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皇后,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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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皇后,驾到!-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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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圣君把名单从头浏览到尾,很多名字他不熟悉的,只有两个他熟悉,不自觉地读了出来,“……麒麟……傅天泽……”

    “皇上,此二人定是强中高手?”陆仪堂凭直觉道。

    御圣君重新过目了一眼,然后把信纸放下来,沉默了好半响,然后对陆仪堂说:“陆爱卿,明日的比赛,若是上面划着红线的参赛选手没有被淘汰掉,那么,第四轮比赛前,一定要多辅导这些人,让他们能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发挥好点?”

    陆仪堂托起拳头,叩首道:“微臣明白?”

    “陆爱卿累一天了,”御圣君扬扬手,“先回家休息?”

    “微臣告退?”说完,陆仪堂退下了。只是他前脚一离开,后脚一堂和一霜火速走入了御书房。

    二人速速站到一峰身边,向御圣君叩了叩首,“主子?”

    御圣君眸光微紧,“你们似乎有很急的事,是否是唐琳出什么事了””

    一霜回道:“回主子,唐姑娘见到了二王爷和二王妃,也见到凤蝶舞姑娘在宫中当差。唐姑娘,二王爷和二王妃,以及凤蝶舞姑娘,还有邵将军和曹旦等几位,此刻都在兰苑聚首?”

    “呵,”御圣君忽地扯唇一笑,“这君蝶轩的人几乎都凑到一起,可惜朕落单了?”

    一霜回不上话,替主子悲哀。

    一堂有所顾虑,“这会不会出什么事””

    御圣君离座,走下来,在几人中间来回走了几步,最后无奈地摇摇头,唇角勾起有些无奈且轻松的弧度,“朕原先还担忧唐琳没有内力空有拳脚功夫会出事,看来现在朕的担忧是多余的了?”

    说到这个,一峰想起了今天比赛時,见到唐琳在空中飞行的那一幕,不解道:“主子,您提过,唐姑娘并没有内力,根本就不懂轻功,可今天她的表现……对不了解她状况的人来说,是件值得震惊的事,可对于我们来说,却是太可怕了?”

    “哦”?呵呵?”御圣君温和地笑了笑,“怎么就觉得她可怕了””

    一峰如实道:“一个没有内力底子的人,是根本没有那个能力从高台这边飞跃到对面的的高架之上拿到通关碟,而唐姑娘她……”

    一堂补充几句,“主子,就算是我等轻功不错的人,也未必能有那个本事?”

    御圣君突然神秘地看着二人,提醒道:“朕提醒你们几个,千万别惹到唐琳了,她看似只是一个小女子,但她身上有多少谜,是你们都解不开的,迁怒了她,只有死无葬身之地。朕记得上个月在民间,在断天涯解决阎秦的時候,她能在夜间悄无声息地射杀掉上百人,在夜间行动如此敏捷周密,绝非一般人能做到。就拿她今天的表现来说,她能轻松地百发百中,这就证明她是一个暗器高手。若让你们站在高台上,去向任何一位参赛选手投暗器,也未必能百发百中。所以劝你们,少得罪她?”

    一霜捂嘴笑了笑,小声嘀咕了句,“就算想得罪,哪有那个胆子?”那可是未来的皇后。

    一峰瞪了她一眼,她马上恢复严肃的表情。

    一堂有些好奇道:“主子,到底唐姑娘是怎么办到的”就是她今天帮最后一位参赛选手,拿到通关碟的那一幕?”

    御圣君掂量良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朕也说不上来她是怎么办到了?”其实,他是知道唐琳当時的招术的。他看到了,有一条银丝一样的线,从这边穿到了那边,巩固后,她就放心自己可以悬空飞过去。

    这个唐琳啊,除此之外,她还有多少的本事”

    一霜问:“主子,明天第三轮比赛了,还需要考验唐姑娘吗””

    御圣君微微一笑,“看她的兴趣?”

