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水浒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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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水浒传- 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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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权欲与野心蒙蔽了他的双眼,同时他也根本想不到三娘会有那血诏的手段,便下令从大名府出兵,但却不是南下勤王而是转而朝东南转进,想着山东路东平府而去。

    到了东平府,那里的山东路藩镇军马却不肯放赵构军马过境,两军便如此对峙起来。汪伯彦那里进言,可用高官厚禄笼络三娘,一来收其兵马为自己所用,二来可教其放自家军马南下。于是赵构派了曹辅前去,那曹辅自然是一去不回,只传个消息回来,直说如今藩主在开封勤王,须得派人快马禀明藩主,才能回复康王。赵构便在东平府安营扎寨,等候回音。

    却说公孙胜三个,一路尾随赵构军马南下,也到了东平府。见得赵构军马到了东平府,公孙胜大笑道:“此乃康王自寻死路,想必主公后着发动,他便再无翻身之日。康王渡河,东平殒身,赵宋断嗣,再无前朝。”

    果然被公孙胜一语成箴,过了几日,开封东昏县那里传来檄文与血诏,徽钦二帝在金营下了血诏,教传位于柔福帝姬,立其为女帝,柔福帝姬在东昏县继位,又颁布了两道檄文,便是前书所说的《女君定国讨胡虏檄文》,第二道檄文便是讨伐康王的檄文。

    两道檄文由山东路水军带回,很快到了东平府,东平府守将乃是九尾龟陶宗旺,得了檄文后,便差人在赵构大营外当众宣读,而后便宣布山东路军马戒备,东平府军马严守城池,准备攻打叛军。

    赵构军马之内,上至赵构、汪伯彦等人,下至寻常士卒,都被这两道檄文彻底惊呆了。汪伯彦为了稳定军心,当即称那两道檄文乃是伪文,那血诏是矫诏。但属下许多义军之内将领心思都已经乱了,只因檄文中说得对,赵构统领军马却不南下勤王,便是置社稷安危于不顾,弃二帝、宗室于不顾啊。

    随后朱武闻讯,亲自与岳飞统领军马来到东平府,此时赵构军马有七、八万人马,但多是各路义军组成,山东路这里尚有精锐数万,朱武又动员了乡兵,共有十万人马前来。

    朱武领军到了东平府后,军事上军马声势浩大,皆打出擒拿首恶,从者不究的平叛大旗,让赵构军马军心大乱。汪伯彦等人也只能控制自己麾下军马,其余义军已然是号令不动了。

    而后朱武派出信使,秘密联络各路义军,游说各路义军将领。这些义军将领要么是河北本地人士,当时起兵是为了抗击金人,保护河北家乡,要么便是河北各路军州大将,朝廷的命官。朱武以利害称述,言那康王只顾自己南下称帝,不会再回河北,先让那些自发起兵的义军一哄而散,都倒戈投了山东路。又在劝谕那些军州将领,响应朝廷檄文,一道西进勤王,共保大宋。

    于是,只三五日内,赵构麾下军马士无战心,将领各自打着小算盘,朱武那里攻心计一用,顿时倒戈大半。

    看着麾下军马倒戈,赵构和汪伯彦慌了手脚,但无论两个如何劝说那些将领,都是无用。人家有大义在手,有抗击旗帜号召,有二帝血诏,你康王有什么?

    最后只剩下汪伯彦一军不过万余人马护着赵构。那汪伯彦也是骑虎难下,只因他之前为了邀功于康王,因此事事都冲在前面,陷得极深,此时想脱身也不可能,于是横下一条心,打算跟定康王,若是能侥幸南逃而去,便在江南拥立康王,另立朝廷,方才能保住性命与富贵。

    于是汪伯彦劝说赵构,自己可保康王杀出一条血路来,南下另立朝廷,只要到了南边去,宣布那血诏是矫诏,这口水文字官司还有的打,但如果现下便投降了,便什么希望都没有了,要杀要剐便是别人说的算了。

    那赵构听了这言语,稍有些犹疑,他也不是傻子,反而沉思片刻后道:“若是我这里认错投降,或许我那妹妹心软,不会害我。”不得不说赵构还是有几分眼色的,若他真这样干了,三娘那里反倒不好办,而赵嬛嬛那里必定不肯真的杀了自己的兄长,待得击退金人,说不定还禅位给赵构去。

    可惜赵构耳根子软,汪伯彦那里也不知道那新君女帝赵嬛嬛是什么性子,当下也只以常理揣度道:“殿下明鉴,那女帝如今有山东路女藩主狭天子以令诸侯,殿下若是投降,定然是三尺白绫或是一杯毒酒,都是为了自保皇位,那里还会念手足之情?”

