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万斤,这比九月份已经多出了三万斤,对于这个数字,朱由菘已经感觉到了满意。
现在的火药不是后世那种,机器,这需要人工,慢一点是肯定的。
“下个月你们打算生产多少火器,多少火药,还有,子弹方面,你们打算生产多少?”看了一下,朱由菘问道面前的毕懋康。
毕懋康仔细想了一下,随后伸出自己的手指后说道:“火器四千支。炸药十六万斤。子弹三十万发。”
听完毕懋康的回答,朱由菘并没有立即点头,而是开始沉思。
都是符合自己目标的,微微点头过后,朱由菘将手中的东西再次交给毕懋康,赞同了他的计划。
刚忙活完毕这边,陈诚已经安排事情跑了回来,他也没有任何的例外,而是取出了自己的计划交给了朱由菘。
朱由菘看了一下,陈诚下个月是想在东北地区设置一个情报站,而且就是在皇太极的老窝盛京。
这个计划好,直接的就将眼睛钉在了他的脑袋上面。
“需要什么?”朱由菘看了一下,问道面前的陈诚。
钱,要组建情报,这钱是必然不可少的事情。
陈诚见到朱由菘直接问自己需要什么,顿时看了一下阎应元。
阎应元现在就是管钱的,见到陈诚将目光转移到了自己,阎应元直接开了口:“十万两够不?”
现在阎应元可是财大气粗,他有钱,当初朱由菘从洛阳运输过来的银子就才动了不到三十万,至于其他的,根本就没有用,都是用的税后以及做生意赚取的。
够了,十万两来组建一个情报站已经是搓搓有余。
见到阎应元说出十万两白银,陈诚顿时点了点头。
一切商量完毕,就看下个月的情况了。
天气越来越冷,送走了几个人后,朱由菘看着面前的陈诚,他要想知道,冬衣什么时候才能够运输过去。
陈诚早就已经将这个事情进行了安排,东山军营的,今天就能够运输过去,但是西山军营,因为是秘密,所以,陈诚打算,在晚上的时候,运输这批冬天的衣服过去,当然,这其中,还有每个月的饷银。
军队的饷银,是有规定的,每个月的二十号发放,如今,距离二十号只有五天的时间,陈诚必须要将这些事情全部处理好。
听完陈诚的汇报,朱由菘点了点头,示意陈诚立即去办理这些事情。
东山军营,两千多士兵,正在寒风的陪伴下,不停的端起手中的步枪,对着对面的一排排的木板进行练习瞄准。
而身为指挥的张庆,正扛起一杆遂发枪,不停的来回纠正士兵的动作。
张庆现在正式成为火器营营长,直接隶属朱由菘管理,其余的人,不管是谁,都没有权利调动这支军队。
“瞄准的时候不要颤抖,枪托抵肩。一定要抵住,不然开枪的时候,容易让自己受伤。”
大帐中,正坐在大帐门前的朱由菘正听着张庆在训练士兵。
朱由菘是在今天早上来的这里的,今天来这里,他就是要看一下,士兵穿上这个冬衣后有什么反应。
冬衣是前天晚上陈诚送过来的,一共两千五百套。
这两万五千套军服,已经全部的穿在了士兵身上。
看了一下面前的张庆,朱由菘再次将目光转移到了士兵的身上。
怪异,这些士兵穿的衣服,实在是太怪异了。
虽然说,他们的衣服,虽然依旧是明军的军服,但是朱由菘老是觉得,这样的衣服,好像上了战场几乎就没有多少的作用。
虽然说,这些士兵都是穿的铠甲,但是那有多重,朱由菘曾经穿了一件,起码有二十斤,二十斤,虽然说能够有一定阻挡敌人砍杀的作用,但是敌人砍杀,主要都是砍上面,谁会吃饱了没有事情蹲下来看你下面,而且还是重点部位的地方。
毛病,谁他么设计的这种军服。越看越不顺眼的朱由菘嘀咕了一声。
“王爷,你说什么呢?”在旁边的陈诚听到朱由菘嘀咕,顿时上前问道。
一看是陈诚,朱由菘指了一下现在正在训练的士兵说道。
“我在想,他们的铠甲是不是太重了,这要是在追击敌人以及逃命的时候,怎么跑得动。”
这个?听到这话的陈诚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特别是朱由菘的那句话,逃命,这话自己更加不敢去回答朱由菘的问题,毕竟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军服陈诚从来不穿,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究竟是重还是不重,他不知道。
(本章完)
第88章 当前最重要的问题就是钱()
军服太重,这一点陈诚不好评价,特别是当朱由菘说出逃跑两个字眼,陈诚更加不敢发言。
打仗最怕的就是逃跑,然而刚才他听朱由菘的意思,是担心士兵不好逃命。
“你去把张庆给我叫来。”朱由菘见到陈诚在哪里一句话也不说,只不过是转动自己的眼睛,他明白陈诚不敢说。
既然不敢说,那么自己就找一个敢说真话的人来,而正在训练士兵的张庆,就是最好的人选。
张庆这个人平时虽然话多,但是却从来不说假话。
如蒙大赦,陈诚跟风一样的就跑了出去,他刚才可是汗水都已经被吓出来。
“大帅,你找我?”张庆不一会就悬挂着宝剑来到朱由菘面前。看着面前的朱由菘。
