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水浒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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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水浒传-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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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娘笑道:“我俩个想一处去了。”黄文炳道:“只是官军这趟倒也古怪,放着心腹之患的梁山不先征讨,却先来为难我扈家庄,却不知是何道理。”三娘沉吟片刻后道:“或许并非只为那江州劫法场之事。”黄文炳道:“娘子身上尚有其他案子?”

    三娘展颜一笑道:“朝中权贵我倒是得罪的不少,虽然此前都改名换姓,以作遮掩,但眼下名气大了,被人查出,新帐旧账一起算,也未可知。”

    黄文炳又道:“只是如今不知官府与祝家虚实,须得派遣人手前去打探消息。”三娘颔首道:“黄军师所言极是,蓟州府那里我亲自去打探消息来,祝家那里,我与哥哥扈成早就埋下眼线,稍后教哥哥扈成将消息通与军师知晓便可。”

    黄文炳道:“娘子亲自去,如何使得?差精细人去便是了。”三娘却道:“差旁人去只恐露了马脚,我独自一个去便好,以我的身手,独自脱身不难。”当下计议已定,三娘乔装之后,便往蓟州府而去。

    且先不提三娘去蓟州,却说为何官府这趟只顾要来缉捕三娘。只因江州府尹蔡德章那头,被一众好汉劫了法场后,急命州府内兵马提辖引兵去赶。也遭杀得大败,直吓得关了江州城门,谨守城池,直到三五日后。方敢开门出城。

    随后记点损失,折却兵马千余人,百姓损伤两千余,带伤者不计其数。蔡德章闻报后,如丧考批。动问左右查明劫法场人等,左右直说都只认出最早跳到法场内的白衣娘子与那黑大汉。那白衣娘子便是近日在江州行医传教的扈三娘子,那黑大汉便是本州牢狱内一个小牢子李逵,其余人等都不知姓名。

    蔡府尹查得之后,申动奏文密书,直达蔡太师府去,又教做下海捕文书,追缉宋江、戴宗、李逵、扈三娘子四个凶身,并报做梁山一众贼寇引兵乔装,赚入城内。劫了法场,杀伤军民无数。

    随后蔡府尹遣府上虞侯,赍了奏文密书上路,径投东京而来。不则一日,来到东京,便先直到新宋门大街太师府前下马。门吏转报,太师教唤入来,干人直引进节堂内书院中,直至节堂下拜见了,呈上密书申奏。诉说梁山贼寇,劫了法场,贼寇浩大,不能抵敌。折却兵马无数。

    蔡京闻言,惊怒交集,急忙差人去请童贯、高俅两位到来。只一个时辰功夫,两位权臣都聚到蔡京府上,来到节堂上,都见了太师。分侧边坐下。

    茶汤已罢,蔡太师将江州之事说了后,道:“济州梁山,水泊沟通运河,那里早闻有一二宵小强人出没,但料想只是疥癣之疾。今趟这伙贼人却闹了江州,劫了法场,闹下这般大事来,若再任其坐大,只恐日后势大难制,成心腹之患。明日早朝,我欲奏明官家,点差大军前去征讨梁山。不知诸公意下如何?”

    高俅道:“恩相高见,听闻那在沧州杀人、放火烧了草料场的罪人林冲,也投在这梁山内,破了此处,正好拿了这贼子,问罪归案。”

    童贯却摇头道:“梁山那处,易守难攻,非动用大军不可,如今正与夏国交兵,正在要紧关头,却是难以调动军马。”

    正说话间,府内干人禀道:“东京城外安仁村教学闻焕章到了。”蔡京闻言道:“便请进来一同说话。”童贯、高俅、杨戬三个互望一眼,童贯道:“未知这闻焕章乃何人?能得恩相如此看重,便是唤来,都要加个请字?”

