根。
华胜利深深地吸下了一口香烟的同时,看到了那尹奉吉对着那个日本鬼子骑兵先用左手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右手的拳头像雨点般地重重地打在了那小鬼子的面门上,他还一个劲地用着华胜利听不懂的外语说着、骂着,像在质问又更像是在发泄。华胜利看得直‘揪心’,这样对待‘俘虏’自己可是从来没有过,他一皱眉,将头转了过去,望向远方,出于特种兵的职业素养顺便做起了警戒的工作。
华胜利吸了半根香烟时,还听到尹奉吉边暴打着那个日本鬼子,边用外语在质问着。华胜利转头看向了王亚樵,问道:“王先生,这尹奉吉为啥这么恨日本兵?他讲的话,我听着应该不是日语吧?”
王亚樵也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尹奉吉是大韩民国的爱国青年,他说的话当然是韩语了!你想想,日本鬼子将整个韩国给灭国了,他的家人又在战争中被日本鬼子全杀死了,你说这份国恨家仇会有多重?”
华胜利听到这里才明白,怪不得这个叫尹奉吉的年轻小伙子说中国话时的舌头总捋不直呢,也不怪他这样胖揍着眼前的日本鬼子。
当王亚樵看到这五个日本骑兵的战马由于主人没了,全都四散跑远了,便冲着尹奉吉道:“尹奉吉啊,差不多得了。过一会儿,让日本鬼子发现跑回去的战马时,再全体出动来捉拿咱们时,就麻烦了!咱们还有更大的事儿需要去做呢,可别因小失大啊!”
尹奉吉听到这话后,心想:“也对,自己身负着家仇国恨,不是简单地杀几个日本鬼子士兵,就能报得了仇的。即使当下的日本骑兵是小鬼子中级别较高的士兵,杀死他们几个也不可能改变当前的战局!之前,我们在屋内讨论的如何杀掉那个日军大将,才是能真真地杀死他一人,抵得过杀死数万日本鬼子兵的啊!”尹奉吉停住了手,本想再给那个躺在地上的日本鬼子做一个最后的了断,一看,根本不用再费二遍事儿了,那个日本鬼子的整个脸都被打得下陷了一寸多深,那像豆浆般的脑浆都流了鬼子兵一脸,他早就断了气儿。
尹奉吉站起身来,揉了揉手,冲着华胜利一抱拳,用还有点儿僵硬的汉语道:“华大哥,您‘怎’‘滴’‘丝’好‘森’手哇,小弟‘喔’……佩服‘滴’‘五低投地’啊!”
华胜利听到这话后,没有太多的表情,一弹烟头之际,冲着尹奉吉只微微地点了一小下头。
尹奉吉面对着华胜利的冷傲,非常尴尬地勉强着呲牙挤出一丝微笑。他自觉无趣,走到了之前被华胜利用匕首飞掷而刺穿咽喉的那个日本鬼子骑兵尸体旁边,弯下腰来拔出了匕首,擦了擦血迹,双手捧着匕首,走到华胜利的近前递到他的面前。
华胜利斜眼一瞧,嘴角轻微一撇,不冷不热地道:“我不要了,给你留做纪念吧,记住我送给你的一句话,你想多杀日本鬼子,必须打铁还需自身硬!”
…………
华胜利和尹奉吉在王亚樵的带路下,走最近的小路,他们在深夜的大上海巷子里左转右转快步而行,半个多小时的功夫,华胜利又被重新带回了之前的那个院落内。
就在这时,远方响起了警报声,虽然那警报声是日本鬼子巡逻队用哨子吹响的,但在深夜之中,依然打破了黑夜的宁静,传得很远很远……随后又是一连串的杂乱的枪声,惊起了不知多少此时忐忑不安的上海人!
华胜利停住了脚步,扭头问王亚樵,道:“这八成是、小鬼子发现了那五具死尸了,现在正在四处捉拿凶手呢。我看,我再出去一趟,准保还能趁乱再多杀一些日本鬼子。”
第5章 惊天谋划()
华胜利说完后,真的转过了身去,迈大步而行,准备出院再多杀一些日本鬼子。
王亚樵一把将他拉住,关切地道:“千万别去!嗯……我倒不是怕华兄弟杀不了日本鬼子,也更不是我我王某人胆小怕事,而是咱们有比多杀几个日本鬼子兵,更重大千万倍的大事要谋划!”
