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皇后,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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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皇后,驾到!-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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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饭菜全上桌后,唐琳这才拿起筷子夹菜,她没有自己先吃,而是夹了一些菜到御圣君的碗里。她与他不是面对面坐着,他就坐在她的旁边。

    看到碗里全是肉,而唐琳还在不停夹来放,御圣君赶忙抓住她的手,然后移开,“琳琳,你几个意思呀?”

    唐琳扬起一抹自认为最迷人的笑容,她说:“你是男人,体力消耗甚大,你要吃肉,要多吃,而且还要吃好的,知道吗?”

    御圣君嘴角抽筋,“这是什么歪理?”

    “总之吃就对了,甭向我问理由。”说完,唐琳自顾自夹菜吃。

    御圣君拿起筷子,看了看碗中的饭菜,喉咙顿時紧了紧。天天看到这些菜,腻了,哪还吃得下。

    唐琳边吃边说:“君君,我已经按照你的计划,成功取得傅玉书的信任了,他和杜元元都认为我是楚国皇叔楚衡的徒弟。有一点我先跟你说了,当時傅玉书问我和郁圣君是什么关系,就是他在酒楼认识的那个你,当時,我告诉他,你是我的……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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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现在喝着水,一定会喷出来的。御圣君不解地问:“好端端的,怎么就扯到朕了?”

    如临圣当。“皇上,你听我解释。”唐琳认真解释道,“我按你说的,先取得傅玉书的信任,若傅玉书真是反御会的首领,那我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混入反御会当中了。我故意告诉杜元元我是楚衡的徒弟,杜元元又是楚国的人,她一定知道楚衡就是楚国的王爷。她相信了,相信楚衡没有死,相信了我就是楚衡的徒弟,同時,也取得了傅玉书的信任。原来啊,傅玉书他的来头并不小,杜元元说,傅玉书叫楚衡为皇叔,那么,傅玉书一定就是楚国的皇子。”

    御圣君托着下巴想了想,“这余孽怎么活下来的?”

    唐琳好笑道:“铲草要除根这个成语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既然当初楚国的皇室余孽都铲除干净了,那么今儿个怎么会冒出一个皇子来?”

    御圣君一脸无奈道:“朕当時又没有亲眼看着楚国的皇室余孽怎么死的,只知道下面的人回来禀报,说楚国的皇室均已……”顿了顿,“你……怪朕如此狠心吗?”

    唐琳眯着眼睛看着他,似乎要把他看透才罢休,“能让你下手如此的狠,楚国得罪你了?”

    “没有。”御圣君摇摇头说。

    唐琳不明白,“既然没有,怎么把楚国给灭了?而且,还把楚国皇室所有人赶尽杀绝?你御圣君向外,一向以仁慈对待,背地里,却干些……”

    御圣君欲哭无泪,“你冤枉朕了。”

    唐琳更听不明白,“冤枉你了?你向楚国发动战争,这不是事实?”

    御圣君解释道:“战争是事实,但朕没有那么残忍。那時候,楚国只是一个小国家,当時,朕一心想报仇,想直接杀入北临国,但如果要征讨北临国东面,必需要通过楚国这条必经之路。朕当時派人到楚国与楚国皇帝商谈,我们并不想侵犯他们,只希望他们能给条道,让我军通过,然后杀入北临国东面。当時使者回来禀报,说楚国皇帝同意了。偏偏这个時候,楚国内部勾心斗角,贵为王爷的楚衡秘密造反,偷袭楚国宫廷,把楚国皇室所有人通通都给杀了,一个不留。朕派出去征讨北临国的将官一同受楚衡以礼相待,并不知道楚国内部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当時,朕以为可以成功通过楚国这条道,杀入北临国,偏偏遭到了楚衡这厮的算计。楚衡趁机勾结北临国,向北临国上报了我国的情况。就这样,北临国皇帝先一步挥军向楚国而来,与楚衡联手铲除了朕安置在楚国境内的一支小军队。朕得知情况,恼羞成怒,便立刻下令攻打楚国。最后,楚国被我国给打下了,也打退了北临国的军队。当時的楚国,因为战事而民不聊生,又没有皇室的人出来治理,朕便纳为自己国家的一部分土地,设为地域宽广的边界城镇,派重兵大将死守,一方面防北临国入侵,另一方,也方便通过此城镇进入北临国。”

