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水浒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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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水浒传-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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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合,此刻看来,虽不致命,但果然便是脱力了。上趟穆弘与自己相斗之后,接连歇息了一个多月,方才恢复过来,还是自己用药调理之后,方才恢复的如此迅速。此刻晁盖脱力,自己当然不可能用药与他,接下来比武,自己自然便大占便宜。

    当下三娘心头暗自欢喜,脸上却一副关切上前问道:“保正哥哥如何?怎会脱力来?”晁盖汗出如浆,勉强一笑道:“不妨事,歇息片刻便好了。我这劲力便是有此缺陷,一旦用了,轻则脱力,重则伤命,好在适才所用时候不长,倒也并无大碍。”

    三娘嗯了一声问道:“保正哥哥既然胜出,那接下来便是与我做最后一场比武,若保正能胜得了我,便是我扈三娘的夫婿了,不知保正尚能战否?”

    晁盖尚未答话,李逵便跳起身来叫道:“扈娘子好不晓事,我哥哥如今剧斗脱力,怎么都该歇息一晚后,再来比试!”晁盖急忙抬手止住李逵,只盯着三娘看了片刻后,缓缓笑着说道:“不必等到明日,我这里歇息半个时辰便可再战,娘子只管等着做新娘子便可。”刘唐三个都是笑了起来。

    三娘俏脸微红,也不再言语,微微颔首后,自转回座来,心头暗暗惊疑不定起来,暗想:“晁盖这厮不是脱力了么?只歇息半个时辰便可再战?难道他这脱力是装出来的?还是唤穆弘来问个明白才好。”当下自转回内堂,吩咐黄文炳唤穆弘来见。

    少时穆弘到来,唱个喏后,三娘便问道:“适才你也见了,晁保正已经使过一回那一力降十会的霸道劲力来,也有脱力之象,待会儿与我对敌之时,他可还能再使一回来?”

    穆弘答道:“我那师尊传我这种劲力之时,依稀说过,若是天生神力之人使来,这劲力能更加持久不衰。但看晁天王适才与史文恭恶斗三十余合下来,并无损伤,也只是脱力,足见晁天王于这趟劲力使用上,便是有独到心得。或许他便是能接连使出两回劲力来,也未可知。”

    三娘听了暗暗心惊,吩咐穆弘先去了,随后独自盘算道:“稳妥起见,待会儿还是给晁盖下那药来,否则一个不慎,反倒被他赢了,便真是搬石头砸自己脚了。”当下主意定了,三娘方才哼着小曲转出内堂来。

    这时台上,只见史文恭也被扶回,三娘上前只笑笑道:“师兄,不想你却未能得胜来。”史文恭冷冷一笑道:“师妹为了保你情郎得胜,真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便连师兄这点破绽你也说与人听了。”

    三娘假作不知,惊讶道:“师兄有何破绽?我怎的不知?师兄,技不如人,便胡言乱语,也不怕吃人笑话。”史文恭冷笑道:“你也休得狡辩,你心里自己清楚!这趟算我栽了,师妹好自为之!就此别过!”当下史文恭与曾氏五虎也不理会一众好汉,便起身自去了。

    栾廷玉看了,皱眉对三娘道:“这趟得罪了曾头市,只怕将来必有事端。”三娘冷笑道:“我们岂会怕他曾头市来?”当下也不挽留,任由史文恭几个自去了。

    一旁嵬名承景见晁盖得胜,冷眼旁观之下,也看出三娘与晁盖那不清不楚之事,便觉着留下也无意思,便也起身来告辞。三娘倒也不挽留,承景走前只低声道:“结盟之事,娘子所提条款,我自当亲回国中面禀今上,稍后便有消息传来,请娘子静候好音。”三娘道:“还是那句,于我可有可无。”承景面色一滞,抱拳一礼道:“我便告辞,那鸱吻刀便做贺礼,专贺娘子大婚之喜,也不必还了。”说罢大笑声中,径自去了,只留三娘在后面咬牙暗骂承景不要脸,那鸱吻刀本就是她夺得,如今他居然恬不知耻的说成了贺礼?

