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水浒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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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水浒传-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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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子到了****真家门前,跳下了马来,李虞侯等众人看那女子,系一条湖色百折罗裙,上面盖着一件猩红湖绉袄子,窄窄袖儿,露出雪藕也似的手腕,却并不戴钏儿。肩上村着盘金打子菊花瓣云肩,虽然蒙着脸,脑后却露出那两枝燕尾来,真个是退光漆般的乌亮。

    那女子见了李虞侯等人,除下青纱罩儿来,口中问道:“上差何来?”不除那面罩时万事全休,一除去,李虞侯等人都是忍不住喝起彩来。

    却为何喝彩?只见这女子,绾着时兴的麻姑髻,头一顶珍珠点翠抹额,耳边垂着明月珰。那姿容当真无双无对,只道是织女擅离银汉界,嫦娥逃出月宫来。众人没一个不喝彩后暗道:“好个绝色女子!”

    李虞侯下马来,捧着诏书道:“当今天子下旨,枢密院申动文书在此,特来与八十万禁军****真传书,这位娘子不知是家中哪位?”

    那女子尚未答话,只见****真家门开处,一位四十余岁中年儒生立于门下道:“此乃小女陈丽卿,小可****真敬奉天子旨意。”当下父女两个请李虞侯入内,吩咐家人看茶打坐,便在家中接了枢密院公文。李虞侯传了公文后,便带了一行人回府复命去了。

    送走李虞侯人等,****真细看了那文书,陈丽卿道:“父亲如今能得蓟州兵马统制官职,真乃天大幸事,总算不必再在京中战战兢兢度日了。”

    ****真道:“蓟州那里虽是宋辽边境处,但我与辽国久无战事,并非建功立业之地。”陈丽卿道:“只看公文上书明,着父亲到任后追捕那闹江州的女贼扈三娘并她扈家庄上一干家眷到案,也并非没有立功之处。”

    ****真道:“谅一处村坊,一介女贼,有何难捉?却是杀鸡用了牛刀。”陈丽卿笑道:“父亲又岂是牛刀?”

    ****真道:“也罢,去蓟州任一州兵马总管,总比留在京城要好。我儿也随我一同去蓟州便了。”陈丽卿道:“还有母亲,一起都去蓟州便好。”

    当下****真一家便收拾行装,次日****真奉了公文自去枢密院应卯,领了官服印信,不日一家人便投蓟州而去。(未完待续。)

第廿七章探问消息逢戴宗 书传将令唤公孙() 
且说扈三娘独自一个离了扈家庄,取路来到蓟州府城。行至蓟州府西门外,见一簇人围着榜看,三娘也立在人丛中,只见上面写道:“榜上第一名正贼宋江,系郓城县人;第二名正贼戴宗,系江州两院押狱;第三名从贼李逵,系沂州沂水县人;第四名从贼扈娘子,系蓟州人氏。”

    三娘在那里看了,只见其上自己那画影图形便是在江州时穿白衣的模样,只在那里暗道:“一点也不像,唔,李铁牛倒是画得像。”正在那里品头论足时,只见一个人抢向前来,便在背后叫道:“李娘子,家中呼唤,怎的还在这里?”

    三娘扭过身看时,认得是神行太保戴宗。三娘奇道:“你如何也来这里?”戴宗低声道:“你且跟我来说话。”两个一同来西门外近村一个酒店内,直入到后面一间静房中坐了。

    戴宗看着三娘道:“想不到娘子你好大胆!那榜上明明写着赏一万贯钱捉宋江,八千钱捉五,五千钱捉李逵,三千钱捉你,你却如何立在那里看榜?倘或被眼疾手快的拿了送官,如之奈何?”三娘瘪瘪嘴道:“你还不是大摇大摆在那榜前转悠?为何那榜上不见晁保正?还有我为何只要三千钱?还不如李铁牛来?”