华胜利听到他的所讲后,停住了脚步,冷冷地问道:“那是什么重要的谋划?”
王亚樵一看华胜利停下脚步来,便很神秘地压低了声音,道:“事关重大啊,咱们先进入屋中,再议吧?”
华胜利斩钉截铁地道:“请先明示,就在这里,不然我还是要去先杀日本鬼子的。光说不做等于零!”
王亚樵没办法地摇摇头,叹口气道:“唉,兄弟听过一句老话叫做‘擒贼先擒王’吧?”
华胜利一听这句话后,便猜到了**不离十,故意往夸张了的去问道:“我明白了,难道你是想去干掉小鬼子们的天皇吗?”
“呃!?嗯,如果他真的敢以侵略者的身份,踏上中国的大地,我倒是有决心让他躺着回去的。”王亚樵坚毅地道。
华胜利轻挑嘴角,冷冷地一笑着道:“王先生,果然豪气万千,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这次,你是想干掉日本鬼子侵占上海的总司令吧?”
王亚樵环视四周,看到的全是自己的人,又压低了声音道:“华兄弟聪明,正如所料,我们还是进屋内密谈吧。”
华胜利随着王亚樵进了屋内,只见正中的八仙桌上面摆满了一桌子丰盛的酒席。王亚樵先是很客气地告诉华胜利,现在的这间屋内还是很安全的,可以放心地去喝酒来庆祝杀死五个日本鬼子骑兵,因为这里是法租界的地盘,现在的日本鬼子还没有权力踏入上海的各国租界的,除非租界内发生‘暴~乱’等紧急事件时,才能通过照会等等一系列复杂的国际交涉后,日本鬼子才能派租界国所能接受的少数日本军兵临时进入上海的租界内维持局面。
但是,华胜利听到这话后,反而觉得不如在危险地带好,那样的话,日本鬼子兵们来搜查时,又可以多杀一些小鬼子了。
随后,经过王亚樵的介绍,华胜利与这间屋内的剩余三人一一相识,原来那个矮胖子老头儿叫金九,江湖人称金九爷,是流亡到上海的大韩国独立志士团的领袖,也是一起与华胜利出门去杀小鬼子的那个叫尹奉吉的上级,他们这个大韩国独立志士团的最终目标就是:‘赶走侵占他们国家的日本鬼子,然后建立独立自主的国家’。另一个身高在1米85上下的瘦高小伙子叫沙万军,是王亚樵的斧头帮中即现在的铁血锄奸团中最得力的干将。当王亚樵介绍到了最后一位时,华胜利引起了兴趣,他名叫王伯修,年龄大约在三十六七岁的样子,是中华民国上海兵工厂的高级技师。由于日本鬼子占领了上海后,也将原来的兵工厂给控制住了,王伯修是提前趁乱逃出来的。
华胜利冲着王伯修一抱拳,模仿着当时民国年间称兄道弟的口吻道:“伯修兄,小弟我有一事相求,可否帮上一二?”
王伯修一抱拳回礼道:“贤弟的英武,愚兄我方才都听到九爷讲过了,这样的英雄贤弟,有事请直言,在下定会竭尽全力!”
华胜利道:“好,即然伯修兄是上海兵工厂的高级技师,那么,应该特别擅长于枪炮弹药一类的东西吧,之前我留在屋内的那把摔坏了的步枪,能否帮忙修好?还有,这种枪型,你们兵工厂日后能否模仿着批量生产?”
王伯修走到墙角,拾起摔坏了的95式突击步枪,又是一阵端详和仔细研究,冲着华胜利道:“我还真的从来也没有见过这种枪型。看着像机枪,但比机枪可要轻便得多了,又比现在的步枪装弹量要多,这弹夹能装30发子弹,所用子弹的口径比现在通用步枪口径要小些,它虽然摔坏了,但也能看得出,真是把顶级的好枪啊!这是哪个国家生产的。”
“这……这,我也不知道啊!咱们当兵的,上级给发啥枪,咱们就用什么呗!”华胜利不便以实言相告,这也算是一种择中的托辞了。
王伯修双手捧着95式突击步枪,难以掩盖住心中的喜爱之情,道:“愚兄我听人传闻,张学良的东北军中,有一个保密的教导排,人数虽然不多,但是他们都装备了国际上最最选进的武器。看来这把好枪,应该出自于此吧!嗯……这枪坏得太严重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是不好修,不过我会尽力的。如果贤弟放心,那这枪就放在愚兄我这里十天半个月的,等修好它后,贤弟再来取。”
华胜利很是高兴地道:“那样最好了。到时,你能否将这枪的构造图纸画下来,以后将它批量生产出来,装备到咱们抗日的中国官兵手中!”
