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水浒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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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水浒传-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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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义妹,这些钱粮便放在扈家庄资用,回去之后,我等便要商议入伙大事,稍后也便是少华山入伙。我们那里多得少华山琉璃、镜子货品专营周济,钱粮富足,运去了也是压仓底的。”

    见两个如此说了,三娘方才作罢,最后一众头领将两处人马直送出三十里地,方才转回,两处人马自回二龙山与柴家庄去了。

    送走各处人马后,三娘命栾廷玉、黄文炳整顿军马,日夜操演,防备官军。但郑鹰、时迁那里接连送来的消息,都是官军只是谨守城池,并无集结兵马进犯的举动。想来便是三娘那封书信威胁有了作用,看来官军也要等夏国战事有了眉目,才会有所动作。这日,公孙胜忽然前来辞行,直说离家日久,便要回二仙山探望家眷一趟。左右二仙山也在蓟州,离扈家庄不远,三娘便允了,公孙胜自收拾行装去了。

    没了官军威胁,三娘开始治理独龙岗三处村坊,祝家原本把持的与辽国商路也名正言顺的归于扈家庄下,通过这条商路,少华山的琉璃、镜子与美酒等货品开始销往辽国,一夜之间辽国对这些货品需求剧增,原本与祝家亲厚的一些辽国商号也转而与扈家做起了生意。

    开拓了财源之后,三娘又教独龙岗左近修筑各种营砦、壕沟,将村坊内外盘陀路造得更加如迷宫一般,内外阔港也布置水下暗桩等等,更加巩固了独龙岗的防御。

    随后命黄文炳重新整理了独龙岗三处村坊人口、土地并户籍,开办白莲教分坛,传授教义,又拨出人手建起医药馆与学堂,帮扶村坊贫苦之人,并将行商所得红利分出一部分来,均分给每一户人家。如此一来,家家户户都拥戴扈家,家家户户安心耕种,三处村坊内外篱笆扎得密不透风。

    又说扈家军马,自从与官军一战之后,又打破祝家庄,共捉得四五千官军、庄客,三娘教黄文炳将其中军官头目分拣出来后,都杀了,寻常士卒、庄客共得四千余人,又裁汰一些老弱伤兵,得精锐三千。又整合李家庄军马,挑选精锐得一千余人。最后连同扈家挑选的精锐庄客两千余人,共得六千余精锐兵马。

    随后三娘教扈家内外均按少华山十铁律并文武职衔整顿庄务,编练军马后,以每十卒一郎官统管,十郎为一卫,十卫取一校,十校拜一将,以此统管,如臂使指。

    白日里三娘忙于整顿庄务与军务,夜里便自回闺房内与玉莲同宿,扈太公那里知晓后,又是来说教一通,搞得三娘好不头痛,最后扈太公不顾三娘哀求,教玉莲搬到嫂嫂时氏那边耳房居住,只让三娘早日定下婚事后,方才会将玉莲还她。

    扈太公打的也是如意算盘,还只道逼的三娘成婚之后,让三娘体会了真正的男女人伦之道,她便不会再留恋此等假凤虚凰之事,只是老头没想到,他这女儿压根就没考虑过接受男人。

    没了玉莲陪伴,三娘只能借口查看被俘的陈丽卿,于是隔三差五便跑到丽卿房内,要么共浴,要么颠鸾倒凤,可怜陈丽卿一介女杰,只因被药力困住,又囚居于此,只有三娘一个对她嘘寒问暖,心头竟然生出爱慕之意来。

    如此过了一个月的时光,庄内诸事初定,这天蓟州府****真差人送来信函,三娘拆来看了,却是一封并无头尾的信函,看笔迹却是蔡氏字体。信中说了,答允三娘的条件,华州一地的进献提高三成,官军暂不进剿,但也要三娘不可攻打城池,华州更不能反。

    三娘一看便笑了,此信分明就是蔡京老狐狸的口吻,偏偏不用图书、不具名姓,看来老狐狸还是暂时投鼠忌器,答应了自己的条件。(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天各一方有缘见 比武招亲迫使来() 
便在厅上,来送信之人又说,陈统制想约扈娘子会面,商谈换回女儿陈丽卿之事。三娘哪里舍得还他?但陈丽卿这几日也常说思念父母,三娘也有些于心不忍就这般关着她。思来想去,这陈曦真去会会面还是可以的,先见见也无妨,当下便与来人约定,三日后,便在独龙岗阔港旁的芦苇亭内见面。