    见承景走了,董平也来告辞,他昨日比武坠马,也只是轻伤,歇息一晚也便不碍事了,当下也来告辞。三娘爱惜他武艺,出言挽留时,董平却黯然道:“娘子嫁人,新郎却非是我,空留在此,黯然心伤,不如早早离去。娘子宽心,我虽为官军,但不会与娘子为敌。在此便先祝娘子大婚之喜,百年好合。”说罢便告辞而去,便连三娘命人取来的赠金也不要,就此飘然而去。

    见有好汉告辞,有些不想入伙的好汉,也是起身告辞,三娘都吩咐取来一盘金银相赠。便陆续有一二十位好汉受了赠金,告辞而去。尚有一些好汉还想再看比武,便留了下来,都言还要等着喝一杯扈庄主的喜酒。

    相送一众好汉之后,便歇息了半个时辰,晁盖劲力渐复,随后站起身来,走到三娘面前,拱手道:“扈娘子,晁某这里也歇息够了,便请下场来比试,也好将姻缘早定。”

    三娘暗暗心惊,只见晁盖步履沉稳,脱力之象已然全无,脸上微微一笑道:“也好,既然保正哥哥尚能一战,那我俩便比试了来。”当下三娘便回内堂披挂了,转出屋来,左右取来两把未开锋的钢刀来,三娘提了自到台前来。

    一众人见三娘披挂了青花甲出来,更是英姿飒爽,登时一起喝起彩来。三娘到了面前,吩咐左右端上两碗酒来,三娘亲自端了一碗过去,便在衣袖拂过之时,轻轻巧巧的将那子午软骨散放入酒内。那子午软骨散入酒即化,无色无味,便端到晁盖面前来。(未完待续。)

第圆二章子午茶水味如何 胜而拒婚难顾全() 
三娘笑道:“便请保正哥哥与我对饮一碗,随后便下场比武,不论输赢,千万不可见怪我来,此趟便是要使出真本事来看,否则我那誓言不能得应,只恐上天怪罪。”晁盖接了那碗酒后,面色大变,脸色阴晴不定半晌,最后才勉强笑道:“晁某知晓娘子心意,那誓言自然不可儿戏,便各自使出真本事来看方才是好。但晁某也说过了,心中仰慕娘子许久,一定会竭尽所能,定要比武胜出!”

    听得晁盖斩钉截铁的话语来,三娘心头微微一震,但随即勉强一笑道:“那便专等领教保正哥哥高招。”当下也举起另一碗就,便与晁盖对饮。

    想不到晁盖与三娘两个,各自端起酒来,轻轻一碰之时,晁盖那碗酒却拿捏不住,竟然跌落在地,登时将那碗酒打碎了来。

    众人都是一愣,晁盖勉强一笑道:“对不住诸位,晁某这里手脚还有些酸软,因此拿捏不住酒盏,见笑了。还请扈娘子再赐一碗酒来。”

    三娘瞪大眼睛,恨恨的看了地上一眼,有些欲哭无泪,晁盖这厮竟将她辛苦配置的子午软骨散就这么打破了,只见晁盖那人畜无害的面庞浮起笑容来,三娘暗暗惊呼,心里道:“难道晁盖这厮看出我这酒里下了药来?”

    便在台前,晁盖跌了那碗酒后,三娘兀自在那里惊疑不定时,一旁扈成又重新斟了碗酒来,只笑呵呵的端到晁盖面前道:“晁天王,饮了这碗酒,好好下场比武,我这妹妹,便是个不服输的人。若天王真想做我妹夫来,便在场内将我这妹妹斗败,方才能成得好事。”

    晁盖这厮眉花眼笑的接过那碗酒,三娘恶狠狠瞪了扈成一眼,这还是亲哥吗?晁盖举起酒盏道:“三娘,对饮后,便请教高招。”三娘心中有气,便也举盏上去相碰,这一次三娘可是用了些力道的,但没想晁盖轻轻一碰,便即手拉酒碗一斜一退,轻轻巧巧将三娘劲力卸掉,随后仰头将那碗酒喝得涓滴不剩,哪里有半点拿不住酒碗的迹象?

