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是因为他是古人,而且逆生长药物没有效了,才会导致他在婚礼上痛不欲生,好在,玉佩及时出现了,好在,唐琳的内力深厚,送得了他离开。
缓缓的,她拿出了袋子里的报告,打开。
唐琳在她看的时候说:“这次回家,我已经问清楚父母亲了,当年母亲的确怀了双胞胎,我们两个都平安地降世,只是后来,你无缘无故地失踪了,谁又想得到,你去了古代,也不知道你怎么去的。这些日子我研究了一下,有一种办法是可以不用给玉佩灌输内力就能出现时空隧道的,只是这种办法需要运气好,因缘际会,才有可能走时空隧道一遭,要天有异象的时候才行,但这种际遇,恐怕一百年都难出现一两次。而我当初去大御,这次从大御回来,都是天有异象,然后与玉佩相互衔接,我才有机会来回一趟。”
诗意把鉴定报告放下来,这些日子,她恶补了上下五千年的知识,这报告,她多少能看懂一点的。
她激动的看向唐琳,一把抓住唐琳的手,不可思议地道:“真的,我们真的是孪生姐妹,我、我回家了?我终于回家了……”说到这,反倒心酸地哭了起来。
她本是这个时代的人,爱上的也是这个时代的人,命运为何要她和天佑也走一遭那刀剑无眼的古代。
唐琳把她搂入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什么也没有说,自己也掉眼泪了。
晚上入睡前,诗意使用了那个验孕棒,最后看到结果的时候,欣慰地笑了,眼眶也红红的。
有了天佑的孩子,真好,只是,天佑何时能回来与她和孩子团聚。
两人躺一个被窝分别侧着一边背对着睡的时候,诗意用背噌了噌唐琳,“睡了吗?有个好消息想告诉你。”
唐琳回想起白天乔医生说的那番话,诗意真的有身孕了。诗意见自己吐得这么厉害,一定想到了那种情况。“你是说,你怀孕了这个好消息吗?”
“你知道?”诗意惊讶的侧了侧头,但很快睡回原来的姿势。
唐琳说:“乔医生已经告诉我了,他检验了你的血液就知道了。”说到这,调皮的也用背噌了噌诗意,“你和天佑怎么发生的?”
诗意感觉自己的脸现在烫得很厉害,“什么怎么发生的,那你和御圣君又怎么发生的。”
谈起这些事,唐琳倒也不觉得尴尬,反倒诉说时,有一种对过去的极度留恋,“那次我为救君君他弟弟而不小心跌落深渊,后来君君找到了我,在山美水美又无人打扰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哪有不出事的道理,你呢?你又是什么情况?”
诗意拿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我不好意思说。”
唐琳无力地笑笑,“好,那就不说了,不说了。对了,我刚刚在想一个事情。”
“什么事情?”
“就是我回到大御这件事。如今我已经三个多月身孕了,和你一样。如果等孩子出生再回大御,难保会不会孩子走不了,又或者我走不了,为今之计,就是要赶在孩子未出生之前离开。这些日子,我会协助你修炼,因为你有身孕了,不能硬来,我必须在身边看着,不想因为我的事而害了你和孩子。还有就是,等你修炼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把我的内力传一半多给你,这样你在启用玉佩的时候,不用那么吃力。”
诗意说:“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比较行得通了。”
过了好一会,诗意淡淡地问:“想你家圣君了吗?”
唐琳反问:“那你呢,想不想天佑。”
“想呀,可想了又如何,也不知道他们俩在那边如何了,有没有机会碰面。”
“应该有机会的吧,君君知道天佑在大御,会想办法找到天佑的。君君走时,是带着玉佩离开的,天佑若是看到了玉佩,知道怎么运用,我也是在天佑收藏的那本‘神玉传’的史书发现这个事情,天佑不传信给我我也没有机会知道,我相信他看到玉佩后,比我更清楚该怎么做。只是我不明白,当初我回来时,是他把我的玉佩不小心在*时扯掉,才被玉佩带到了另一个时空,到了那边,玉佩应该在他身上的呀,怎么不见他想办法回来?”
