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水浒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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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水浒传- 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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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女见得新鲜物事,都好奇不已,三娘与公孙胜、乔道清也边走边看,两女诸般玩意都尽兴玩了一回。眼看已经到了正午时分,秋日上头,日头当照,秋老虎余热犹在,都走得饥渴,三娘见得此处旧宋门旁那家专售冰雪冷食的店铺仍在,便笑道:“想不到这家店还在,便请大家吃一回这东京的冷食。”

    当下三娘当先,便引众人进了旧宋门外那家专售冰雪冷食的店铺之内,点了五份夏日爽口解暑的冷食,冰雪凉水荔枝膏来吃。少时店家将银碗盛了五碗上来,五人都坐了,畅快吃了一回。

    吃了后就连公孙胜也赞道:“贫道虽是不贪口腹之欲,但想不到这世间还有这等冷食,不愧是东京地界,诸般物事都有。”三娘笑道道:“他这里的冰雪冷元子也是不错,各人都再来一份。”便又点五份冰雪冷元子,五人痛痛快快的吃了一回。

    正吃时,忽闻一阵悦耳声音传来,“店家,再来两份冰雪荔枝膏。”三娘循声望去,却见店内一角坐了两位少女,都不过十二三岁模样,只见两女面前放了许多只银碗,显然是吃了许多,三娘忍不住暗笑,定是哪家的贵女出来游玩,这冷食好吃便忍不住多吃了些。

    忍不住多看两眼,细看那两女容貌时,三娘却忍不住身形一颤,但见其中一名少女年方十二三岁模样,系一条湖色百折罗裙,上面盖着一件猩红湖绉袄子,窄窄袖儿,露出雪藕也似的手腕,却并不戴钏儿。肩上村着盘金打子菊花瓣云肩,脑后却露出那两枝燕尾来,真个是退光漆般的乌亮,绾着时兴的麻姑髻,头一顶珍珠点翠抹额,耳边垂着明月珰。那姿容当真无双无对,只道是织女擅离银汉界,嫦娥逃出月宫来。

    这少女容貌竟有九分便好似那已然故去的陈丽卿,那神态娇弱无力,三娘便想起当年将陈丽卿捉回来后,她吃了软骨散时那般娇慵无力。只不过这少女此刻年齿尚幼,容颜都未曾展开,便好似陈丽卿少女之时容貌一般。

    三娘暗暗纳罕,若是这少女再长几年,便如同陈丽卿一般,该有十成相似了吧。

    三娘细看之后,眼光便再也挪不开去,那少女不经意目光相碰,见得一个俊美华服官人盯着自己打量,忍不住俏脸一红,拉了拉身边少女,低声道:“彩儿,咱们回去吧,那人一直在看我。”

    说话虽轻,但三娘还是听到了,当下微微苦笑,扭过头来,暗想道:“扈岚啊扈岚,这小女孩可不是丽卿,丽卿她已经身故了啊。”

    那彩儿听了那少女的话后,便命店家将两份荔枝膏装了,付了银两后,两女便即匆匆离去。三娘也不再看两人,只顾回念起丽卿来。

    过不多时都吃了冷食后,公孙胜与乔道清不喜热闹,便要回去做晚课,琼英却是吃多了冷食,有些腹痛,三娘教孙二娘先陪琼英回客店歇息,开了一张方子便是专腹冷痛的,教孙二娘回去给琼英服用,自己却信手闲游,继续在街上逛逛。

    又闲逛了一回,不知觉来到酸枣门旁,只见当年鲁智深管的菜园还在,三娘忍不住心念一动,暗笑道:“这趟鲁大师也回东京来了,适才听闻他要去大相国寺看望旧识,却不知会否来这里看看?”想到这里三娘便信步进了菜园去游玩一番。

    到了菜园之内,却见当年鲁智深居住的草棚还在,到了面前,却听里面有人邪笑道:“两个雏儿真是好骗,骗到这里只一杯茶便麻翻了,稍后我等弟兄快活了,将两个雏儿都卖到花楼去,定能得些银钱。”

    三娘抬眼张望去,却见草棚里有三五个泼皮,桌案便两名少女被迷晕在那里,看衣饰容貌,却正是适才在冷食店得见的两名少女。那几个泼皮却不是当年菜园子的那几个泼皮了,当年鲁智深结交的那几个泼皮早已经改邪归正,后来更是投了梁山,跟在鲁智深左右,如今都已经是山东路的将官。眼前这几个泼皮想是后来霸住这里的,三娘一个都不认识。

    见得几个泼皮淫笑着便要去搂两女,三娘心头暗自恼怒,虽然她无意结识那长得像丽卿的少女,但也见不得有人欺辱与她,只因她与丽卿太像了。当下也不细想,三娘便飞起一脚,将草棚门踹了开来!