    蔡京笑道:“这人乃城外安仁村教学,姓闻名焕章,深通韬略,善晓兵机,有孙吴之才调,诸葛之智谋。此前我这里有趟事,多得他提点,果然料中,因此敬他。几番延揽来我府上做个参谋,直到今日方才请动。”

    稍后见府干引一人至,那人进了堂上,向四位权臣都见了礼来,直立在堂上时,只见其人:身长八尺面清雅,雍容敦雅甚伟岸。胸中韬略伟丈夫,便是安乐闻焕章。

    见了礼后,蔡京使人搬张杌子与闻焕章坐了,口中道:“闻先生来得正巧,此趟有江州事,但请一同参详。”当下蔡京便将意图征伐梁山之事说了、

    闻焕章听完后道:“恩相容禀,梁山那里地势险要,周遭八百里水泊,港汊众多,水路密布,若要征剿,非得从长计议不可。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梁山那处,听闻便是以晁盖、宋江为首。如今宋江虽上了梁山,但家眷依旧在济州郓城县,又闻宋江此人号孝义黑三郎,某料定他早晚必回郓城县搬取家眷,恩相可差精干人等赴郓城县,早晚必能擒获宋江。若能获宋江,便去梁山一臂,再缓缓图之便可。”

    蔡京等人都是微微颔首,闻焕章又道:“梁山人等眼下并非巨患,要紧之人却另有其人。”蔡京哦了一声道:“却是何人?”闻焕章道:“正是江州案中,那白衣女子扈三娘。”蔡京道:“愿闻其详。”

    闻焕章道:“此女行事古怪飘逸,闻某开始留意其行事时,便是从这两件事物上而来。”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块小镜与一支晶莹剔透琉璃杯来。

    高俅看了道:“这两件事物便是近日京中炒得沸沸扬扬的琉璃镜与琉璃器。”闻焕章道:“正是。这琉璃镜与琉璃器便是产自华州,如今在京中,质价千贯都不可得一,便是有市无价之物。但诸公可知,此物出自何人之手?”

    童贯道:“听闻是出自华州少华山一位白莲娘子之手,我府上也收得一些琉璃精品来使用,端的是名贵器物。难道闻先生所说的这位白莲娘子便是这江州案中的白衣女子扈三娘?”

    闻焕章道:“愠相高明,正是此女。正是因为两件器物引我瞩目,因此只想追根溯源,看看是何等奇女子能造出这两件稀世奇珍来。闻某数月前,曾深入华州少华山去,多番查探,最后终究让闻某查出此女惊世骇俗之事来。”

    蔡京道:“却是何事?”闻焕章道:“此女出自蓟州独龙岗扈家庄,传闻出生时,天降异象,其命格孤奇。其父得二仙山罗真人指点,将其做男子来养,取名扈岚。”

    童贯闻言皱眉道:“扈岚,此名字好生熟稔。”闻焕章道:“愠相自然熟稔,这扈岚便是当年威震西军,斗败夏国第一勇士的蓟州一丈青扈岚。”童贯失声道:“这人竟然是一介女流?”

    闻焕章道:“更加出人意表的尚在后面,且听闻某说来。”当下闻焕章续道:“这扈岚幼年间行走江湖,拜京中御拳馆天字第一号教师周侗为师,习得一身武艺。其后结交少华山、史家庄两处豪强。这女子手段高明,竟将两处豪杰尽皆驯服,在她手下供齐驱策。其后这扈三娘收服少华山强人,勾结华阴县豪强史家庄,占住少华山左近,却又不打家劫舍,更不侵害州县。”

    高俅奇道:“不打家劫舍、侵害州县,不是很好么?”闻焕章道:“太尉不知,这正是此女子用心险恶之处。”当下闻焕章便将三娘行的那坐寇之事说了,最后道:“此女打出替天行道大旗,行这坐寇之事,侵润府衙胥吏,横行华州一府。”

    蔡京道:“华州之事,我也多闻,只是看那处少华山并不背反朝廷,还襄助当地官府,安定地方,绥靖治安,因此并不过问。”高俅、童贯两个也是这般说来。闻焕章闻言只是暗暗冷笑,心头道:“谁不知道华州府尹那里,每年大批贡献都将你三个喂饱了来?”