诗意解释道:“我认识他后,没见他提及过玉佩的事,或许他把玉佩弄丢了吧,又或者他没有内力,没办法回来。”
唐琳觉得诗意说的有道理,有同感的点了点头,“嗯,你说的也有可能。”
大御这边,*平静地过去后,早晨的光芒通过墙上窄小的窗口折射了进来,使得牢房温暖了许多。
醒来,发现李小风靠在自己的腿上睡着,当即,银蓝愤怒地咬了咬牙,然后,弯起拇指和食指,往李小风的手臂用力地一拧——
“嗷呜呜呜——”李小风悲壮的声音覆盖了大牢里外。
隔壁的牢房里,御圣君和唐天佑被李小风的声音扰醒,二人相视一眼,彼此无奈一笑。
御圣君起身走到牢门前往外看了看,什么情况也没有,狱卒并没有被李小风吵醒,反而在桌上趴着,睡得很香。
“回帝都重要,这大牢困不住你的。”唐天佑淡淡地说。“我双腿已废,再这样下去,只会成为你的拖累。自从诗意出事后,我对这里再无留恋,之所以苟延残喘到现在,就是为了找到你,如今你回来了,我也心满意足了,公司有你女人和我姐掌管着,我死也心安了。”
御圣君走回来,在唐天佑面前蹲下来,拿过唐天佑的脚,“我知道回帝都重要,但你对我而言,也很重要,我怎么不管你。我试试看,能否把你的骨头接上。”
850君、佑发现运用玉佩的方法!()
唐天佑觉得,御圣君看了他的腿又能如何,多少大夫看过了,都无济于事。看过不少大夫了,都无能为力,你看了也是徒劳。”
“只要还有一丝感觉,哪怕是一丝麻木的感觉,都有康复的可能。”御圣君一边说着,一边随意按了按唐天佑的腿,“有什么异样吗?”
唐天佑摇了摇头,“没有。”
突然,‘嘎吱’几声响起,没给唐天佑任何时间做准备,御圣君就下手了,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唐天佑的两条腿上运动了几次,唐天佑几乎是没有动过的,完事后,他问:“那现在感觉如何呢?”
唐天佑静下心来感觉了一下,他发觉双腿渐渐地变得热热的,这种热度慢慢被麻麻的感觉所取代,之后,渐渐的疼痛了起来,好像骨头被利器钻着,那种钻痛感,尤为难受。
他咬住了下唇,忍受着这钻骨般的疼痛,同时,满心兴奋之情难抑制而表露在了脸上,“有感觉了!有感觉了!”这就表明,他的腿还没有完全废掉,要不然,也就不会感觉到痛意了。
“你忍着点,”说着,御圣君站起来,“我的接骨手法较为独特,再加上我方才施了内力改善了你腿上的骨骼,融通了血路,好在你的腿没有被废多久,这才救回你的双腿。接下来半天会很痛,只要你不要动,忍过了这半天,你就能回到以前的样子!”
唐天佑不知道该如何感激御圣君这份恩情,想要站起来与对方握握手,却被御圣君按住了,“你我不用说谢,正是关键时刻,你若动了,反而对双腿的康复不好,一定要等疼痛感完全消失才行。”
“好,我知道了。”唐天佑很认真地把御圣君的话听在心里。
过了小会,御圣君语重心长道:“我知道这里再也没有值得你留恋的东西,但是,你还有长姐要照顾,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你有机会回到现代,我希望你能……替我照顾唐琳一生一世!”
