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之君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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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君临天下-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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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个丫鬟眼神中略带疑惑,看着玲儿,道:“这肥皂看上去的确很好看,可是真有你说的那么神奇吗?比我们手中的胰子还好用?你们是不是为了讨好永明王才说的这么夸张啊?”

    玲儿闻言,鼓着腮帮子,不服气道:“当然是真的,你们没见到刚才我们洗衣服又快又干净吗?”

    为首的小翠见两人大眼瞪小眼,站出来调解道:“好了!大家都别争了,殿下这不把肥皂都留下来了,正好我们大家都体验一下,看看这肥皂究竟有多么好?”

    众人找来工具,七手八脚将肥皂切好,人手一块。

    丫鬟们重新做在板凳上,看了看手中的肥皂,抱着好奇心拿起衣服,在有污渍的地方上擦拭了几下,开始揉搓起来,刚一搓,她们便发现果然很快就冒出了泡沫,又搓了几下,然后将衣服在水里一浸泡,拿到近前,再望向刚刚有污渍的地方,果然污渍已经没了。

    其余的丫鬟,尤其是刚刚用皂角洗衣服的丫鬟,更是连连惊叹,“天啊!真的是太好用了!”

    她们经历过使用皂角的艰难,再回头用肥皂,才能更加明白洗衣服原来可以这么轻松。

    玲儿在一旁,扬着小脑袋,仿佛在说我没有说谎吧!

    朱由榔出了小院,对于比较的结果,还是比较成功的,他还算满意。那么接下来就是怎么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减少原料的成本的问题。

    朱由榔已经从陈进忠那里了解到他买的原料的价格,由于他都是挑最好的买的,价格自然不便宜。朱由榔心中粗略估算了一下他刚刚耗费的原料,生石灰最为便宜,不过五文钱一斤,碱面三十文一斤,油五十文一斤,其中盐是最贵的。陈进忠买的是上好的精盐,四百文一斤,他用掉的,加起来花费了大概五两银子。

    朱由榔在肥皂做出来后,就已经称过肥皂的重量,六十斤。

    从胰子铺买的胰子大概也就一两,这样的话,他大概是做出了三百块一两的肥皂。就算到时候卖三十文一块,那也能卖将近十两,而制作三百块肥皂,即使用上好的原料也不过花费五两罢了。

    况且,原料的话还有很大的压缩空间,加上需求量大的话,压缩到二两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朱由榔心中这么一计算,发现肥皂的利润还是十分巨大的,四倍的利润呢。而且,这还是没有添加任何香料的肥皂,到时再加上各种香料,利润更加巨大。想到这些,朱由榔不由开怀大笑。

    吴继嗣从头到尾见证了肥皂的诞生,更是亲身操作,加上在洗衣房见到了肥皂的效果,他意识到朱由榔制造出的新型胰子,不应该说是肥皂,一旦推广开来,什么胰子、皂角都得靠边站。

    陈进忠跟在朱由榔身边多少能识文断字,作为一个太监来说,没了下面那玩意儿,自然只剩钱这么一个喜好了。所以当朱由榔问起他碱面、油、盐花费时,他心里也默默计算了一下,同样发现了肥皂的利润,见到朱由榔满面春风,恭贺道:“奴婢恭喜殿下!”

    朱由榔扭头看着陈进忠,笑道:“你倒说说本王何喜之有?”

    陈进忠道:“奴婢斗胆猜测,殿下有了这肥皂的制造之法,到时必定财源滚滚而来!”

    “呵呵!你倒是聪明了不少!”朱由榔夸了陈进忠一句道,转眼脸色变得严肃,道:“既然你知道这肥皂的利润,那也应该清楚秘方的重要性,此物的炼制之法只有本王和你们二人知道,要是泄露出去,后果你们可清楚?”

    陈进忠见朱由榔突然严肃的神情,跪地叩首,惶恐道:“奴婢对殿下忠心耿耿,绝不会向第四个人多说一个字!”

    “殿下放心,属下万死不会泄密!”吴继嗣同样下跪保证道。

    朱由榔抬了抬手,道:“都起来吧!本王自然信得过你们二人,不然不会让你们参与进来,刚才的话不过是让你们更加清楚利害罢了!”

