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水浒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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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水浒传-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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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呀呀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直饶匹配眷姻偕,真实偷期滋味美。

    长吻了一回后,渐渐分开,丽卿慵懒无力,只靠在三娘肩头,三娘轻抚玉容,低声问道:“你这般来,你父亲知晓么?”丽卿美目一红,只道:“都怨你,也不知你给我下了什么咒,我便这般不顾廉耻的来了。此种事自然不敢与父亲说起。”

    三娘心头一痛,竟不知如何与她说话,丽卿昂起素首,双目垂泪柔声道:“我知道你为何要比武招亲,我等女子到了这等年纪,也都只能屈从出嫁,最后从夫生子。我也知道,前来比武招亲的好汉定然很多,我纵有三头六臂的本事,也不可能得胜。你便放心,比武之后,你自去嫁人,我也另寻他人嫁了,从此之后,各自安心,不再相扰。”

    三娘胸口郁结难抒,只紧紧搂住丽卿道:“休说这等话,我说过,定会与你完聚一处,便说到做到,你安心等我半载,我定当给你一个交代,切莫嫁人,等我半载,可好?”丽卿泪如珠串道:“你休要哄我,你我皆是女子,如何能完聚一处?”三娘在她耳边轻声道:“这趟比武招亲我已经有了主意,不会有人胜出,我便一直单身下去。到时候亲提千万兵马,去蓟州接你,把你再从你父亲那里擒来,这次便不还他了,如此可好?”

    丽卿破涕为笑道:“好,不论你是反贼也好,还是强人也罢,我都随在你身边,就此一生一世。”三娘心中宽慰,又低头轻吻上去,渐吻渐热,两女又情不自禁在屋内颠鸾倒凤起来,便是一屋百合花芬香,满室皆春色。

    另一头晁盖安顿住下后,心中一直疑窦那史文恭,便唤来刘唐,问起这曾头市情形。刘唐道:“听闻这史文恭乃是曾头市总教头,那曾头市原乃凌州下处村坊,家中长官曾弄,年过五旬。原为女真人,年轻时来中原做些人参买卖,聚得数万贯家财。因有膂力,霸住村坊,改名为曾头市。曾弄乃女真人,只因今岁金国初立,屡败辽国,宋廷官府不敢得罪,因而曾头市势力越做越大。膝下五子,乃是:曾涂、曾密、曾索、曾魁、曾升。又请得两个豪杰:史文恭、苏定,见做曾头市正副教头。曾头市地面方圆数百里,人口众多,军马过万,扎下五个大寨,无人敢惹。”

    晁盖闻言皱眉道:“原来背后乃是女真人,听闻这女真人起兵反辽以来,屡败辽国,声威日盛。此趟前来蓟州扈家庄此处参与扈娘子这比武招亲,只恐包藏祸心。”刘唐道:“哥哥计较的是,只是我等皆粗鲁汉子,也不知该如何。”

    晁盖沉吟片刻后道:“便在今夜,我且去探一探他。”刘唐道:“我与哥哥一同去。”当下两个计较定了,刘唐去庄客那里打听了史文恭并曾氏五虎下处后,与晁盖说了,两个各自准备。

    当夜,晁盖与刘唐两个不曾惊动李逵与王英,自换了夜行衣,悄悄翻过院墙,摸黑朝史文恭下处而去。两个到了史文恭下处院内,伏在一旁假山乱石中,正待到窗下看时,却闻得有人到来。

    只见远处小径那头来了一盏灯笼,到得近前看时,这人却是扈三娘。见得三娘深夜来会史文恭,晁盖心头一塞,隐隐作痛起来。只见三娘却并不进屋,到了院内站定后唤道:“师兄在么?请出来说话。”

    见得三娘不去屋内,此举显然并无苟且,晁盖心头郁结稍去。只见史文恭推门而出,到了三娘面前笑道:“师妹何来?”三娘道:“特有几句话与师兄说来。”史文恭道:“但说无妨。”

    三娘柔声道:“师哥,我只问问你,此趟来到底所图为何?”史文恭笑道:“自然是心慕小师妹你,上门求亲来了。”三娘轻叹一声道:“师哥,想不到一别经年,你变了,连实话也不肯与我说来。”史文恭还是笑道:“等与你成了夫妻,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三娘幽幽叹口气道:“师兄,我是不会嫁你的,只因我看不透你。”史文恭却摇摇头道:“师妹,除非我比武败北,否则定要娶你。”三娘道:“既然话已至此,你还是不肯吐露实情,那便罢了。说实话,师哥,你让我畏惧,反倒不如那梁山晁天王,与他一处时,我倒觉得心安。”

    假山乱石后,晁盖闻得此言,心神激荡,忍不住喃喃暗道:“娘子原来心中有我。”不小心轻轻一动,三娘与史文恭两个都一起喝道:“什么人?”