唐天佑惊讶的抬头看向御圣君,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而黯然地垂下了眸。照顾人容易,可回去就难了。
御圣君从裤袋里掏出了什么,拳头转向唐天佑,拳头一松,一枚玉佩垂吊下来,玉佩两边,还紧紧靠着两枚大小不一的戒指。“你看一下,这是什么。”当初唐天佑之所以能来大御,完全是因为在空中救唐琳时,不小心扯掉了唐琳的玉佩,他一定认得这枚玉佩。
唐天佑抬眸看过来,倏然一怔,“这不是……”记得自己来到大御那会,身上是有一块的,但后来被木凌萱拿走了。
“认得吗?”御圣君问。
唐天佑点点头,两眼不离玉佩,“认得。不仅我身上曾经有过一块同样的,也在一本史书上见过!”
御圣君剑眉微皱,“史书?”
唐天佑解释道:“我以前在拍卖会上拍了一本古书,其实只是几块甲骨,一片甲骨上就刻有这块玉佩的图案,但因为没有仔细研究过其他甲骨上的文字,内容不是很了解,不过有一句我是记得很清楚的,大概意思是说,只要把内力往这块玉里头注入,打通此玉,就能获得无穷的力量。这本史书,叫‘神玉传’,不过当初在我身上的这块玉佩,已经被木凌萱给拿走了!”
御圣君说:“我这块是从现代带过来的,应该不是你那块,我依稀记得从婚礼上离开时,唐琳给玉佩灌输了内力,或许,你说的可行得通。等你的腿好了之后,我们找个合适的时候,试一下!”
“好。”唐天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语气坚定道:“只要我还能回去,一定照顾你的女人一生一世,绝不让她受任何伤害。”
御圣君欣慰的笑了笑,轻抿的唇略有一丝苦涩之意。有哪个男人愿意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托付给别人的,怪只怪自己没有能力与命运抗衡,好在拜托的这个人,值得信任,他也相信这个人会待唐琳很好。
这时,一个官差来到牢门边,朝御圣君不耐烦地说:“你,随我来一趟,我们县令大人要亲自审问那个偷小姐宝贝银钗的贼人。”
御圣君要走时,唐天佑叮嘱道:“一定要谨慎小心。”
“我会的。”说罢,御圣君离开了牢房,冷冰冰地跟那个官差走了。
官差最后把御圣君带上了公堂,一声被拖长的‘威武’声过后,随即而响起的是惊堂木的声音,‘啪’的一声,震慑住公堂内外。
御圣君站在公堂正中央,旁边一官差厉声命令道:“跪下。”
跪?御圣君扯了扯唇,嘴角的笑意又冷又充满讽刺,身板挺拔而立,气势比那高坐上方的木县令还要威慑于人。他御圣君除了跪双亲,除了跪值得他跪的人,其他人……休想!
‘啪’,木县令见御圣君迟迟不跪,有种被藐视的感觉,心中的愤怒不由的表露在了脸上,“堂下何人,你为何见本官不跪?”
御圣君甚是轻蔑地道:“你既非我双亲,又不是值得我该跪之人,况且,我又没有犯罪,我为何要给你下跪?呵,简直是笑话!”
“你……”木县令愤怒得直指御圣君,咬牙切齿一下,转向一旁的官差,愤怒下令,“此人胆敢藐视公堂,不把本官放在眼里,可恶至极,打,给本官就地仗打,直到他肯点头下跪为止。”
几名官差马上行动起来,俄顷功夫,一条长凳就准备到了御圣君身边。
御圣君随意瞥了一眼,随即嘴角扬起满是轻蔑的弧度。想他御圣君何许人,岂是用刑可以对付得了?不过这些人,真是把他惹火了!
木县令再度问:“堂下之人,你到底是跪,还是要挨板子?”