    朱由榔看了看时辰,太阳高照,已是正午,道:“陈进忠你方才买的原料都太过昂贵,本王下午还要继续炼制肥皂,你稍后再去集市差人买些普通的原料,还有再买些香料来。”

    “是。”陈进忠躬身应道。

    朱由榔忙碌了一上午,感觉腹中有些饥饿,便回到了他的院落。

    朱由榔推门进屋后,便看到屋内的八仙桌上已经摆放好了一桌饭菜。王氏正坐在凳子上等着他,见到朱由榔回来,急忙站起来,起身相迎,道了一声,“殿下”

    朱由榔面带笑容,拉着王氏柔如无骨的小手,道:“劳烦爱妻等本王了!”

    王氏轻声细语道:“殿下说哪里话,此乃妾身本分。殿下如此开心,定是事情进展很顺利?”

    “嗯!”朱由榔点点头,看着一旁的王氏,道:“本王已经想出如何解决府中钱财短缺的办法?”

    “妾身恭喜殿下!”王氏闻言开心道,“殿下劳碌半天,定饿了,还是先吃饭吧!”

    朱由榔的确饿了,桌上的饭菜不多,只有四道,一荤三素,简简单单。不过旁边有王氏时不时给他夹菜,朱由榔吃得津津有味。

    午饭过后,朱由榔在陪伴王氏在桂王府中游玩了一番,才最终来到他炼制肥皂的小院。

    院内,陈进忠和吴继嗣早早来到这里,等候着朱由榔。

    朱由榔进来后看向一旁陈进忠重新买来的原料,从色泽上看去,明显比上午的差了不少,道了声“开始吧。”

    同样的步骤,不过,这次朱由榔要做的是将原料调到最好的比例,好方便以后量产。

    这次换了此等的原料,做出来的肥皂,显然不能和上午的相比,色泽上差了不少,还有很多气泡,显然不能令朱由榔满意。

    于是朱由榔一遍遍调整原料比例,在试了十几遍之后,终于做出了与上午差不多的肥皂,算起来已经能压缩到八文钱生产一块一两的肥皂了,到时大批量购进原料,价格还能再降。

    经过一天的炼制,吴继嗣已经能驾轻就熟炼制肥皂了,经过朱由榔的指导,再添加好准备的香料,最终制成了他想要的香皂。

    此时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半边天,余晖照射在朱由榔身上。朱由榔从没觉得晚霞如此美丽动人,闭上双眼,双臂张开,似要将整个世界拥抱在怀中。

第69章 秉烛夜谈() 
是夜,桂王府朱常瀛房间内,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朱由榔的安然归来,令桂王朱常瀛的脸色看起来略有好转,已然能下地行走。

    此刻桂王朱常瀛正端坐在书桌前,手中捧着一本厚厚的书,可能读的累了,揉了揉眉心,才将厚厚的书合上,不由长叹一声。

    朱常瀛是明神宗万历皇帝的第七子,他亲眼见证了大明万历时期京城是何等盛世繁华,还有如今富庶的湖广,流民遍地,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田地荒芜的凄凉景象。大明内有流贼李自成、张献忠之流横行,外有鞑虏虎视眈眈,而对于这一切,他却只能当一个旁观者,无能为力。

    没一会儿,郑冲进来躬身禀报道:“王爷,永明王来了,正在外面候着呢!”

    朱常瀛闻言,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道:“快让他进来吧!”

    “儿臣见过父王!”朱由榔进来后施礼道。

    朱常瀛刚想从椅子上站起来,谁料脚下一个不稳,眼看就要摔倒。

    “父王小心!”朱由榔惊叫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扶住了朱常瀛,关心道:“父王你无事吧?”

    朱由榔扶着朱常瀛坐到床榻上,朱常瀛刚才有些受惊,摇头感叹道:“父王真的老了,没想到才坐这么一小会儿,体力就不支了。”

    朱由榔安慰道:“父王只是大病初愈,身体还未养好,多休息时日,定会长命百岁的。”

    桂王朱常瀛闻言,哈哈一笑,宽慰的看着朱由榔,道:“四哥儿,在外几月真的变得不同了!变得胆子更大了,变得更会关心人了!变得更加懂事了!”

