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水浒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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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水浒传-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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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军消息。只因梁山打破大名府,三娘料定宋廷定会派遣大军前来征剿,因此早作准备。

    却说北京梁中书探听得梁山泊军马退去,再和李成、闻达引领败残军马,入城来看觑老小时,十损八九,众皆号哭不已。比及邻近起军追赶梁山泊人马时,已自去得远了,且教各自收军。梁中书的夫人,躲得在后花园中,逃得性命,便叫丈夫写表申奏朝廷,写书教太师知道:早早调兵遣将,剿除贼寇报仇。

    当下唤书吏,抄写民间被杀死者五千余人,中伤者不计其数,各部军马,总折却三万有余。

    首将赍了奏文密书上路,不则一日,来到东京太师府前下马。门吏转报,太师教唤入来,首将直至节堂下拜见了,呈上密书申奏,诉说打破北京,贼寇浩大,不能抵敌。蔡京初意,两路官军前后援手,能退贼寇军马,功归梁中书身上,自己亦有荣宠;今见事体败坏,难遮掩,便欲主战,因大怒道:“且教首将退去!”

    次日五更,景阳钟响,待漏院众集文武群臣,蔡太师为首,直临玉阶,面奏道君皇帝。天子览奏,大惊,问计左右。

    傍有御史大夫崔靖出班奏曰:“臣闻梁山泊上立一面大旗,上书替天行道四字,此是曜民之术。民心既服,不可加兵。即目与金国商议共同出兵伐辽,各处军马皆备征伐之事,若要起兵征伐梁山,深为不便。以臣愚意,此等山间亡命之徒,皆犯官刑,无路可避,遂乃啸聚山林,恣为不道。若降一封丹诏,光禄寺颁给御酒珍羞,差一员大臣,直到梁山泊,好言抚谕,招安来降,以此支兵马一并征进伐辽,公私两便。伏乞陛下圣鉴。”(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朝堂意主降招安 梁山所愿耀兵威() 
便在金銮殿上,蔡京听得御史大夫崔靖进言招安,大怒道:“那梁山水泊贼寇头目乃是先前蓟州妖女一丈青,此妖女包藏祸心,假托天命,犯上作乱,反义昭昭,早晚便是黄巾赤眉之祸,岂能降旨招安?此等反贼,该当一网成擒,杀绝种类,以绝后患。”

    高太尉亦出班道:“此女妖言惑众,自创妖教,图谋不轨,不可招安。”

    内班宿太尉却出班道:“崔靖所言并非无理,太尉之言,只乃推断。及此时,那女子尚未曾举旗僭号。如今打破大名府,却只是抢掠一空,便即退走,并无侵占土地之举。若她要反,该当攻城略地,僭号举旗,如今退走,想来尚存疑虑。若再兴天兵征剿,难保此女不会铤而走险,当真僭号举旗,到时悔之晚矣。”

    便在朝堂上,主剿与招安两派朝臣争执不下,道君皇帝也举旗不定,遂道:“容后再议。”

    退朝后,道君皇帝单独召蔡京、高俅觐见。道君皇帝动问道:“那扈姓女子不知有何手段,能累败天兵?”蔡京道:“听闻此女武艺高强,狡猾如狐,诡计多端。又妖言惑众,假托天命,以美色魅惑,拘得一干强寇听命与她,为其羽翼,供其驱策。数内中,江湖亡命之徒极多,手段凶残,因此能累败天兵。”

    道君皇帝咦了一声,再问道:“如何美色魅惑?此女形貌如何?”

    蔡京微微词穷,高俅道:“此女先前曾托名杭州陈氏,在东京犯案,如今衙内尚存她画影图形。”

    天子笑道:“取来一观。”高俅领命,急忙吩咐人等取来早年三娘画影图形。

    少时画像取至,天子御览后再问道:“此女年岁几何?”高俅道:“听闻不过二十余岁。”天子道:“不想尚如此年纪。此前只道她为祸一方,贼寇出身,是个母夜叉般人物,如今看来却不想如此貌美。”

    蔡京听了,微微蹙眉,口中道:“官家容禀,听闻此女已经嫁为人妇。”天子道:“哦?所嫁何人?”蔡京道:“便是梁山贼寇晁盖。晁盖死后,此女便主持梁山贼事,犯上作恶。”