御圣君没回只字片语,一直冷冷地笑着。
木县令愤怒地给那些官差使了一个眼色。
官差们会意,有一个官差先行凶巴巴地向御圣君走上来,企图把御圣君拽到长凳趴下,好施以仗刑。
只是,这名官差还没靠近御圣君,御圣君突然冷眸一紧,随即,长脚往右看也不看,便往官差的腹部踹了过去。
那官差被踹到角落背部砸到墙壁,掉下来后,已经昏死了过去。
木县令见到这一幕,背脊无疑是发凉了好多。
两名官差这时一同向御圣君迎上来,拳头都卯足了劲儿,两人分别朝御圣君上下身攻击。
御圣君在两人挥来拳头之际,他身子微转,轻松而又优雅地避开了那两双拳头。
趁那两双拳头落空之际,他抬脚往左侧之人的腹部顶了一下,然后弯起的脚迅速伸直,再迅速地往右侧送过去。
最后,两副棉花做的一样的躯体,砸到了边上的墙壁,也砸到了其他官差身上,致使其他的官差也一样倒在了地上。
木县令已躲到了桌子底下,时而探出头来看看,如同惊弓之鸟。
有人还想试试,结果御圣君随意把手放在裤袋里,却把所有人吓得不敢再上来了,以为御圣君又开打。
“爹。”木鸢持着银钗从后堂出来,发现公堂上一片混乱,脚步顿时停住了。
木县令从桌子底探出头来,见爱女来此,很担忧爱女出事,于是心急地挥了挥手,示意爱女离开。
见父亲如此狼狈地躲在桌子底,木鸢着实纳闷,于是一边走过来,一边问:“爹,您怎么了?为何躲桌子底?”
木县令崩溃的摇了摇头,这女儿,怎么不走呢。
御圣君见是上次他和李小风半路搭坐的马车的那位叫木鸢的女子,冷眸紧了紧。木县令的千金,被盗银钗的主人,应该就是她了。
木鸢把她爹扶起来后,转头看向下方的情况,却让她捕捉到了一抹俊雅的身影,这个男人虽然她第二次见到,但却已经深入她骨髓里了,这一辈子,恐怕她再也忘不掉,除非失忆了。
“是你?”木鸢惊喜出声。
御圣君冷漠地看过去,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柔和,这份冷漠的神情更令他本已经完美的轮廓更加显得万年难得。
他分外冷漠地开口,言语间没有一丝温度,有着,只是不耐烦,“我一行人初到此镇,何来偷盗之说,分明是那城门的守卫官为我一行人的钱财而设计陷害,你若不信,可找那守卫官盘问。”
几天前还坐她的马车,她怎么怀疑他是偷她银钗的贼人。父亲怎么审问他呢,还打算严刑拷打,她日后怎还有脸面见他……木鸢难过地看向父亲,埋怨道:“爹,这位公子前几天还和女儿在一起,怎么可能是偷盗女儿银钗的贼人呢,您误会了。您听这位公子的吧,找那守城门的来问问情况。女儿明日就进宫了,这个节骨眼上您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
进宫?一道暗芒划过御圣君双目中!
851御圣君尝试送唐天佑回未来!()
半个时辰后,衙门的人便把那为了钱财而栽赃御圣君等人的守卫官给抓来了。
在御圣君作为旁听,几番盘问并施以仗刑之下,那守卫官招供了,把拿走的银子给吐了出来。
官差把银子送上来,御圣君拿过转身就走。
“公子。”木鸢心急地追了出去,她真不想就此和那个男人再无见面的机会,何不先问到住址,日后也好有再见面的机会。
御圣君下了公堂后,往大牢的方向走去,全然不理会身后紧追的弱女子。
过了好一会,在一个转角,御圣君突忽然止步,回头,冷冷看着那朝自己跑来的女子,“案子与在下无关,木姑娘何故这般追着在下不放?有什么事吗?”
木鸢在他面前停下脚步后,按着胸口努力喘了几口气,等缓和了些许才羞愧地转开脸,娇柔低声地说:“公子,小女子……能否知道公子家的住址……”
这女子打的是什么主意,御圣君心里比谁都明白,但他还是冷漠地问了,“为何?”
这一刻,木鸢感觉自己都一个把女儿家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