    一霜接着说:“明天比的是拳脚功夫,唐姑娘看起来精神俱佳,但毕竟是女儿身,比男子柔弱许多。在拳脚功夫上,唐姑娘占不了上风的?”

    御圣君说:“现在断言过早了,待明天再看情况。”

    一堂问:“那主子,您要去兰苑看看吗””

    御圣君扬扬手,“不了,朕还有国务要处理,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再者说了,还没有轮到朕公开真容出场,不急?”

    一堂点头“嗯”了声。

    御圣君吩咐道:“一堂一霜,唐琳的内力还是需要提升的,她若是记得,今晚一定在兰苑门口等你们,你们就把她带到地下宫的禅室里,一禅大师自会在短時间内,帮她提炼内力?”

    一堂和一霜遵命道:“属下遵旨?”

    御圣君望向安林,又吩咐:“安林,张统领若是从民间回来了,记得第一時间通知朕?”

    安林点头道:“奴才遵旨?”

    御圣君有些疲惫地扬扬手,“那都下去?”

    “属下告退?”说完,一峰三人一同退下了御书房,安林也出去了。

    御圣君回到龙椅坐下,靠着椅背,缓缓地把面具摘下来,放到桌上。他轻轻舒了口气,俊脸上的疲惫这才褪去。他自身上把随身一直带着的玉佩拿出来,看了又看,视线越来越茫然,“朕最重要的人需要它,这个重要的人,是琳琳吗””

    夜,完全黑了下来,可月亮已悄悄地挂在树梢上了,它的光芒,静静地照耀着兰苑的院子和屋顶。

    唐琳住的房间内,通亮一片,热闹声一片。

    “来,继续喝?”唐琳亲自给各位倒酒,接着又与大家一起干了。

    因为明日有比赛,大家不敢喝高,都只是小小地抿了一口而已。从傍晚到现在,大家谈论的话题,都是围绕在比赛上,说比赛如何如何的严厉,唐琳又如何如何的出色……vgin。

    唐琳回到原位坐下,抄起筷子夹菜吃。

    邵麒就坐在御子尘旁边,他望了大家一眼,见大家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都没有注意到他,于是,他把身子倾过来一点,凑近御子尘,小声道:“末将给王爷问好了?”

    御子尘差点把一口米饭喷了出来,他并没有看着邵麒回答:“这个時候来这招,想害死本王吗””

    邵麒烦闷道:“就是不知道王爷今日唱的哪出戏,让末将难以招架?”

    “找机会再说,别暴露了本王?”说完,御子尘望向另一侧的官萼云,脸上堆起温柔的笑容,“今晚开心吗””

    官萼云气息有些虚弱地点了点头,“嗯?”

    这時,傅玉书捂住腹部起身,“哎哟,我这吃坏了,先去茅厕一趟,你们随意?”匆匆说了句,然后就快步走出房间了。

    路过院子的時候,傅玉书看了一眼此刻站在对面房间门口的杜元元一眼,传达了一个眼神,然后就离开了。

    杜元元低眸沉思了片刻,然后望了身后的房间内那些人一眼,这才趁大伙儿不注意,往女子澡堂附近的地方去了。

    女子澡堂后面,有一个安静的小院,那里无人站守。杜元元四处寻人,最后来到了这里,她见不到人想换地方寻找,突然,有个人从她身后环住了她的身子,紧紧地抱着。

一包合欢散,他就这样亏欠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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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违的怀抱,让杜元元像吸了毒一样贪恋上,紧紧地依偎着身后之人,任晚风嗖嗖刮过院落的树枝。“玉书,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時傅欢到。傅玉书在她肩上轻轻点了点下巴,柔声道:“我也是?”

    她转过身,借助微弱的月光,看清了他的俊脸。这张脸,她爱了很久了,每次都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一下,这次,也不例外。就怕是虚渺的。

    他握住她放在他颊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放下来轻握着,“怎么那么不听话呢,擅自安排一帮人进来?”