    天子道:“年轻便守寡,倒也可惜了。”蔡京三角眼一抽道:“官家若是想一睹芳容,不若出兵征剿,但擒得此女子,便送入宫来相见便了。”

    天子笑骂道:“为睹此女子芳容而兴兵,欲当朕周幽王呼?”蔡京、高俅连声不敢,天子道:“今朝堂上说招安之事,朕颇为心动,若能不兴刀兵,而收服此股贼寇为我所用,倒也妥恰。”

    蔡京闻言后,略一转念后道:“既然如此,臣等便按招安之策去办。”

    天子颔首道:“便以陈宗善为使,先去招安,若此女并无招安之意,再兴兵马征剿便了。”

    蔡京、高俅领旨,便传旨,差殿前太尉陈宗善为使,擎丹诏御酒,前去招安梁山泊大小人。是日朝中陈太尉领了诏旨,回家收拾。

    陈太尉正准备收拾起身,多有人来作贺:“太尉此行,一为国家干事,二为百姓分忧,军民除患。梁山泊以替天行道为主,只要朝廷招安,太尉可著些甜言美语,加意抚恤。”

    正话间,只见太师府干人来请说道:“太师相邀太尉说话。”陈宗善上轿,直到新宋门大街太师府前下轿,干人直引进节堂内书院中,见了太师,侧边坐下。

    茶汤已罢,蔡太师问道:“听得天子差你去梁山泊招安,特请你来说知:到那里不要失了朝廷纲纪,乱了国家法度。你曾闻《论语》有云:行己有耻,使於四方,不辱君命,可谓使矣。”

    陈太尉道:“宗善尽知,承太师指教。”蔡京又道:“我叫这个干人跟你去。他多省得法度,怕你见不到处,就与你提拨。”陈太尉道:“深谢恩相厚意。”

    蔡京最后道:“今趟乃是天子钦点于你,另有一趟深意嘱咐。”陈太尉慌忙跪下道:“臣领旨。”蔡京道:“素闻你陈宗善善于工笔,尤善人像,天子差你前去,只为一人画像。”陈太尉道:“不知何人?”

    蔡京道:“便是那水泊女子,天子闻其名,想一览其容,此去见了那一丈青,当如实画影图形回来进逞上去御览。”陈太尉道:“只恐天子沉迷此女美色,于社稷无益。”蔡京摇头道:“今上自有分寸,只管办来,不需多言。”陈太尉领了主意,辞了太师,引著干人,离了相府,上轿回家。

    方才歇定,门吏来报,高殿帅下马。陈太尉慌忙出来迎接,请到厅上坐定,叙问寒温已毕,高太尉道:“今日朝廷商量招安梁山妖女一事,此女贼累辱朝廷,罪恶滔天,今更赦宥罪犯,引入京城,必成後患。欲待回奏,玉音已出,且看大意如何。若还此女贼仍昧良心,怠慢圣旨,太尉早早回京,不才奏过天子,整点大军,亲身到彼,剪草除根,是吾之愿。太尉此去,下官手下有个虞候,能言快语,问一答十,好与太尉提拨事情。”

    陈太尉谢道:“感蒙殿帅忧心,太师那里已经有言语嘱咐。”高俅哦了一声,便道:“太师言语要紧,当以太师言语为重,我这里只顾朝廷颜面,若是计较得差了,便听太师吩咐妥办。”说罢起身,陈太尉送至府前,上马去了。

    次日,蔡太师府张干办,高殿帅府李虞候,二人都到了。陈太尉拴束马匹,整点人数,将十瓶御酒,装在龙凤担内挑了,前插黄旗。陈太尉上马,亲随五六人,张干办,李虞候都乘马匹,丹诏背在前面,引一行人出新宋门。高太尉以下官员,亦有送路的,都回去了。

    出了京城,走运河水路,一路迤逦来到济州。太守张叔夜、兵马统制陈曦真接著,请到府中设筵相待,动问招安一节,陈太尉都说了备细。

    张叔夜道:“论某愚意,招安一事最好。想那一丈青,虽为女流之辈,但文韬武略,惊才绝艳,不输男子。更兼她那里智计百出,又得犀利火器,若能招安,梁山雄壮军马、能臣武将、犀利火器,都能为朝廷所用。如此一来,定国安邦,再无差池。只是一件,太尉到那里,须是陪些和气,用甜言美语,抚恤他众人,好共歹,只要成全大事。他数内有几个性如烈火的汉子,倘或一言半语冲撞了她,便坏了大事。”