    晁盖、刘唐两个见露了行迹,急忙跳将出来,只顾要走,史文恭怒喝一声,空手拳脚上前拦住,刘唐与晁盖两个上前抵住,斗了十数合后,三娘看得两人身手熟稔,方才开口道:“师哥罢手,是庄内人!”史文恭这里才停手,晁盖、刘唐两个急忙跳出圈子,飞也似的去了。

    史文恭皱眉道:“两个都是好武艺,你若不出声来,我这里只怕有些吃力起来,却是庄上什么人?”三娘道:“我庄上自有布置。”史文恭皱眉道:“师妹,你连你师哥都派人查探?”

    三娘道:“师哥,我也不想查探于你,但你是曾家教头,曾家背后是女真金国,金国与辽国交战,听闻金国有意会盟宋国,一同伐辽,你与曾氏五虎,此时来我蓟州扈家庄求亲,便令我不得不起疑心来。师哥,看在昔日情分,请与我一句实话可好?”(未完待续。)

第圩七章独龙军寨教演武 武服竹甲看拈阉() 
史文恭沉默片刻后道:“师妹还是一般的才智机敏。大金国屡败辽国,正如日中天,眼下正遣使南来,欲与宋廷联手灭辽,蓟州扈家便在宋辽边境,师妹该为一庄老小,提早做些打算才是。师妹反了宋廷,已经无法回头,倒不若随师兄一道,投了金国,不好么?”

    三娘只看着史文恭道:“师兄,你我都是汉人!”史文恭哦了一声,负手而立道:“原来我是汉人。”三娘相对无语半晌后道:“师兄,好自为之,不希望会到那一步。”史文恭笑道:“若是我比武胜了,也会到那一步么?”三娘目光一寒道:“我不会让你得胜的。”史文恭略略拱手道:“那便只等看师妹高招。”三娘哼了一声后,拂袖而去。

    转过院墙,三娘提了灯笼,径直到了晁盖等人下处院落外,直朝着晁盖屋子走去,到了门前,猛然推门而入,屋内晁盖、刘唐两个刚点了灯,去了夜行面罩,却连夜行衣都还未曾换下,两个正坐在桌边喝茶。

    见得三娘闯将进来,两个都是大惊失色。三娘瞪了刘唐一眼,刘唐面色一紧,忙道:“天王哥哥,俺回屋安歇去了。”说罢落荒而逃。

    晁盖心头突突直跳,勉强一笑道:“娘子深夜到此何事?”三娘瞪了晁盖一眼道:“保正,这里乃是扈家庄,却不是你梁山,到我庄上的,都是我的客人。你与刘唐两个夜探我师哥下处,意欲何为?”

    晁盖也老实认了,只道:“听闻你那师兄在曾头市做教头,那曾家乃是女真人,只恐前来求亲是另有所图,因此只顾一探。娘子切莫动怒,我这里也只是担忧你。”

    三娘轻叹一声道:“连你也瞧出我那师哥别有所图。”晁盖颔首道:“正是,娘子可听过这句话?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晁某正是替娘子你心忧啊。”

    三娘侧头忍不住笑道:“保正哥哥哪里学的话语?”晁盖老实道:“却是从吴军师那里学得几句。”三娘憋住笑,正色道:“保正哥哥,你做好自己便是了,学别人吊什么书袋子?没由来弱了名头,做好你一寨之主便好。”顿了顿三娘又道:“保正哥哥,我师哥的事,你不用理会,我自有办法,早些安歇,明日还要比武呢。”

    说罢转身便要离去,晁盖忍不住站起身问道:“娘子留步,有一句话想问。”三娘回头,晁盖嗫嚅道:“晁某只想问一句,你愿不愿比武招亲上,我能得胜?”