    戴宗哭笑不得道:“天王哥哥未曾说脱姓名,其余头领也是一般,官府未曾得名,是以未曾悬红。但娘子你一身白衣,又在江州行医多时,哪个不识?因此便与我三个一同上榜来。只因官府认定娘子一介女流,必定不是主犯,是以定了三千钱。”

    三娘大怒道:“这些狗官,真是狗眼看人低!”戴宗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娘子真是率性。”三娘瞪了戴宗一眼道:“你来此作甚?”戴宗道:“自从与哥哥上了梁山后,哥哥便做了梁山第二把交椅,我也坐了梁山一位头领,今奉天王哥哥将令,前来蓟州府打探消息。”

    三娘道:“你们怕官军剿捕。也该去济州府打探消息,跑蓟州府这里打探什么消息?”戴宗道:“虽上次因黄文炳之事,天王哥哥与娘子交恶,但哥哥还是时常挂念娘子从前的恩情。只恐蓟州官府申动文书,派下剿捕官军来,只到娘子家扈家庄拿人,因此教我前来打探消息,若是闻得娘子有难时。天王哥哥定然派军马前来助阵。”

    三娘哼了一声道:“我自有助阵之人相帮,不须他保正出手,你回去好了。”戴宗却道:“我非娘子麾下,不须听娘子号令。”扈三娘倒是被噎了一口,道:“那好,就此分手,我也去打探消息去了。”

    戴宗却道:“娘子不必前去,我这里已经打听备细,我说与娘子便是。”三娘道:“你从哪里打探来的消息?”戴宗道:“日前来到蓟州府后,结交了这里一位好汉。这位好汉祖贯是河南人氏,姓杨,名雄,因跟一个叔伯哥哥来蓟州做知府,一向流落在此。续后一个新任知府,却认得他,因此就参他做两院押狱,兼充市曹行刑刽子。因为他一身好武艺,面貌微黄,以此人都称他做病关索杨雄。”

    三娘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他。可是还有一个拼命三郎石秀跟他一处?这石秀祖贯是金陵建康府人氏。自小学得些枪棒在身,一生执意,路见不平,但要去相助。人都呼作‘拚命三郎’。因随他叔父来外乡贩羊马卖,不想叔父半途亡故,消折了本钱,还乡不得,流落在此蓟州卖柴度日。可是这人也在?”戴宗惊道:“娘子如何得知?”

    三娘瘪瘪嘴,暗想:“都忘了还有这两个。被戴宗这厮抢先结交了去,定然已经心向梁山了。”口中道:“不必管我如何得知,你且说说探听得什么消息?”

    戴宗道:“我已从杨雄那里探得,上月蓟州府官差去扈家庄拿人,却遭贵庄上乱箭射回,因此蓟州官府申动文书,直说反了扈家,朝廷下了旨意来,教蓟州兵马统制官****真起本州三千兵马,会同左近祝家庄等村坊一同进剿扈家庄。”

    三娘一口茶喷了出来道:“****真?这人什么来头?”戴宗道:“听闻是最近方任蓟州兵马统制的,出身京城八十万禁军教头,传言本事不在令师兄林教头之下。”

    三娘问道:“那这****真可是有个女儿叫陈丽卿的,也颇为了得?”戴宗又惊道:“娘子真个儿猜得中,****真确有个女儿,名唤陈丽卿,十八般武艺样样皆精,善使一条梨花枪,又善骑射,绰号女飞卫的便是。听闻这次蓟州****真方才到任,便心急立下这场大功劳,因此他这了得女儿也将一并出阵。”

    三娘肚里暗骂:“他娘的,怎的不先去剿梁山,到跑来剿我?就不怕逼急了,我扈家庄投了大辽?”戴宗那里却道:“我这里已经探听备细,那祝家庄也应了官府公文,成其羽翼,娘子千万小心,我这便回山去报知天王哥哥,早晚便提兵马来援。”说罢戴宗起身告辞,三娘兀自在那里想不通这回大宋朝廷怎么糊涂了,不拿梁山开刀,反而先来欺负扈家庄这个小地方了?