    三娘登时心下大怒,暗骂道:“好你个晁盖,果然便是知道适才那碗酒里有问题,便故意摔了那碗酒。”晁盖笑着喝完之后,低声道:“娘子不喝么?”三娘愤愤不平,瞪了晁盖那厮一眼,仰头也喝了酒来,随后两个一前一后,各自提了兵刃下了台来,各自上马。

    当下擂鼓三通,见得庄主亲自下场,周遭扈家庄军马皆是,旌旗挥舞,刀枪高举,山呼海啸般呐喊起来。三通鼓毕,三娘催马,舞起双刀直取晁盖,晁盖也挺枪纵马,迎了上来。

    两个方才交马,双刀与钢枪就半空里一交,登时脆响一声,晁盖那钢枪斜斜一引,竟将三娘双刀引得荡了开去。三娘不等招式用老,收回一刀来,双刀一上一下,从两面斩向晁盖,晁盖那里奋起巨力,横起钢枪来,将两刀挡下,随即猛然一枪砸下,三娘见这一枪力道大得异乎寻常,再一看晁盖面色潮红,便是又使出那一力降十会的劲力来,当下也不敢硬接,双刀一挥,斜迎过去,将这一枪引了开去。

    两个便在马上恶斗起来,当真是各自都使出了看家本领来,只见刀花飞舞,枪红满天,一阵阵劲风将地上尘土吹起,迷茫一片。两人胯下坐骑,各自攒蹄咆哮,互不相让,竞相撕咬起来。真是好一场恶斗,但见:英雌双刀劲风恶,豪杰钢枪势大沉。流光飞舞身妙速,潜龙勿用降十会。比武招亲本乐事,确如沙场奋厮杀。各不相让只苦斗,不是英雄泪满襟。

    眼看斗了五十余合,三娘越斗越是心惊,晁盖那厮手上劲力一点都未放松,一味势大力沉的只顾杀来,自己那连环劲便是讲究要循环周元,旧力未去,新力复生,旧力带动新力,新力借势而上,如此周元复始,方才唤连环劲。但那晁盖力道太大,总是将周元打破,那劲道连环有碍,渐渐的应对起来有些吃力。

    三娘心头焦急,但看晁盖脸色,还是一般的潮红一片,也不见面色转白,更不见势衰之象,心头暗暗纳罕,这厮用了这一力降十会的劲力来,果然厉害无比,非是穆弘可比的。

    眼下也只有与他游斗,只望能缠得到他力竭之时,方才能有取胜之机。当下三娘刀锋一转,开始竭力躲避晁盖的招式,只顾与他缠斗。

    晁盖见了,微微一笑,一边斗一边说道:“娘子,如此下去,只怕你便不是敌手来,我这一力降十会的劲力要到一百余合开外,方才会力衰,你还能挡我五十合么?”

    三娘吃了一惊,没想到晁盖这厮如此剧烈厮杀中,还能如闲庭信步般说话,当下咬牙道:“不试过怎知挡不了?”晁盖笑了笑,钢枪逼住双刀,凑上前低声道:“娘子,你可想知道,我是如何知晓,先前那碗酒里被你下了药来?”

    三娘银牙暗咬,死死架住晁盖压下来的钢枪,听了这话,方才松口怒道:“不知道你说什么!”随后奋力一推,将钢枪推开,顺势一刀斩去,晁盖横枪架住后又道:“子午软骨散,也不知吃了会如何。”

    三娘心头突突直跳,头一遭有种被人当场拆穿的尴尬,但兀自不服软,手上加力,只顾将刀压过去,口中愠道:“你吃一回便知晓了。”

    晁盖笑道:“我还知晓,哪位郦青壮士可是个女子来。”三娘瞪大眼睛,失声道:“昨晚你偷听到我两个说话?!”便在三娘惊讶这一刹那,晁盖钢枪猛然横扫,登时将三娘打落马下,枪尖一指,点在三娘咽喉处停住,便淡淡的说道:“如何?”

    周遭军士见英武不凡的庄主居然被打落马下,一时间皆偃旗息鼓,台上众好汉都是惊得都站起身来,千百双眼睛,都只盯着场内两个人。

    三娘羞愤交加,昂起头只盯着晁盖道:“你虽用言语激我,乱我心智,方才赢我。但兵不厌诈,输便是我输了,但你连使两回那霸道劲力,只怕性命堪忧!”晁盖缓缓收回枪尖,跳下马来,将三娘扶起后,叹口气道:“我知道你千方百计算来,到最后便是不想嫁我,原来你身为女子,却一直喜欢的是假凤虚凰,什么比武招亲,只是托词借口罢了。”