    唐琳唏嘘道:“什么叫伴君如伴虎,我真见到了。因为一支小军队,你恼羞成怒,挥大军杀入楚国,我真替这个楚衡感到同情。我在想,皇上你发号施令的那会,一定酷毙了””

    御圣君皱起眉头,“苦逼了?”

    唐琳瞟了他一眼,纠正道:“不是苦逼,而是酷毙了,哎呀,就是很帅很完美的意思,别多想。原来楚国的皇室不是你血洗的,我还纳闷呢,你怎么会狠心下手。”

    御圣君说:“如果不是楚衡,当時的楚国也不会被覆灭。朕把楚国纳入了自己国家的土地当中,自然有一些楚国的臣民不看好,因此才出现了反御会。只是朕没想到,反御会会日益渐大。朕这个月一直在想,如果不是有可以拥戴上位的人,反御会是不会出现的。在楚衡血洗楚国皇宫的時候,一定有人把小皇子带走了,以便东山再起。而带走小皇子的人,以为血洗他们楚国宫廷的人,就是我们御鑫的军队,因此建立起反御会,并把小皇子给培养长大,以便日后杀了朕,复国。朕想试探一下傅玉书的身份,看看他到底是楚国那些大臣的儿子,还是皇室之人,所以才想到楚衡,并让你成为楚衡的徒弟告知傅玉书。没有想到,这一试探,发现的竟然是一个皇子。这楚国皇室还有这一血脉,是朕意料之中的事情。”

    唐琳挑了挑眉,“哦?意料之中?”

    御圣君说:“朕找左丞相问话了,他的儿子就叫傅玉书,是个常年有病在山不宜出门的官家公子。每年宫中有什么大庆典,大臣们的家眷都会进宫参与。不少王公贵子都进过宫,朕都见过不少,唯独这左丞相的公子傅玉书,一次也没有进过宫。朕只听左丞相说过令郎身体不适,常年闭门养病,朕得知后,后来都不曾过问。找左丞相了解过后,朕才得知,原来左丞相与他夫人成婚后一直未有子嗣,而他们唯一的儿子傅玉书,则是左丞相当年作为副总兵攻打楚国皇宫時,在皇宫救下的,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通过这一了解,朕现在肯定了傅玉书就是楚国皇室的遗皇子。”

    唐琳不解道:“如果傅玉书是左丞相在楚国皇宫带走的,那是谁背着左丞相告诉傅玉书复国?”

    御圣君继续道:“当年,傅玉书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七八岁也有了,已经是个懂事的孩子,他如果不知道是楚衡血洗他们皇室,那他一定以为是我们御鑫血洗的,而他,也亲眼见到了御鑫的军队打入皇宫推翻楚衡。”

    唐琳说:“是左丞相把他带走的,不是楚国的那些臣子,可傅玉书为何还有能力背着左丞相建立起反御会来?”

    御圣君耸耸肩,“朕也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可能……他挨个挨个去找当年一心为楚国奉献的大臣了。然后这些人秘密联合起来,四处召集人马,反御会就这样日益渐大了。”

    “你说得有可能,”唐琳有同感的点点头,“除了联络当年那些楚国的大臣,他是没能力建立起反御会的,肯定是背后有一群人在帮他。”

    御圣君催了催,“别专顾着说话,先吃饭。”

    唐琳吃不上,话题一打开她就发觉自己收不住了,“皇上,我还没有把话说完呢。傅玉书相信我是楚衡的徒弟后,他又问我为什么那么会做生意。”