    劝说了许久,赵构又惧怕三娘当真害了自己,于是便答应汪伯彦按他的计策行事,于是赵构断了自己最后的生路。

    便在东平府僵持半月之后,赵构、汪伯彦便统军准备突围南下,但朱武那里准备了军马拦截,两军厮杀一场,汪伯彦军马哪里是山东路精锐军马的对手?手下士卒又没有一战之心,接仗只一炷香时分,便全军溃散,山东路军马大胜,许多汪伯彦麾下军马都投降了朱武所部军马。

    汪伯彦兵败,只得引千余马军死死护住赵构,往西南而逃。到了天黑之后,好不容易摆脱追兵,来到一处山脚下的武帝庙暂歇。

    赵构逃跑时,衣甲都丢了,一身破衣褴褛,却是凄凉,再看手下军马,丢失了一应辎重粮草,皆在武帝庙外席地而坐,皆是丢盔弃甲的败军之象。

    汪伯彦劝赵构到武帝庙内休息,寻了几件百姓衣裳教赵构换了,便低声与赵构在庙内商议道:“如今势穷,不若我引几个心腹护着殿下,都乔装打扮了,天不亮便南下而去,只要带了印信官诰,到了南面便可一般的聚拢军马,外面这些人便教他在此地吸引追兵便是了。”

    赵构已经乱了心神,只得听汪伯彦的话。于是两个都乔装了,几个心腹也做百姓打扮,天色蒙蒙发亮时,便从武帝庙后山偷走而去。天亮时,庙外军马寻不得几人,两人的印信官诰也不见了,领头的将校也明白过来,这赵构与汪伯彦是舍弃他们独自南逃了。几个将领一商议,便领军回头,向朱武军马投降。

    朱武那里闻得赵构最后一支军马来投降,当即审问,但却没有赵构、汪伯彦的消息。朱武便捶胸顿足大沮道:“想不到一番布置,最后还是教这康王走脱了,若是因此让他到了江南兴风作浪,我之罪过也。”

    岳飞却笑道:“军师不必担忧,公孙先生那里早已经前去了,那康王迟早授首!”朱武又惊又喜道:“有公孙先生前去,必可成事。”

    却说赵构与汪伯彦并几个心腹将校偷走,走了一个多时辰后,便即天亮了。不知不觉间,几个走到了一处密林之外,只见那林中幽寒森迷,众人都不敢入内,便打算绕道而行。

    却在这时,只闻林中一阵笑声,只见林中走出一人来,一派游方卜算之士打扮,背上两口金剑,只望着众人笑道:“康王哪里去?”

    汪伯彦大骇道:“这人知我等底细,定然是山东路藩镇细作,不可留他!”当下一声喝令,几个心腹便即各持兵刃杀将上去,意欲结果了那人。

    那人不慌不忙,掣出背上两口金剑来,幻化出万千剑影来,众人顿时炫目,哪里还能招架?只一个照面,几个跟随的将校皆是被刺中咽喉,到底而亡。

    赵构、汪伯彦见了吓得肝胆俱裂,汪伯彦急忙跪下求饶,更是将赵构拉在身前道:“好汉饶命,你要的是赵构,此人便在这里……”话还没说话,只见剑影一闪,汪伯彦喉中中了一剑,捂着喉咙,口中嗬嗬,眼睛珠子瞪出,便倒地气绝。

    赵构见得如此,自知无法幸免,只问仓惶问道:“是何人定要杀我?你是何人?”那人冷笑道:“我不喜话多,我乃荆南李助,受死吧!”