    朱由榔望着面色苍老的桂王,道:“儿臣不想让父王再为由榔担心!”

    “四哥儿能有如此成长,父王甚是欣慰!”朱常瀛见到朱由榔如此懂事,更加安心。现在的大明正值乱世,大明亲王接连被流贼所杀,在这乱世之中,朱由榔的成长,让他少了一分担忧。

    两人闲聊了一阵儿,朱由榔开始说出他来见朱常瀛的真正目的,道:“父王,儿臣已经想出解决府中钱财短缺的办法了!”

    “真的?”朱常瀛没想到朱由榔真的想出办法了,说起来他真没把昨天宴席上朱由榔的话当真,此刻听到朱由榔的话,不由有几分期待。

    朱由榔点点头,道:“儿臣确实想到了一个办法,解决府中钱财的问题。想要府中钱财充足,无非开源和节流,如今府中节流已经做得足够好了,那么只剩下开源之法。”

    朱常瀛见朱由榔说话有条不紊,条理清晰,鼓励道:“继续说下去,如何开源?”

    朱由榔从身上摸索一阵,拿出两个木盒,道:“父王解决之法就在这两个木盒之内。”

    “哦?”朱常瀛十分诧异,不知木盒中是何物,伸手将木盒打开,只见一个木盒内放着一块方方正正的黄色膏状物,另一只木盒放着一块粉红色的膏状物,形状和另一块一般大小,不过带着一股清香味。

    朱常瀛拿到近前,看了看,也没辨别出这是何物,道:“四哥儿,这是何物?”

    朱由榔随意编了一个谎话,道:“这块黄色的儿臣叫做肥皂,这块粉红色的儿臣唤作香皂,这是儿臣流落永州时无意中炼制出来的。”

    朱常瀛闻言更是惊讶,道:“没想到,四哥儿还有如此本事!那这肥皂和香皂有何用?如何能够为府中开源?”

    朱由榔继续说道:“儿臣在永州炼制出肥皂后,发现用肥皂洗衣服竟然比府中胰子的效果还好,后来儿臣又在其中添加各种香料炼制出了香皂,不但可以用来洗衣服,更可以用来沐浴。”

    说道这里,朱常瀛已经明白过来,朱由榔炼制出的肥皂和香皂,就和现在的胰子作用一样,沉吟片刻,才问道:“这样一块肥皂和香皂耗费几何?”

    朱由榔心中早有腹稿,道:“回禀父王,只算原料的话,肥皂儿臣能够控制在六文左右,香皂的话根据添加香料的不同,最多不过二十文。”

    听到朱由榔的回答,桂王一下明白朱由榔所说得开源之法了。

    朱常瀛早已不是当初在衡州时不知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大明桂王了,在梧州的日子,为了节省一些银两,他精打细算,知道市面上,一块上好的胰子要百文钱,便宜的皂角也要二十文。

    可是如今他儿子炼制出来的肥皂和香皂,不过耗费六文和二十文钱,这是何等的利润,一旦卖出去,府中钱财自然充盈。

    朱常瀛一想到这些,眼神中顿时神采奕奕,散发着精光,可是转眼又变得暗淡无光,无奈摇摇头道:“四哥儿的意思,父王知道了。你是想凭借肥皂和香皂耗费极低,但效果堪比胰子的优势,便宜售出,挤掉胰子和皂角的份额。”

    朱由榔点点头道:“父王说的没错,儿臣打算肥皂作价三十文,香皂根据原料不同作价大概八十文到一百文之间出售。”

    朱常瀛苦笑一声,道:“四哥儿的想法很好,只是可惜了。大明宗律规定宗室不得经商,虽然万历年间有所松动,可是也只是允许那些爵位低甚至无爵位的宗室能够自立谋生。像父王这样的亲王之爵经商,皇上是不可能允许的。”

    朱由榔当然知道大明宗律,可是如今兵荒马乱,崇祯皇帝自己都马上都要吊死煤山了,哪里有空管这些,可是他不能直说,不死心劝道:“父王时移世易,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况且朝廷如今连禄米都许久未发了,皇上总不能让咱们饿死吧?”