    来人去后,三娘转到丽卿屋内,将话与丽卿说了,末了三娘幽幽说道:“丽卿,你若是想回去,我便放了你。”陈丽卿低头不语半晌,最后眼眶红红的说道:“只怕回去后,便再也不得见你。家中早晚要我嫁人,而你这里,我这些日子也听闻,过不多时,便要与你办个比武招亲大会,你也早晚嫁人来。难道我俩就此天各一方了么?”

    三娘心头一痛,搂住丽卿道:“我不负卿,若卿要嫁人,我定来抢亲。”丽卿恼怒推开她道:“你一个女子来抢亲,也不吃人笑话!那你要比武招亲呢?我当如何?”三娘却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第一次丽卿将三娘赶出了屋子,只说三日后,带她去见父亲陈曦真,她要回去,否则她便永不再见三娘。三娘在屋外站了一宿,心体内外皆寒透。

    三天之后,按照约定的,三娘带着陈丽卿到了阔港旁的芦苇亭内,陈曦真独自一个人在那里等候,见得自己女儿时,陈曦真老泪纵横,上前问道:“我儿无恙否?可曾有人欺负于你?”陈丽卿俏脸微红,只看了三娘一眼后却道:“扈庄主待我很好,差了十几个健妇早晚服侍,并无不妥。”

    陈曦真心下略安,朝三娘一礼道:“小女多承看顾。”三娘回了一礼笑道:“陈统制客气,陈娘子是我请到庄上做客,自然要好生招待。”当下陈曦真请三娘入亭内坐定。

    陈曦真道:“起初只道扈庄主乃江湖上一介草莽女贼,杀人如草芥,胸中无点墨。但交手之后方才知晓,原来扈庄主不但武艺精熟,而且用兵韬略也不再老夫之下,今后若再交手,定会多加留心。”

    三娘微微一笑道:“陈统制过誉了,我只是有心算无心罢了。”陈曦真又道:“只是卿本佳人,奈何为贼?若非江州劫法场之事,庄主也不会落得个被朝廷征剿。”

    三娘笑道:“你我皆明白人,陈统制休用此等言语说教。蔡太师那里可是要你,定要活捉我来?”陈曦真道:“这……”三娘打断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语,事后我也想了明白,劫江州法场,出力最多的是梁山水泊,事后宋江等人也上了梁山,为何朝廷独独发兵征讨我扈家庄?原委只有一个,便是朝中有人看中我在华州置办下的一些产业,想要并吞我那些产业而已。”

    陈曦真默然片刻后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三娘微微颔首,陈曦真叹口气道:“扈庄主,看你也是一代女杰,老夫这里托大劝你一句,此时回头,未为晚也。”三娘笑道:“陈统制劝我回头,我到要劝你回头呢。”

    陈曦真哑然无语,最后起身道:“既然话不投机,就此告辞。”说罢便要带着陈丽卿离开,三娘兀自端坐,口中却道:“你女儿中了我的药物,你不要解药了么?”

    陈曦真这才发觉女儿娇弱无力,并无半分从前的英姿,顿时大怒道:“好个狡狯女子,竟敢以药物害人!”扈三娘皱眉道:“陈统制,我这里将女儿还你,也不与你要什么物件了,你还口出恶言?我便不与你解药,你又如何?你能留得住我么?”

    陈曦真一时语塞,只得忍气上前抱拳道:“还请扈庄主好事做到底,赐下解药来。”三娘起身掏出药瓶道:“解药我会给你,但请陈统制记得,欠我一个人情。”

    陈曦真道:“好,便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今后只要不是违背朝廷忠义之事,你找到我来,我定会替你办下。”三娘将药瓶扔过去笑道:“陈统制果然爽快!”