    张干办,李虞候道:“放著我两个跟著太尉,定不致差迟。太守,你只管教小心和气,须坏了朝廷纲纪,小辈人常压著,不得一半;若放他头起,便做模样。”

    张叔夜道:“这两个是甚麽人?”陈太尉道:“这一个人是蔡太师府内干办,这一个是高太尉府里虞候。”张叔夜道:“只好教这两位干办不去罢!这两位如此言语,去了,惹得那女子反目,便是不好。”

    陈太尉道:“他是蔡府高府心腹人,不带他去,必然疑心。”张叔夜叹道:“下官这话,只是要好,恐怕劳而无功。”张干办道:“放著我两个,万丈水无涓滴漏。”张叔夜再不敢言语。

    一面安排宴管待,送至馆驿内安歇。次日,济州先使人去梁山泊报知。

    却说三娘每日治理山寨,操演军马,商议军情,只等官军再来征剿。待得东京那边飞鸽传书来,直说宋廷遣使招安。得了消息后,三娘召集众头领都来商议。

    坐定后,三娘将宋廷遣使招安之事说了。众头领听了,纷纷私语,李逵跳将出来大声骂道:“招什么鸟安,他要是敢来,乱棍打将出去便了。”武松也叫道:“这鸟朝廷,累次出兵征剿俺们,要是招安了,还在那些奸臣手下听用,却是憋屈死了。”

    当下众头领皆是出言附和,都不愿招安。关胜道:“朝中奸臣当道,官家昏庸无知,怎能受他招安?”呼延灼道:“若是受了招安,一众兄弟定然被分散安置,届时失了依凭,定然一个个被他毒计害了,万不可招安。”

    三娘与黄文炳对望一眼,都眼含笑意。三娘抬手止住众头领躁动后道:“远来是客,虽然我等不愿受他招安,但若是闭门不见,到教他小觑了我等。我意,他要来,便来,我等山寨上下,摆出兵马迎接,教他看看我山寨如何的兵强马壮,也吓吓那赵官家老儿。”

    众头领轰然称是,一起大笑起来。当下三娘便吩咐差定,众头领各自行事。

    果然旬月之后,济州官府差人下书来,被巡哨梁山精卒截住。随后传报上来,山下朱贵领著济州报信的直到忠义堂上,说道:“朝廷今差一个太尉陈宗善,到十瓶御酒,赦罪招安丹诏一道,已到济州城内,这里准备迎接。”

    三娘闻言笑道:“十瓶御酒便来招安,这赵官家也忒小气了些。”黄文炳笑道:“便让他来好了。”当下打发报信人回去,只等陈太尉到来。(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煞费苦心听天命 傲慢无礼观眼色() 
却说济州府那里陈太尉得了梁山回信后,便即选定日子,教来人通传梁山,早作准备。张叔夜那里又拉住梁山来人,就廊下嘱咐道:“你回去可将此封书信转呈贵上,切切面呈。”那人应了,张叔夜打赏五两银子,那人自去。

    张叔夜穿过廊下来,却见陈曦真在那里道:“太守苦心,但只恐那扈娘子不领情来。”

    张叔夜叹道:“但尽人事,各听天命。此女子若能率领梁山群豪归顺朝廷,乃我大宋天幸之事。此趟朝廷招安,太师、太尉那里差两个人来,显然便是不安好心,我等为臣子者,当秉公处置。万不可因私怨而断了梁山归顺之路,否则于国无益。”

    陈曦真皱眉道:“太守可曾想过,若这女子野心不止于此,又该当如何?”

    张叔夜斩钉截铁道:“若她真有不臣之心,我誓必与她周旋到底!”