    三娘闻言,只见晁盖那一脸真诚,又想起黄文炳言语来,心头一软低声道:“你想赢便赢,何必问我?”说罢扭头便去了,却闻身后晁盖一阵仰天长啸,三娘忍不住打个哆嗦,暗道:“莫不是疯了?”

    翌日,天高气爽,便是个好天气来,晁盖起个大早,自有庄客服侍用过朝食,吃得十分饱。少时,李逵、刘唐、王英都聚在晁盖屋内,用了一回泡茶后,便有庄内管事前来召唤道:“请梁山晁天王赴会!”

    刘唐急忙起身应道:“这便来了,可用带上兵刃?”那管事道:“比武场上,自有兵器任选,也不用携带甲具。”晁盖闻言笑道:“扈娘子倒是安排得周道。”

    当下晁盖整束衣帽后,起身当先出屋,刘唐、李逵、王英三个便随其后。到了屋外,只见一顶软轿歇在那里,管事请晁盖坐了软轿,刘唐三个前呼后拥的跟着管事去了。

    那管事前面引路,沿途只见一众参与比武招亲的好汉都坐了软轿渐渐从各处汇拢来,一行人径投庄外而去。刘唐见了问道:“却不是在庄内比武么?”那管事道:“不是,只因庄内校场狭小,因此便在东庄那里新建的独龙寨演武校场内举办此事。”众好汉方才恍然大悟。

    转出庄来,行过盘陀路二三里后,隐隐见得一遭绿柳掩映的木栅营砦来,到了近前来看时,只见这里便是一处山岗高地,岗下三条岔路行过,晁盖来过这独龙岗,认得那三条路,一条路便是往祝家庄,一条往李家庄,一条便是往扈家庄的。晁盖看了暗想:“扈娘子眼光独到,这里地势险要,控住三个庄子路径,便在此处下了一座营寨来。”

    到了那处营寨前,只见寨门上书斗大的三个字“独龙寨”,又见一周遭皆是高达丈二有余的木制寨墙,其上遍插旌旗,来往皆有兵丁巡哨,寨墙下却是一条深壕,内里遍布苦竹枪,又灌了水在内,也不知深浅。这处营寨居高临下,又布置下如此深壕高墙,都是暗暗惊叹,数内董平看了暗道:“若是内里有一二千军马驻守,只要内有水源,且粮草充足,便是一万官军来打此处,只怕也难以破他。”

    到了寨门前,内里放下吊桥来,一行人坐着软轿自入内来,转到内里,又见得一道寨墙,一般的墙下有深壕,众人都深吸一口气,不想这里竟然是两道寨墙深壕布置,果然宛如铜墙铁壁一般。

    再过了第二道寨门后,眼前豁然开朗,只见这里正中一间宽大殿宇,两侧一处靠着寨墙一遭皆是砖石瓦顶的耳房,大殿前一方木墙围了,只见正处竖了木牌,上书演武场三个字。

    一行软轿都在大殿外停了,一众好汉都下了轿子来,众管事迎入大殿内,只见殿内扈太公、扈成、扈三娘三个坐了正中,黄文炳立于三娘身后,扈家庄一众头领自在殿内后面站了,殿上两边排铺了六十余张交椅。

    到得殿上都见了礼,扈太公请一众好汉各自都先坐了,只见那椅子上都写了名姓,倒也好认,只是有些好汉便不服起来,李逵便是第一个跳将出来的,指着坐在晁盖之前的史文恭怒道:“这厮何德何能,坐我哥哥前面?!”