    左思右想也不得明白,三娘转出酒店来,来到城内少华山开设的信鸽棚头处。与内里人对了暗语后,那棚头引了三娘进到后院,便在一间静室内,只见郑鹰转了出来。

    三娘见了郑鹰大喜,郑鹰拜了之后,两个坐定,郑鹰急忙道:“少华山一众头领闻报说蓟州府官军早晚议取扈家庄,今日便飞鸽传书至此,请大寨主将令,一众头领必将星夜提兵马前来援手。”

    三娘接过信函一看,便是朱武手书,上面写了,一众头领得知官军要围剿寨主家中,因此纷纷请命提兵前来助阵,朱武便传信来请令。三娘看完后道:“还是朱武仔细,并未因一时意气,坏了我全盘大计。这一仗,少华山不许动一兵一卒,我自回书与少华山一众头领,不许他们冲动误事。”

    郑鹰奇道:“娘子,扈家庄这里兵微将寡,一众头领也是担忧寨主安危,是以才请令前来,如何说是坏了大事?”三娘道:“少华山虽然远近闻名,但终究尚未明目张胆举旗背反朝廷,若这次因为这事,提兵前来,便暴露了少华山的军马。少华山在华州,那里紧邻西北一片军州,左近都是大宋精锐兵马,卧榻岂容他人鼾睡?一旦暴露了少华山,必将引来西北精锐宋军围剿,便坏了我一番辛苦。而且远水解不了近渴,华州兵马至此,沿途要过多少州县,必将被官军重重围剿,十亭兵马到蓟州来只怕不剩三亭,又有何用?”

    郑鹰闻言才恍然大悟,又道:“但扈家庄这里,如何能挡官军大队人马?”三娘道:“我这里已经联结了二龙山、柴家庄、李家庄三处兵马,三处兵马合作一处,也有三五千人,足与官军抗衡,实在不行,还有梁山那里可以求援,只管教少华山一众头领安心,我这便回书去。”

    当下三娘提笔写了书信,将少华山兵马来援的坏处说了,也将左近几处兵马来援之事说知,教一众人等放心。末了三娘沉吟道:“只是若要山寨援手,只需请入云龙公孙先生独自一个人来此便可。”当下三娘又在信中写了,若一众头领还是放心不下,教公孙胜独自一个到蓟州便可,料想公孙胜一个人回蓟州来也非难事。

    这里书信写好后,三娘教郑鹰飞鸽传信回华州,郑鹰办了来后,又道:“寨主,既然这里要厮杀起来,我那里养的两只海东青便一并召唤来,稍后寨主回扈家庄时,一并带去,但有阵仗厮杀时,也可窥视敌人动向。”三娘大喜,便教郑鹰唤来那两只海东青。

    这两只海东青早就与三娘相熟,三娘便在郑鹰这里住下,学习与鹰鹞沟通之法。如此学了几日,三娘早已纯熟,日夜习练,不在话下。

    这天看看已经学得十分纯熟,三娘便道:“还有些时日,我再去打探官军虚实来,若是能探听得出兵之日也是好的。”

    当下三娘辞别了郑鹰,独自一个转到街上来,寻人问了病关索杨雄住处,路人直指一条街,三娘信步过去,不想便在那街外远远地一派鼓乐,迎将一个人来。三娘立在街上看时,前面两个小牢子,一个驮着许多礼物花红,一个捧着若干缎子彩缯之物;后面青罗伞下,罩着一个押狱刽子。那人生得好表人物,露出蓝靛般一身花绣,两眉入鬓,凤眼朝天,淡黄面皮,细细有几根髭髯。

    三娘低声问一旁驻足观看的人,那人道:“这位便是本州两院押狱杨雄。”三娘看了微微颔首,只见杨雄那淡黄面皮,看似气色不正,暗想:“此人莫非有什么暗病来?”

    原来今日杨雄才去市心里决刑了回来,众相识与他挂红贺喜,送回家去,一簇人在路口拦住了把盏,杨雄喝了一回酒后,赍发些财物信赏了众人,随后便着人捧着花红彩礼径投回家来。三娘看了,便随后跟去。

    到了杨雄家门口,只见屋内出来一位大汉迎接,三娘看那大汉时,好个壮士,生得上下相等。但见:身似山中猛虎,性如火上浇油。心雄胆大有机谋,到处逢人搭救。全仗一条杆棒,只凭两个拳头。掀天声价满皇州,拚命三郎石秀。

    三娘看了暗道:“此人定然便是石秀。”果然杨雄见了那大汉便道:“石秀兄弟今日何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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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八章金针妙手应回春 银鬓珠嬛念恩爱() 
却说三娘闪身在一旁,只听两个说话时,杨雄问了后,那石秀答道:“丈丈这里分说,嫂嫂先嫁那王押司,不幸没了,今得二周年,做些功果与他,因此歇了这两日买卖。明日要请下报恩寺僧人来做功德,因此教俺前来管待则个。”