    陈曦真接了药瓶,便带着女儿要走,三娘立在亭口,只顾望着丽卿,丽卿走了两步回头略略一看,眼角似是泪水滑落,随后玉手轻轻自拭去,扭过头去,便上了马,头也不回的去了。三娘想要开口说什么,却张嘴后如鲠在喉,直到佳人背影消失在远处,也未发得一声来,心头只苦笑道:“还能有缘再见么?”

    三娘闷闷的回到庄里,方才到厅前,却见黄文炳急火火的上前来道:“庄主,扈太公晕厥在屋内,背过气去了。”三娘闻言大惊,急忙转入后院太公屋内看视。

    到了太公床前看时,只见太公躺在床上,只是在那里唉声叹气,扈成、时氏两个在一旁照料。三娘急忙上前探视,想与父亲把脉,口中问道:“父亲哪里不适?”

    太公却将手纳还,不让三娘把脉,只是老泪纵横道:“家门不幸,儿子不成器,女儿违伦常,老汉我活着有何意思?便是死了,也无颜见你九泉之下的母亲啊。”

    三娘闻言顿时秀美紧蹙起来,只看着扈成与时氏道:“父亲这是怎的?”扈成不答话,时氏期期艾艾的说道:“今日三娘你送走了陈娘子,那照料的十几个健妇在那里收拾屋子,父亲恰好转到,却听得她们在那里闲言碎语,因此一时怒上心头,痰迷了心窍,便晕厥了过去。好在救得极是,将痰吸出来,方才无事。”

    三娘只觉得一阵头痛,自己找陈丽卿欢好之事,日子久了,定是被那些健妇看在眼里,那厢里定是又在当说笑谈资,被老父听见,因此方才气得如此。

    扈太公不理三娘,只顾对扈成道:“明日你便安排车马,送我去蓟州府,我这把老骨头也不想在这里待着,平白听那些污言秽语将我气死,倒不如送给官府,吃一刀死得痛快!”

    扈成跪下急忙道:“父亲说哪里话来?小妹只是一时糊涂罢了,如今人已经送走,料想无事。”时氏也跪下劝道:“公公保重身子,三娘是孝顺女子,定会听话。”

    扈太公怒道:“听话便不会舍了玉莲,又去招惹那什么丽卿,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临老要受此等羞辱?”

    三娘银牙轻咬,跪在榻前道:“父亲莫要动怒,孩儿听你话便是。”扈太公哼一声道:“你真肯听话?”三娘低头重重点头道:“便听父亲吩咐。”

    太公坐起身来,时氏急忙扶住,太公道:“好,既然还听我吩咐,今日便开始筹备你那比武招亲之事,这个月之内便要备好,将英雄帖广撒下去,便请各方豪杰前来比武招亲。”

    三娘心头一颤,但见老父那泪流满面的模样,又见嫂嫂时氏只顾朝她使眼色,扈成也轻轻推了推她,最后只得把心一横道:“孩儿谨遵父亲之命!”

    见三娘应了,扈太公这才安下心来,三娘替父亲把了脉,果然是五脏焦灼,五内铭感,便是硬生生被气出这般病来的,心中愧疚之余,急忙开了药方,亲自到厨下煎了药来,请太公服下。

    太公喝了药后,略略舒心,吩咐扈成与嫂嫂时氏操办此事,三娘却道:“父亲,比武招亲来的都是江湖豪客,嫂嫂出面恐有不妥,我那门下军师黄文炳足智多谋,可帮着哥哥操办此事。”

    太公道:“那黄先生也是个有见识的人,有他操办料想不差。”当下便应了,请黄文炳来后,太公亲自交待了,黄文炳与扈成两个便着手筹备三娘的比武招亲之事。

    只三天工夫,黄文炳与扈成便将比武招亲章程拟好,写下文书告示来,广布四方,便在独龙岗新创的独龙寨布置擂台下来,筹备一应所需。三娘见两个办得如此火速,心头暗暗恼怒。

    那文书告示便定下,在今岁八月末头上,扈家庄三娘子办比武招亲,但凡年过二十,四十以下未婚者,均可参与,但首先要前来扈家庄报名应卯。

    文书公告下去后,到得第十天上,穆弘这厮却是第一个亲自从柴家庄跑来报名的,三娘见得恨得牙痒痒,只笑道:“穆大郎,你是我手下败将,还来作甚?”穆弘也不恼怒,只笑嘻嘻的说道:“娘子手段,我是知道的,但人生在世,不搏一搏,又岂知结果?说不定娘子接连与打擂之人比斗下来,到了我这里时,手上慢得几分,教我赢取了呢?”