    黄文炳站到前面朗声道:“便是按先来后到之序排来,诸位稍安勿躁,只是少坐,待我家庄主说上几句规矩便可下场比武了。”李逵当即叫道:“那边快些说来,打完了好速速成亲入洞房来。”众人皆是笑了起来。

    三娘瞪了李逵一眼,那厮方才低头不敢言语,扈太公起身道:“小庄有女,养在闺中,今日邀请众好汉至此,便是比武招一门亲事来,承蒙诸位好汉不远路途而来,小老儿这里先谢过了。”

    众好汉都起身回了一礼,扈太公又道:“我儿性子倔强,又不通礼数,各位万勿见怪,此趟比武招亲规矩已经定下,若能得胜者,便是老汉我乘龙快婿,且听我儿言语便了。”众好汉又谦了一回,太公自坐了。

    三娘缓缓起身道:“弊庄招待不周,怠慢各位好汉了,这厢里我扈岚先与各位赔罪。”说罢款款一礼,众好汉都是起身还礼,纷纷道:“庄主客气。”“娘子招待周全,并无不妥。”

    三娘又道:“待会儿每位参与比武招亲的好汉,弊庄自有一位管事两名庄客,服侍诸位前去换了护身甲具来,随后一切皆听管事安排便可。并未参与比武的从人等,皆在此殿内等候,稍后比武开始,自可到演武厅内观礼台上去观看。”

    说完之后,三娘便吩咐一众管事与庄客上来,请一众好汉前去更衣。一众好汉到了店外一排耳房外,每位好汉自入一间房内。晁盖入屋内后,只见其内桌上放了一套白色武服,一套竹甲,其上还有一副青面獠牙的面具。

    服侍的管事道:“请天王更衣,戴上面具,小人与天王说说这比武规矩来。”当下两个庄客服侍晁盖更衣穿甲,那管事一边道:“天王请听来,今趟一共有六十四位好汉参与比武,第一场比武,便是分为八队,每队八人,以赤橙红绿青蓝紫白八色为分,同色八人便是互为友军,随后拈阉来看,捉队厮杀。若被人击倒不能起身,则便是输了。得胜之人,进入明日的第二场比试。”

    晁盖闻言,瞪大眼睛道:“此种比试闻所未闻,你家庄主真奇思妙想。”那管事笑笑道:“还有一件事,整个比武之时,请天王都戴上面罩,不得言语。”晁盖道:“这般一来,岂不是我都不知道哪几位好汉与我一队来?”管事道:“正是庄主吩咐,若是在比试时,哪位好汉摘了面罩或是出口说话,他独自一个便算输了。”

    晁盖皱眉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口中道:“我明白了,你家庄主这是怕参与比武的好汉中,有人串联勾结一处作弊。”管事笑道:“天王自揣摩便可。”当下换好了衣裳甲具,那管事又道:“这场比试所用兵器请天王拈阉来。”晁盖瞪大眼睛道:“兵器都要拈阉来选?”管事笑道:“正是,庄主说了,她选的夫婿十八般兵刃样样皆精才是。”

    晁盖依言拈阉,却拈到个藤牌单刀,管事笑道:“天王手气不错,单刀藤牌,可攻可守。但也要提醒天王一句,若是将其他人打翻后,落在地上的兵器是可以随意捡用的。”晁盖闻言笑道:“这个规矩也好。”

    穿戴好后,晁盖戴了面罩,走出耳房,那管事当先引路,果然只见一众好汉都陆续从耳房内出来,都是一般的武服竹甲在身,脸戴面罩,只是武服颜色不同。当下一众管事引着众好汉到了演武场内,按各自拈阉兵器取了在手,随后分八个方位,八个服色队伍分开,各自聚拢在一起。

    便在演武场北面,搭起一座高台来,扈太公、扈成、三娘等一众头领都坐了,刘唐、李逵、王英并其他好汉的伴当也都在座,只等观战。(未完待续。)

第圩八章扈三娘比武招亲 众好汉各逞英雄() 
黄文炳得一众管事回报后,站在台前朗声喝道:“请庄主前来拈阉,捉队厮杀!”三娘起身来,拈阉来看时,分作四对厮杀,便是白队战黄队,赤队战蓝队,橙队战紫队,青队战绿队。

    拈阉定后,黄文炳朗声道:“拈阉已定,诸位都已经准备停当,第一场比武,白队战黄队!”当下便在高台两侧,十六面大鼓擂响起来,四周演武场墙头上数百守卫的扈家军马一起呼喝起来,肃杀之气冲天而起。

    晁盖便在队中,眼望四周,都是一遭的白衣武服好汉,但却都不认得,原本还想小声说几句话来,谅高台上的人听不到,但却不想那厢里大鼓擂响,四周军马一起呼喝起来,便是身处一片嘈杂之内,便是自己与自己说话都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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