    御圣君挤挤眉毛,“然后?”yuet。

    唐琳接着说,只不过越说越小声:“我横插了一段,在“我是楚衡的徒弟”这一故事中,把你的戏份给加进去了。我告诉他说,我这是第一次下山,他感到震惊,问我第一次下山怎么那么会做生意,他的意思是指我把君蝶轩管得那么好。我当時为了打发他,就随便跟他说,我不会做生意,一切都是我的大师兄在做的。”

    御圣君的神色紧了紧,“朕希望你横插的这段小情节就此结束。”

    “君君……”唐琳突然撇起嘴,一副想哭又哭不出眼泪的样子,“我错了,我不该说你是我大师兄的,我哪知道故事编着编着就……歪了。”

    御圣君忍着鄙视的冲动,“你为了打发他,是不是把朕这个无关紧要的人物横插到你是楚衡徒弟的事件当中了?如果傅玉书以后要见你的大师兄,那朕岂不是……”

    唐琳弱弱的说:“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反正见就见呗,傅玉书又不知道他所认识的郁圣君就是当今皇帝。”

    “见?””御圣君扯了扯嘴角,“好像你说得挺容易的。”

    唐琳撇嘴道:“我当時说得过火了,我跟傅玉书说,郁圣君姓郁,忧郁的郁,但他不叫圣君,而叫皇轩。他的真名叫……郁皇轩。”说完,马上用双手盖住额头,“别啪我,我知道错了啦。”

    御圣君把她的手掰开,轻轻的说:“傻女人,朕舍得啪你吗?”

    唐琳说:“可我犯了错了。”

    御圣君强调,“犯什么错了?有吗?不就是一个假名嘛,朕接受得了。”

    唐琳教育起他来,“御圣君,你这样包庇你的女人,会把你的女人宠坏的你知不知道?一旦女人被宠坏,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事都干得出来,杀人,放火,抢劫,掳掠……好,我不说了。”感受到御圣君的眼神越来越凌厉,只好闭上嘴。

    御圣君笑了笑,咬着牙说:“朕想狠狠地教训你的,但算了,朕换了方法,朕就是要宠你,把你宠得不知天高地厚,哪天摔下来了,朕可不会去扶你一把的。”

    唐琳冷哼一声,“冷血动物。”

    御圣君故意吓唬她,“小心朕把你的嘴给缝上了””

    唐琳娇媚一笑,悠哉悠哉的提醒道:“随你的便呗,爱怎么缝就怎么缝,您看着办,只不过某人从此就尝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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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继续说。”不知几時,御圣君左手手指间竟然捏着一根针,右手则已经轻轻够着她背后长长的头发,打算扯下一根作为线。

    唐琳脸都绿了,“御圣君,你还真乱来啊?好好的皇帝你不当,偏偏当东方不败,玩什么绣花针啊你,真是。你以为针线在你手中就能杀人了?”

    御圣君听得糊涂了,“朕此刻难道不是在当皇帝么?东方不败是谁?”

    这時,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御圣君二话不说,手中的那根细针“咻”的一下,被他发了出去。

    唐琳眼睛瞪大,视线随着那根细针往门口转去,随即倏地一下她的身影就消失在御圣君身边,御圣君只感觉到一阵轻盈和煦的风,从身边飘过。

    安林一动不动,身体僵在门口,两只眼珠溜来溜去。方才,他觉得有一个影子从自己身边嗖的一下飞过,待他看清楚時,原来这个影子是唐琳。

    此刻,唐琳站在安林对面,与他保持着半步之遥都不到。

    如此近距离,让安林倍感压力。

    唐琳动了动眼皮,示意安林往下面看。

    安林有点懵,因为唐琳就在面前,与自己的距离不到半步之遥,他不能直接把身弯下看,也不能把头垂下,只是眼皮微微的向下倾斜,顿時吸了一口冷气。

    在他的心口处,有一根细针,正被唐琳紧紧地捏着,只稍那么分毫,就刺入他的身体里了。

    这下,细针把安林吓得满头是汗,“唐姑娘,老奴、老奴做错什么了?”只中么有。

    “你没错什么,我也没做错什么,是你们尊敬的皇上做错了。”说完,唐琳把针收回来,转过身面向御圣君,扬了扬手中的针,“就差那么一点点对你忠心耿耿的安总管就一命呜呼了,你这个人还真奇怪,我叫你杀人了么?只不过说你不会用绣花针杀人而已,你还真当着我的面杀人。”

    御圣君鼓了鼓掌,嘴角伴着褒扬的弧线,“不错不错,你的身手越来越让朕觉得不可思议了?”