    又说三娘那里得了陈太尉回话后,淡淡一笑,谓卢俊义、黄文炳等人道:“人家天使到来,远来是客,也不可怠慢了。”当下命萧让、裴宣、吕方、郭盛四人准备下山迎接。又命卢俊义、林冲提调各部军马,就在山寨内准备列阵欢迎天使。再命黄文炳筹备迎接酒筵等。

    安排完后,传信那人才得机会将张叔夜书信奉上。三娘展开信函看了,不动声色,将那封信函扔在火盆内烧了。卢俊义、黄文炳看了微微惊讶,黄文炳不敢询问,卢俊义却问道:“张太守书信何言?”

    三娘笑道:“无甚新意,便是劝我顾全大局,为一众兄弟着想,受了朝廷招安,归顺宋廷,大意如此。”三娘其实隐瞒了最后张叔夜的几句话,那便是:“娘子若想以一介女儿身得成霸业,实乃牝鸡司晨,痴人梦话。天下豪杰,谁人能服一介女流?”

    卢俊义等人不疑有他,自去办理。三娘却在那里喃喃自语道:“真到了举旗那天,真会如张叔夜说的那样吗?起码现下梁山上下都不会有贰心,但梁山之外呢?我要付出多少,方才能登上大位?”思虑良久,拿不定主意,最后只得先一笑而过。

    转眼到了约定日期,陈太尉当日在途中,张干办,李虞候不乘马匹,在马前步行,背後从人,何只二三百,济州的军官约有十数骑,前面摆列导引人马。龙凤担内挑著御酒,骑马的背著诏匣。济州牢子,前後也有五六十人,都要去梁山泊内,指望觅个小富贵。

    萧让,裴宣,吕方,郭盛引三百环甲马军,在半路上接著,都在道傍迎接。

    一众人等见得梁山军马,都是吓了一跳。只见那三百环甲马军皆鱼鳞细甲,面上是狰狞鬼面甲具盖住,头上戴凤翅盔,皆白羽穗为盔翎。胯下战马俱都雄壮,以环甲马具遮护,人人皆持豹尾画戟,其上寒光耀耀生辉。只见这三百骑,分列官道两边,一排站定,画戟如林,马如龙,人如虎,肃杀之气,冲天而起。

    萧让、裴宣两个都是文士装扮,站在当道迎接,吕方、郭盛两个皆是甲胄俱全,手持画戟,护在萧让、裴宣身后。见得陈太尉一行人后,裴宣上前朗声道:“梁山一等参军裴宣,一等疏谏萧让,骁将吕方、郭盛,迎候朝廷天使。”

    陈太尉等人见了,见这一群人马虽然都是兵甲在身,但却有礼有节,都舒了口气。陈太尉尚未开口,那张干办便问道:“你那扈娘子大似谁?皇帝诏旨到来,如何不亲自来接?甚是欺君!你这夥本是该死的人,怎受得朝廷招安?请太尉回去。”

    萧让,裴宣,吕方,郭盛等人都是大怒,裴宣板着面孔冷然道:“我家娘子自在寨中等候,要去便去,不去请回!”李虞候也大怒道:“好个梁山,便是前来迎接之人也如此无礼无状,不去便不去,你这伙草寇不受招安,也不愁你这夥贼飞上天去了。”

    陈太尉顿时难住了,他奉了旨意招安,如今正主都没见到,便就此回去,只恐难以交差。当下轻咳一声道:“两位暂且息怒,料想乡野村人,不识礼数,既然她差人来接,便先上山去。若到了山上,还是无礼,再回也不迟。”两个方才没了言语。

    当下裴宣、萧让、吕方、郭盛四个引三百环甲马军开路,众人相随来到水边,梁山泊已摆著三只战船在彼,一只装载马匹,一只装裴宣等一干人,一只请太尉下船,并随从一应人等,先把诏书御酒放在船头上。那只船正是“活阎罗”阮小七监督。

    当日阮小七坐在船梢上,分拨三十个水军将士棹船,人人皆批软战,一家带一口腰刀,威风凛凛,杀气瑟瑟。陈太尉初下船时,昂昂然傍若无人,坐在中间。

    阮小七招呼众人,把船棹动,两边水手齐唱起歌来。李虞候便骂道:“村驴,贵人在此,全无忌惮!”那水手那里睬他,只顾唱歌。李虞候拿起藤条,来打两边水手,众人并无惧色,皆是手按腰刀,怒目而视。那李虞侯被众人气色吓了一跳,手上藤条再不敢打下去。

    阮小七上前回话道:“我们自唱歌,干你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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