    当下闻焕章打起精神道:“恩相容禀,这便是此女子心机深沉之处。她少华山那里虽并不打家劫舍、侵害州县,但却私养寨兵,囤积兵器、粮草,便是意图不轨之举。今趟她勾结梁山强人,闹江州、劫法场,便已经露了不臣之心。另有她与白莲宗慈照和尚一同,开山立教,自称白莲圣女,更在华州散布谣言,各地都流传,说她便是当年仁宗皇帝镶解的星宿,更是其心可诛。”

    高俅道:“听这般说来,此女倒是其志不小。”闻焕章道:“太尉不知,还有一事也是这女子所为。此女乃周侗门下,正是那林冲师妹,正是当年伙同陆谦,杀害衙内后,至今在逃的那陈氏!”高俅大惊道:“如何得知?”闻焕章道:“周侗便只收了一个女徒,林冲便只有一个师妹,衙内那案子便是林冲师妹所为,不是她还会有谁?”

    高俅闻言大怒,起身朝蔡京一礼道:“太师,此女子妖言惑众,意欲祸乱地方,定要除之而后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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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六章怀璧有罪定计来 杀鸡牛刀领命去() 
便在堂上,蔡京、童贯听了高俅之语后,童贯轻咳一声道:“太尉且先息怒,华州地处西北诸路后方,如今与夏国征战正是要紧关头,我西北军中,上至粮草、器械,下至被服、鞋袜,十有七八都是华州诸路转运,若是前去征讨那里,势必牵动西北大军,此事稍缓如何?”

    闻焕章却道:“愠相,正是要待这女子未成气候时,便将其除去,否则此女将来必定祸国殃民!小人这里已经探听得,这女子老家扈家庄,便在蓟州,今趟她闹了江州,犯下大罪来,正好可申动文书,教蓟州府衙将其家小先拘下,一旦她勾回家来,便可擒拿。”

    蔡京笼袖道:“捉了这扈三娘有何益?只怕没了此女,华州之地生乱。”闻焕章暗暗冷笑,蔡京、童贯两个诸多借口,还是舍不得华州那份年敬,当下道:“恩相、愠相,拿了这扈三娘可是好处多多。试想她既然能造出琉璃镜、琉璃器这等稀世珍宝,又到处售卖,所得必定是千万贯的巨富资财,一发抄了家财便是横财一笔。再者,若拿得她,逼她将出那稀世珍宝的制作之法,恩相、愠相、太尉三位大可教门下人自己做来贩售,定然是财源滚滚而来,那可比华州些许年敬要多得多啊。”

    蔡京、童贯两个听了,忍不住对望一眼,心头都是火热起来,蔡京沉吟道:“闻先生以为该如何捉拿此女子?”闻焕章道:“正如愠相所言,此时西北战事正紧,华州那里不宜动刀兵,便如捉拿宋江一般,可先差一员干将至蓟州,辅佐当地府尹,拘押扈家庄上下,以为诱饵,待得此女来时,自当捉拿。听闻那扈家庄上也有不少庄丁驯养。因此须得差遣一位了得之人前去,以便那扈家庄抗拒官军时,便可点起蓟州当地兵马,直接扫荡了那处村坊。”

    蔡京颔首道:“闻先生计较的是。”随后动问道:“蓟州那里还有何武职空缺?”童贯道:“尚缺一位兵马统制官。”蔡京道:“可有人选?”

    闻焕章道:“小人保举一人。”蔡京道:“闻先生请说。”闻焕章道:“小人保举的便是京城禁军八十万禁军教头****真。此人武艺精熟,有万夫不当之勇,更兼兵法谋略精熟,可独当一面。他尚有一个了得的女儿,名唤女飞卫陈丽卿。善使梨花枪,也有万夫不当之勇。有他父女两个坐镇蓟州,定然可捉得那扈三娘归案。”

    高俅道:“原来是这个人,他的勇力我也知道,太师,此人正是适合之人!”童贯见说了,也道:“既然如此,某家也无异议。”

    当下计议定,蔡京对高俅道:“太尉那里与这扈三娘有大仇,定会报来。但捉得此女后。先留性命,待交出那琉璃器制法后,自然交与太尉处置。”高俅道:“高俅明白,恩相放心,自当嘱咐那****真,定要捉得活的。”

    蔡京又道:“济州梁山那处,终究水道纵横,沟通运河,如今官家着意那花石纲,都是靠运河水路而来。那处也须得一员干吏前去坐镇,以防梁山贼寇坐大。”