朱由菘点了点头,再次指了一下正在训练的士兵:“这些铠甲存在身上,是不是很重,不方面运动。”
“对啊大帅,这铠甲太重了,我们有时候都无法施展开来。”张庆有什么说什么,他觉得朱由菘是说道士兵心坎上了。
士兵本来就要进行训练,这已经是很重的活,然而还要让士兵穿上厚厚的铠甲,这无疑是加重了负担。
铠甲是要穿,这是为了士兵的安全照想,不过这铠甲,朱由菘想到这里,站了起来,来到一个士兵面前打量了一下。
“把下面的铠甲脱掉我看看。”
面前的士兵见到是朱由菘发话,立即将手中的武器放置到一边,快速脱掉了下面的铠甲。
这样看起来就要好多了,就是这下面的铠甲,朱由菘掂量了一下,起码都是有七八斤左右。
“下令,所有士兵,立即取出下身铠甲,只穿上面铠甲。”想了一下,朱由菘对面前的张庆下达一个新的命令。
张庆听到朱由菘做出这样的安排,没有任何的反对,而是立即将命令下达下去。
五分钟不到,两千多人已经将所以下身的铠甲全部取下。
这下好了,不但减轻士兵的负担,而且也美观多了,看着正在训练的士兵,朱由菘才算是相对满意一些。
“王爷,这天都晚了,你看?”朱由菘丝毫没有注意到天气已经转变,陈诚到是一直在注意。
在过一会,这天可是黑了。
嗯,也是该离开这里的时候,见到太阳已经开始偏西,当即就点了点头,随后翻身上了马匹。返回到江阴县衙。
这一回到县衙,朱由菘就两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在进入东山军营一趟,而是一直在县衙中遥控指挥军队训练。政务下达以及火器局火药局和商业方面的发展。
在等几天就要过年了。身穿一件明黄色蟒袍的朱由菘静静的站在已经指剩下树干的柏树下面,看着萧条的院落发呆。
冬天的天气让朱由菘有些不喜欢,天气总是给人一种灰沉沉的感觉,没有一点的生气。
更让朱由菘感觉到有些失落的是,曾经每天一大早朱由菘就能够听到的叫卖声已经不见了踪迹。
这些人在见到冬天到来,都全部返回自己的家中不出来。
“下雪了。”伸出手,朱由菘感觉到了一片雪花飘落在自己的手中,随后立即融化成为了水。
“王爷,这么冷的天,你在这里做什么,还是回去吧?”穿上棉袄的陈诚见到朱由菘站这里发呆,顿时走了过来笑嘻嘻的说道。
朱由菘一看是陈诚,顿时笑了一下。微微点头后回到了房间。
陈诚这两个月的成果,朱由菘很满意,他的情报署已经在皇太极那边安置了好几处的情报站,这些情报站,每距离一段时间,都会将消息传入到朱由菘这里。
根据整理的情报,现在皇太极正带领大军,正在松山一带跟洪承畴死磕,随时这场决定命运的战斗都有可能打响。
远水解决不了近渴,朱由菘心中虽然知道松山一战北京方面必败,但是他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帮助。
不去想这些了,回到椅子上的朱由菘从旁夹上一块黑乎乎的炭火放置在面前的铜盆中,随后指了一下面前的陈诚后说道:“将老阎给我叫来。”
阎应元现在已经没有了原来悠闲,冬天的到来,阎应元对于现在几个县的温饱问题,是操碎了心,这段时间,他都在不停的在外满转悠,收集百姓的开看法。
今天,他本来是要去福安县的,然而因为朱由菘早上让陈诚通知,中午有事情,他才没有过去而已。
正在书房中的阎应元听到朱由菘叫自己,带着一脸的疑惑来到了朱由菘的房间。
“你来了,我们现在来讨论一个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阎应元眨眨眼思考了一下,不明所以的坐在朱由菘旁边。
等到阎应元坐下,朱由菘从旁边取过了一份红色的东西递给阎应元。
阎应元看了一下,这东西好像是请帖。
这是要做什么?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东西,阎应元已经确定,这是请帖。
“王爷,你这是?”阎应元有些疑惑的接过请帖。一脸茫然的看着朱由菘。
这人懂不起,见到阎应元还问这个问题,朱由菘只能开口。
“马上就要过年了,我身为福王,也是要邀请南京各部来吃顿年夜饭,以表达我对大家的思念之情,爱惜之情啊。”
呸,听到这话,阎应元的嘴唇蠕动了两下,他想起来了,几个月钱,朱由菘就提到过要在过生的时候举办一个宴会,当时他就给劝阻了,但是朱由菘当时还说过要过年的时候举办一次宴会。
自己以为王爷是开玩笑的,已经将这个事情忘记了,可是现在,朱由菘不但没有忘记,而且连请柬都准备好了,就等自己动笔书写呢。
“真的宴请?”见到陈诚已经将笔墨放置在了大圆桌上,阎应元粘了一点墨水后再次问道。
当然要了,不然自己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一点外快收入。正在烤火的朱由菘十分确定的说道。