第枯二章旧颜新人命悲苦 策谋再闹赛灯会() 
三娘踹开草棚门,内里五名泼皮都吃了一惊,为首那泼皮喝问道:“什么人?!”话音才落,只见眼前一花,一只素腕已经捏住了咽喉,跟着只听咔嚓一声,却是喉骨碎裂的声音,那泼皮头一歪,再也为吭一声,便即倒地而亡。

    余下四人顿时面无土色,此时才看清来人是个华服官人,面容俊秀,脸上笑意却是那么的冷寒。跟着人影一晃,那官人揉身而上,出手如电,又捏碎两人喉骨,两人顿时毙命。余下两人见这俊美官人出手狠辣,瞬息间连杀三人,顿时魂飞魄散,一发声喊便要跳窗逃走,却见那官人素手一晃,两枚铜钱打在两人脚腕上,顿时扑跌倒地,那官人随即上前来,一脚一个将两人喉骨踩碎,两个泼皮也去见了阎王。

    那官人正是三娘,进了草棚后,她辣手杀了五个泼皮,便是不想节外生枝,须知东京地头上,这种泼皮还是颇有势力,杀了五人,不露行踪,便能省去很多麻烦。

    杀了五人后,三娘上前查探两名少女,果然是中了蒙汗药,当下取了解药给两女服下。趁着两女未醒,三娘查看了两女的钱袋和配饰,发现都是宫中御用之物,心头暗想:“难道这两女是皇宫里的?”

    少时两女悠悠醒转过来,两女醒来后,见得三娘坐在屋内,都是一惊,再见屋内五个泼皮一动不动躺在地上,更是花容失色。

    三娘安坐于前,淡淡说道:“这五个泼皮将你们诓骗到此,用蒙汗药将你们麻翻,意图不轨,已经被我杀了。”

    两女醒转后,略定心神,想起被五个泼皮骗来此处,喝了杯茶后便不省人事,知道是三娘救了她们,急忙起身拜谢,三娘上前想要扶起两女,那彩儿却挡在身前道:“官人自重,我家娘子尚未许人。”

    三娘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上前捏住彩儿尖俏的下巴,凑上前去道:“你当我是好人?我也是看你们两个秀色可餐,才出手救你们的,现下你们如何谢我这个救命恩人呢?”

    彩儿慌忙退了一步,取出钱袋,内里有十余两散碎银两,都放在面前道:“这些银两都给你,多谢你的救命大恩了。”三娘邪邪一笑,却将银两推开,只望向彩儿身后的少女,口中笑道:“你看我像缺这点银两的人么?我不要银两,我要人。”

    见三娘目光灼灼,少女俏脸羞红,低下头不敢看她,彩儿见状又急忙拦在身前,气急败坏的道:“原以为你是好汉,原来也不过是个淫贼,你别过来,小心被满门抄斩!”

    此言一出,三娘更加笃信这两位少女乃是宫中人物,当下邪笑道:“这里虽是东京城内,天子脚下,但这里偏僻无人,你们两个弱女子能奈我何?”说着三娘笑嘻嘻的便要来拉少女的玉手。

    少女花容失色,急忙退后,那彩儿见三娘能杀了五个人,她们两个弱女子无论如何都不是对手的,虽然她们是宫中人物,但此时孤立无援,当真害怕三娘铤而走险,当下彩儿服软,哀求道:“官人,求您放过我家娘子,您真要人,就要我吧,我愿代主受过!”说罢彩儿闭上眼睛,挺起胸膛,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

    那少女此时终于开口,鼓起勇气瞪着三娘道:“你要是敢有不轨之举,当心我父王将你满门抄斩!”三娘哦了一声,面色一板,森然道:“原来还是位金枝玉叶的帝姬。呵呵,长这么大,还没见识过帝姬,这里有没人,我将你们先奸后杀,谁人能知?”