    三娘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竟然一时间无言以对,更不敢抬眼看晁盖。晁盖微微一笑道:“晁某并非凌霸强娶之人,你不愿,我不娶,绝不勉强于你。”当下提着钢枪与三娘擦身而过,随后奋起全身劲力,大喝一声,刚猛绝伦的一掷,手中钢枪直飞出去,正中演武场内一块巨石,那钢枪竟然被晁盖这刚猛无铸的一掷之力,掷得直没入三尺有余,枪尾兀自嗡嗡颤动不休。晁盖这一掷之力如此威猛,显然心头憋屈太甚,无处发泄罢了。

    随后晁盖跳上马背,策马径直转回,便在台下勒定战马,扈太公与扈成两个见晁盖果然得胜,笑呵呵的下台来迎,晁盖却只在马上抱拳朗声道:“太公在上,晁某侥幸赢了一招半式,但自问才德浅薄,又粗鲁无礼,且眼下尚无娶妻之想,便就此别过,算是晁某言而无信,戏耍了诸位来!”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片哗然,三娘也是愣住了,急忙跳上马来,疾驰而回。

    扈太公那里原本一腔欢喜,陡然听得此话,面皮登时涨得通红,指着晁盖道:“晁天王莫不是说笑来?”晁盖摇摇头道:“晁某从不说笑,这趟比武,晁某虽赢了,但绝不会娶三娘子来,晁某这便拜辞回山!”

    扈成急怒道:“晁盖,你走了,我妹子怎办?!”此时三娘已经转回,晁盖看了三娘一眼,大声喝道:“诸位豪杰都在,这趟比武招亲,便只有我晁盖一个斗败群雄而夺魁,原本三娘子该是配与我为妻,我晁盖不愿娶,但三娘却不可另配他人!哪位好汉若是自认为能娶得三娘子的,也不必来扈家庄提亲,便要先到我水泊梁山来,找我晁盖比武,若是能胜得我晁盖的,方才能到扈家庄来提亲!若是哪位好汉胆敢私自前来提亲,也别怪我晁盖丑话说在前头,不论他是官家天子,还是山野巨寇,晁某都定会亲提兵马与他厮杀死拼!除非晁盖死了,否则他人休想再染指三娘子!晁某话在这里,我那钢枪也便留在此处,哪位若是不服气的,便站出来说话!”

    三娘又气又急,心头却是万分感激晁盖成全自己的一番心意,他竟为了自己,不惜据婚,将一应罪名全落在自己头上。当下三娘双目通红的望着晁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来。

    一众好汉见晁盖神威若斯,那钢枪插在巨石之上,稳如磐石,立如擎天,一时间竟然都无人敢上前来言语半句。

    晁盖斜睨群豪一眼后,朝扈太公略略欠身一礼后,也不再说什么,直朝李逵、刘唐、王英三个一招手,喝道:“我们回去了!”当下策马扭头便走,三个慌忙也下台来上了马,跟了上去。

    只见四个人骑马,晁盖当先,三个随后,只望演武场大门而去,沿途布阵的扈家庄军马,竟然不敢阻拦,如鲸劈碧波般,都让出一条路来,四个便就此绝尘而去。(未完待续。)

第圆三章岂容儿戏愤欺辱 身不由己利当先() 
扈太公此刻方才醒过神来,捶胸顿足的喝骂道:“好你个晁盖,竟然如此欺辱上门来!扈成!你妹子被人如此欺辱,你却还站在此处!还不点起兵马与我追他回来,若是不说个明白,休教他走出这独龙岗去!”

    扈成心头也是大怒,走到三娘面前道:“妹子,只要你一句话,哥哥这里便点起兵马,追上晁盖那厮,将他捉回来,是打是杀,都与你出这口恶气!”

    三娘兀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头只盘旋着晁盖的话,心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子,满不是滋味。晁盖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自己不想娶,便将所有罪过都揽到他自己头上去,周全了自己,丝毫未提昨夜他所言所闻,维护自己的那一片情义,却是何等深重。而自己却一味只是欺骗、利用于他,此刻他一句,今后要娶扈三娘,便需先过了梁山晁盖这一关,却是为自己竖了不知多少敌人。他本可大大方方直接做扈家庄的女婿,但就因为那句,你不嫁,我不娶,他便就此退走,独自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误会与谩骂,只是因为他要维护自己。

    扈成又问了一句,三娘方才从心事中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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