    剑影闪过,血珠崩飞,史上的宋高宗就此陨落,自此赵宋断嗣,再无南宋。

第圆三章为友寻仇原如此 救民讨胡复夺城() 
李助杀了康王赵构与汪伯彦后,正逢汪伯彦麾下降军引了山东路军马追赶上来,一众军将见得李助站在几具尸身前,都是吃了一惊。领头偏将上前喝问道:“你是何人?何以在此杀人?”

    李助桀桀怪笑几声,扭头便隐入林内,偏将一挥手,麾下将校便追赶如林,但那林密,几个转折便不见了李助踪影,但见林中一颗大树上用剑痕写了:“荆南李助杀赵宋康王于此。”

    李助逃去,追赶之人回报后,那偏将大吃一惊,急命汪伯彦麾下降军上前检视那几具尸首,之前只因那几具尸首都穿百姓衣裳,还道只是寻常劫道害民的,是因并未查验尸体。

    降军查验尸体后,果然认出内里便有赵构与汪伯彦,那偏将叹口气道:“不想被一个怪人杀死在这里。”当下命人收敛尸体带回东平府。

    回到东平府后,那偏将交纳了康王尸身,朱武领许多义军将领都验看了,细问起缘由,那偏将便将李助杀人之事说了。数内一员义军将领道:“荆南李助,此人我曾闻他名头,听闻与昔年淮西作乱的王庆乃是好友,许是此人在此地杀康王为淮西王庆报仇。”

    朱武颔首道:“原来如此。”当下申禀公文,将平定康王之乱细述了,奏报东昏县新君,不在话下。

    却说三娘那里,摆布军马,与卢俊义兵分两路,三娘领麾下二十五员将佐:孙安,唐斌,文仲容,乔道清,秦明,黄信,李逵,鲁智深,武松,杨雄,石秀,孙新,孙立,欧鹏,邓飞,鲍旭,项充,李衮,穆春,孔明,孔亮,马麟,施恩,薛永,凌震,自领左路军六万人马,浩浩荡荡,便在当天晚间望开封东南而去。一日一夜之间绕过开封城南,经陈留继而向西,直奔开封城西要道中牟县城。

    三娘领军去后,卢俊义那里也得了开封城内朱仝等将佐回书,都言城内义军皆已经准备妥当,今夜三更举火为号。又有杨庭和自金营那里传来消息,言道混入金营的杨庭和所部,已经与郭药师所部都安插在开封城墙之上,今夜三更也是一般的举火为号。郭药师那里也传来消息,言道所部起义军马都已经准备妥当,今夜三更举火为号,所部起义军马皆以右臂缠白布为记号。

    卢俊义见三路伏军都已经准备妥当,大喜过望,也吩咐诸将各自准备,只等三更便挥军先攻开封城东。诸将都各自去准备后,卢俊义又看了郭药师密报,其上说了,只因一天之内,赵宋宗室男丁皆死于非命,赵宋二帝也被人割去首级,正在查找凶手,但将消息封锁云云。

    卢俊义看了之后,将那迷信给娄敏中看了,娄敏中看罢悲喜交集,喃喃道:“江南死难的数十万百姓可以安息了,便有赵宋一干宗室为你们陪葬。”

    随后娄敏中朝卢俊义拱手道:“多感主公与将军为江南百姓报仇雪恨。”卢俊义淡淡道:“此乃替天行道,何须言谢?”

    自北宋以来,便只有徽宗皇帝以花石纲害人,江南应奉局仗皇命不知害死多少无辜百姓,害得不知多少百姓家破人亡,而后江南方腊起事,剿平方腊后,又不知株连多少无辜百姓。或许历史是公平的,这等害民的皇帝,在历史上的结局也是悲惨的,徽钦二帝被金兵俘虏后,过着悲惨的俘虏生活,最后老死五国城,反观此刻,他们死于非命,或许便是提早解脱了。

    娄敏中又道:“既然拜火教大仇已报,不知将来主公会如何安排拜火教?”卢俊义缓缓说道:“拜火教传自西域,我师妹的意思是将来拜火教西迁如何?将总坛迁往西域昆仑山一代如何?”