    杨雄一拍脑门道:“原是这个事,我倒忘了,明日却限当牢,不得前来,凡事央你支持则个。”石秀道:“哥哥放心,明晚间兄弟替你料理。”

    说罢两个正要进去时,三娘却闪出身来,上前一礼道:“两位少慢。”杨雄与石秀顿了身,两个回了一礼,杨雄道:“小娘子有何事?”三娘道:“我看这位节级气色不周正,身恐有疾。”

    杨雄笑了笑道:“小娘子莫不是要讨些彩头?我这里还有些散碎银子,把与你去。”说罢将出些散碎银子来,伸到面前来。三娘却不接,口中只道:“看来节级是不信我话来,节级可按下肋下三寸处,可是隐隐作痛?”

    杨雄依言按了按,微微颔首道:“正是。”三娘又道:“你可再按脐下一寸处试试。”杨雄又依言一按,这一次却是剧痛难当,痛得杨雄直弯下腰去。

    石秀大惊,急忙扶住杨雄,看着三娘道:“小娘子,俺哥哥患了什么病痛来?”三娘道:“先将他扶进去,我自替他看诊。”石秀急忙依言扶了杨雄入屋来,请三娘替他看诊。

    到了屋内,石秀扶杨雄坐下,三娘替杨雄诊了脉来,眉头微微一皱,问道:“节级可曾婚配来?”杨雄不明所以,石秀便道:“俺哥哥自然成亲,有位嫂嫂在堂。”三娘颔首道:“便请尊夫人出来,我有话问她。”

    石秀奇道:“与哥哥看诊,寻嫂嫂问什么话?”三娘道:“我自有道理,去请来后。这位大哥还请回避。”石秀嘟囔着还是去请了杨雄夫人潘巧云出来,自到院内回避。

    三娘见那潘巧云出来,只见黑鬒鬒鬓儿,细弯弯眉儿。光溜溜眼儿,香喷喷口儿,直隆隆鼻儿,红乳乳腮儿,粉莹莹脸儿。轻袅袅身儿,玉纤纤手儿,一捻捻腰儿,真是风情万种,我见犹怜的佳人一位。

    潘巧云见了三娘微微一鄂,道:“官人,这位是哪家娘子?”杨雄答道:“却在门外遇上,直说我身有疾,在此与我看诊。”三娘直道:“阿嫂莫疑,我这趟便是来与两位解忧愁的。”

    潘巧云奇道:“我家有什么忧愁?”三娘道:“这位节级自幼练武。应该是在十余岁时,不慎伤了腰椎,是以于房事上不能一展雄风,可是如此?”

    杨雄闻言瞪大了眼睛,潘巧云闻言却是眼眶一红,几欲落泪。杨雄就那里将手一缩,微微愠道:“你一个妇道人家,说什么房事?我这里不看了。”

    三娘道:“节级,我乃医者,眼中只有病患。并无男女。你那病我只需用一回针灸,便可让你恢复如常,你真不想试试么?”潘巧云急忙道:“我们要试来。”

    杨雄大窘道:“娘子,怎可如此无羞耻?”潘巧云垂泪道:“与你成婚两年来。同房之夜屈指可数,便是同房时,你都是那般烦恼,想让你寻医,你只顾脸面,不愿去。今日正好有良医在此。话都已经说到这般份上,你还要躲么?”

    三娘看着杨雄正色道:“节级,你若不让我治时,我便将节级这节私隐说出去,好教人耻笑你。”杨雄涨红了脸,大怒喝道:“好个不知羞耻的妇人。”说罢便用手来推三娘。三娘却不慌不忙,抬手一格一引,轻轻巧巧将杨雄掌势卸到一边去了。

    杨雄被引得身子一斜,几欲跌倒,直起身大惊道:“小娘子究竟何人?竟然有如此身手?”三娘微微笑道:“我便是蓟州扈三娘。”

    杨雄闻言更是惊得合不拢嘴,直道:“低声些,三娘子好大的胆子,外面信赏三千贯捉拿你,你却这般大喇喇的坐在做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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