    三娘顿时无语,心头蓦然一惊,暗想道:“此趟来的好汉必定多如牛毛,可不能按一般比武招亲打擂那般来,否则我纵然是武艺超群,也不可能尽数击败天下好汉,须得想个万全之策来。”当下大怒喝道:“还要八月末才举办,你且回柴家庄去。”穆弘笑嘻嘻的自回柴家庄去了。

    送走穆弘后,三娘思前想后,总算想到一个主意,当下三娘便唤了黄文炳来,说道:“比武招亲之事,你办的很好。”黄文炳笑道:“与寨主分忧,实属本分,说实话寨主,若非小人已经成家,而且武艺太烂的话,小人也想参与其事的。”

    三娘瞪了他一眼愠道:“找你来是说正事,不说闲话。”黄文炳眼角微微一颤,顿时低下头去,不敢作声。三娘道:“这比武招亲擂台却是如何规矩?”(未完待续。)

第圩一章暂避风头赴寿宴 携美同游盂兰会() 
静室之内,黄文炳听了问话后答道:“便是一一与娘子对阵来,能胜得娘子之人胜出。”三娘皱眉道:“你当我三头六臂还是天降神将?能打得这许多好汉?这规矩得改一改!”

    黄文炳道:“还请庄主示下。”三娘道:“便在比武开始那日,一应好汉都应卯到齐后,先看人数多寡,抽签分出对手来,拳脚、器械、弓马,各较量三场,胜者进下一回合,又再抽签比对过,如此进行,最后取那一位最了得的人出来,我在与他比过,如此方好。”

    黄文炳迟疑道:“便是铁打的身子,经过这许多厮杀,十成气力也去了九成,天下哪个好汉还能挡得住寨主拳脚?”

    三娘瘪瘪嘴道:“最后那人真打不过我,便不算应了我那誓言,我便不嫁了。”黄文炳皱眉道:“庄主这却是耍赖。”三娘瞪眼道:“我便耍赖了又如何?”

    黄文炳劝道:“寨主三思,若是这般耍赖来,天下好汉也不答应,一起闹将起来,太公那里又不知该会气得如何。”三娘无奈,默然不语。

    黄文炳道:“便不如这般,每次比试之后,得胜之人都可歇息一日,第二日在接着比试,如此方可教人无话可说。而最后那位胜者,也养足了气力,不落人话柄。最后寨主与这人比试,若还是能战而胜之,旁人自然无话可说。”

    三娘这才微微颔首,喜道:“便按你说的办来。”当下心头暗想道:“不管谁胜出,要是看着不能敌他,早晚在他饮食上动点手脚,我就不信药不到他!”

    此时距八月末头尚有三月时光,那比武招亲之事自有扈成与黄文炳筹办,三娘每日都只闻得扈成惊喜来报,一时道:“小妹,你看,某某州某某好汉也回书来说,要来比武招亲,这位正是良配。”一时又道:“小妹,想不到某某好汉也要来,你看回书在此。”

    这天三娘实在不厌其烦,恰好柴家庄柴进来了文书,只因柴进寿诞,专请三娘至沧州赴宴。三娘得了请帖后,如释重负,匆匆收拾行装,请公孙胜、黄文炳坐镇庄内,自带了玉莲,只点了二十名铁卫随行,径投沧州柴家庄来赴宴,也算是暂避风头。

    不一日到了沧州柴家庄,柴进闻报大喜,与穆弘、穆春接住后,大吹大擂引入庄内住下。自此三娘与玉莲便住在柴家庄内,没了他人啰唣,三娘与玉莲也乐得自在了一段时光。

    便在柴进庄上庆贺了柴进寿诞,三娘兀自不想回扈家庄去,又住了一个半月后,时过半月之后,再过几日,便是七月十五日盂兰盆大斋之日,年例各处点放河灯,修设好事。

    这天三娘闻得有盛会,便与柴进说了,要带玉莲前去沧州府看热闹。柴进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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