    在别人面前,杜元元总是一副冷淡的表情,可此刻在傅玉书面前,她和那些担忧自己丈夫的女人没什么两样,“我们反御会每隔一段時间就入宫行刺狗皇帝一次,前几次没有伤亡,可是上一次……所有的人都死了,这足以证明狗皇帝的气数还未尽,他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我们的计划再如何周密,他还是能逃过一命。我怕你一个人进来遭遇不测,所以就命几个人进来了?”

    傅玉书说:“按我们得到的消息,承欢皇后逃宫后,御圣君大发雷霆,命大内所有的侍卫都出去追捕承欢皇后,宫中侍卫理应所剩无几。可是,这两天我观察了,在御圣君身边保护他的侍卫,有上百人。也就是说,我们得到的消息是假的,皇帝并没有出动全部的侍卫,只出动一半而已。”

    杜元元黛眉一皱,“那这样一来,我们利用承欢皇后所走的这一步棋,岂不是输了?”

    傅玉书深吸了一口气,面向树梢上的明月,黯然道:“是的,这步棋,我们……走输了,输的不是我们精心安排的偷梁换柱计划,而是……”我傅玉书的感情……乱了。

    父亲从皇太后之处,得到了一个还未在天下公开的消息,那就是皇帝将要迎娶忠义军将诗宏之女——诗荷。

    圣旨昭告天下之前的一个月,他前往诗荷所在的县城。通过多方面打听,他终于了解了诗荷这位美丽女子的一切。

    诗荷的长相如同唐琳一样,但少了唐琳那份活泼与不羁。也少了唐琳那份火爆。

    此時的诗荷,是个非常善良、温柔、纯真的女子,没有野心,没有心机,没有阅人的能力,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似神仙的女子。

    她没有朋友,自小到大,每天呆在家里照顾寡言少语的母亲,和她说最多话的,那就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李娘。

    因为只有皇太后一个人知道先皇的遗愿,那就是希望御圣君长大后娶诗荷。这件事情,就连当事人诗荷也不清楚。

    因此,自小到大,诗荷并不知道自己早已经是未来母仪天下的皇后。

    她平時在家里,除了照顾母亲,一方面,在李娘的栽培下,她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学得非常的精通。

    可她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成为自己心爱男人的棋盘上的一步棋,一步通过她,消灭掉她原本要嫁之人的棋子。

    她有个习惯,每天傍晚時分总会到家附近的湖边看日落。

    这天,有一个身穿白衣,风度翩翩的男人站在了她身后不远处看着她的背影,脸上没有一丝柔情或痴意,有的,只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狠辣。

    此人正是他——傅玉书。

    他事先了解了诗荷的习惯,于是在目的地等候诗荷的出现。确定目标后,第二天傍晚,他亲自给自己吃下了一包药粉。

    这包药粉,是他命底下的人准备的。可是,底下的人给错了。原本他要的是一包迷…药,却给错了,给成了一包合欢散。吃下药的瞬间,他才发觉自己吃错药了。

    可是,药效说来就来,他控制不住突如起来的晕眩感,倒在了路边,开始痛苦地挣扎。

    此刻,他多么的不希望那个女子走过来;他不希望,真的不希望,他已经有夫人了他的夫人叫杜元元……他不能对不起杜元元……

    可是,该来的,挡也挡不住。

    诗荷回头见到他,善良的她,一時起了怜悯之心,走过去瞧瞧,“公子……”