    安林望向御圣君,老泪在瞳仁里打转,极为委屈,“皇上……”

    “安林你这是干什么?”御圣君走过来,拍了拍安林的肩膀,安慰道:“朕没有杀你的心,朕方才是为了考验一下唐琳的能力而已。朕的身手你还不知道吗?怎会杀你呢?况且,你身上穿着朕送给你刀枪不入、银针难伤的金丝衣,就算朕再发多少暗器,你也不会有事的,朕可不会乱杀人自己人。”

    唐琳异常吃惊道:“什么?安总管,皇上他送你金丝衣?真的假的?”

    安林磨磨蹭蹭的把外面的两件衣服扒开一点领子,里面所穿的那件贴身金色衣服映入了唐琳眼中,耀住了她的眼,“呀?还真是,皇上待你比他的女人还好。”

    御圣君差点闪舌头,“你这是在跟安林吃朕的醋?”

    唐琳没好气道:“不行吗?”

    御圣君笑了笑,“行,很行,非常行,朕巴不得呢。”

    唐琳委屈得撇起嘴,“那你巴不得爱他好了?”

    “这,”御圣君语结。

    唐琳驳回去,“这什么这?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御圣君,你好有种,居然喜欢男人也不喜欢我。”

    御圣君一脸挫败,“琳琳,你说到哪去了?朕喜欢的是你,怎么可能是男人,再说了,安林他又不是男……人。”最后一个字,御圣君是无声说出来的,说的時候,他与唐琳一同小心翼翼看着安林的脸色。

    安林站在二人中间,尴尬得不知所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唐琳推了御圣君一把,“怎么说话的你?”示意他安慰安林,“快,给人家安总管道歉,什么安林他不是男人,你乱说些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他被……阉了。”她也越说越小声。

    安林苍白着脸朝二人干笑了两记,“那个,皇、皇上,唐姑娘,老奴就等下再进来禀报,你们……你们先谈着。”说完,想溜之大吉,却被御圣君给喊住。

    御圣君纠结了半响,难以启齿道:“安林,方才的事……朕说得太过了,朕……很抱歉。”

    安林极为受宠若惊,马上跪下,“皇上,别这么说,折煞老奴了,老奴承受不起啊。皇上没有错,老奴……就不是个男人,皇上没有说错。”

    御圣君伸手把他扶起来,“安林,朕没那个意思,也希望你别放在心上。”

    安林垂着头说:“老奴明白。”

    唐琳一把搭过安林的肩膀,如同哥们搂着哥们一样,“安总管,快,跟我说说,皇上他为什么要送你金丝衣?是你曾经立了功,他奖赏给你的,还是?”yuet。

    御圣君瞟了她一眼,“有必要知道吗?”

    唐琳扬眉道:“当然,我必须要知道,不然我就白白吃醋了?”

    安林忍俊不禁,这唐琳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唐姑娘,皇上老早就送了两件金丝衣让老奴每天穿着,因为老奴知道的太多了,多到不能死,所以,皇上为了不让老奴出事,遂送了老奴这两件金丝衣。老奴不懂武功,但時常是伴皇上左右的,难免会遭遇一些刀剑无眼的事情,有了这两件金丝衣,故此,老奴的命就保住了。”

    “喔,原来是这么回事。”唐琳有所顿悟地点点头,只是明白了一会又有不明白的,“你知道的太多了?你知道什么了?”突然凑到安林耳边,瞥了御圣君一眼,小声地问:“是不是知道了皇上不近女色的原因,所以他才百般讨好你的?”

    安林双瞳瞪大,“唐姑娘,你……”

    御圣君咬了咬嘴角,闷着气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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