    闻焕章又道:“小人再举荐一人。”蔡京道:“但说无妨。”闻焕章道:“小人举荐的便是现任海州知州的张叔夜。”

    蔡京闻言,面色不豫起来,高俅道:“闻先生不知。这张叔夜张狂无知,跋扈无状,难堪大任。”

    闻焕章侃侃而言道:“小人也曾听闻这张叔夜曾今从其弟张克功参奏恩相之事,但此事上那张叔夜也只是恰逢其事,并非主谋,若恩相能举荐他前去。一来显得恩相便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二来,如今济州那里贼寇丛生,济州一地迟早便是烽烟之地,张叔夜去那里,若是处事不当,恩相也方才有由头再寻他错处,处置与他。正是一举两得之事。”

    蔡京沉吟片刻后道:“便听闻先生言语,明日上朝后,便举荐两人分头出任蓟州兵马统制与济州府尹。”

    计议定后,高俅、童贯两个陆续起身告辞回府,蔡京请闻焕章依旧坐了,蔡京眯着眼问道:“闻先生此趟来,一直只劝我等捉拿那扈三娘,却是与此女有仇么?”

    闻焕章道:“实不相瞒,那太尉府上虞侯陆谦,乃是小人表兄弟。陆谦那里虽然人品不端,但小人去牢里看他时,他言之凿凿,确实未曾杀害高衙内,便是被人构陷的,因此小人立志要替他洗冤。查探之下,小人更方才得知是这扈三娘所为。又探得此女子,开山立教,座山拥寇,结交权贵,造谣生事,定然包藏祸心。因此于公于私上,小人都要除掉此女方才罢休。”

    蔡京微微颔首道:“我知道了,既然如此,闻先生便留在我府上,先做个府上客卿,专司办理扈三娘这件事。这女子再有诸般不是,也要等到从她那里拿得琉璃器制作法儿,方才能了断生死,你曾闻《论语》有云,行己有耻,使於四方,不辱君命,可谓使矣。”

    闻焕章道:“焕章尽知,承太师指教”。蔡京又道:“此趟事上你多费心力,但大事一成,自有提拔。”闻焕章道:“深谢恩相厚意。”自此闻焕章便留在蔡京府上任事不提。

    次日五更,景阳钟响,待漏院众集文武群臣,蔡太师为首,直临玉阶,将江州事面奏道君皇帝。天子览奏,大惊。

    有谏议大夫赵鼎出班奏道:“那水泊梁山方圆八百里,那里屡有贼寇强人出没,禁止不得,盖因失其地利,以致如此。以臣愚意,不若降敕赦罪招安,诏取赴阙,命作良臣,以防边境之害。”

    蔡京听了大怒,喝叱道:“汝为谏议大夫,反灭朝廷纲纪,猖獗小人,罪合赐死!”天子曰:“如此,目下便令出朝。”当下革了赵鼎官爵,罢为庶人,当朝谁敢再奏。

    天子又问蔡京道:“似此贼势猖獗,如何收剿?”蔡太师奏道:“臣量这等山野草贼,安用大军,那处贼寇首脑之中,有宋江、扈三娘两个,家眷尚在济州、蓟州两处。可差两员干将分头前往两处,先拿获二贼家眷,提点本州军马先行追缉进剿,定然可得擒贼先擒王之功。臣举荐八十万禁军教头****真出镇蓟州兵马统制,海州知州张叔夜出镇济州知州,此两人定能克日剿捕成功。”天子大喜,随即降写敕符,着枢密院、吏部调遣。天子驾起,百官退朝,众官暗笑。次日,蔡京会省院差官,赍捧圣旨敕符,投海州来。

    另一头,却说枢密院下处起了公文,高俅差拔殿帅府李虞侯领了公文,径投****真家中来传书。那李虞侯引三五个随从,都乘马匹,公文背在前面,一行人到了新宋门旁****真家。

    那里方到门口,便闻得街那头一阵马蹄声来,众人举目看时,只见一个女子,骑着一匹青骢马,面前一个马保儿招呼着。那女子打扮俊俏,却将青纱罩蒙着脸,一阵呼啸,直至家门口来。

    那女子到了****真家门前,跳下了马来,李虞侯等众人看那女子,系一条湖色百折罗裙,上面盖着一件猩红湖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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