在他看来,这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
(本章完)
第89章 狠狠宰一笔()
当然要,自己这么久的时间,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这个时候不请这些人吃饭,等今后北京给沦陷了,这帮孙子就不会给自己钱了。
“要,这一次不但要邀请南京六部、都察院、五军都督府、就是他军队里面的副将、参将、总兵,一起来。”
朱由菘这一次准备来一次大的宴会。不但要宴请南京各部,就是军队系统,自己也要请。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自己上次的名声就已经打下了,也不怕在来一次扒皮的名声。
虱子多了就不怕痒,朱由菘不在乎,他就在乎能够得到钱。
军队也要请?听到这话的阎应元也吓了一跳。
不过既然朱由菘都已经这么说,他也没有任何的理由不去做,但是有一个事情,阎应元一定要搞清楚。
这一次的菜品,是不是还是跟上次一样。如果还是六个蔬菜加一个汤的话,那这个请柬,自己没有办法在写下去。
朱由菘不怕丢人,自己怕啊,现在朱由菘是没有出去,他不还不知道,朱由菘在外面的名气有多大。
江阴扒皮是福王,泥土也有两万两。
听听,这话都是当初朱由菘请吃饭的时候,太抠门造成的。
嗯,对于这些语言,朱由菘是不在乎,不过阎应元也说的对,自己是王爷,要注意一下影响。
“加条鱼吧。”
恩恩额,听到这话,阎应元就提起了手中的笔。
“陈诚,去把鱼准备好,不要太大,两三两一条就够了。”
还不如不上。听到朱由菘这话,阎应元咬了一下嘴巴。
两三两,这鱼估计端上去就让人家给吃的骨头都不剩下。
又来了。南京,户部尚书府。穿的跟狗熊一样的看到面前的请帖眼睛就发直。两眼无光。而且嘴角也在发出一阵阵的颤抖。
才几个月啊,这是要毁掉我家底的意思嘛?从红色的书桌上拿起红色的请帖。
王启元感觉到,这东西起码有两千多斤,不然自己的手不会发抖。
“老爷,这一次,不但是南京六部。都察院、五军都督府、甚至是扬州、庐州、淮安等地的参将、副将、总兵、监军、锦衣卫衙门、东厂,都接到了朱由菘的请柬。”在一边的管家见到自己的老爷手指都在发出颤抖,赶紧解释,他担心自己的老爷就这么个气死掉。
麻痹的扒皮啊,上次吃饭就花了我三十万两白银啊,这一次。
这手伸的够长的啊,军队都去宴请了不说,东厂,锦衣卫这些人都去宴请了,这是要上天还是要入地。
“这人太狠毒了,比他老爹都要毒辣。打”对自己的管家说完这话,王启元一脸郁闷的坐在椅子上。
他十分的生气,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要联合南京的同僚,将这个朱扒皮赶回北京去,绝对不会让他在这里定居下来。
现在好了,人家一旦有什么事情就是请吃饭,一提到吃饭就是钱啊。
这次是过年,下一次说不好就是生辰。在说不好,这端午、八月中秋,如果朱由菘都来一次,估计南京很多人都要哭。
“去准备吧。”委屈憋屈都没有任何的用处。既然自己已经接到了这份请柬,该怎么去做,还是要去做。
“老爷,你看准备多少啊?”管家一脸迷茫的看着面前的王启元。
听到这话,王启元就蠕动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他心疼,自己是户部尚书,六个大部之一,如果去寒酸了,估计会被同僚看不起。
“二十万吧。”说完这话的王启元想哭,人家就一张请帖,自己二十万,就这么没有了。
南京一片愁云惨淡。接到请帖,大声破口大骂的人可不是他王启元一个。
侍郎、五军将军府、都察院、御史甚至是军队的几个总兵都破口大骂朱由菘太不是东西。
整钱都已经整到这种地步了。
在咒骂,心里在有不满,大家当场骂完,还是要去。谁叫朱由菘现在是福王。
江阴县衙,红色的布条已经将整个县衙打扮一新。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的繁荣景象。
大街上,很多百姓都走出了家门,往江阴县衙方面拥挤过去。
今天是一个很好的日子,南京这些百姓从来就见不到的大官,今天都来到了县衙。
“哟,王大人,你来了,里面请,里面请。”县衙门前,身穿七品官服的阎应元见到王启元的轿子落下,赶紧的跑了过来打招呼。
我他么的鬼才想来吃你的素白菜。从轿子里出来的王启元冷哼一声。
他现在最恨的就两个人,一个朱由菘,另外一个就是阎应元
这阎应元,就是朱由菘的走狗,别人认不出请柬的笔迹,但是他能够知道,这都他么的是面前这个人写的。
这个狗东西。吃里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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