    那少女花容失色,忍不住退后几步,主仆两人好似受了惊吓的小鹿一般,渐渐退到墙角。

    三娘忍住笑,感觉调戏一下这主仆二人还是非常惬意的事,但见那少女又羞又急的模样,更是好像当年的丽卿,心头忽然忍不住一痛,叹口气道:“罢了,要我放过你们也行,告诉我,这位小娘子到底是什么人?”

    彩儿与那少女都是心思单纯之人,闻言彩儿急忙道:“我家主人正是当今官家最宠爱的柔福帝姬,怎么样?怕了吧!”三娘噢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原来是柔福帝姬,但可惜啊,昔日金枝玉叶,不出一年便会成了落在泥里的花儿,可惜啊。”说罢三娘转身而去,头也不回。

    原来这主仆少女二人正是柔福帝姬赵嬛嬛与她的贴身使女彩儿,见得三娘离去,两女都松了口气,但见屋里五个死尸,两女也极为害怕,慌忙出了草棚,匆匆离去。

    到了大街上,光天化日之下,街上人来人往,两女方才稍事喘息安定,彩儿恨恨道:“主人,那人太可恨了,咱们这就回宫去,禀明陛下,让人将他捉拿归案,打他一顿,出口恶气!”

    赵嬛嬛却摇头柔声道:“罢了,他也只是嘴上说了几句,最后也未曾无礼,何况他真的救了我们,两下扯平,我们也不找他麻烦便是了。”

    说话间却见一群宫中金枪班宿卫分众而来,当先一人却是端明殿大学士黄裳,只见他到了面前急道:“公主教我等好找!”赵嬛嬛见得黄裳带了人马到来,心头一松,俏皮的道:“师傅,我就是溜出来走走。”

    黄裳道:“虽是太平盛世,但宫外还是恶人不少,公主你们两个小姑娘都是涉世未深的,快些随我回宫去吧。”赵嬛嬛和彩儿对望一眼,想起今天的惊险,也都是心有余悸,只怕黄裳责怪,也不敢说起菜园草棚之事,当下应了一声,两女便上了暖轿,随黄裳回宫去了。

    却说三娘离了草棚,一路上想起后世历史上柔福帝姬的悲惨遭遇,心头顿时有些郁郁不安。记得后世史上,靖康二年,金军将徽、钦二帝以及妃嫔、皇子、公主、宗室贵戚、大臣约三千余人押送北方。当中便有柔福帝姬,柔福帝姬被掳北上时才十七岁,为宋徽宗未出阁公主中年纪最大者,金兵因而对她格外重视,打算将这一处女公主进献给金太宗。在北上的途中,柔福帝姬还是难免凌辱的命运,而凌辱她的金将也为擅自动了留给皇帝的女人而被残酷杀死。到达金国后,柔福帝姬被郑重其事地献给金国皇帝金太宗吴乞买做侍妾。或许柔福帝姬是她多次被凌辱后身体羸弱不堪,又或许是她不擅长逢迎,得罪了金太宗,总之,金太宗对她没产生任何兴趣,而是直接将她送到了上京浣衣院。

    这浣衣院内的宋女都饱受凌辱,柔福帝姬自然也不例外,自此一位金枝玉叶,也就成了落入泥沼的花朵,后来的命运极为悲惨。三娘想到这里,又想起赵嬛嬛那酷似丽卿的容貌,顿时暗下决心,不能让赵嬛嬛再受此等侮辱。而她如今手握兵符,又知道后事,要救出赵嬛嬛自然是有把握的。

    拿定主意后,三娘心结方去,回到下处,琼英吃了药便歇息了,孙二娘却与鲁智深、邓元觉两人正在堂前吃酒说话,见得三娘回来,重整杯盘,请三娘落座。

    鲁智深与邓元觉两个扮作僧人到了东京,便先与时迁联络了,随后便去了一趟大相国寺,拜会了寺内主持等旧识,随后便来见三娘,却不想三娘外出未归,因此吃酒等候。

    三娘笑道:“大师两位既然扮作僧侣,何不就在大相国寺挂单?”鲁智深急忙摇头道:“那鸟寺院里不许吃酒吃肉的,洒家不惯。”邓元觉也道:“都是青灯古佛的,俺们两个杀气太重,只恐冲撞了菩萨,因此与大师商议了,还是来寻主公一道。”

    三娘颔首道:“也好,明日灯会,我们便一起看灯便是了。”鲁智深却道:“主公,这趟前来,咱们就只是为了看灯?”三娘笑道:“难道大师还想如同之前一般,闹一回这灯会?”鲁智深气恼道:“洒家只要一想到这回灯会是为庆贺什么收复燕京八州而办,就十分着恼,便想闹了他的灯会,教那皇帝老儿下不来面子!”