王伯修面露难色道:“这个,这个就不一定能行了,这枪的内部构造,好像非常复杂和精密,还有就是口径的问题,这与我们常规的步枪口径相差挺大的,就从咱们现在全国所库存的大量子弹和未来再批量生产新型小口径子弹的这些原因上,也很难做到推广。嗯……最最复杂和难办的就是这枪太高级了,以现在的中国技术水平来说,修一修枪管和破损的枪身还是有可能办到的,只是有可能啊,我还不太敢打保票就一准儿能修好它呢。但是像你说所的那样,想仿造它却好比登天了!!”
……
这时王亚樵客客气气地喊华胜利入席,庆祝杀死了五个日本鬼子的胜利……
酒席间,大家边吃边聊,王亚樵向华胜利道出了惊天的密谋。这次计划的终极刺杀目标是:侵占上海的日本鬼子派遣军总司令官白川义则大将。华胜利表示自己非常愿意参加这次行动,王亚樵很是兴奋。王亚樵根据事先搜集的信息,向华胜利介绍起了刺杀的目标:白川义则。
白川义则,这个狗~日~的老小子,可以说是对华战争的狂人,双手沾满了无数中国人民的鲜血,在华攫取了大量的利益,正是因为如此,他深得日本天皇的器重,在日军官兵甚至绝大多数日本民众的眼里,他是神一般的人物,被奉为大和民族千百年来出现的绝无仅有的‘战神’。
白川义则在1894年7月24日,以陆军中尉参加了甲午中日战争,1903年6月晋升少佐,任第五师团步兵第21联队大队长,率部参加了发生在中国东北大地上的日俄战争首山堡攻击战,1905年3月提升为13师团参谋,参加桦太攻略战……1923年10月任关东军司令官,当郭松龄反奉起兵后,白川义则出兵帮张作霖打郭松龄的部队,郭军遭到惨败,郭松龄不久命丧于新民。郭松龄失败了,但白川义则成功地将关东军部署至奉天等东北大片地区,同时也开创了关东军不顾日军中央的指示、独断专行的先河……1925年3月,他晋升为陆军大将;1928年5月1日,国民党北伐军占领济南,同一天,日军擅捕北伐军士兵,枪杀北伐军运输队长,引起中日冲突。在以白川义则为代表的军界首脑人物的支持下,日军第6师团面对奉行妥协的国民党军,迅速出兵占领了济南城。此后,到处****杀掳,无恶不作,制造了震惊中外的“济南惨案”。济南惨案后不久,炸死东北王张作霖的“皇姑屯事件”也极有可能是白川义则策划的或是间接参与的。
九一八事变后,日本为了引开国际势力对东北的注意力,指使驻上海武官田中隆吉挑起“一·二八”事变,妄想不战而控制上海,但没想到遭到中国驻军顽强抵抗,担心下不了台、收不了场的昭和天皇,在1932年2月25日,任命‘战争狂人’白川义则为上海派遣军总司令官,这个狗~日…的老小子,还真有无与伦比的军事指挥才能,通过他的阴险狡诈的指挥,在他上任后不到十天,就将坚守数月的十九路军打出了上海,实现了军事占领上海的目的……
华胜利听到这里,气得怒拍酒桌,震得杯盘碰撞,酒溢菜洒,恨得咬牙切齿地道:“他白川义则能用不到十天占领了上海,我华胜利就让这老小子在五天内惨死于上海!”
第6章 谋定而动()
王亚樵激动地道:“好,好样的华兄弟,如果全国人民都像你我这样有一腔爱国的热血,并且敢想敢做,那么驱走狗~日~的侵略者的宏愿,必能早日实现!”
酒桌上其余几位也附合着王亚樵的所言,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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