    可是,她万万料不到,吃下合欢散着魔后的他,控制不住自己,大手一把揽过她的腰,与她一起滚入了湖边的草丛里了。

    这个地方很偏僻,一般傍晚時分就不会有人经过了。

    诗荷只感觉到自己被千金重石一样压得喘不过气来,想挣扎,无奈对方的力气太大了。在对方的粗暴之下,她身上的衣裙转眼成为了一片又一片的碎布。

    无数羞耻的吻痕,遍布她的全身。这些吻痕,把她活下去的勇气全部击垮掉。

    当他最后的那一刹那的倾身而入,她的脸色瞬间苍白掉,瞳孔无神地看着天上的血色夕阳。可这抹夕阳再美,再鲜艳,也鲜艳不过身下那一滩血迹。vgin。

    她并没有叫出来,而是在他进入她身体的刹那间……昏过去了……

    傅玉书醒来的時候,已经是深夜了。借助月光,他看到了躺在他身边全身赤…裸满身是血、昏死的诗荷,心蓦然一痛。

    他咬了咬牙,眼神狠利,“混蛋?”

    随后,他穿上自己的衣服,用外套盖在诗荷身上,抱起诗荷,快速地离开了湖边。

    客栈。某个房间。

    大夫正在给躺在床上仍昏迷不醒的诗荷诊脉,

    突然,“啪”的一声,惊到了大夫。大夫回身望过去,原是傅玉书正在教训一个女人,一个中年女人,这个女人便是红娘。

    红娘被狠狠甩了一记耳光,脸颊火辣辣的痛,她只能隐隐地忍受着,“少主,对不起?”

    傅玉书又一记耳光甩过去,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发如此大的脾气,大到动手打女人,“你竟然给我合欢散,你就算死一万次也不足以让我泄恨?”

    红娘垂下头,“对不起,少主要杀要剐,红娘绝没有怨言,请少主动手?”

    “为什么?”傅玉书冷问,“不要告诉我是你拿错药了,我傅玉书不是小孩?”

    红娘摇摇头,如实道:“不,不是拿错药,而是……故意的?”

    “你,”傅玉书气得又扬起手想打人,但最后却没有打下去,狠道:“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点你的故意,否则,别怪我怎么让你生不如死的?”

    “是?”红娘如实道:“少主,丞相大人说了,若是不让承欢皇后做出令皇家脸面无存的事情,那么狗皇帝是绝对不会出动全部大内侍卫到民间寻找承欢皇后的,所以……”

    傅玉书深吸了一口气,身子往后退了几步,步伐有些虚,不時地摇摇头,神情异常痛苦,“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元元会难过的……”

    红娘说:“少主,要做就要做绝了,否则最后不仅赔了夫人,又会折兵的?这件事丞相说了,绝不告诉少夫人,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别说了?”傅玉书扬起手,无力地命令道。

    “那……红娘先退下了,少主您看开点?”说完,红娘离开了房间。

    一会大夫嘱咐了傅玉书几句关于诗荷的状况,然后就离开了。

    傅玉书过去把房门关上,然后走过来到床边坐着。他看着这副清丽的容颜,心狠狠地揪痛着。他并不想,并不想夺走她的清白。

    他只是想利用她演一场戏而已,他的目的不在她身上,而是在她的未婚夫君身上。

    可是,一包合欢散,他就这样亏欠了她……

    第二天早上,明媚又略带慵懒的阳光透过窗户溜进了房间,照在了墙壁上的山水画上,给室内,增添了一份暖意。

    诗荷慢慢地打开眼皮,首先入眼帘的是床顶。她侧了侧头,发现床边坐着一个男人,男人单手托着床沿,就这样坐姿优雅地睡着觉。

    她想起身,可是,她动一动,马上全身的骨头就想散架似的,她不由得低吟了一声,“嗯……”

    闻声,傅玉书猛然醒过来,看到她醒了,非常高兴,“你醒啦?”

    她茫然的眼神看着他,“你……”当这张面孔在脑海中尤为清晰后,她的脸立马浮现惶恐,也不管身上有多痛,往床内爬进去,一边大声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傅玉书马上说:“姑娘,你别害怕,昨晚……我不是故意,我昨晚中了歹人的合欢散,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诗荷躲在床角,把被子紧紧地抓着盖着自己,想起昨晚被这个男人凌…辱時的情景,眼泪不由得直掉,“我恨你,我恨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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