    三娘微微笑道:“要将那些奸臣所做丑事公诸于众,也不是不行,此事我早有安排,明日只顾看热闹便是了。”

    说话间,时迁快步到来禀报道:“主公,各路兄弟都已经到齐,主公教轰天炮凌振赶制的一应烟火也都备齐,白胜兄弟已经打探清楚,明夜灯会烟火乃是京城御营掌管,左右都已经打通关节,今晚便可动手。”

    鲁智深两个闻言摩拳擦掌道:“主公果然安排了大事,既然到此,我俩个也帮手去。”三娘却笑道:“这等取巧的事,不劳两位大师,两位只管与我一同吃酒,在此静候时迁、白胜等兄弟好音便是了。”

    当下三娘吩咐时迁便按计策行事,时迁转身便去了。鲁智深拍拍光头道:“不知主公是如何安排的?”三娘笑了笑道:“咱们边吃边说。”当下三娘便将明夜如何闹东京灯会安排都说了。

    听完之后,鲁智深与邓元觉都是抚掌大笑道:“主公果然奇谋妙算,这趟灯会定教那皇帝老儿与蔡京、童贯奸臣一党下不来台!”三娘笑道:“正是,我要教他这粉饰太平的遮羞布一点也无!”

    顿了顿鲁智深却皱眉道:“但这些事白胜、时迁兄弟都做了,那洒家岂不白来一趟?”三娘微微笑道:“我尚有一件大事要众兄弟去做。”鲁智深与邓元觉都道:“主公只管吩咐便是。”三娘缓缓说道:“我还在等李逵兄弟那边的动静!”

第枯三章粉饰太平赛灯会 当众揭丑露乖张() 
李逵那一路的消息来得稍晚一些,郑鹰赶到时,天色已经黑了。见了三娘等人,郑鹰便道:“明夜灯会上,庞万春与庞秋霞会在康保门外御街新桥旁的回菸楼上埋伏,只待官家看灯御驾经过,便会跳楼行刺!”

    鲁智深等闻言都是大吃一惊,鲁智深道:“在东京这里行刺官家,此乃泼天的大罪,庞氏兄妹果然豪杰,洒家知道,他俩这是要为方腊一伙报仇雪恨啊。”

    邓元觉本就是方腊旧部,起身便道:“他俩个势孤力弱,我便前去助他们一臂之力!”鲁智深道一声好:“洒家也去,原来主公安排我等前来,是要干这件大事,主公恁的也不早说。”

    三娘有些哭笑不得,双手虚按,教两人稍坐,口中缓缓说道:“刺杀赵官家虽然解恨,但如今朝政乃是蔡京一党把持,若然刺杀了赵官家,蔡京一党那里立了一位年幼皇帝,只怕更加把持朝政,与国无利。以蔡京等奸臣一党的酷烈,若是如此,只怕百姓更加受苦。”

    鲁智深与邓元觉两个互望一眼,慢慢坐了下来,鲁智深颔首道:“主公说的甚是,洒家也是性子急了。”邓元觉也是微微颔首。三娘续道:“此时尚不是要赵宋覆灭的时候,将来他们自有苦头吃。既然庞氏兄妹那里要冒险行刺,那我们就不能袖手旁观,定要将他们拦下或是他们事败之时,能将他们安然救了出去。这便是我要让鲁大师你们几路兄弟一同来东京的目的。”

    鲁智深等都是恍然大悟,邓元觉却不解的问道:“既然主公一早猜到庞氏兄妹想干这件大事,为何不在济州府便拦下他们?”三娘微微笑道:“此乃他兄妹二人密谋之事,我也只是猜测,并无实据,也不好拦阻,恐伤两家和气。即便眼下邓大师前去阻拦,不到明晚动手之时,邓大师也难以阻拦的,只消一问,他定然是矢口否认的。”

    邓元觉一想也对,行刺官家也只是庞万春的谋划,并无什么实据,若是去阻拦,他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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