    娄敏中拱手道:“但能保存拜火教,便多感主公恩德。”娄敏中是聪明人,他也知道在中原之地将来一定是白莲教盛行,而拜火教虽然报了血仇,但赵宋那些老臣和遗老遗少还是不会放过他们,三娘为了安抚人心,一定会拿拜火教开刀,是以娄敏中有此一问。如今得卢俊义这般承诺,娄敏中也是倍感安慰。

    二人在帐内谈谈说说,又饱食一顿,眼看便要到三更时分,卢俊义与娄敏中便都起身披挂了,随后出营,各自上马,准备出兵。

    另一头,城内朱仝等人已经联络到城墙上杨庭和部内应,城内义军共有五千余人,到得二更时分,朱仝八将分头领千余军马伏在城墙左近,只等动手,却不想今夜却有城内禁军大将王彦亲率军马夜巡。

    王彦这人仔细,但寻到城墙左近时,便察觉左右街道屋舍之内,似有不妥。王彦当即举火前往查探。朱仝见得分明,忍不住便现身相见。

    王彦见得朱仝时,便是吃了一惊,去岁与山东路军马并肩作战时,王彦与朱仝有过一面之缘。两个见了之后,朱仝拉着王彦到一边将事由说了,王彦恍然大悟道:“原来城内百姓义军乃是朱将军奉藩主之命而起,难怪从者甚众。”

    朱仝劝道:“将军乃是老钟经略相公麾下大将,如今开封城内,那张邦昌为虎作伥,与金人为奴,今夜我军正要里应外合,夺回开封四面外城,将军何不引军一同响应?更兼如今二帝留血诏,传位柔福帝姬,如今帝姬已经在东昏县继位,存续赵宋正统,将军是要保城内这已经没有皇帝的皇城呢?还是虽我等一道,为新君效力?”

    王彦道:“最近也曾听闻帝姬在东昏县继位,但未见血诏,那张邦昌言那血诏乃是矫诏,二帝如何会传位给一介女流?”朱仝道:“是真是假,待得夺回开封,新君銮驾自然归返开封,将军便知。”

    王彦咬牙道:“好!此趟即便是假的,我也领军与你们一道先杀败金人再说!”两个商议定后,王彦自命城内禁军也分四路,各自都将本家内应军马以右臂缠白布为号说了,城内禁军与义军一同暗自潜伏起来,只等三更时分,城头举火为号。

    眼看便快到了三更时分,只因金营那里出了赵宋宗室被杀的大事,完颜宗望将郭药师军马调入城内来守城墙,又教城内领军金将勃曳忽防备郭药师。

    但那勃曳忽乃是个粗人,只懂领军冲阵,郭药师方才领军换防,勃曳忽那里言语便已经露了行迹。郭药师诡计多端,看出勃曳忽有意防备自己,于是当天傍晚便命人多备礼物美酒,请勃曳忽吃酒。

    那勃曳忽生性粗鲁,郭药师那里以美酒款待,又极力吹捧勃曳忽战功,又以贵重礼物相交,那勃曳忽不知不觉之间便放松了警惕。

    待得灌醉了勃曳忽之后,郭药师命人假传勃曳忽之命,取了许多酒食犒赏城头的金军。城头金军那里白天见得城外金兵大鱼大肉,自己却没捞到什么好处,正在气愤,此时有好酒好肉,自然欣喜,也不疑有他,城头金军都开怀畅饮,饮酒作乐。

    二更时分,城头金军十有七八都喝得醉了,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郭药师见得如此,便命自家军马陆续上城,并接应杨庭和所部军马上城来。

    到了三更时分,时辰到了,郭药师那里便将旧时汉人衣甲披挂都换了,这套衣甲还是郭药师祖上汉将留下的。郭药师这里换了披挂后,便先命人将勃曳忽等一干金将都拿了,便领自己麾下心腹将校走出城门楼子,站在城楼上,命人点燃城楼那口大油锅。

    那大油锅乃是守城器具,内里放了火油,便是等敌人攻城时点燃倾倒而下杀敌之用。一点燃后,四面城头见得号令,郭药师并杨庭和麾下将士也都各自举火为号,将准备好的白布都缠在右臂之上,随即便拔出兵刃,朝身边金并金将杀将过去。

    城头举火,喊杀声四起,城内义军与禁军便在朱仝、王彦率领下,扒开街口堵塞之物,一起并力往城头、城门的金军杀去。

    城外卢俊义见得举火,便命娄敏中领一万军马挥军猛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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