    朱常瀛想想府中的窘境,眉头紧锁,显然内心也十分挣扎,一面是朝廷的宗律,一面是王府以后温饱饱,心中不知如何决断。

    朱由榔见朱常瀛犹豫不决,一咬牙,劝道:“父王,儿臣以为还可以上书皇上,主动放弃桂王府今后的禄米,以此来换取皇上允许咱们经商之路。”

第70章 争辩() 
朱由榔的话刚一出口,就引来朱常瀛的惊呼。

    “什么?”朱常瀛被朱由榔的话惊得张大嘴巴,双眼好似要突出来,瞪着朱由榔,道:“四哥儿,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你知道桂王府的禄米有多少吗?”

    朱由榔提出这个建议也是经过一番思量的,时至今日,朝廷已无力发放宗室禄米,与其如此,不如趁崇祯皇帝还未死,卖他一个好,能正大光明经商,不用以后时时担忧宗律的掣肘。崇祯皇帝是出了名的节俭,连破旧的龙袍破了都舍不得重新做一套。他必然清楚宗室禄米对朝廷的财政带来多大的负担。如今大明到处都需要钱粮,朱常瀛主动放弃禄米,崇祯没有理由不支持。

    朱由榔对此了如指掌,禀报道:“儿臣当然清楚,宗律规定,大明亲王岁禄一万石,郡王两千石,镇国将军一千石,辅国将军八百石,奉国将军六百石,镇国中尉四百石,辅国中尉三百石,奉国中尉二百石。”

    朱常瀛本来还以为朱由榔不知朝廷给他们的禄米有多少,可见到他了然于胸,娓娓道来,怒斥道:“你既然知道,竟还说出如此荒唐之言!”

    朱由榔没因为朱常瀛生气而改变立场,面不改色道:“还请父王容儿臣说完?”

    “本王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理由?”朱常瀛显然还在为朱由榔的话生气,冷哼一声道:“你说吧!”

    朱由榔并未直接说理由,而是反问朱常瀛,道:“父王可知我大明宗室现如今有多少人?”

    朱常瀛闻言先是一愣,皱了皱眉头,道:“为父没有算过。”

    朱由榔伸出两根手指头,沉声道:“父王,儿臣粗略估算过,我大明宗室如今至少有二十万人。父王可以算一算朝廷要为此发放多少禄米,儿臣算出的结果是,要近千万石禄米。”

    听到朱由榔说出的数字,朱常瀛倒吸一口气,心中也颇不平静,他哪能不知道近千万石禄米,意味着什么。

    朱由榔再接再厉道:“如今我大明正值内外交困之际,父王此举是在为皇上减轻负担,上书陈明利害,请求皇上的话,儿臣认为皇上会同意的。”

    朱常瀛望着眼前侃侃而谈的四子,脸色凝重道:“你可知道,父王上书的话,一旦皇上批准了,那么从此以后世子、你和你们的子孙后代都不能享受禄米了。”

    朱由榔道:“儿臣自然清楚,但儿臣相信凭借肥皂和香皂的利润,足够我们桂王府衣食无忧。况且这些年朝廷的禄米发放日渐不足,禄米已经有名无实。”

    朱常瀛何尝不知道禄米已不是日渐不足,而是已经发放不出来了,心中仍然摇摆不定,道:“四哥儿说得固然有理,可是谁又能保证生意长久不衰,一旦有个意外,府中又该如何度日?但只要我大明还在,等朝廷渡过了眼前的难关,禄米朝廷还是还会发放的,这可是实实在在的。”

    朱由榔见桂王仍舍不得禄米,思索片刻,道:“儿臣相信自己能经营好肥皂生意,如果父王不放心,还能用赚来的钱置办田地。”

    朱常瀛听到朱由榔的办法,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展开来,田地同样是实实在在的,在衡州的时候,桂王府钱财的主要来源就是私下购买的民田。只是他心中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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